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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黎明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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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艾沃尔将手扣得更紧了,“你在期待什么?”

“还能是什么?”兰蒂芙现得十分焦急,“你难道不想和我无忧无虑地共度二人时光吗?不想永远不再承受别人的异样眼神和被没完没了的觊觎肉/体吗?我以为你也盼着有这样的一天,除了这里,再也没有任何地方能实现这种企盼,这里的时光没有尽头,伤痛悲苦止于今日,没有冻馁没有饥/渴,更没有人挑战你至高无上的权威。你就是这里永恒的王,我也能陪伴在你身边,做你的王后与伴侣,这样不好么?难道你从来不愿意与我长相思守?”

“说辞好动听。”艾沃尔苍青色的眼眸里突然毫无暖意,“可惜,演技还不到位。”

兰蒂芙愕然瞪大眼:“……什么?”

艾沃尔扯起一边嘴角,眉梢眼角已经流露出危险的嘲弄之色:“兰蒂芙她,根本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妻子。”

话音落下艾沃尔就伸起双手掐住兰蒂芙的脖颈,挺腰就坐了起来,兰蒂芙已经被掐得面庞发紫绷直双腿,话都说不出来,拼命努力掰开艾沃尔胳膊的双手也现得十分无力。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艾沃尔说着稍稍松开了双手钳制质问道,“为什么对我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话刚问出来艾沃尔自己就有了答案。

能全程旁观她的人生,将她的记忆装进自己的脑海并加以利用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奥丁!”艾沃尔猛地捏紧“兰蒂芙”的脖颈,几乎把它捏成了破抹布,“果然是你想得出这种烂俗戏码!”

本来伸着舌头只能从喉管里挤出断断续续“咔咔”怪声的“兰蒂芙”脸上所有的痛苦之色突然荡然无存,她就那样突兀又强行地换上了另一幅表情——与林子里艾沃尔挨捅时的那个芙蕾雅一模一样的能露出一整排牙齿的僵硬怪笑。

现在艾沃尔可算回过神了——这种笑容安在奥丁那张老脸上,那就不算突兀了。

她扬手就把“兰蒂芙”扔到床下,下手颇重那人飞出去真如团布块似的摊在地上没了动静。艾沃尔立刻起身抓起兵器跳下床,大步流星走向屋外,门外依旧人声鼎沸,喧嚣尘上,各种各样的香气混合在空气中令人迷醉。艾沃尔再看了眼门口右前方,索尔仍然不见踪影。艾沃尔总有一种自己直接把他给打没了的错觉,管他的,反正他明天还是能就那样凭空出现,还能无视性别跟自己称兄道弟。

艾沃尔恍然中想到一个问题——像自己这样通过世界树改头换面重生却阴差阳错换了性别的阿萨神族,是不是绝无仅有了?还是说是少数情况?

看看提尔和西格德就知道,他们两个胡子一剃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只要眼力够好肯定认得出来。但是艾沃尔这样的就没法按照这种方式辨认是哪位曾经的阿萨神族了。

那我只能由衷希望我的情况仅限我本人,艾沃尔握紧了剑柄心想,现在街道尽头那道黄玉大门还没有打开,她应该是出不去,不过她也没有那个性质再去兜圈子转悠了,眼下这地方她还没有完全探索过。于是她大剌剌打开鸦眼环顾四周,完全无视周围人向她发出的莫名熟悉的邀请,观察街道两侧的建筑。就在她穿过街道大约一半长度时,她突然在空空荡荡的街边二层建筑里,发现了个活人。

看起来像个女人。

艾沃尔认为她的身影很眼熟。

她立刻扭头冲向街边建筑从狭窄的楼梯跑上二层,差点迎面装上那个神秘女人,女人猛地刹住脚扭头就跑,而且还是直接奔向二楼窗户。艾沃尔手疾眼快扑上前将她拉住才没让她惊恐之下跳了楼。

至于吗?!

逮住女人定睛看去艾沃尔才惊讶发现,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芙蕾雅。

被攥住手腕的芙蕾雅满脸惊恐,气喘不止,无时无刻不拼命努力想要挣脱。艾沃尔用力一拽将她拉到跟前质问:“你怎么躲在这儿?不下去享受盛宴?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就躲在这儿的?”

“你放过我吧!”芙蕾雅边扭边落下泪来,“这个地方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自从来到这里面都你与你说话的都不是我!”

“那是谁……??”

问到这儿艾沃尔心里又冒出了个预备答案。

芙蕾雅缩着脖子战战兢兢答:“是……是奥丁!”

听到这个答案艾沃尔头皮发麻,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又追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他有他的目的,我从来都不会过分追问,我们的关系也没有你以为的那样亲密,我来到这里就不想见你,我害怕你,我知道你见到我后可能要对我做什么,所以早早就找了地方躲起来……但是奥丁,他在这瓦尔哈拉中拥有最高的权能,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主神和主宰者,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他要捏造任何幻想幻觉当然都是轻而易举的……”

“少扯这些没用的!”艾沃尔微微瞪大眼语调透露威胁之意,“如果奥丁能轻易耳机控制这里的所有人所有事,他为什么要费劲伪装成你哄骗我,还浪费口水给我讲故事?为什么要捏造我所爱之人花言巧语骗我放弃离开?有这个必要吗?”

“你别问我了求求你……我只是想来这里度过余生而已,我对奥丁的了解真的很有限,我根本就不清楚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我一直都躲在角落里等你离开啊!”

看来她说怕自己真不是随口胡诌,艾沃尔心想,但她仍然没打算撒开手,又追问:“奥丁现在哪?他可能在哪?这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天哪!我根本不了解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需要知道怎么来就够了!我反正也不打算再离开这里,你要的答案不应该在我这里找啊!”

艾沃尔微微眯起眼,芙蕾雅在她眼中捕捉到了愈加浓厚的杀意,恐慌中她眼睁睁看着艾沃尔用左手拔剑出鞘,捅穿了她的胸腔。

“明天见了,芙蕾雅。”

艾沃尔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完,拔出剑来任由芙蕾雅瞪圆僵滞的美目倒在地上。非要说的话,艾沃尔可以搜刮出几条杀她的理由,但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做,她想弄死芙蕾雅现在只需要一个理由——她现在非常愤怒。

艾沃尔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滑稽又怪诞的诡吊梦境中,而这个破地方丝毫不值得她多停留一刻。

于是她甩了甩剑上残留的血,回头走下楼过程中听到了号角声。

哦,该战斗了是吧。

艾沃尔快走几步来到楼下,果然刚刚还在胡吃海喝的战士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美食餐具,拔出兵器来冲向缓缓打开巨大门扉。当艾沃尔自然而然汇入人流时,她耳边又响起了那熟悉的话语:

“陛下!快加入战斗!带领我们获得荣耀与胜利吧!”

连声音都这么耳熟。

艾沃尔循声望去,这就是个长了张大众脸的盾女,艾沃尔实在无法确定自己之前是不是注意过她。

那不重要了。

有更多她完全不认识的战士聚到她身边,用力拍她的肩膀胳膊,说着同那位盾女方才所言类似的废话。

艾沃尔面无表情,也不作声,只等着大门完全开启,门外耀眼的灿烂天光倾泻而下,战士们呼号着发出战吼从她身边挤过冲向草坪斜坡。等到艾沃尔背后那露天宴厅里已经除自己之外空无一人,只余残羹剩饭时,艾沃尔才不紧不慢提着剑来到四处充斥兵击之声的空地上。

果然,就和之前她载着假芙蕾雅越过草地时见到的一样们,战士们开始捉对厮杀,下手也够狠,随便瞥一眼就能瞥见某人断肢和血液乱飞。

太沃尔抬手戳死个斜刺里冲出来挥舞斧头砍向她的战士,拔剑时血溅了自己一脸。说真的她对这些逼真至极的假人厮杀实在没太大兴趣,而且无论是杀芙蕾雅还是刚刚这个战士,兵刃传达给她的手感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奈何她人一进入这个战斗场地就总有人从各种方向朝她砍来,这对艾沃尔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她熟练地转起长剑反手割开某人喉咙,略弯腰闪过攻击后将剑扎进某人喉管,顺势一鼓作气猛推剑柄扎死进一个试图偷袭的战士胸膛,这回拔剑那血就似泼墨似的淋她满头,艾沃尔终于发觉这杀人的手感哪儿不对了。

太丝滑了。

根本不似真实推动利刃切开骨血的触感,这些被艾沃尔见血封喉的敌人好似一团团粘腻松软的肉团,出血量还特别大,只杀了这么几个艾沃尔就被染红了半身。

接着她游刃有余又击杀几个撞见的敌人,就在她单手斩开某人的脑袋时突然右眼一黑,艾沃尔也只是迟钝地捕捉到了嗖的轻微动静,她的右眼又被不知哪儿来的箭矢射中,视野陷入钝痛钻入脑海。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仿佛注定发生的莫名其妙的箭矢,艾沃尔捂着右眼心想,这是什么恶趣味吗!

突然迫近的危机感让艾沃尔及时转身打开来自背后的利刃,顺带砍掉偷袭者的手臂。

面对捂着胳膊踉跄后退的敌人,艾沃尔淡定拔掉中了箭的右眼球,抡起剑扎穿对方的胸膛。

我倒要看看,最后杀得只剩我一个,这个地方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艾沃尔如此想着回身拔出后腰飞斧投掷而出扎死个朝她奔来的战士,反手拔出剑再次加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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