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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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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儿,快过来,看看这是谁来了。”

陈沐刚一进家门,就被自己的母亲叫住。

陈沐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与一位靓丽的窈窕少女正坐在沙发上,少女含情脉脉的一双美眸带着娇羞睨向他。

“沐哥哥,好久不见了。”少女娇滴滴地喊。

陈沐愣了愣,完全想不起来她是谁,但面上又不能显出来,只能笑笑,回道:“你们好。”

阮琼韵有点嗔怪地说他:“真是的,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外边忙些什么,只不过出国几年,就连孔阿姨和采萱都不认得了?”

陈沐这才记起来。陆采萱,童年玩伴,那个总是有很多话要讲的女孩。不管做什么都要自己在身旁看着,动不动就哭红鼻子,半分委屈受不得,需要哄需要宠爱需要很多很多的关注。

最后是自己受不了,以要专心学习为借口请求父母暂时不要让其他人来家里才从此没再怎么见过面。

阮琼韵不让陈沐回房间,让他一起坐下来聊天,说:“难为那么久不见采萱还想着你,听说你回国了,特地过来见你,你就陪人家聊聊天怎么了?”

阮琼韵身体不好,常年要吃药调理,最忌气急伤心,所以陈沐一般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忍耐着坐在沙发边上。

陆采萱见陈沐丰神俊秀,端得一派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瞬间芳心萌动了,本来对陪着母亲来跟老阿姨寒暄的差事感到烦躁的心情也变成想跟对方儿子搭话的热切。

陆采萱靠过去,笑颜盈盈道:“沐哥哥,听说你准备要成立一间会计师事务所?还真特别,是为什么啊?是因为喜欢这个行业吗?”

她问得很天真,完全没想到更深一层的含义。身为家中独子,不进声名赫赫的家族企业,却要自己一个人从最一无所有的境地开始打拼,为的什么?真就为爱好?

孔善芳止住自己的女儿瞎问,微笑着夸赞:“小沐可真是一表人才,今年是博士毕业了吧,高材生啊,像我们萱萱读书就不太行了,整日只懂扮靓。”

得了奉承,阮琼韵便恰到好处地谦让。

两位深谙社交辞令的贵妇人一来一回间,忽然就聊到了陆可歌的生日宴。

他虽是家中三子,却最得陆老爷子器重,此次生日宴大张旗鼓邀请各方,旁人都能看出这是陆老爷子为了扶持他上位而作的铺垫。

陆采萱盛情邀请陈沐来自己三哥的宴会,说:“沐哥哥,你也来嘛,到时候肯定会很好玩的。”

阮琼韵也不征求陈沐的意见,接过请帖,擅自替他答应了。

美妇人莞尔,温柔地对陈沐说:“沐儿,你离开那么久,国内的朋友都生疏不少了,这次正好可以在一起聚一聚,不至于整日闷得厉害。”

“……”

“……好。”陈沐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搁在膝盖上的双手却已然紧握成拳。

孔善芳和陆采萱没有留多久,又再聊了一会儿后便告辞离开。

18时,随着高悬在大厅的时钟报时,车准时准点驶入大门。

陈沐跟阮琼韵都站在门口,迎接来这个家真正的□□者。

年近半百的陈浩林已经不再年轻了,两鬓斑白,法令纹深深刻在眉心,看妻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明显不苟言笑,不怒自威。

“老公,您工作辛苦了。”阮琼韵柔情似水地迎上去,帮他脱衣又跪下来帮他拿来拖鞋换上。

陈浩林冷冷地扫一眼站在旁边的独生子,阴沉着脸没说话。

管家开始吩咐佣人们摆置餐具、布菜,整个家为了讨好最高的帝王,忙碌地运转起来。

19时,晚餐。

“老公,今天陆家那个小女儿来家里了。我看她真是女大十八变,越长越好看了,家庭配得上,人又大方得体,按我说,跟我们家沐儿就很登对,他性格太闷了点,锯嘴葫芦似的,就得是娶性子活泼些的女孩当妻子才好。”

“沐儿你觉得呢,是不是很不错?”阮琼韵眼中含笑地望向陈沐,期待他的应和。

陈沐默默夹着菜,不搭话。

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却吃得像在上刑,死一样的沉默凌迟着陈沐。

陈浩林忽地一扔筷子,冷哼一声,盯着陈沐:“你跟我上楼。”

阮琼韵一副无法承受的模样,害怕地捂着胸口急促吸气。

门“哐”地一下被砸上。

“跪下!”陈浩林喝道。

本来陈浩林是不打陈沐的,最多只有罚跪和斥责,可是自陈沐亲吻同性的偷拍照片被送到他的桌上时,他就开始打了。

“不三不四的玩意儿!”陈浩林像是厌恶到极点,随手拿起桌面的端砚就砸向陈沐。

陈沐没躲,任由沉重的砚台砸上肩膀,他晃了晃,仍旧跪定不动,腰杆挺直,如同一种无声的抗议。

陈浩林就看不得他这一副死样,直接扇巴掌,打得陈沐的头偏向另一边,“说!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结婚?!”

墙上挂着一个“清静无为”的横匾,字字龙飞凤舞,与陈浩林的所作所为呼应成某种黑色幽默的讽刺。

陈沐像是才听见问话声,直视着暴跳如雷的生父,一字一句道:“我、不、结、婚。”

“那个人已经去世了,你不可能能再用他来威胁我了。”

事实上,谁都不能再用薛羽来威胁他,他已经因为自己的软弱妥协过一次,接受条件出国留学,甚至连所有联系都断绝,结果就是永远失去了薛羽,痛入心扉。

这次,不管发生什么,他绝不会再妥协。

陈浩林充满戾气地盯着他:“我知道你最近又有在跟那种不男不女的人妖见面。不管那人是谁,你最好能把他藏一辈子,不然到时候结不结婚可就轮不到你说了算了。”

陈浩林摔门而去,喝令管家过来看住陈沐,跪足两个小时才让他起身。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已经痛到麻木。

这种疼痛放在其他人家的孩子上或许罕见,但对于陈沐而言却业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6时要起床吃早餐,学书法、学钢琴、学礼仪,击剑、骑马、家教补习,12时午餐,19时晚餐,21时要熄灯睡觉,不可以外宿、不可以晚归,家中佣人都是监视他的眼线,他的房间里甚至安装了监控,只要一有稍显越轨的行为就会被管家提醒,第二天要跪在书房里认错。

这个家就跟牢笼一样,高压与窒息之下,所有自由都切割得粉碎。

他叫“沐”,却没有“沐风而行”的潇洒,只是“浩林”的延续,根本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意志。

在无比的静寂中,陈沐疯狂地想着薛羽。

好想见他好想见他好想见他……

他好想打电话给薛羽,告诉他自己真的真的好爱他,好想他,想带他离开海城,到一个只有他们彼此的地方生活。

但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再行差踏错一步。

就像抓住最后一点慰藉,陈沐攥紧了内袋中放着的护身符,那是他在离校前一晚偷偷从薛羽的桌面上拿走的,也是在得知死讯、活得如同行尸走肉的那一段时间,唯一能带给他光的事物。

就如薛羽本人。

“沐儿……”阮琼韵进来扶起陈沐,心疼地帮他去揉膝盖上的淤青,让管家拿药酒过来。

“很疼吧。”

阮琼韵说:“别跟你爸爸犟了,看你们父子俩好端端地闹成这样,我是真的很难受。”

阮琼韵的泪水涟涟,但陈沐心里清楚,母亲或许真的爱他疼惜他,但也是真的乐于伤害他,势要做强迫的帮凶,让他认清所谓现实,该死的现实。

陈沐:“妈妈,为了你,我可以去那个宴会,也可以跟陆采萱交谈,但除此之外,我不会保证任何事。”

陈沐不要任何人的搀扶,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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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沐哥哥你怎么想的?”陆采萱笑着抬眸,却发现身旁人的心思根本没集中在她身上。

在看什么呢?

她循着视线望过去,只见到一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青年正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下一杯香槟,慢条斯理地抿着,寻常的动作,他做来却显得风情万种,连眼神都似钩子般勾人。

“……那是谁?”陈沐轻声问。

陆采萱看着那张艳丽的脸冥思苦想半天,但那人和邀请名单上的任何一个名字都对不上,最后只能摇摇头:“不清楚,可能是谁带来的伴儿吧。”

陆家的人似乎天生滥情种,无论老幼绝大多数都私生活混乱,所以对于包养这事儿,陆采萱也司空见惯了。

“伴儿?”陈沐好像认不得这个词儿了。

好单纯。

陆采萱捂着嘴偷笑,翘起一根小尾指比划:“就是、你知道的,那种人。”

正百无聊赖等着宴会散场的项时钦忽然感到一束不容忽视的强烈视线投到了自己身上。

“你装得还挺好,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会离开李暮商吗?”陆可歌简直要气炸了,李暮商本来答应得好好的,说会来,结果就因为这贱人,别说来,现在就连见都不愿意见自己了。

想到今天吃的闭门羹,陆可歌活撕了项时钦的心都有了。

抬头一见是那个坑了自己的神经病,项时钦笑了。

他狡黠地眨眨眼睛,故意踩他痛脚,道:“欸,我就这样,就不分,李暮商也乐意,爱我爱得不得了,你能奈我何?”

陆可歌气得颤抖,“谁让你进来这儿的?”

李暮商都没来,项时钦怎么可能有请帖来。

他正要叫私保把项时钦给撵出去,身后却忽地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陆三少是对我的朋友有什么意见吗?”高大且阴桀的男人自上而下地睨着他,压迫感极强。

陆可歌哽了。

站在旁边的陆建元已经铁青了脸,呵斥自己的孙子,“一点规矩都没有,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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