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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一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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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有什么问题吗,柯南?”

“唔……英理阿姨才和叔叔和好没多久,小兰姐姐现在就回去的话,会不会……。”

为了阻挠她回去,他还真是什么理由都想得出来啊。

不过,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会什么!”毛利兰佯装生气的一手叉腰瞪起眼睛,气冲冲地打断他,“你的意思,难道是我耽误的爸爸和妈妈一直不能和好了!”

许久没见过她发脾气了,这般生机勃勃中又带了些娇憨的神态是她。

但他不会上当了!

“不是的小兰姐姐。”柯南连连摆手,试探性地问她,“我的意思是……这难道不是小兰姐姐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

被戳中了心事的毛利兰哑口无言,表情凝重地看着他。

抓住这个时机,柯南趁热打铁的规劝她说,“叔叔和阿姨的感情才刚好一点,如果现在就前功尽弃的话,以后不可能再有像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小兰姐姐你还是等到叔叔他们的感情再稳固一些的时候,再回去吧。”

他不可能将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安放在事务所以及周围的任何地方。

毛利兰抿了抿嘴唇,还在为了回家而不断地‘努力’,“可是爸爸妈妈他们一定会担心的。”

“这件事兰小姐就不用过度担心了。”刚刚挂断警局那边打来的电话,走到柯南身边的冲矢昴礼貌地对她笑了笑说,“毛利侦探夫妇既然都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几个月,当然也就不怕再多等上一段时间了,到那时,一家三口真正的团圆,不是更好吗?”

“是,是啊……。”毛利兰无可反驳,只能点头。

冲矢昴一拍柯南的肩膀说,“警方那边刚刚给我来电话了,说那个男人居住的公寓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作为相关目击者的我们必须要去协助调查,不好意思,失陪了各位。”最后几句话是专门说给他们听的。

早在马路对面等红绿灯的时候,他们远远地就看到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从公寓楼里疯疯癫癫地跑了出来,在判定了大致的情况后,拨打了警视厅那边的电话报了案,同时也驱车追赶了过来,没想到的是那栋公寓楼的其他住户也在那之后不久就报了警。

背朝上倒在地上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体态微胖,歪着头,眼球瞪得十分的大,几乎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样,血在他的身下流淌出了一片小河流,旁边不远的地方,是那把作案凶器,一把沾满了血的水果刀。

根据屋中留下的主人信息,再加上他们刚刚形容过的那个男人的外貌特征,很快便锁定住了那个嫌疑犯,因此警视厅那边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要他们过来协助调查。

车子停在公寓楼的楼下,从上车后就一直愁眉不展的柯南,不断地在脑子里复盘从见面到最后分开时的一幕幕。

倏然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最违和的那个点是什么了!

小兰根本不可能会那么大声地去吼自己,就算心里再不快,也只是会皱着眉声音有一点点沉重地看着他说,“柯南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而那样的发脾气,分明面对的不是变小后的江户川柯南,而是她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

丝丝缕缕地寒气从他的脚底升了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冷到了骨子里。

“你以后干脆去当演员好了。”坐在她后面的松田阵平着重地点了点头,调侃了她一句说,“是真能演啊。”

虽然没看出来她想要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人物,但在和那两个人交谈时,流露出的语气神态分明和平时的她还是有所区别的。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真的很不错,至少他成功地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不要。”毛利兰想也不想地就摇头。

“那你将来……总不会还想再开个蛋糕店吧?”松田阵平打趣了她一句说,“倒也不错。”

“我打算报考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专业。”毛利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的话将来也打算从事这方面相关的职业。”

通过了解犯人的心理,从而有效的降低犯罪率。

或许她现在的想法热血的有些天真,但这并不妨碍她努力的将它付诸于行动中。

“那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找萩原探讨一下心理学相关的知识。”正在开车的诸伏景光分出一点目光给她,含着笑看着她温声地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这方面,萩原他绝对会是一位优秀的专业导师。”

毛利兰的眼睛倏然一亮,喜色还未来及在脸上蔓延开,便消散在了无形中,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太麻烦了?”

警视厅里的工作本就繁忙,她怎么好意思再去给他添麻烦呢。

“当然不会喽。”萩原研二给了她一个确切地答复,我可是很乐得发挥所长,为国家培养出一位优秀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哦。”

这句话并非夸口,事实上他真的持有经国际认证的几大专业级别的资格证书在手。

不仅如此,国际期刊也在这几年间陆续刊登出了他发表过的相关论文,拿过的奖项更是五花八门的不胜枚举,这些都是诸伏景光列举给她知道的,顿了顿又继续说,“有这样一个专业的好老师来领你入门,未来只会事半功倍。”

“好厉害!”毛利兰已经完全被这些傲人的成就给惊艳到了。

国际上的这些奖项,每一样的含金量都很高,绝对不是轻易就能获得的,足可见他在这方面的专业性,尤其他的本职工作同样也做得很优秀,怎么能不让人从心底里的钦佩。

“哇,想不到小诸伏居然还都记得这么清楚。”真是惭愧啊,他本人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目视着前方路况的诸伏景光轻笑了一声,他倒没有多特意去记住这些,但谁让萩原这家伙很有想法,总是在避开了大家忙碌或是早已做好了安排约会的时间后,巧立名目的把大家叫出来聚在一起,给他的这些奖项搞一个什么三周年,五周年的庆祝会,长此以往,想让人记不住都难。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给你的女朋友们过纪念日了。”松田阵平精准地吐槽了他一句说。

萩原研二被他这个‘女朋友们’给呛了一声,“呐呐呐,小阵平可不要污蔑我,hagi可不是那种花心的人哦。”

“看出来了。”松田阵平戏谑地点了点头。

“……。”他这是什么眼神儿,萩原研二看向了因缺席了几年相聚时光,而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的毛利兰,“小兰既然想将来从事这方面的工作,那我就先考你一个简单入门级的问题好了。”

“那……就拿今天的这个事件来举例好了,假设这个男人在没有急症突发的前提下,那么小兰你认为,他为什么会在车子都已经停下来的时候,还会主动撞上来,并且真的晕倒在了地上呢?”

犯罪心理学上的分析和传统意义上的推理还是有一些区别的,警察与侦探着重与现场的物证以及线索出发,而心理学专家则是通过一些细枝末节的情绪变化再结合当时的具体情况来整合进行判断。

像今天遇到的这个情况,就有很多值得分析的内容。

“嗯……。”毛利兰开始在脑子里回忆,从惊慌失措的画家跑到车前,在车窗上按下了一个血手印,再到他晕倒在地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频繁闪现,“会不会是受到了强烈刺激后产生的应激反应,他以为自己被车撞到了,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就晕倒了过去?”

“还有呢?”萩原研二笑着问她。

“还有……他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不过具体的她也说不大上来。

“确实很奇怪。”诸伏景光随声附和,侧目看向了后面的萩原研二,“无论在哪种情况,一个已经晕倒了的人都不会再去着重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而那个人……应该也没有嗑药。”

“说的没错。”松田阵平也跟着说道,“这该不会又和你说的什么心理学能扯上关系吧。”

萩原研二“嗯哼”了一声,点点头说,“其实只要弄明白了他的职业特性,就不难理解了。”

鼓励而又含了几分期待地目光落在了毛利兰的身上,希望这点提示,能够打开她在这个问题以及未来可能会遇到诸多类似问题上的思路。

画家?

注重的是画面的协调性与人物的美感!

“……我知道了!”

人在遭逢了重击以及意外伤害的时候,剧烈的伤痛感都会撕裂他们的面部表情,从而看起来很狰狞甚至是可怖的,但电影,动漫以及插图中,也不乏此类的场景出现,但为了提高艺术的观赏性,从而会进行一些改写和创作,在伤感中注入一种唯美又破碎的情绪,以此来提升整个画面想要表达出的层次感。

在萩原研二给出这个关键的提示后,他们几乎立刻都想到了这个原因。

而女孩子的反应也一点也不慢,松田阵平率先夸奖了她一句,“不赖啊。”

“难得能够听到松田主动夸谁,可见小兰你是真的很棒。”诸伏景光同样也夸赞了她一句说。

“哎呀呀!好话都让你们说尽了,那我还能再说点什么呢?”萩原研二一副很苦恼地样子,摇了摇头说,“看来这个在春风正得意泼人冷水的恶人,就只能让我来做了,真的很为难啊。”但他还是故意板起了脸,严肃地看着她说,“在学术研究上我可是很严厉的哦,小兰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他,严厉?

认识了他快三十年的松田阵平,在心底无声地呵呵了两下。

恕他实在没办法这个词和他联系到一块去,但也没戳穿这个‘纸老虎’,就让他小小的得意一下好了。

车子缓缓地在道路旁停了下来,原本还要再过一个路口才能到家的松田阵平也跟着他一块儿从车上下来了,萩原研二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掏出烟来给自己点上,“电灯泡这种事,两个不嫌多,一个就很碍眼,走了。”

……

车上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毛利兰侧过身坐过来,满含期待地问他,“诸伏先生,我刚才演的像不像?”

诸伏景光问她,“像谁?”

“当然是她啊。”也就是之前叫过她angel的那个金发女人,“不然还能是谁?”

诸伏景光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原来是她啊,还真的是……。”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几眼说,“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掐着从小拇指指节一点点都快要退到修剪得平整只露出一抹小圆弧的指甲上的毛利兰问继续他,“那有没有一丁点儿,一丁丁点儿的像呢。”

诸伏景光忍住笑意地看向她,“你说呢?”

“……真的一点都不像啊。”往座椅上重重一靠的毛利兰低头摆弄起了自己的手指。

常年练习空手道又多年学习钢琴演奏的那样一双手,修长且又充满了力量,好看的同时也并不娇弱。

要不是现在正开着车不合时宜,他真的很想握住那只手和她十指相扣。

“当然是逗你的了。”诸伏景光轻笑了一声,“怎么会一点都不像呢,我们家小兰可是很用心地在努力模仿了。”

“我就知道。”毛利兰一扫脸上的阴霾扬起了明媚的笑脸。

原本就意在逗逗她的诸伏景光说,“原来小兰你早就看出来了啊。”

“那是当然了。”飞扬起的眉眼藏不住那一点点的小得意,“不过,我要配合我们家的诸伏先生啊。”

话刚出口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看到他在黑夜中格外明亮的双眸注视着自己,仿佛一簇自心间被点燃了的火苗,直燃烧到了她的脸庞,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有多么的暧昧,完全像一个妻子对外介绍自家先生的话。

“那个……不是……我的意思是……。”欲盖弥彰地想要解释,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无人经过的街道上,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诸伏景光抬起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我很喜欢,当然要是可以换成景光或是hiro的话会更好。”

尽管过去的记忆不复存在了,但一直暗藏在心底的愿望却是始终都没有变更过的。

“欸……?”

“不可以吗?”

他的眸中仍旧含着期待,毛利兰试着张了张口,明明每次喊新一,喊研二的时候,都再简单轻松不过了,可一想到要叫出他的名字,整个人连同身体都开始变得滚烫。

她一定是生病了。

在他逐渐黯淡下去的光色中,细若蚊呐地唤了他一声,“……景光。”

嗤……!

夜晚是人最放松也是能够将感官放到最大的时刻。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轮胎急速扭转和地面发出了剧烈地摩擦声,转弯驶入了黑夜中的另一个路口,疾驰奔赴在茫茫的夜色下。

万家灯火此刻还剩下几盏,虽然没有一盏是为他而留的,但他们却可以一起点亮同一盏。

……

根据现场的勘查情况,以及柯南他们反馈的信息,再加上这里除了被害人与画家两人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三人侵入现场的痕迹,基本上已经可以锁定凶手的身份了。

也就是租住在这里,刚刚不久前因撞车而被送去医院,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的那个画家。

原本在网上只能算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人气一下子就高涨了起来,有不少热心的网友都在开始扒他过往的黑历史,给这场还没有彻底定论的凶杀案添柴加火,将这次的事件发酵得愈演愈烈。

都过去两天了,网上的热度还一点要消退的意思都没有。

已经洗完澡的毛利兰坐在沙发上,盘着腿,把笔记本架在腿上,原本是打算在网上找一套练习题来测验一下自己近期的恶补成果,没想到就被推送界面弹出的娱乐新闻,将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给吸引走了。

不知是否有人在警方到来前,就已经先一步进到过那间屋子里了,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泄露出去的消息,新闻上大大咧咧地展示着现场的照片,从门口一直到血迹延伸的客厅,以及那没有打马赛克倒在地上的被害人,连同每一个细节全都清晰可见。

“这几张照片拍的都好专业啊。”毛利兰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

来回滑动的鼠标停留在了门口的位置上,在那里画了一个看不见的圈,抬起头看向了已经被水蒸气氤氲蒸腾的浴室门口,恨不得现在就跑过去和他分享一下自己的新发现,但也只能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才行。

鼠标向下滑着继续看后面的内容,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听到推拉门的响动,毛利兰迫不及待地朝浴室门口跑了过去,迎面扑来的是沐浴露清甜的味道和夹杂在其中无法被忽视掉隐藏在朦胧荷尔蒙中灼灼氤氲的热气。

大概是浴室中挥散出的水蒸气温度过高,以至于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脸红,兴奋不已地跑到了他的面前,“我……。”刚开口,就被他俯身抱住了,毛利兰一愣,“欸,怎么了?”

纤长手臂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这样的拥抱有过无数次,但这样只隔着一件轻薄吊带裙的拥抱却是第一次,从他身上滚落下来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衣裙,几乎是在肌肤相贴。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抱抱你。”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说。

刚刚看到她向自己奔跑过来的那一刹那,时空仿佛被再度扭转,恍惚间,又让他看到了相见便为离别的那一天,只能任她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那种无力的挫败感莫名地席卷到了心头。

感受到了他情绪地波动,毛利兰紧紧地抱住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存在于彼此间最真实的这个拥抱已在不言中诉说了一切,让他们各自心安。

不安地心情如潮水退去,随之涌上而来的是紧贴在胸膛上那抹柔软到极致的碰触。

迟钝的感官再度回笼,变得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地敏锐了,感受到那倾洒在肌肤上的气息越发灼热起来,毛利兰的脸也就变得更加红了,仿佛才从蒸笼一般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走出来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她才对。

水珠沾湿了的布料紧贴在上下起伏的胸口上,波动出的褶皱仿佛盛开的花,满园春色独其傲雪寒梅,胶着了他慌乱移开地视线,不自然地看向了别处,耳尖泛起一抹鲜血欲滴的朱红色,虚挡在唇边握紧地拳头,是他在竭力的克制。

毛利兰慢慢地低下了头,看到了……惊叫了起来,“讨厌!”捂着几近半透的胸口转身跑回了卧室!

只留下诸伏景光一个人站在原地,回头看向那扇已经被关上的卧室门,在眼前挥之不去的是那抹比珠光白还要更加夺人心魄的玫瑰玉色,以及那羞涩到了极致的美丽脸庞,即便是隔着厚厚地门板,他也能够想象到他的小姑娘在房间里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乌漆嘛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由窗外微薄的月光,毛利兰从衣架上取下那件淡紫色小黄鸭图案的半袖加短裤套装的居家服换上,抓着那件被弄湿了的裙子坐了下来,转头看向了门口,脸仍旧在滚滚发烫,皱皱巴巴地将那件裙子揉成了一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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