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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阳台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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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巴尼亚有王子吗?那是奥斯曼帝国的领地。”

“当然有。”

栗发姑娘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真,她正戴着那顶漂亮的红帽子,站在不远处的街道上,优雅而缓慢地前进。

沙威想追上她,却发现有点迈不开步,只能用同样缓慢的速度跟在她背后:“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您在说谎。”姑娘没有回头,依然慢慢走着,平日喧嚣的街道一片寂静:“您知道的,我的王子到底是谁?”

我不是王子,我只是个不配得到生活中一切美好的小人物。

黑发警官张口想要如此反驳,话到嘴边却吐不出去,因为前边的姑娘转过身来,一双琥珀色眼睛闪闪发亮,明亮的女声从娇嫩的红唇里传出:“可是我喜欢和您呆在一起啊!”

如同日出般灿烂的白光在一瞬间降临,把四周照耀得金碧辉煌,艾潘妮忽然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的脸忽然凑近,开朗欢快的笑容几乎要把沙威的心当场融化掉,他颤抖着伸出手想推开——或者是抚摸——她的面庞,但他的手什么都没触碰到,仅仅是穿过了冰凉的空气。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沙威躺在床上,左手还举在空中,保持着徒劳地想摸到点什么的姿势。又一个虚幻的梦境,理所当然地,醒过来了。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让左臂无力地降落回床垫上,继而捂住双眼,试图平复情绪。窗外已经能看见日出前的晨光,圣诞节的早晨已经降临。等等,圣诞节早晨?

沙威猛地坐起身,转身在枕头下一阵摸索,掏出了昨天收到的小小礼盒。这玩意昨天就像在口袋里燃烧似的,令他百爪挠心地想要打开,为了遵守诺言,他干脆把盒子埋在枕头底下,眼不见心不烦。

按圣尼古拉大姑娘的指示,现在拆肯定没问题了。沙威三下五除二徒手撕掉了包装纸,一个黄金鼻烟盒露出了真面目。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青金石盒盖,正义与法律的女神手持宝剑天平,屹立于星空之上,映照在他灰色的眼睛里。

那姑娘从哪搜罗来的东西?沙威不得不承认她选择的正确性,对于一个半生克己制欲、以职业为信仰的人来说,没什么比这种象征物更适合让他接受了。他轻轻移动粗长的手指,单手就打开盒盖,翻过去的盖子里刻着行小字。

Cette bo?te appartient à Javert

此盒属于沙威

黑发警官忽然感觉眼睛有点酸酸的,他抽了一下鼻子,把盒子捏在手里颠来倒去地欣赏,甚至忘了起床,最后噗嗤一声咧嘴笑了出来。这个迷之微笑的样子一直保持到沙威坐到餐桌前,泡好一杯咖啡刚要喝,却被从阁楼上跑步下来的男孩打断。

“先生!先生!您看这双皮靴!”皮埃尔兴奋地在餐桌前原地跺脚,展示他脚上的新玩意:“我是说,它太好了,谢谢您!”

被吵得头疼的沙威收起微笑,灰眼睛一瞪,男孩瞬间偃旗息鼓,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这并不是我给你买的。”沙威啜了一口咖啡,严肃地对男孩说道:“这是圣尼古拉送你的礼物。”

“哈???”

皮埃尔一脸懵逼,但看着黑发警官严肃正经的脸色,也不敢发问质疑,只能自己小声逼逼:“真的有圣诞老人吗?”

然而沙威不再搭理男孩,径自开始喝咖啡读报纸。反正他没有说谎,靴子确实不是他买的,至于圣尼古拉是不是个栗色头发的大姑娘,就没有详细解释的必要了。

五天后,就是 1823 年元旦,市长官邸照例举行庆祝新年的大型舞会。

这种官方性质的庆祝活动,适应范围十分宽广,基本是个本市社交界露过脸的人都会受到邀请,身着华服的人群充满了市政厅的大会议室——原本为了开会用的桌椅已经被移走,沿着墙摆了很多长沙发椅或者贵妃榻,靠近两个出入口的墙边则是乐池和放点心酒水的的长桌。人人喜气洋洋,互相交谈恭贺新年,或者邀请舞伴。

艾潘妮很庆幸马库斯没有出现在这里,虽然她按礼节捏着鼻子给布朗什男爵家寄了请柬,但看起来他并没有能维持脸皮的厚度。舞会按惯例,由马德兰市长跟当地驻军最高长官,加尔达纳将军的夫人跳开场舞开始,艾潘妮则紧随其后跟加尔达纳将军本人跳第二支舞。

随后众人纷纷开始进场,艾潘妮不停地被各路青年中年绅士邀舞,跳了一曲又一曲,最终口干舌燥还有点脚酸。她不想再被拖去继续跳,于是偷偷溜到酒水桌后边,摸了两杯潘趣酒一屁股坐到附近窗户的小飘窗上,用宽大厚实的落地窗帘把自己整个遮住。这个地方的妙处是——虽然有点冷但很清静,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您几岁了?身为淑女还搞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艾潘妮差点把嘴里的潘趣酒呛进肺里,她本来还在想明明发了请柬,却不见沙威的人影,现在平地冒出的低沉声音出现在窗帘旁边,连惊喜带惊吓齐活了。

“您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没看见您?”

“在您跟夏布鲁医生跳舞的时候,您的业务繁忙,注意不到我是正常的。”

“没办法嘛……”

“艾潘妮,能不能先出来再说?一直对着窗帘聊天是很奇怪的体验。”

厚厚的落地窗帘咕踊了几下,从侧面伸处一个栗色头发的脑袋,对身着礼服制服的警官调皮地一笑,递出一杯潘趣酒:“您也来一杯?”

两人都躲在酒水桌后边,尽量不引人注目,沙威端着酒杯首先开口:“皮埃尔非常喜欢新皮靴,尺寸很合适,他委托我向圣尼古拉表示感谢。”

艾潘妮笑了起来:“感谢您遵守诺言。”

“……我也要向圣尼古拉献上谢意。”沙威的眼睛盯着舞池,低声说道:“我会非常珍惜的。”

“我、我很高兴。”艾潘妮的心脏似乎跳快了一下,然后也看向舞池里色彩斑斓的人群,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王子殿下不跳舞吗?”

沙威快速地瞟了艾潘妮一眼,他的髯须已经快盖不住脸上的红晕了:“您知道的,我不擅长跳舞,只是白白让别人看笑话罢了。”

艾潘妮迅速抓住了她认为的重点:“只要没人看见,就行了吧?”

“啊?”黑发警官的灰眼睛里,映出了艾潘妮狡黠的笑脸:“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是啊,老实人怎么会明白野路子人的套路呢?

艾潘妮快步走在官邸长长的走廊里,穿过厨房和管家办公室后,沿路只遇见了几个传递食物酒水的临时仆人。沙威一言不发地紧跟在她身后,心里开始后悔为什么会答应跟她一起胡闹。当走到走廊尽头时,艾潘妮让沙威背过身去,掀起裙摆从腿上绑着的小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厚重的橡木门,露出一道狭小的楼梯。

“这里是……?”沙威看着昏暗的楼梯间,不由得发问:“我们不会是在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吧?”

“哦,这位先生,您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里是我居住的地方。”艾潘妮拿起火镰引燃火绒,点着门后小桌上的一只短蜡烛,把挂在门后墙壁上的毛毡斗篷取下两件交给沙威:“请跟我来,拿好您的斗篷,小心您的脚下。”

通过昏暗陡峭又狭窄的楼梯,两人走上了比二楼更高一点的跃层处,当艾潘妮打开最后一扇木门,走上一个不大的平台,清冷的空气瞬间拂过她的面庞。

沙威发现自己正站在市长官邸二楼侧面的一个阳台上,斜下方就是灯火辉煌的会议厅,能清晰地听到那里的音乐和喧嚣。

“平时这是给修理屋顶和墙壁的工人用的落脚地,偶尔也用来让我或者伯父躲个清净。”艾潘妮把蜡烛放在靠墙的条凳上,摇曳的烛光被微风吹拂,在墙上映出微微晃动的影子。

“看起来是个好地方。”沙威帮艾潘妮穿上斗篷,这斗篷明显的男式尺寸让她看起来更袖珍了一号。此时,楼下正好响起新一轮的乐曲。

“这里没有别人,”艾潘妮翘起一边嘴唇,做出一个略带挑衅的笑容,同时伸出自己的右手:“现在您愿意跳舞了吗?”

高个警官也披上了斗篷,定定地看着她,最后垂下眼睛,接过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荣幸,女士。”

隔着墙传来的乐声比在室内少了一些嘈杂,隐隐约约地更有悠扬的感觉。

沙威不说谎,所以他还是不擅长跳舞,僵硬的步伐跟之前相比没啥区别。但他现在开始注意配合艾潘妮的脚程,一曲过半,没有出过上次那样几乎把她拽倒的事故。除此之外,艾潘妮还能感觉到更多和上次的不同。

比如,藏青礼服依然笔挺,但现在她能感觉到其下的肌肉不再像以前一样紧绷,明显放松了许多。仅有的两次近距离接触中,艾潘妮能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味道,无外乎咸咸的汗水和辛辣的鼻烟味,这次她能感到有一股雪松和苔藓的清新味道,轻轻地钻进自己的鼻子。当然还有更明显的:沙威粗壮有力的大手,现在温暖干燥,轻柔地虚握着她的右手,以往紧张到汗津津的状况,已经消失不见。

艾潘妮抬起头,正对上高大的男人灰色的目光,那灰里带蓝的眼睛里,能看到她自己的影子。他线条硬朗的方脸上,温和专注的表情软化了粗野的眉眼,平日锐利的薄嘴唇现在带着一缕微笑。上辈子记忆中的那个凶神恶煞、令人胆寒的沙威警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逝不见,被眼前这个既粗野又温柔的男人替代,正专注地看着她,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一股强大的感动从艾潘妮心底深处涌出,灌注到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感到阵阵战栗。这是艾潘妮曾经求之不得的东西,无论如何努力,无论她做了什么,马吕斯的眼里始终没有过她的影子,他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当她在黑暗寒冷的巴黎街头到处流窜时,没有人真正在乎她,没有人如此专注执着地注视她。

舞曲终了,两人的脚步随之停止,两双手都从原来所在的位置垂下,唯独眼神依然交缠在一起,艾潘妮的意识仿佛深陷在灰蓝色海洋中,无法移动半分。在她的余光里,沙威微微抬起了左手,想要触摸什么似的,但最终还是缩回了手指攥成拳头放了下去。

一阵微风带着冰凉的空气吹过,刺激得艾潘妮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切断了二人彼此的凝视。为了掩饰尴尬,她捂着鼻子向上仰望,忽地惊叹出声:“啊,好美的星星。”

魁梧的警官也跟着抬头看天。深蓝天穹上星光闪耀,仿佛神祇砸碎钻石,撒在广袤太空之中,深邃壮美。

“确实,”沙威也赞叹道:“美极了。”

“我喜欢星星。”

“我也是。”

两人都在仰头远望,沉浸在令人舒适的环境和氛围里。沉默一阵后,沙威低声开口:“艾潘妮,我……一周后就四十二岁了。”

“哦,我下个月底二十二。”艾潘妮平静地回答道。

“可我比您大了二十岁。”

“对,您的数学很好,是二十岁,然后?”艾潘妮漫不经心地应对,丝毫不觉得她的回答微妙地偏离了重点。

沙威被她噎得愣了两秒,低头看看依然仰望星空的栗发姑娘,一股奇特的无力感抓住了他:“我没有什么财产,也不太可能出人头地。”

“那又如何呢?”

“我的意思是,”沙威压着嗓子,吐出沙哑的话语:“我配不上您的青睐,各种层面上都是。我——”

“请让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艾潘妮大声打断了沙威的话,转身走向阳台边缘,双臂支在栏杆上,望着辽远的星空,用平静的声音开始叙述:“我……有个朋友,爱上了一位英俊腼腆的青年。”

“她仰慕他,敬爱他,在她的眼中,那位青年如下凡的天使,高贵优雅、俊秀美貌、温和有礼,他甚至还会对她说话,即使那只是为了让那姑娘帮忙跑腿送信,哪怕信是送给另一位百灵鸟般的姑娘,她也始终甘之如饴。”

沙威也走过来靠在阳台栏杆上,距离艾潘妮很近,静静地听着她的话语。

“尽管那姑娘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在夜色最深的时候幻想青年就在她身边,与她漫步星光之下……但那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青年的眼里只有百灵鸟,丝毫没有她的容身之地。那姑娘也嫉妒过愤怒过,但别人的心怎会被她那样的女孩撼动呢?最后她在一场争斗中掩护了青年,自己身受重伤濒临死亡时,那青年惦念的只是她带来的,他那百灵鸟的信。”

艾潘妮深深地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呼吸变得深重声音也带上了鼻音:“这时她才感到,这一生不过是在欺骗自己,有没有她的存在,对那青年来说无足轻重。但如果重新来过,她又会拥有怎样的生活?会不会遇见一个真正在意她,关心她,眼里只有她的人呢?”

栗发姑娘大口呼吸了两下,把颤抖的声音压进喉咙深处,直起身子转向旁边的警官:“所以,年轻俊美、高贵优雅甚至家财万贯又有什么用呢?一个心里眼里都没有我的男人,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再重复一遍那位姑娘自欺欺人的人生罢了!”

沙威也转过身来,深邃的灰眼睛里映出艾潘妮泫然欲泣的脸,眉头紧锁,满脸同情又心疼。他好像想说点什么,可嘴唇动了几下却没吐出话语。艾潘妮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低下头用轻微颤抖的声音小声问道:“警官先生,我,能不能,再摸一下您?”

似曾相识的场面,从两年前的记忆中飘来,在春光明媚的原野上,轻微颠簸的马车里,栗棕色头发的姑娘盯着地板,纤细的手指绞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提出问题,还不时地偷瞄几眼。

答案还能有什么不同吗?可能早在那个时候,一切的故事都已经注定。沙威只觉得一个似乎不属于他的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

“……当然。”

艾潘妮向前一步,从斗篷下伸出双手,摸到了沙威宽阔的肩膀,然后她的手继续上移,迟疑了一下后,轻轻地笼在他的脸颊两侧,纤细的手指陷入粗硬的髯须,有点扎扎的、痒痒的。随后艾潘妮的指尖碰到了温暖柔软的皮肤,表面有一点粗糙,她的拇指拂过深深的法令纹,在薄而锐利的嘴角上方轻轻地摩挲。沙威的身体则随着她的手而微微向前躬起,深邃的灰眼睛里倒映出艾潘妮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绚丽的光彩。

当直觉催动你去做一件事时,不要犹豫,因为那肯定是你当前一段时间内最想做的事。于是艾潘妮心一横,决定遵从直觉的指示,双手一拉,闭上眼轻轻地吻了上去。

艾潘妮的吻如蜻蜓点水,只感到另一个嘴唇粗糙和柔软并存,微微带一点凉意,还强烈地颤抖着。同时,她的心脏猛烈地撞击胸腔,正奋力要从体内蹦出来,耳边隆隆作响,也不知道是风声还是自己激流般的血液流淌声。艾潘妮分开了一下,张嘴轻轻吐出因紧张而憋着的一口气,一瞬间后又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变得深而激烈,沙威如同一座山峰般笼罩过来,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嘴上,他用手托住艾潘妮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腰,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贪婪地品尝着她柔嫩的唇瓣。一股明亮炽热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烧,把他以往引以为傲的理智自律烧成灰烬,仿佛全世界都消失在暴风之中,只有怀里柔软的姑娘把他紧紧锚定在此。

深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他们都感到即将窒息而死,才缓缓分开。两个人都喘着粗气,震惊地盯着对方,似乎都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艾潘妮心中万千蝴蝶狂舞,掀起七彩风暴,让平时的伶牙俐齿变成了结巴:“我、我……您……”

沙威制止了她将要开始的胡言乱语,双手环绕着娇小的身躯,垂下头把前额贴在她的额头上,闭上眼低声回答:“我明白。”

如果可以,艾潘妮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沉浸在温暖的怀抱里,四周充满了烟草和雪松的气味,耳边是喃喃的低沉话语,双手覆盖在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在圣米歇尔区的阴沟里苟且偷生的时候,谁能想到令众人闻风丧胆的沙威警官,竟然也可以去爱另一个人?而这个上辈子做梦都不敢想的存在,现在竟能带给她如此巨大的激动和安全感。无论今后命运将把她带向何方,只要在此人身旁,她就无所畏惧。

艾潘妮还想张口说点什么,突然被一声小小的惊叫吓得一激灵,她和沙威同时跳了起来,触电般放开手并且彼此后退半步,一起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阳台旁边远处房顶上,一个小小的阁楼窗户开着,里边探出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的小半截身体,两人都维持冲着阳台看的姿态,其中小男孩手中的糖果掉落出几颗,正顺着瓦片往房檐边咕噜噜地滚动。

显然,吃瓜群众的瓜子糖果不小心没抓稳,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空气中立时弥漫着危险的尴尬,并且越来越浓郁……后来,在苏珊和皮埃尔的童年阴影里,有着一条共同记忆——

脸色铁青如魔鬼的艾潘妮大姐姐和沙威警官,异口同声地爆出怒吼:

“皮埃尔!!”

“苏珊!!”

“——给我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沙威:我有个朋友,是苦役犯的儿子,在监狱里出生,后来当了警官。

艾潘妮:我也有个朋友,爱上了高尚优雅的青年,但青年不爱她,后来还为青年挡枪。

皮埃尔/苏珊:全都无中生友是吧?!哎,别打脸!

PS:原著里没有写过沙威和艾潘妮特别详细的资料,所以我摸着性格设定沙威是摩羯座,1780 年 1 月 9 日出生;艾潘妮是双鱼座,1814 或 1815 年 2 月 26 日出生,逝世时 17 岁,与沙威年龄差为35岁。然后穿越到 1817 年底,物理生日可视为拉回到 1800 年 2 月,跟沙威的时间轴对齐,差距为 20 岁。

PPS:我错了又查了一遍原著,艾潘妮似乎说过她“还没到受管制的年龄,还差两个月”,当时是在沙威围剿戈尔博老屋之后,艾潘妮被关了一段时间就被放出来了,时间已经从冬天变成了春天,再过两个月应该是夏天了,所以艾潘妮应该是5、6月出生巨蟹座的……(算了已经写完了不改了(摆烂.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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