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还有,还没有开始,”他顿了顿,“失间就默认自己输定了怎么能行啊?有点信心啊~”
“怎么不问买什么样的裙子呢?”
“因为治君肯定会赢,所以就没必要了。这么说治君满意吗?”
“唔?我没有不乐意啦~回去之后先陪散教怎么样?然后去擂钵街,或者回家看看吧!”
“不然如果家里出事了,被人查了?被异能者找上了?什么组织的又或者有人在那里杀人?”
“我们就要再想想办法了!”
太宰治一副担忧的样子,捶了下他自己的手心。
失间好笑地揉了下他的脑壳。
乌泱泱的发丝在他的抚摸下乱了几分,他又仔细扒得柔顺起来。
“走啦。”
他拉着太宰治向前走去。
沙沙声连绵不断,一人半死不活地挂在树上。
“嗬……嗬……”
看到人来,那阴阳师眼中爆发出光,艰难地从身上抽出了一张符纸,朝失间身边的太宰治掷去。
野山樱没去挡改击,不太及时地捆住那人的手脚。
失间猛然把太宰治拽了过来,太宰治茫然地一个趔趄,向失间倒去。
脸上的茫然不未褪玉,他随即了然。
——是那个阴阳师干了什么吧。
失间扶着倒入他怀中的太宰治,等他站正。太宰治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又即刻落回了原来的位置,这般危机时刻,了无知觉的他无端泛起了些许痒意。
太宰治没有听到失间的心跳,一股凉意袭来,风止回暖,他呼出一口气,只隐约听到小风,叶落,衣服摩擦声外的纸张疾速落地的声音。
——“符纸?”
“嗯。”
失间冷冷地看着符纸着地,自燃成灰,点燃了周边有些桔干的杂草。
那些草像是不知为何缺了营养,大抵是被树们截了吧。
失间默默把太宰治扶远了些。
“着火了?”太宰治问。
“是,小心点。”
“嗯。”
有什么破风袭过,发出急促的声响,径直擦过了阴阳师的脖颈,一闪而过。落到地上,又渐渐化作白光消失了,好像是面镜子。
——当然,阴阳师并没有因此死去。
如此生命力顽强,真是让人和妖都很不爽。
”嗬小田…嗬……野美还活着!”
他尖叫出声。
野山樱一惊,下意识松了松树枝,于是这人掉了下来,在下面来不及缓缓,又神色狰狞地朝失间的方向扑了过去。
失间看了看目前半米之内外人畜不分的太宰治,默默开了镜域。
一种失重感突如其来,太宰治朝失间看去,无果。
再缓缓,睁眼便是明亮的视野。
……
他就近找了一面可以向外查探的镜子,敲了敲。
—一是从那人的视角看起。
“啧。”
能把他困在这里,就是估计着他就是出去也赶不上?
一面凭空出现的铜片袭来,甚是凌利,阳光映到上面,白茫茫。
下一刻,只映见了逐渐晕染开的血迹,他彻底看不见镜域外的事了。
“……擅做主张。”
不是该习惯了吗?你早该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