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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番外·现代paro·(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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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新鲜出炉的大列巴,被吃了。

嘤。

“中午好哟。”马尔科正大光明地打了个招呼,继续吃我的大列巴。

“中午好。”我从冰箱里拿出果酱奶酪给他放在盘子边上,在他对面坐下,“您不会是特意跑这儿吃白食的吧?那您这路线可够离奇的。”用含蓄的谴责目光盯着他。

“萨奇已经能下床了,但让伤员做饭也太没人性了,所以这两个月我们都是随便吃吃。”他鼓鼓囊囊嚼着面包片,“早上是艾斯做的饭,他这两天闹脾气,面包片烤得都能直接进博物馆当史前化石文物。”

听得我同情心大起,准备留他吃饭,顺便关怀一下艾斯的心理健康:“黑胡子不是都伏法归案了吗?他还闹什么?”

“他心爱的女人爱上别人了。”

我放下果酱刮刀:“你也是来替弟弟抱怨的吗?”

“首先,我不是来抱怨的;其次,就算是抱怨也不是我,”马尔科笑了笑,甚至没纠结那个字眼,“克拉丽丝,老爹叫我来邀请你过去和他一起吃个午饭。”

好了,难题来了。

已经差不多是中午饭时间了,我简单跟我妈说一声就跟着马尔科走了。我以为马尔科这饿得饥不择食的样儿也会一起吃,没想到把我往大餐厅一送,挥挥手他就潇洒走掉了,留我跟老爹在一张能坐下十六个番队长的大长桌两端面对面吃饭。

老爹倒是看起来精神不错,没打吊瓶,笑声也很洪亮,招呼我多吃,然后就没再说话。既然他不说话,我也不好贸然找话题,就默默地吃饭,胡乱猜想老爹会和我说什么。

直到这顿饭的尾声,老爹擦擦嘴,才开口。

“就是说,”他语气平静,“你和我的儿子没有缘分喽?”

“是的。”我端端正正坐着,“我已经和罗医生结婚了,以后会和艾斯保持合适的距离,也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老爹叹了口气:“你开始和我说场面话了,你在怕我怪你,克拉丽丝。”挥挥手示意身后陪同的小护士离开,继续说:“这些年罗医生每半年左右都会来为我检查身体,针对我的健康,提出了很有帮助的专业意见。两个月前,他来为我检查,临走时问我要不要和他打个赌。”

“打赌?”

“他赌自己能在一个月之内,抢走我看中的准儿媳,”老爹凝视着我,“而且是心甘情愿嫁给他。”

两个月前,那就是校庆舞会之前,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罗,就算有什么童年美好回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罗也只是个漂亮的陌生人。

他可真有自信。

“那么赌注就是我咯?”我吸溜一口气泡水,“真是好买卖,我是野生的,不管谁输谁赢大家都没啥损失。”

老爹咕啦啦啦笑了:“当然还有其他值得赌一把的东西,毕竟那是特拉法尔加·罗,不过现在看来,都是他的烟雾弹吧。”

我耸耸肩:“那他何必要多此一举呢?直接悄悄和我谈恋爱不行吗?还是说您本来打算做点儿什么?”

“我那阵子正打算和卓娅通个气儿的,”老爹又笑了,不过更多是惋惜意味,“我那笨儿子,实在是太没计划了,就那么懒懒散散的,想追的女孩子就要跑远了。”

大概是被消息灵通的漂亮大夫捕捉到了苗头吧。

“所以,孩子,你是心甘情愿爱上特拉法尔加·罗的吗?”老爹和蔼地问。

我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如果不是他那么漂亮,就算耍再多的花招儿我也不会上钩,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是心甘情愿爱上他的。虽然比不上他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也不确定我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但我已经决心和他共度余生,我爱他,是对爱人的爱。”

老爹缓缓点了点头:“我祝福你们。”

我松了口气,刚要像以前那样说点儿俏皮话哄他高兴,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拉克约跑进来。

“老爹!”他看起来可兴奋了,“艾斯跟特拉法尔加医生打起来了!”

说实话,我当时认真在想——哪个特拉法尔加医生?

我赶到的时候那两个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没有什么招式,就是孩子气的扭打,你抓着我我抓着你在地上滚来滚去,然后趁着间隙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从草地打到喷泉,再从喷泉打到石子路上,最后双双摔进花坛里。

“这两个男的加一块儿都快五十岁了,”我远远站着跟马尔科说,“还说我像小熊猫呢,他俩才像小熊猫,你看这打得叽里咕噜的……你看过小熊猫打架吗?”

“没看过,好玩儿吗?”

然后我跟马尔科就蹲在花坛边儿用我的手机看小熊猫打架,直到后面草丛里没动静了。

“打完了?”马尔科直起腰抻脖往里看。

“是不是谁把谁打死了?”我站起身,看见两个人四仰八叉在里面躺着歇气儿。

看出来累坏了,但没啥大事儿。

“结束了吧,先生们?”我拎起裙摆跨进花坛里,弯腰把艾斯拉起来,“我就不问起因是什么了,希望我们都心照不宣把它烂在肚子里。”

“可他骗了你!”艾斯坐在新剪的草坪上一身草茎儿断口的绿汁印子,“他一开始就要骗你和他结婚!”

我走到罗身边把罗也给拉起来,拈下他头上的草叶再摸摸歪掉的耳环儿:“是的,我猜到了,我没有那么傻。”

“你已经可以跟他离婚了!”艾斯甩了甩头上的草,仍是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大狗,“你还他的够多的了!而且说不定本来就不欠他!”

“艾斯君,感情本来就不是记账那样简单,是算不清谁欠谁的。”我用息事宁人的语气,“我知道你担心我会被骗,我向你保证如果我发现婚姻生活有什么不妙的苗头我会第一时间弄死他,亲手。”

“呃,亲手倒也不必,我不确定你能不能……”艾斯怀疑地打量我,“买凶杀人之类的就行。”

“你们商量如何处决我时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呢?”罗礼貌地提出意见。

“别说话了罗大夫,你现在拿到的是狐狸精的剧本,就应该闷声不响低调再低调。”

马尔科从旁提出了一点点质疑:“真的吗?真的是他拿到的狐狸精剧本吗?”

我大惊失色:“那不然呢?”

他们的认同好勉强,真讨厌。

回家以后,我把罗扒光了仔细从头摸到脚检查了一下,确认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伤筋动骨的地方,又把他扔进浴缸里泡着。

“你怎么跑到老爹那儿去了?”我用莲蓬头给他冲着头发,“专门打架去了?”

他的手打架时候擦伤了,只能顶着洗头帽舒舒服服让人伺候:“我是去接你,才不是去打架呢——不过我也的确想和火拳当家的结结实实打一架,想很久了。”

“你不是为了这个才和我结婚的吧?”

“天,当然。”

“那还行。”我挤了一大团洗发水在手心,抹到罗的头发上开始搓洗,“力道可以吗老板?要轻一点儿还是重一点儿?”

“随便洗下,洗干净就好,不用那么认真。”

“那怎么行?还要忽悠你办卡呢。”我变着穴位有节奏地按压着,“老板平时头痛吗?平时多按一按头,晚上睡觉再放一点精油有利于舒缓精神帮助睡眠哦。”

“我现在头就挺痛。”他哼了一声,“很熟练啊太太,以前给别人洗过?”

“要是斯凯珀也算的话我给两个德国佬洗过了。”

“十分荣幸。”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今天看见你的人体艺术老师了。”

“嗯?”我脑海中浮现出霍恩先生那张严肃的脸,“你们认识吗?”

“我不认识他,但是他把我认出来了,”罗微微侧脸似笑非笑看着我,“他说你那幅画画得不错。”

啊,那幅睡美人。

“不过更巧的是他的夫人我认识,是我社会学的老师,”他说,“也是通过那幅画,认出我的。”

“对不起!”我不走心地滑跪一句,“大学时候的老师吗?”

“是啊,海德堡大学,非要说的话也算‘海大’。”他漫不经心地按着水面的小黄鸭,“她现在跟着丈夫跳槽过来了,不过你应该碰不上她的课。”

我倒是开始好奇他大学时候的事儿,特别是在今天看了光碟之后:“你在海德堡念书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吗?”

“我爸妈得经营医院,拉米也不能没人照顾,而且那时候我更喜欢自个儿呆着——室友不算,尤斯塔斯当家的神经很粗。”

我打开莲蓬头给他冲着头上的泡沫:“为什么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上学呢?有什么原因吗?”

罗没有马上回答,露出了探究的表情:“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他很敏锐。

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我听说我小的时候我们总在一起玩儿,后来你突然就跑去上大学然后杳无音讯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把你忘了不能完全算是我的错。”

“啊……”他坐起身,转过来面向我,“不是一个聊这件事的好时机,但是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摘下洗头帽,随意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梳:“我本来是要在海大念书的,已经通过了考试,可以提前入学。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是校友,但仍可以参加校庆舞会的原因。”

“后来呢?”我放下莲蓬头,“你为什么放弃海大,去海德堡大学了?”

他抿了抿嘴:“因为我是个德国人。”

哈?

我不懂:“你们有什么在本国念大学的传统吗?类似义务兵役那种……”

他笑了:“丽兹,这不是原因论,不是因为我是德国人所以我去念了海德堡大学,而是我去念海德堡大学的动因是‘我是德国人’。”

我有点儿糊涂了。

“早在那之前我就察觉到卓娅医生不太赞成我总是找你玩儿,大概是我们的年龄都日渐增长吧,所以为了不触发一位母亲的保护机制,我识趣地减少了与你的接触,只是节假日偶尔跟着柯拉先生过去做做客。”罗不紧不慢地说,“后来有一次柯拉先生带你到德雷斯罗萨玩儿,我讨厌那儿但实在想见你,就也去了。多弗朗明哥当然在,有时候我也想不通他怎么能做到不管何时何地都让我憎厌,但他是柯拉先生的哥哥,我只能忍着他,就算他能像个伪装良好的混蛋一样跟你玩儿而我不能。”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

“多弗朗明哥把我锁进柜子里,然后我从柜门缝儿里看到他和你一起看完了一整部《斯大林格勒大血战》。”

……杀人诛心啊多弗朗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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