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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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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时钦想象过很多种不同的见面,或许是在法院中跟罗力对质;或许……

有无数多种可能,但在这之中,他唯独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跟罗力面对面坐下来吃饭。

“你还是学生?”罗力一边问,一边咀嚼着肉排,用牙齿凶狠地撕开肌肉纤维。

他像只啄食尸体的秃鹫。

项时钦按捺住翻涌的反胃感,斟酌再三道:“在读大学,明年就毕业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到手边的餐刀上,眼神暗了暗。

好可惜,不能把刀直接插进这头猪的大动脉里。

罗力享受着钱菀芸帮自己擦嘴,微眯起眼,说:“挺好。是读什么专业的?”

“设计。”项时钦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了一个专业。

“是艺术类啊……”这个回答似乎正中罗力下怀,他笑得眼睛近乎收窄成了一条线。

罗力说:“那学费之类的花销应该小不了吧。”

项时钦脸上一红,嗫嚅道:“对不起,我不会再跟踪你们了,雇主那边我也会说自己什么也没有拍到的。”

“拜托了,”他小心翼翼地道歉,“能当做今天没见过我吗?我不想惹麻烦。”

论装模作样,项时钦装得入木三分,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真的就是自己口中所说的那个“为了挣学费而不得不冒高风险跟拍出轨证据的大学生”。

罗力的眼珠在滴溜溜地转,贪欲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脸上横肉抖了抖,勉强做出一个温和的表情,像鬣狗在偷学人笑,“别紧张啊,你进房间这么久了,叔叔有说要追究你的责任吗?”

“没……”

项时钦噤声,心里不停地思考罗力究竟想干什么,看样子也不像是要套话,因为他甚至没有追问自己是什么大学的学生。

“叔叔问你,你想不想要赚一些更简单点的钱?”说着,罗力还猥亵地捻了捻手指,垂涎的目光在项时钦的脸上流连。

如同直面某种不可名状的恶心物体,项时钦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认真的吗,你这猪头居然还想玩小男生?

项时钦扫视过一圈房间里站着的保镖,个个身材魁梧,都是能一个打十个他的巨石强森型。

项时钦果断收回强行突围的想法。

好,既然你想玩,那咱们就玩个大的。

项时钦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抬起脸时已经笑意盈盈,“看来先生你是真的对自己的财力很有自信啊。”

罗力满意地咧开笑容。

他对正在一旁无聊地玩着手指的钱菀芸使了个眼色,吩咐道:“菀芸,你先出去,记得不要随便让人进来。”

“好的呢,宝贝~”

听到金主发话,钱菀芸耸耸肩,心无芥蒂地推门离开,并且还顺便带走了一众魁梧保镖。

房间一时间只余两个人,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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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钱菀芸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倚着栏杆往楼梯下看。

她并没有很关注房间那边的动静,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一直紧闭的房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了一道缝。

项时钦蹑手蹑脚地溜出来,在他身后,裤子被扒、嘴里还被塞了一大块桌布的胖男人目眦尽裂地盯着他。

罗力屈辱得满脸涨红。

项时钦看见了,还挑衅似地对他笑了一下。

蠢货,傻了吧,爷练过。

膀大腰圆的练家子打不过,但收拾一个体弱虚胖的胖子,对起早贪黑打工人来说,还是不在话下的。

项时钦摸了摸从罗力兜里顺走的手机,开心得连逃跑的步伐都变轻松不少,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一点小小的室内设计震撼——

除了钱菀芸那群人扎堆的楼梯口之外,没有另一条通道能够下楼。

怪不得那老狐狸还特地带他来这地方吃饭,合着是奔着“口袋战”来的。

眼见进退无路,项时钦的冷汗“唰唰唰”地直外冒。

他就像掉进捕鸟陷阱里的麻雀,心里急,情况也随着罗力的大声呼救而变得紧急起来。

清晰可见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头逐渐逼近过来,项时钦甚至能看见杂乱的人影在墙壁上晃动。

这几乎相当于一个死局。

真该死。

怎么办,跳窗吗?赌不赌?

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旁边的一个包厢悄无声息打开了门,丝丝光亮从门缝中流泻出来,密密匝匝,如网,网住了项时钦的所有注意力。

那高挺如白桦的身影随光出现,映入他的视网膜中。

一簇金红火苗无征兆地在阴影中燃起,摇摇欲坠地晃动着。

项时钦拿着打火机,给男人衔在唇边的香烟点火,火光映亮他漂亮的眉眼,落在唇上,唇红肤白,媚眼如丝,牵连出无边艳丽。

项时钦笑道:“李总,我给您点烟。”

李暮商讶异得挑起眉。

他拿开烟,轻轻地重复了一声:“……李总?”

他问:“项时钦?你怎么了?”

李暮商的气息炽热得不可思议,项时钦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将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

项时钦人傻了,脑瓜子嗡嗡地响。

不是,我知道我表现得像是有病,但大兄弟你直接上手好像也不对吧。

现在的自来熟都这么生猛了么?

项时钦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但走廊尽头那娇媚的女声已经钻进他的耳膜,不啻于死神镰刀发出的铿锵声。

不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爷豁出去了!

项时钦一咬牙,卡进李暮商的两腿间,再往前一跨、一顶,将人摁到墙壁上结结实实地亲了过去。

“抱歉了。”这是项小霸王的霸王硬上弓。

“唔?!”这是李大官人的花容失色。

项时钦内心欲哭无泪划十字:我有罪,我玷污了一个清白良家。

项时钦本来还担心自己这小身板按不住人,但李暮商的抗拒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缴械投降了,甚至还反客为主,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从第三人的角度看,此时两人耳鬓厮磨,亲昵得彷如一体。

但项时钦身处其中,却心惊胆战,身上的男人是咧开利齿的老虎,锐利的犬牙已抵到极薄的一层皮肤上,亟待像用刀划开豆腐一样咬开动脉、撕出温热的血肉。

“等、等一下、啊。”项时钦如同溺水者,抱着李暮商的脖颈,感到难以呼吸。

他不期然望入一双野性的眼眸,一时失去了所有言语。

奇怪,这场景怎么如此有既视感?就好像,之前也曾经发生过一样。

“你……”项时钦茫然地开口。

但余光瞟见一干来势汹汹的身影后,顿时没了声息。

他躲在高大的男人身后,试图蒙混过关。

“钱姐,这边也不见人。”一个保镖说。

钱菀芸站在走廊拐角,她幽幽地瞥了说话者一眼,答道:“既然找不到就算了,毕竟总不可能一个个房间打开去看人是不是躲里面去了。”

说罢,钱菀芸一步一摇地领走了人,鱼尾型的旗袍裙摆盛开如莲。

“呼吸。”李暮商虚虚地按住青年的颈动脉,将身下人的颤动尽收眼底。

很纤细,精致脆弱,仿佛一折就会断翼的燕尾蝶。

他若有所思:这是在躲着什么人呢?

项时钦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屏住了呼吸,反应过来时李暮商的手已经搭在了腰上。

项时钦:“欸?”

“你刚才不是想开门吗,现在正好一起进去吧。”李暮商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作势要按下门把。

项时钦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没这回事儿,跟你闹着玩呢。”

他可不瞎,李暮商一身正装,又是在这么高档的商务餐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刚才是在里面跟人谈事,而他一个资不抵债的平头老百姓掺和进去,就好比白鹤入了鸡窝,哪哪儿都不合适。

正解释时,腰上的力度陡然加大,项时钦吓了一跳,“我都道歉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双脚腾空,“李暮商!”

“嗯。”李暮商笑起来很好看,眉宇俊朗,但项时钦看了一肚子气。

所幸李暮商只是想稍微逗一逗项时钦,很快就将他放回地上了。

“在这里等着。”嘱咐完,李暮商就开门进了房间,似乎是在跟里面的人交代一些事情。

趁没人看着,项时钦很不负众望地跑路了——

然后就被服务员们礼貌劝阻了,“不好意思,客人您暂时不可以离开这里。”

面对直击心灵的微笑服务,项时钦深深地陷入了困惑。

“我犯事了?”项时钦问。

“没有的。”小哥哥答。

“那是我看见你们犯事了?”

“这也是没有的。”小哥哥的脸都快笑僵了。

项时钦百思不得其解:“那你们拦我干嘛?”

“是我让的。”

从酒席顺利退场的李暮商对一脸为难的服务员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工作吧。”

他看向项时钦,有几分无奈:“都说让你等着了。”

项时钦皱起脸,透过镇定自若的李暮商,似乎已经看见自己脚踩缝纫机的未来。

猥亵起判多少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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