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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东京篇(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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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零酱的退出,Emma候补得到了表演滑的资格,对于这个女孩而言,这个生日礼物虽然有些迟到,但也总算圆满。

至于零酱,虽然花滑技术还不达标,但是他找到了新的工作,可以流利使用中日英法四种语言的他,成功晋级成为了零翻译,在现场也是大放异彩,而且格外受到小女孩们的青睐。

“皮埃,你怎么不选我爸爸。”零酱趴在场外的护档处和皮埃聊天,在场的孩子们正在选择他们表演滑的老师们。

“我要选陈巍选手,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赢过你爸爸的人。”皮埃挽起袖子,自信满满道:“赢了你爸爸,就能娶你妈妈了。”

“噢,这样啊。”零酱看了看他手臂上小小的肌肉,不明觉厉地点了点头:“那你要加油哦。”

站在不远处的羽生,眯着眼,撇了撇嘴,虽然没听懂儿子在和皮埃说什么,但强烈的坑爹感还是油然而生。

零酱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在高强度的语言转换间,出现了一些语言系统的混乱,比如会对着天天说日语,又对着小车说中文,发现大家都听不懂后,皱了皱眉头,咦?我有说错么?

这天中午的休息室里,刚刚吃完午餐的零酱,拧着手中的果冻盖,休息室的桌上已经被小女孩们送他的小零食给放得满满当当,其中还有一束特别可爱的花束,蓝紫色的毛边郁金香和金色的洋牡丹,只是这是羽生特别喜欢的颜色,零酱好像兴趣不是很大,放在桌上也就看了一眼,他还是比较喜欢青苹果味小果冻。

“爸爸,我想换青苹果味道。”零酱将手上的草莓味果冻递给羽生,可说的却是法语。

羽生没有听懂,看样子以为他要自己帮忙撕开,伸手接过去,给他撕开,零酱皱了皱眉,换了中文:“爸爸,我不要草莓味的,要青苹果味的。”

羽生还是没有听懂中文,有些尴尬地看着零酱,零酱意识过来爸爸是听不懂中文,又换了英文说了一遍。

羽生总算听懂了,在桌上找了一个青苹果味的果冻撕好给他,嘀咕了一句:“跟爸爸应该说日语才是。”

哦,对,爸爸是说日语的。零酱皱了皱眉头,咬了一口果冻。

“零酱该吃药了。”予夏刚拿了热水进门,从包里给他找着哮喘药。

“夏酱,我觉得零酱的语言系统好像有些混乱。”羽生吐槽了一句零酱刚才的行为。

“这样么?”予夏蹲下身来,用日文问道:“24+27等于多少?”

“51。”零酱脱口而出,予夏又用中法英各问了一次,零酱都能准确回答。

“看起来语言没有问题,逻辑也没有问题。”予夏一直从事翻译工作,对这种语言混乱的情况倒也不是太担心,只是她看到零酱的脸有些发红,问道:“很热么?”

“有一点点喘气。”零酱从刚才进屋就有点不舒服。

“不会是哮喘犯了?”羽生也急了起来,急忙从包里拿出吸入仪,转头让庆应去医务室请医生。

“别担心,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予夏见零酱只是轻微气喘,不像从前那样凶险,拿了吸入仪给零酱缓解。无意中,看到一边沙发上的佳七瞥了零酱一眼,她一直很喜欢坐在沙发上,但好像大家都没注意到她。

庆应请了医务室的医生,前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儿科医生,得知零酱有哮喘之后,初步判断也是轻微哮喘发作,用吸入仪治疗就好了。

可是用过吸入仪后,零酱的情况并未缓解,医生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还是去医院吧。”予夏也觉得有些奇怪,这次的发作好像跟寻常不太一样,气喘也不是很厉害,而且零酱脖子和脸越来越红。

“零酱,来,我们去医院。”羽生伸手将零酱抱了起来,庆应拿起电话找司机过来,予夏也去箱子中找零酱的外套。

这时,佳七走到羽生的身前,突然伸出手,扒开零酱的上衣,羽生和零酱是同款受了惊吓的小媳妇表情。

佳七倒是没有在意,继续扒开衣服看了看前胸和后背,都出现了发红的情况。

“不是哮喘,是过敏,那束花是过敏源。”佳七对羽生说话时,态度倒不似平常冷冷冰冰,有着一些柔柔绵绵的语气。

“咦?”羽生愣了愣,但见予夏已经把那束花拿用桌上玻璃纸罩好,不过她的心中也奇怪,郁金香和洋牡丹都不是会让人过敏的花,此前零酱也接触过,这次怎么就过敏了。

“那束花的配叶是天竺葵的叶子,初春的时候天竺葵的花粉容易落在叶子上,特别是小孩子很容易过敏的。”佳七耐心地跟羽生解释着,表情却带着微微的羞涩。

羽生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但确实佩服她的观察入微,连忙道道:“谢..谢谢。”

“给他用两颗扑尔敏。”佳七转过头去瞥了一眼,不屑地训了一句:“你怎么当医生的?连基本的体征都不检查么?”

“哦..哦..对不起。”这本是一位刚刚工作不久的医生,被佳七的气场震慑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你是那个玛利亚,东京大学医学部的天才少女!”

佳七骄傲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继续走到了一旁的沙发坐下,玛利亚,好像很久没人这么称呼她了。

盛江佳七,出生于江户医学世家,16岁便考入东京大学医学部,是十年来医学部唯一一个拿到本修博三个阶段全科奖学金的人,博士期间的多篇论文对于治疗新冠肺部后遗症有着重要的意义。

佳七的祖父、父亲和伯父都是日本呼吸届的权威,在日本疫情肆虐的那几年,整个家族对于抗击疫情立下了不世之功,家族中的三人皆被天皇亲自授予国民荣誉大赏。而佳七,在校期间多次跟随父亲、伯父去到疫情最严重的病房,参与危重病人的护理工作。在NHK拍摄的抗击疫情24h纪录片中,佳七因为出众的颜值和在护理病人时展现出的极高的专业度,被年轻的医学生们称作为医学界的“圣母玛利亚”。

这些予夏从糖尼给的资料里都看到了,对于她的经历也感到由衷敬佩,她也可以理解佳七总是一副高傲而不屑模样的原因,因为她有足以傲视百分之九十九女性的资本。

零酱在得到脱敏治疗后,立马就恢复了活力,吵吵着要回冰场找小伙伴,羽生拗不过他,和医生确认过没有问题,便带着零酱返回冰场。

予夏在休息室收拾着父子俩人遗留下来的物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佳七突然站起来,拿起刚才羽生换下的贴身训练服,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

这本是羽生的私人物件,平时连庆应都不给碰的,予夏不在的那些年也是一直由由美收拾的。

予夏先是有些惊讶,但看到她傲慢的眼神便立马明白,故作有些在意的样子,问道:“佳七小姐,很关注羽生君?”

“你是说关注哪方面?如果是身体,那作为医生,我当然早就看遍了。”佳七在故意激怒着予夏,她观察了予夏几天,铃江走后还是和之前一样做着贤妻良母,每每看到她时常含羞含娇地狐媚羽生的样子,总是想扒下予夏矫揉造作的脸皮。

予夏的脑中一闪而过了羽生那身肌肉,是一丝丝酸气浮上鼻头,却没有影响到任何的面部表情,这么多年了,予夏又怎会轻易上当呢?

予夏浅浅一笑,礼貌道:“佳七小姐是东大的高材生,我自然相信你的专业能力。”

“呵!”佳七也浅浅一笑,都是千年的狐狸?倒要看看能装到什么时候?

夜里,予夏正在给羽生的腰部按摩,下午他非是逞能做了几次贝尔曼,虽然柔韧性不如当年,但作为现场唯一能够做贝尔曼的男单选手,羽生自然不能放过这个炫技的机会,只是一个接着一个贝尔曼做起来,到了晚上腰部肌肉就酸得不行。

“夏酱..再往右下一点。”羽生趴在床上,予夏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腰部揉捻,看样子还好没有受伤。羽生伸手脱下裤衩,闭上眼睛,一副沉醉道:“再往下点,再往下点。”

“你怎么又把裤子脱了?”予夏皱了皱眉,在他的臀部狠狠拍了一下。

“哎呀,疼。”羽生捂着屁股转过身来,坏笑道:“这家酒店暖气太热了。”

“怎么比零酱还淘气。”予夏扯过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也躺在了他的身边,伸手又在他的腰上揉了揉,合着眼帘温柔道:“如果明天还疼,就要去看看有没有肌肉拉伤了。”

“嗯啦。”羽生调整下自己的位置,让身体紧紧贴着予夏,被宝宝封印的日子,只能这样望梅止渴了。

“话说…”看着羽生铺天盖地的浑身肌肉,予夏骤然响起了白天佳七的话,几分吃瓜,几分醋意问道:“佳七君是东大的医学博士,你今天怎么不让她帮你看看。”

“佳七君啊?还是不要了。”羽生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道:“去年冰演的时候,我只是大腿肌肉抽筋,她非要让我脱掉裤子检查,怪不好意思的。”

扑哧,予夏联想起白天佳七的话,着实画面感就出来了,她将头埋在了羽生的胸口,担心自己笑得太放肆被发现。

予夏的长发落在羽生的怀里,挠得他心痒难耐,突然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问道:“夏酱,你生零酱的时候,找的是男医生,还是女医生?”

咦?怎么吃瓜吃到自己了?予夏抬起眼来,却见羽生认真又在乎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脑中浮现出七年前的那一天,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面色有了一些波动:“羽生君,你还记得七年前港区的那场大车祸么?”

七年前,日本世锦赛站的抽签仪式结束后,港区发生了一场十车连环相撞的车祸,其中肇事的油罐车还发生了连续大爆炸,因为正值下班时间,有不少从JSF出去的冰协工作人员都受到了波及,受伤身故。

当时羽生的保姆车也因为躲闪爆炸撞到了护栏,羽生擦伤了额头。在急救人员到来后,羽生还特地将救护车优先让给附近一位受撞击影响破了羊水的孕妇。

等到羽生到了医院,检查并无大碍之后,一位女医生前来告诉羽生,她的病人刚刚产下一位男孩,她代表产妇感谢羽生让出救护车,还邀请羽生去婴儿保温箱看看那个孩子。

因为事故影响极大,又涉及包括羽生在内的多个知名花滑选手,媒体已经蜂拥来到医院,为了不影响医院日常治疗,羽生谢绝了医生的邀请,选择离开医院。

“啊,是夏酱和零酱!我怎么没想到,医生说孩子有遗传哮喘,我应该想到的!我怎么这么不去看一眼宝宝呢!”羽生咬着牙,皱着眉头,几乎要悔到把自己掐死:“我要看到零酱一定就能认出来。”

那一天的事,太过于恐怖,直至今日予夏都心有余悸。

“夏酱,怎么呢?”羽生感知到突然沉默的夏酱,伸手搂紧了一些予夏。

予夏摇了摇头,这么多年,她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过滤着那些恐怖的回忆,她抬起头来,换言道:“零酱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我都不认得,你怎么认得?”

“认得认得,只要是夏酱的孩子都能认得。”羽生的眼里有光,那是聚集了饱含深情的思念和害怕失去的恐惧:“夏酱不在的日子里,我每一天都能梦到你的模样。”

“傻瓜…”予夏的心里充满了自责,那些独自训练滑冰的日子,羽生一定也很辛苦,她伸手捧起羽生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希望用现下的欢愉让他不常回忆从前的悲伤。

唔,予夏柔软的唇覆在羽生的唇上,是可以感知到她的体温的真实,鼻尖充斥着她樱花般淡淡的体香,不似那些虚幻的梦境,他的夏酱就在他的身边,一直陪着他。

羽生的体温在上升着,予夏伸出手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羽生抓住了她的手:“不可以哦~”

“但我也热,看来这家酒店的暖气是真的不好..”予夏红着脸,轻轻地呢喃,继而将羽生的手放在了自己发烫的胸前,抬眉低眼间是让人疯魔的妩媚。夏酱,你知道你在犯罪么?

第二天清晨,予夏出现了轻微的心慌和头晕,羽生急急让庆应找了昨天的医生前来看诊,医生拿着便携式的心率测试仪,将电极贴在予夏的左胸前,只见上面有着几块红印,瞥了瞥嘴,真是很想吃瓜。

110下,心率仪显示心跳偏快,但心律似乎并没有大。医生站在一旁的佳七,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都在看着,她有些担心她又质疑自己的医术,还是拿着听诊器听了听,再度确认。

因为要对予夏进行身体检查,庆应不方便在旁,便让佳七在房间里照应,自己带着零酱在客厅等待。

此刻的羽生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简直抓心挠肝,生怕是自己昨晚的行为导致予夏的身体不适,又见医生不慌不忙,急着认罪:“对不起!那个…我昨晚和夏酱亲热了,但我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这些会有影响么?”

予夏赶紧使眼色让羽生不要胡说,心想着这个白痴!医生还没说啥,他瞎认个什么罪,还说得那么细节,他不觉得害臊,自己都羞死了。

“羽生选手,请不用担心。”医生收起听诊器,羽生急忙上前帮予夏扣起扣子,动作娴熟得单手就能完成,医生再次憋住吃瓜的笑意,看了一眼佳七,只见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但好像没有什么要发表的意见,便自信了些说道:“羽生太太没什么大碍,就是正常的孕期反应,现在怀孕刚满四周,加上本身有心肌炎和贫血,心慌和头晕情况会更加明显。可以考虑卧床休息半天,如果还没有好转再去医院。”

“噢!那就好…我真以为是昨天…”羽生看着予夏,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松了一口气,捂着自己的心脏:“差点把我吓死了,看来我也要测一测了。”

“别胡说。”予夏掐了掐他的手心,示意房间里还有别人,从刚才开始佳七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了一早上予夏狐媚的样子,联想着这个女人怀孕了还不忘勾引人,只觉得生理恶心。

“羽生选手,那我先告辞了。”医生收起手边的器材,走之前还提醒了一句:“怀孕一个月后会相对进入稳定期,但还是要注意频率和力度。”

“咦?”予夏还没回过神来,这算解禁了?

“嗯嗯,明白。”羽生倒是立马会意,压制着心中的欣喜,一边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一边送医生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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