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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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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一队装备精良的军虫冲进xx酒店,风尘仆仆,刚从战场上下来就直奔这里。

“首长,您几位这是要干什么啊?”酒店老板苦哈哈的陪笑,紧追在他们身后,尽量又轻柔又大声的嘱咐,“我这都是新装修的门面,您几位悠着点儿。”

“闭嘴!”

“欸欸,是是是。”

闻声不见人,老板快趴到地上了,生怕惹他们不高兴。等等,他突然发现头顶的脚步声变得稀稀拉拉,甚至还往下走,作战靴与木质地板撞击的声音清脆有力,一下下敲在老板的心头,他欲哭无泪。

“老板。”

老板打了个激灵,哭丧着脸笑答:“我在,首长您有何吩咐?”

“你慌什么?”年少的军雌有些不悦,“莫不是你这酒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着,他的手摸到腰间的短刃上。

老板刚刚抬起的头又光速埋下,哭叫到:“您误会了,我,我,我就是做小本生意的,我不该扰了您几位的雅兴。”

军雌环顾四周:“都特么开能么大个酒店还是小本生意啊——”他在感叹,但老板却听成了嘲讽。

“让他起来回话。”没有起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原本笑嘻嘻的军雌瞬间变得严肃,他一把捞起哭得像个小白菜的老板,正色道:“上将大人让你起来回话。”

听到这位军衔更高,老板吓得腿都软了,刚才是装的,现在是真的。他颤巍巍的从脸上挤出笑容,比哭还难看,“首长,您有何吩咐?”

“此次叨扰老板实在是军务在身,不想给您添麻烦,所有的损失我们会一力承担。”

老板紧闭双眼,狠狠地点了点头,冲喉咙里挤出一个破音的“欸!”连滚带爬地从楼梯上摔下去。

军雌尴尬地摸摸鼻子,小声道:“我没动手。”

“那他怎么摔下去的?”

“因为上将您太凶了。”军雌仗着在这只雄虫面前有过几分眼熟,娇蛮地推诿。

雄虫没理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账本上写下龙飞凤舞:塞缪尔。

所谓的军务,说来好笑。

其实是塞缪尔的老上司的家事,作为一只高龄军雌,他再不受孕就不可能拥有一颗自己的虫蛋了。可偏偏他的夫主跑了,跑来这家酒店偷情,雌虫不能插手这件事,就低三下四的来委托塞缪尔。

塞缪尔不好推辞,也挺乐意出这趟任务的,当下就点了几个军雌来捉.奸。

凭联邦满是漏洞的法规,雌虫殴打雄虫是□□或者死刑,雄虫和雄虫只会论等级分对错。一只SSS级雄虫在任何时候都是对的。

零零散散站着的几人看到塞缪尔过来,立即整理队形,为首亚恒敬礼打报告,请示是否砸门。

塞缪尔扬了扬下巴,无声许可。

下一刻,“铛”的一声,铁屑飞溅,正扇门砸在地上。是亚恒直接踹开了紧锁的房门。然后亚恒又立正站好,询问的目光落在塞缪尔脸上,只有这种时刻他才能正视他。

塞缪尔不再抱臂而立,他率先走进房内,边吩咐道:“你们抓人,我去点个火。”

却和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雄虫视线撞个正着。

空气中弥散着龙井的茶味,塞缪尔上下打量他一眼。

那只雄虫释放出精神力,想要压制他们,却被塞缪尔按的束手无策,他薄薄的嘴唇扬起了笑意。似乎在笑他不知量力,又在笑他的……雄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挡住重点部位的手青筋毕露,塞缪尔没有为他停留,径直走进了洗手间。

他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塞缪尔果然在这里遇见了熟人,一眼掠过。

他不在理睬,熟练地从衣兜里掏出烟和火机,豆大的橙色火焰在密封的洗手间点燃,细长的烟头升腾起辛辣呛人的白色烟雾,硬朗的五官在烟雾后面若隐若现。

看得出伊修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味道,甜的发腻。估计身上的水没擦干,酒店的廉价白浴袍让他穿的贴了身子,黏在身上。特别是那双眼睛,眼尾泛着红晕,直勾勾的盯着塞缪尔。

这五年里,他和伊修斯见过的面屈指可数。

前两次塞缪尔找过他,吃了闭门羹,后来两人就相顾无言,只会有个眼神的对视,然后伊修斯又看向别处,眼里容不下他。

最近又一次伊修斯开始嚷嚷着爱他。

这就是伊修斯说的“爱”,就和他身上的浴袍一样便宜。

塞缪尔几分玩味的端详着伊修斯,在入伍后,在不知道他是元帅参谋前,他把自己名下所有的钱都转到伊修斯的名下,生怕万一有一种可能是假的。

伊修斯受不了烟味,呛得嗓子发痒,忍不住咳嗽几声。

在只有塞缪尔吐烟时的气流声的空间内,显得格外刺耳,却引出了塞缪尔的话头。

他俯下和伊修斯平视,微微眯眼:“参谋长,是不是您设计让我们来的?”语气恭敬至极,讽刺调侃也锋利至极。

带着烟味的吐息喷在伊修斯脸上,他侧脸想躲开,被塞缪尔掐住下颏。他的内心纠结一番,抬眸和塞缪尔直视:“是的。”

塞缪尔不语,想要再点了一支烟,这点时间留给伊修斯继续言语。

伊修斯按住他的手:“抽烟不好。”

“不抽烟,那我上你?总得有一样让我快乐的。”塞缪尔扒开他的手,嗤笑出来,“您穿的能么放浪,是不是耐不住寂寞,求着雄虫来上你,比如外面那位,别人的雄主,一看就阳痿的怂包。他比不了我,您也知道我让您爽成什么样,堵都堵不住。”

伊修斯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他被塞缪尔的言语震惊了,垂下的手缓缓握紧然后放松,平淡的回答:“因为我想见你。”

塞缪尔往嘴边送烟的手顿了一下,又要重复刺耳的话语,“想见我就用这种方法?您……”

伊修斯不愿让塞缪尔这样羞辱自己又作践他。

上前扣住他的后颈,唇齿相贴,让上涌的烟气渡到自己口中,白色的烟气从嘴角溢出,灵巧的舌头交缠共舞。塞缪尔处事不惊的黑眸掀起一丝波澜,很快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享受起伊修斯的挑逗。

磨砂玻璃门被叩响,伊修斯动作一滞,塞缪尔抓住了他的腰,显然不想在此时停住。

“大人,我们已将他擒住,请您下一步指示。”

“大人?”

塞缪尔没有要出声的意思,伊修斯想抬头,反而被按住后脑勺加深这个时隔多年的吻。门把手在转动,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大人,您没事吧?”

声音愈来愈大,仿佛下一刻塞缪尔再不应答就要破门而入。

“我没事。”塞缪尔侧首回复,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耳语般,“联邦规定,要听从上级指示,您想怎么办?”

玻璃上的身影站的很直,门外的人应该是个磊落君子。

伊修斯惴惴不安,不想让他旁观二人,亲吻着塞缪尔的脖颈喉结,央求道:“让他们走,全都走。”

塞缪尔得寸进尺,偏不遂伊修斯的意,“亚恒,你站在这里。”

“得令。”

伊修斯全身绷住,落在塞缪尔肩膀处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塞缪尔低下头:“参谋长,别紧张,您放松点。”他收回一只手,用手背堵住嘴,当起了哑巴鱼肉,“其余人把他‘伺候’好了,送过去。”他在后句上咬了重音。

伊修斯惊愕的瞪大眼睛,也不管会不会被门外的人听到,抓住塞缪尔的手慌乱陈情:“塞缪尔,我和他什么都没做,他没碰过我,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碰过我。”

塞缪尔挑眉。

门外响起哀嚎的同时,再次传来关切地询问:“大人,您的身边有人么?”

伊修斯咬牙努力不让自己出声,塞缪尔将燃灭的烟头扔进水池中,摸上他脖颈上的伤疤,随声道:“没人,就是一只爱挠人的野猫。”

亚恒默然一阵,再次询问道,“大人您养过猫么?”

塞缪尔擦去伊修斯眼尾的泪水,将被打湿的手指送到他口边,伊修斯乖顺地衔住,“养过,三只。”

亚恒还想将话题继续下去:“这倒是没听您提过。”

塞缪尔心情不错:“因为现在没了。”

闻声,玻璃上的身影矮了一截,亚恒垂首道歉:“对不起,这太可惜了,但怎么会丢啊……”

伊修斯用舌尖舔舐他的关节,想扯回塞缪尔侧目的视线,塞缪尔捏了捏那块疤痕,道:“丢了就是丢了。”

“那您会不会领养这只猫?”与此响起的还有伊修斯的声音,暧昧的气息夹着含糊争辩,“它们没丢。”

“不会。”

塞缪尔微微皱眉,昙花的香味浓的有些过分,先前他和伊修斯欢好也不曾这么浓郁,混着烟味确实倒人胃口。

门外悉悉索索,应该是处理完毕了。

塞缪尔松开环住伊修斯腰的手臂,对着镜子简单的整理一下被弄皱的军装,打算出去。伊修斯抢在他前面挡住门把手,塞缪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是成了那个不近人情的上将,“让开。”

“我不。”

明明腿都发软站不直了,还张牙舞爪地要留下他。

“大人,我们在等您。”亚恒委婉的催促。

塞缪尔挑眉,想看看伊修斯的反应。

伊修斯抿了抿嘴,解开腰带,努力用正常的声线替塞缪尔传达命令:“你们都回去,上将大人要和我……”声音愈来愈小,苍白的脸色有了绯红,他不想在塞缪尔之外的人面前提及他们的情.事。

和他干什么。

塞缪尔微微皱眉,他可不想听伊修斯沉默,摸上了伊修斯身后的把手,只要轻轻转动他就可以出去了。

伊修斯不肯松手,硬着头皮往下说:“上将大人会和我欢好。”

“你说什么?”亚恒沉稳的声音有了一丝变故。

塞缪尔看着不足蔽体的浴袍从伊修斯的双臂滑落,堆逶在脚边,清癯病态的身体毫不遮掩的由任由他端量。两两相望,塞缪尔不做态,“你们先走。”

“大人。”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塞缪尔的声音陡然变冷。

一阵动静后,门被轻轻关上。

塞缪尔拨开伊修斯,想要出去透透气,却引起伊修斯的误会,细白的手抓住他的衣袖,“塞缪尔,你别走。”

伊修斯紧追两步:“我和那只雄虫什么都没发生,我甚至只见过他几面。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在附近停留,所以我才迷晕了另一只雌虫,你别误会,我是干净的。”

他见塞缪尔意兴阑珊,语气变了,底气不足的询问,“还是你喜欢上别人了?”

塞缪尔很受用伊修斯猜疑的态度。

“什么叫别人?”他拉开窗帘。

伊修斯退回洗手间,捂住身体,怕被窗外有人窥见分毫,淡声道,“除我之外的人都是别人。”

“说得在理。”他重新拉上窗帘,回头看向伊修斯,“那你好自为之,我先回去了。”

伊修斯披上那件浴袍,半遮半掩,他不再阻拦塞缪尔,而是抿了抿嘴,在床上尽可能地张开,“你不再思考一下么,我会让你快乐。”

塞缪尔打量着那里,蓦然一笑,“贱不贱啊。”视线上移,落在那张被逼良为娼的寡夫脸上,“我何德何能有此殊荣。”

伊修斯半闭着眼呼出热气:“一句话,要做么?”居然有几分急切催促的意味儿。

塞缪尔走近,蜻蜓点水,把指尖上的水在伊修斯腿上蹭干,“也不是不可以。”

“……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塞缪尔(黑化):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的吗!

小伊(哽咽):不知道。

塞缪尔(黑化未遂,叹气):……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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