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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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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样看来,与沈凝走得近的只有楚宜在与清一长老,而与楚宜在走得近的,除了她的同门师姐妹与沈凝外,便只剩下陆槐了。

现下二人皆被妖魔吸了精气而亡……

沈凝可以说是妖魔随机选取的人,但楚宜在……怎么想都不应该是第二个。一来出了这事大家都会心生戒备,二来妖魔若是下手,一般来说只会挑选毫不相关的人选,除非——

有不得不选择她的理由。

比如,她掌握了关键性证据?又或者,她知道了它的身份?

但无论是什么,它一定是与她们有过接触交流,更甚者,就在昨日,它与楚宜在碰过面。

会是谁呢?

蓟归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杜蘅刚刚说的话来。她说过,这段时日,楚师姐经常去找陆师兄。而师妹也当着他的面说过,经常看见他与师姐们在一处。

这么说起来,陆槐既与楚宜在有过密切接触,又在知情者名单之上。

他的嫌疑似乎很大。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妖魔放的烟雾弹?

陆槐才刚刚云游归来,他,绝无可能在天衡山卧底多年。他从小在天衡山长大,身份一清二楚,即便外出这么多年,依他的性子,总归不可能与妖魔为伍。

那么……还会有谁?

蓟归脑海中的猜测被人打断,在院子内外仔细搜寻的三人已经结束了动作,开始探讨起来。

“楚师妹房间内有查到什么吗?”纪律看向沈屿和杜蘅两人。

“……并没有什么发现,”杜蘅回道,“只是有很多伤药摆在桌上,想来应该是师姐准备送给陆师兄的。”

纪律眼前一亮,摩擦着下巴猜测道:“对了,我记得你说陆师兄跟楚师妹这段时日走得近,你们说他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他咳了几声,肃了肃嗓子,“咳,那个不瞒大家啊,我在城里的衙门看了很多这种案例,这种大多都是熟人作案。”

“为何?”沈屿问道。

纪律振振有词地拍着胸脯道,“你看,屋内外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这说明什么,说明是熟识才会放人进来的是不是?”

“可是……大家同为天衡山弟子,虽说属于不同长老门下,但怎么说串个门打个招呼也不奇怪啊!”

“杜师妹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纵然串门,也不会选在深更半夜。”

杜蘅一听,的确在理,点头之时却突然反应过来。

熟人?!

这范围一缩小,说得不就是她们吗?

她连连摆手,自证清白,“纪师兄,你这么一说,岂不是连我都要算在内了!天地可鉴,我昨日前日都与其他姐妹在一块,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沈屿也接着道,“纪师兄这话可要一竿子打死所有人了,照你这么说,难不成我师父也有作案的嫌疑?”

他顿了顿又道,“且不说我师父因伤闭关没有那个时间,就说楚师妹这人,我师父就没有那个动机。师兄还是想想这两位师妹之间有什么共同点才是。”

纪律尴尬一笑,“师弟师妹先别急着代号入座啊,我就是提出一个猜想,具体的还要去走访问询才是!是不是凶手都得看证据说话。”

他朝站在一旁沉思的大师兄疯狂眨眼睛,示意他赶紧过来救场,再晚一点,他怕凶手还没开始查出来,这个临时小队就已经开始内讧了!

不愧是清一长老的弟子,任何时候都不忘维护师父的脸面。

蓟归走了几步,站在他们之中,轻声道:“纪师弟和沈师弟的话都有几分道理,只是事情还未有定数,太快下定论抑或太快排除人选都不是上上策。为了防止再出现下一个受害者,咱们还是要加快进程才是。”

“既然这里已经没了线索,那咱们先分散开来,问问附近住的弟子。至于接下来,就请大家问询完在山门处汇合吧!”

“是!”

众人纷纷走出院子,蓟归看了这房间一眼,正准备收回视线时,却被距院门几步开外的篱墙内陷在泥土内的半截脚印吸引住了。

那截脚印就陷在院内角落的小药圃里。

他不用掏出那张纸就很确信,那脚印就是那人的。

那人来过这里!

难怪他们没在这里找到什么线索,也许已经被那人或是奸细拿走了。想必在沈凝住处,怕是也不会有什么线索了。

他抬脚便走到左边的院子前推门而入,仔细搜寻一寸寸地方。

果然,除了他在偏僻一角发现的那人浅浅的脚印外,一无所获。

蓟归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日头西下,四人在山门口汇合,分享情报。

“大师兄,住南边的几位弟子距离北苑太远,没听到什么动静……”

“东面的倒是听到了些微动静,似乎是咳嗽声。”

“嗯嗯,临近北苑西侧最近的那个房间也证实这一点,她也在睡前听到过这样沉闷的声音。”

蓟归问道:“那如果凶手在她面前咳嗽的话,她能辨认得出来吗?”

杜蘅摇摇头,“怕是不行,她说隔着窗户,声音传过来很模糊,像是在咯痰,又像是在嗬嗬,而且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确定是不是凶手装的。”

“行,知道了,”蓟归点点头,“走吧,咱们接下来下山一趟。”

“下山干什么?”纪律三步并两步追上前面的步伐。

“不是要问问陆槐?”蓟归头也不回,“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在那里。”

四人来到酒馆门前,就看到二楼临街的一个窗口,季潮生正襟危坐,侧着脸嘴里似乎张合着说些什么,瞟到他们的时候一脸喜悦,生怕四人看不到,还朝他们挥了挥手。

而他的对面,似乎没看到陆槐的影子。

等四人上了楼,才发现不是看不到,而是陆槐已经趴在桌上,嘴里还不住地说些胡话。

几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作为几乎在天衡山长大,除了外出除妖外并没有涉世过深的人,头一次听到这么劲爆的关于情情爱爱的墙角有些尴尬,还有一丝好奇。

季潮生咳了两声,忙说道:“那啥,陆师兄刚喝了几杯就这样了。不过说真的,还好你们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带陆师兄回去。”

“等等,我记得,大师兄你们不是在查案吗,怎,怎么来了?”他说到这里恍然大悟,看了看趴在桌上的人,朝他们小声道,“难道是陆师兄?”

蓟归身后几人纷纷摇头,蓟归捏了捏眉心,赶紧走上前来,捂住陆槐还在往外飙的红粉知己名单。

“醒醒,陆槐!”

“唔唔唔唔……”

面前的酒鬼一点回应都不给,只沉浸在他的故事中无法自拔。蓟归无法,他之前经历过陆槐醉酒,倒有了经验,这人醉起酒来,只有一个方法能让他闭嘴。

他手起刀落,麻利地将人劈晕。

“今日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我恰好与季师弟和陆槐一组,今日你们便先回去歇息吧,等他醒来,我会问问他这事。明日咱们再去清一长老处拜访吧。”

几人点头应好。

蓟归便带着满身酒气的陆槐和季潮生回了院子,将陆槐丢到床上后,蓟归对着身后亦步亦趋的季潮生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洗漱洗漱赶紧睡吧!今晚我守夜。”

“这怎么能行,师兄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吧,明日师兄还要接着查案,身体吃不消的话,小师姐知道了怕是会心疼……”

季潮生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蓟归便想到那枚粗糙的木剑,他的心情又沉了几分,霎时也没了心情。

“那就……随你吧!”

室内陷入了寂静,一整晚过去,除了床上那人有些翻来覆去之外,一切倒很平静。

天光大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在地铺上打坐的蓟归立马睁开眼睛,他拿起地上的剑,快步走了出去。而在床上和地铺上躺着的两人也被惊醒。

陆槐揉了揉醉酒后有些疼痛的后脑勺,对着地上的季潮生问道:“嘶——这酒后劲这么大么?季师弟,发生啥事了?我似乎听到了敲门声?”

季潮生没告诉他他后脑痛的原因,算是昨日莫名被他拉下山的报复。

什么红粉知己,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仗着皮相好,到处花心的人渣。

呸!

但他面上不显,只说道,“嗯,我也听到了,敲这么急,只怕是又出了什么事!”

不出季潮生所料,当蓟归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惊魂不定的杜蘅。

她一路跑来,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大师兄,师父她,她——”

蓟归一愣,手中的剑蓦地掉在地上。

这次,出事的是云宿长老?!

怎么会?

怎么不会?

他突然想起来,弟子们三三两两一组,若他是妖魔,只怕也会选择落单的长老。

不仅能给他们一点威慑,也能证明他无所不入,入天衡山如过江之鲫。

他攥紧了手,上面青筋乍现。

尽管怒火滔天,但他依旧保持着一份理智。越愤怒他越清醒。

既然所有的弟子都已被分好了组,如果昨夜他们中没有人离开过视线的话,那么奸细很明显了。

只要找到奸细,便能挖出妖魔。

而凶手,就在那几个长老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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