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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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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玄任由她逼近自己,也不挣脱,那双眼夫仿佛变得清明。

他无动于衷的看着许朝酒:“你我师徒,此般行径于理不合。”

许朝酒盯着他那如寒泉一般的眸子,又凑近几分:“可我若非要对师尊行此般行径呢?”

霜玄眼眸动了动,一瞬间,那锢在脖子上的长鞭断成几截掉落在地。

“毁我道者,犹如此鞭。”

许朝酒身子一颤,脖颈被碎开的鞭子划过,怔愣的看着碎落的长鞭,良久不语。

随后低低笑了起来:“看来师尊当真厌我至此。”

她与霜玄拉开距离后退两步:“我倒是忘了,师尊修的是无情道了……”

她将门推开:“师尊走吧,我明白了,以后…不扰您就是了…”

她说完,不再看霜玄。

霜玄看她这般轻易便答应,心底却并没有想像的松了口气,反而沉重复杂。他压下心中不知名的情绪,想起她愈发肆无忌惮的对他所做之事,终究冷下心来转身离去。

许朝酒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浮现一丝烦闷,真是油盐不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修无情道的剑尊在书中也是最难搞的,若不是书中女主为他生为他死,最后他也不会因为恻隐之心而与女主在一起。

女主走的路她可不想走,这里又不是梦境,她可得惜着点命。

或许她们在他眼里都一样,太过于弱小以致于他不会真正平等的看待,就如同宠物一般,可以容许其放肆讨好,可一旦真正威胁到自身便即刻抽离。

而她对他做的事,已然威胁到他坚定的无情道法了。

这虽证明他心中已经有了她的位置,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许朝酒坐在桌前深思,霜玄这样的人,将修行看的比命都重,一旦有了抽身的念头,凭他那坚定的道心,没过多久便会将她看作过眼云烟。

得找个机会刺激他一下才行。

许朝酒没想到的是,这个机会来的竟如此快,快到她猝不及防不得不被动接受……

——

三日后,各宗门弟子交流会正式开始。

说是交流会,其实就是各宗门之间的大比武,因她有伤在身,所以前两天的比武并没有她。

许朝酒坐在看台上,一眼都没看主台坐着的霜玄。

仿佛这次真的将霜玄的话听进去了一般,歇了对他的心思。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比武场,除了九玄宗的弟子,其余的人她连分都分不清楚,但这不妨碍她为其鼓掌叫好。

霜玄冷脸看着看台处花枝招展的许朝酒,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随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神,眸光一变,嘴中念着清心咒。

这样也好,她不再缠着自己,自己也不会乱了道心,此后他们二人便以最寻常的师徒来相处。

霜玄念完清心咒后,面色恢复正常。

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比武之上。

然而许朝酒却不是这般想的,她装作不在意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对于攻略霜玄这个当世第一剑尊,她似乎已经有了头绪。只是这方法有些困难,想要攻略强者,第一步便是需要他将她放在平等的位置看待,只是想要变强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

比武场下的弟子换了一波又一波,在容桃上场后,许朝酒目光一凝。

按照剧情容桃此时不过是外门弟子,就算跟着来了澜鸦城,按照规定也是进不了比武场的。

很快,周围的弟子就给了她答案。

那弟子惊呼道:“看,那便是青山长老新收的弟子,听说她刚入门便将青山长老的其他弟子全部比了下去,这才获得比武资格。”

另一人说道:“看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还挺厉害的!”

许朝酒迷惑了,女主…厉害吗?

剧情中女主最大的武器不就是眼泪吗?

这剧情真是偏到离谱了!

与女主对战的人乃是问云阁的弟子,问云阁虽不是四大宗门中的,实力却不容小觑,问云阁最出名的便是化形,化形指的不是易容,而是化为凶悍的巨兽形态来攻击对手。

而那弟子出场便化为了一只狐狸,呲着獠牙向容桃袭去。

在奔跑的过程中狐狸的尾巴逐渐增加,增至九条尾巴的同时也分出了九个分身,一时之间竟不知哪一个才是本体。

许朝酒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九只狐狸,以她金丹末期的修为才堪堪能察觉到一些端倪。场上容桃一个闪身,身形瞬移到许朝酒紧盯的那只狐狸旁,一剑刺了下去。

“她竟这般快速的便找出了真身!”许朝酒身旁那人惊叹道、

许朝酒看容桃与那幻形弟子缠斗起来,那弟子筑基末期,已然有着金丹初期的实力,可容桃竟丝毫不落下风。

许朝酒皱着眉,还记得在凡间容桃为了红燐想要杀她之时她还只是堪堪筑基,短短时间竟升到了金丹初期……

不得不说,许朝酒有些心动,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提升这么迅速?

与容桃对决那弟子躲过容桃几招,随后全身竟燃起了雄雄火光!

全场惊呼起来。

许朝酒旁边的弟子更是直接站起身:“竟是九命琉火!”

只是全场沸腾还未平息,那使出九命琉火的弟子突然倒地,随即痛苦的嚎叫起来,直到霜玄出手将火焰驱散。

“还以为他化形出的狐狸真能运用九命琉火呢!原来是白忙活一场。”

“不仅白忙活一场,还将自己烧了个半死,着实可笑,他还真当自己是公上雎了,模仿都模仿不来。”

“放肆,怎可直呼公上公子的名讳。”前方主台的长老回过头训斥道。

那弟子也知失言,闭上嘴不敢再提。

许朝酒好奇的看向她身旁的弟子,问道:“公上雎是谁?又为何说那人模仿他?”

不只她身旁的九玄宗弟子,其余人也目露奇异的看着她:“师姐也太孤陋寡闻了吧,竟不知公上公子?公上公子是世外隐世家族公上家的少主,也是无数修仙之人做梦都想见之一面的人。”

那弟子搬起屁股下的椅子靠近许朝酒悄声讲到:“公上公子天生灵体,出生便是金丹境,六岁元婴十二岁化神十七岁修成真神。他可是万年不遇的天才,更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真神!”

许朝酒疑惑:“可九命琉火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那弟子一言难尽的看着许朝酒,合着这位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公上公子是人与神兽九尾一族的九尾狐所生,可以说是结合了所有的优点于一身,他有着人族对于修道敏锐的感知,还有着九尾一族的本源之法,九尾琉火。据说在五百年前公上公子就是用九尾琉火与道法结合杀死了魔神。”

他说着,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可惜:“只是与魔神一战后公上公子便再未入过世。这天下多少修士都盼望着能见公上公子一眼,传闻说公上公子遗传了九尾一族的好样貌,比那画卷中的神仙还要好看。还有人说公上公子所过之处皆带神泽,若是能碰一下他的指尖都可令修为提升一个境界。”

许朝酒知晓了新的知识,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真的有神,不过她自动忽略了后面说其样貌与神泽的话,毕竟这种及其夸张的流言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口,早已失了真实。

许朝酒惊奇了一会便又把目光转移到比武场,容桃赢了那一局后落了座,许朝酒无意中对上她视线,容桃正得意的对着她笑,而那眼中似乎还涵盖着……同情?

许朝酒白了她一眼,将头转了回来。

……

一天结束,阿雎辞别了几个同门,脚步虚浮的走在路上。

终于走到无人之处,他弯下腰“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五脏六腑若开裂一般,他扶住一旁的树,缓缓呼吸着。

玄鸟焦急的飞过来:“糟了,竟忘了今日月半!”

在五百年前,魔神消亡之际用全身混沌之血对九尾一族种下诅咒,每至月半,九尾一族便会经受心肺具碎挫骨断筋之痛。

这些年九尾一族已找到了可以压制之法,但此法特殊,阿雎从未用过,只是每到月半便会进入寒池用彻骨的寒水麻痹疼痛。”

“大人,此处没有寒池,您随我来。”玄鸟化作一团黑雾,支撑着阿雎的身体,带领着走进一条小路……

——

许朝酒没用晚饭便回了房间,一边喝着茶杯中的茶水,一边思索着容桃的反常之处。

容桃是书中的女主,难道她修为大涨是又取得了什么金手指?

比起这个,许朝酒总觉得她今日看向自己的神情不太对。平日里她虽讨厌自己却从不在面上表现,今日竟反常的挑衅她,如此嚣张……

“叩叩……”

许朝酒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她将茶水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门外是一个身穿九玄宗道袍的弟子,他见到许朝酒颌首笑了下:“师姐,剑尊命我来传唤你。”

许朝酒眼中划过一丝意外,她还以为霜玄躲她还来不及。

“你是?”许朝酒问道、

那弟子恭谦有礼的答道:“我是庭院掌门座下第十二弟子,今日正好在剑尊那里值夜。”

庭院掌门?许朝酒想起来了,庭渊掌门便是木雪竹离开后的继任掌门。

她点了点头:“既然是师尊叫我,那便走吧。”

路上,许朝酒看着陌生的景色,疑惑道:“这里好像不是去师尊那里的路。”

那弟子点头,解释道:“霜玄剑尊约您在后山见面。”

他刚说完,许朝酒察觉出一丝不对。

霜玄这人向来知礼避嫌,绝不会约她在后山这种偏僻的地方。

这般想着,许朝酒感觉内里突然升起一阵燥热,这种感觉逐渐向四肢蔓延,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突然想起容桃看向她时那略带同情的眼神,以及她刚刚饮下的那杯温茶。

她回房间时便已察觉到那茶温度不对,但她以为是驿站的侍女打扫房间更换的,现在看来她是中了容桃的招了。

那弟子回过头:“师姐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许朝酒看着他的脸,他虽穿着九玄宗道袍,可这张脸她确实没什么印象。她眼中划过一丝暗恼,是自己大意了。

许朝酒笑了笑,压抑着身上的热意,面色如常:“能有什么不适?师弟快带路吧。”

许朝酒看到那弟子脸上划过一丝不解,眼神冷了下来。她看着前方的身影,手心一转想要凝聚灵力,谁知丹田处仿佛被封住一般。

她一运气,身上的难言之症更甚,仿佛有成千上万知蚂蚁啃咬一般又痒又痛,许朝酒死死的咬着舌尖,丝丝血腥气令她开始昏沉的意识短暂清醒。

她看着前方漆黑的几条山路分支,察觉那人的目光此刻并不在自己身上,脚步悄悄挪向左后方,走到阴影处时借着夜色遮挡一闪身向左侧的分支小路跑去。

她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臂妄图用疼痛感保持清醒,身后的人似乎反应过来,急促脚步声传来。

许朝酒跑进林中,蹲在一棵粗壮的树后,急促的呼吸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行,这样下去总会被抓到!

身上已经开始发软,许朝酒踉跄起身,看着不远处横亘着的一条河,向那处跑去。

“许师姐别躲了,出来吧!你已经中了逍遥散,再躲下去也无用,此处荒无人烟,你躲得了这一时,也会因得不到纾解而死的。”谭昭撕掉了脸上的□□,在树林中幽幽说道。

他慢悠悠的走在林中,面上丝毫不慌张。

他不怕她不出来,逍遥散是烈性药,过不了多久她便会主动来找他。

许朝酒挪到河边,将身体整个侵入水中,凭着求生的本能向下游去。

不知游了多久,许朝酒将外衣脱下,只剩下一席抹胸。

热,好热,为什么在这水中还是这么热。

她靠在池中,眼神迷离,几乎已经被欲念吞噬。

树枝上的玄鸟用翅膀将眼遮住,它将身子转向另一侧池中的因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身影,黝黑的豆豆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带着黑雾的翅膀忽闪了下。

许朝酒只感觉身下的池水变得冰冷刺骨,她眼神短暂清明了一瞬,朦胧间透过雾气看到……

在水雾中雪肤黑眸的青年周身气息如神祗一般,长长的乌黑发色散落在水池中。随着水雾散去,那张脸却与周身气息相悖,淡色的唇轻抿,长长的羽睫低颤着,宛如食人心魄的精魅。

他微微仰着头,呼吸轻浅而痛苦,上半身杯被水打湿洁白的里衣松散的露出大片白皙的春色。

修长的手指搭在旁边的岩石是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经受极大的痛苦,一碰就碎般。

突然,许朝酒感觉腰身被巨大的毛绒触感缠上,下一瞬便对上那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色,她呼吸一滞,这张脸,是她所见过最美的一张脸,仿佛每一处都是精细雕刻而成。

公上雎狭长的眼眸里具是杀意,那骨节分明的手禁锢在她脖颈之上,却因身体里的痛楚而无法用力。

“玄鸟,她为何会出现在此。”他的声音里含着痛楚与压抑不住的冷戾。

“把她弄走。”

玄鸟背着鸟身说道:“大人,她中了毒,现在把她丢出去她会死的。”

公上雎握着许朝酒脖颈的手猛地一颤,嘴角溢出血,随着月亮升高月半之咒在他血液中肆虐的更加明显。

九条巨硕的尾巴在空中凌乱的摇晃,将池中的水击出巨大的水花。

“她死不死与我何关,将她弄走。”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不容置喙。

许朝酒虽识海混沌不清,却也听到这美人说的话,她本身并没有想对他做什么,也在尽力的压制着身体那异样的渴望。

可他的话,令她不爽。

反正总归要死的,既然他无情,也怪不得她了……

玄鸟的黑雾还未施展,定格在半空中,只见那女子白皙滑腻的手臂环在大人的脖颈之上。

玄鸟慌乱叫了两声“嘎!嘎!”而后扇着翅膀逃离此地。

公上雎被按住手腕,贝齿猝不及防在他突起的喉咙之处轻轻咬住,温热的呼吸令他不由颤栗的红了眼尾,泛红的眼眸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共感模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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