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关小兔崽子真的好心累……
更何况,镭钵街可不安全,诊所估计已经废了……
森鸥外:无奈
‘啊呐~原来在裙子里?’
‘才不是啊!’
‘嗯……’
“好吧,森先生。”
知道再怎么说下去,森鸥外也不会改变主意,太宰治不多废口舌地结束对话。
只是……
“进度真慢。”
走出港口黑.手党大楼十分钟了的太宰治嘟囔道。
阴云挂在天上,一阵风吹过,有些凉。
要去再自挂东南枝吗?
半年左右的时间,不该还没长出来旁枝。
太宰治溜到了河边。
“治君?今天很凉。”
失间忍不住提醒道。
“所以我是找树哒!”
在没看到树之前,太宰治兴奋地说。
直到……他站在了一棵枝叶茂盛但莫名拔高到他身高的3.4倍高的树前。
“……”
他转身就想走。
上个月他偷溜出来的时候才两米半!
滥用职权的神明大人!
谁家好人的树能一个月长2.6米!
文文:我只是在测试书的能力(理直气壮)
转身回家,太宰治从家里掏出了个纸箱,只在里面塞了面镜子,抱着放在门口,而房子已经由失间清理完了,可以回家住了。
于是他抱着纸箱,离开了自己家去往诊所。
当然不会一直抱着,到了镭钵街,箱子就收到镜域里去了。
果不其然,诊所已经被洗劫一空了。
小洋裙?笔记?不不不,家徒四壁,空无一物。
要不是担心森鸥外回来,怕是里面都已经住进来人了。
想着,他给森鸥外打了通电话。
一句说诊所空荡,一句表明想继续在外流浪。
不等森鸥外再说些什么,太宰治便挂了电话,快乐地奔向了镭钵街旁边的商业街,奔向了时隔一周未去的海鲜饭小店。
吃饱喝足,和路人聊了聊天。
——尽管那些人并不想同穿了一身黑的太宰治聊什么。
但是太宰治是真的开朗~热情~的人呢!
“武装侦探社又破了一桩大案吗?“太宰治问。
“唔……治君一定又没看这几天的情报吧?”
失间说。
“未知才好玩嘛。如果让我什么都知道的话,我会傲慢的。”
太宰治笑嘻嘻地说。
‘然台算有所遗或本就了无趣味的生活更没有意义,有迹可循。难以融入。’
“而且不是有失间在嘛~”
“嗯哼。”
失间不置与否。
“治君要去武装侦探社?”
“没有。怎么可能!”
太宰治反驳。
“散散步吧,我还听失间讲故事。”
太宰治经过短暂的思索后说。
“啊……我的库存会被治君掏个干净的。”
“因为如果又去别的组织搞一通,我也找不到答案啊。”
太宰治淡淡地说。
“……心情不好?”
失间犹豫过后问。
“没有。”
“去镭钵街吗?江户川乱步正在追的犯人四分钟前进去了。“
失间只好说。
“……去”
‘就算是emo了也想凑热闹呀。’
走到诊所附近,太宰治已经编过了好些铁丝磅蟹了。折腾了许久,半路上又把铁丝挼直了,慢悠悠折腾着。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