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蓁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着。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让洛蓁眼前一亮：“余洧笙！”

余洧笙与她面对面站着：“好久不见。”

洛蓁激动地说：“你把小祀带到哪里去了？我查出了一些东西，你不是你父母的亲生女儿，所以小祀也不是你的亲侄女，把她还给我！”

余洧笙嗤笑：“我早就知道自己是养女了。”她从始至终都只是养父母找来替代余年音的影子，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余年音的，不是她余洧笙的。

“但是……把小祀还给你？你太天真了，”余洧笙轻轻摇头，“既然我把人带走了又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走？不过我可以让你见她一面。”

洛蓁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一个彪形大汉给了洛蓁一手刀，洛蓁晕了过去。

时隔半月，洛蓁终于观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

洛祀就睡在与她只有一扇玻璃之隔的床上，虽然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但洛祀脖子上的斑驳很轻易就告诉洛素，就在这张床上，在某一个或是很多个夜晚，有一个人对她的小祀做了很过分的事。

对面的小人儿醒了，她看见了自己。

少女先是微微瞪大眼睛，随后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不敢让洛蓁看她。

“小……小祀，是我！”洛蓁颤抖着声音，努力控制好表情去安抚洛祀，“小祀别怕，看看我，我是洛蓁啊！”

可惜双方都听不到彼此的声音。

洛蓁晃了下身体，双手被反剪在椅背上动弹不得，洛蓁淬了一口唾沫，冲门外大喊：“余洧笙！你TMD有种出来！把我绑在这里放着有什么意思？！”

门开了，只不过是洛祀房间的门。

余洧笙轻挑地看了一眼洛素，径直走向床上那个鼓包。

洛蓁：“你想干什么？！”

洛蓁眼睁睁看着余洧笙掀开被子去拉洛祀的手，“任手，住手！”

余洧笙压住少女，迫使她正面对着洛蓁，美好的躯体闪得洛蓁有一瞬间头晕眼花。

洛祀哭得很绝望，洛秦愣愣地看着。

余洧笙对洛祀做的是她想做却不敢做的，就像是自虐似的，洛蓁不敢眨一下眼睛，任由眼泪滑落。

余洧笙掏出一支口红，不顾洛祀的挣扎抹在她唇上，接着低头深深吻下去。

一吻毕，洛祀的唇靡乱不堪，余洧笙在洛祀耳边说了些什么。

注意洛蓁想杀人的目光，余洧笙在洛祀 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口红印，然后做了个口型。

“小祀是我的。”

少女突然发力，在余洧笙胳膊上咬了一口，鲜红顺着余洧笙的手臂渗出，一时竟分不清是血还是口红。

后者并没有挣开洛祀，只是用融化的巧克力般粘稠的目光看着她，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将她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挂在耳后。

透明的液体被注射进少女的身体里，洛祀脱力倒在余洧笙怀里。

余洧笙拿出遥控器，把透明的玻璃换成纱雾面就不再管洛蓁。

余洧笙把人放入早就准备好热水的浴缸里，接着自己也跨步进入，湿掉的衣物被扔在地上。

感受到少女与自己契合得紧，余洧笙满足地喟叹。

她轻轻抚摸洛祀的脸，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小祀，要是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出此下策了。”

既然不能爱她，恨她也是可以的，至少她是洛祀生命里唯一色彩浓重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