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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荣辱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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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经过商量,但兰蒂芙和艾沃尔还是默契地选择了先回农场看看情况。她们回到农场时已经接近半夜,夜枭与春虫偶尔远远传来鸣叫。兰蒂芙早已大致听说了阿勒泰的事,她和艾沃尔唯一的分歧就是——

“我觉得她人已经在农场离了。”兰蒂芙如此猜测。

“我认为她要么远走高飞要么死在路上。”艾沃尔耸耸肩表情满不在乎,“死了也好,免得她对她那破袖箭耿耿于怀。”

“怎么又成破袖箭了?”兰蒂芙笑问道,“我看你老拨弄那玩意儿不是宝贝的很吗?”

“我说它破是因为它确实是坏的。”艾沃尔叹口气说,“不过好消息是坏就坏在有时候刃部弹不出来,而不是反过来,那个阿勒泰大概在她组织里也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兰蒂芙又问:“那你有打算找人去修一修那袖箭吗?”

“那是个暗器,”艾沃尔十分认真地解释,“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除了你我,我希望任何人见过袖箭之后必死无疑,这才是刺客和暗器的意义。”

“我给你瞧瞧?”兰蒂芙又提议,“我也略懂工匠活儿。”

“回去再说。”艾沃尔拍了拍兰蒂芙的肩膀搂着她加快脚步走向农场大门。根据她的安排即便是夜里都会有盾女不间断轮换守夜,所以艾沃尔和兰蒂芙完全不用担心被关在门外,进屋还有值夜的杂役给她们端来热奶热酒。

艾沃尔见状把那杂役叫来,她是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妇人,一举一动看起来都十分拘谨。被叫到艾沃尔跟兰蒂芙跟前时这妇人看起来很是紧张,头也不敢抬两手绞在一起,兰蒂芙猜测对方肯定是以为自己要受罚挨骂了。

“你叫什么名字?”艾沃尔举着热牛奶问那妇人。

“于……于埃德。”妇人说起话来舌头打颤。

“哪来的牛奶?农场里没有牲畜。”

“是……是我从家里牵来的奶牛,我听说……我听说您从不喝酒,要喝点什么都得临时采购,我就想着把家里的奶牛带过来……如果不合适我明天就把它牵回去!”

“不用,就这样吧。”艾沃尔说着喝了口热得恰到好处的牛奶,“如果有人问你为什么拿得比别人多,你知道该怎么回吧。”

“哎?”于埃德眨眨眼迟钝地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艾沃尔要给你加钱,”兰蒂芙笑呵呵地解释,“让你比其他杂役赚得更多。”

“真……真的吗!谢谢您!愿奥丁的恩惠永远眷顾您!”

于埃德千恩万谢地走了之后,兰蒂芙终于没憋住笑出声来。

“有那么好笑吗?”兰蒂芙瞥着兰蒂芙表情微妙地问,“好吧,确实挺好笑的。”

“我保佑我自己,能不好笑吗?”兰蒂芙本来快要止了笑但艾沃尔自己承认后她又憋不住了摁着肚子笑个不停。

直到某人干瘦的脸毫无预兆地从角落里的黑暗中浮现出来。

艾沃尔迅速站起身伸出胳膊闪到兰蒂芙跟前,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止笑效果倒是立竿见影。兰蒂芙立刻住了嘴,农舍厅堂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那是什么意思?”阿勒泰踏着悄无声息的脚步走进艾沃尔的视线,“什么叫自己保佑自己?”

“你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艾沃尔的嗓音严厉又充满警惕。

“看到你回来之后。”阿勒泰漫步所谓地耸耸肩答,“怎么,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你来这里多久了?”艾沃尔无视了阿勒泰的疑惑继续追问。

“两天前到的。”阿勒泰在离艾沃尔三步远开外站定说道,“你们回得比我想的慢,真墨迹啊。”

“与你无关,”艾沃尔简单粗暴地捂嘴后环顾一圈周围又问,“你在这里住了两天?”

“是啊,不然露宿荒郊野外吗?你的手下比你热情好客一些。”阿勒泰说着大剌剌坐在一旁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又道,“如何,现在你可以兑现承诺了吧?”

艾沃尔沉默片刻,又退回刚刚坐着的椅子边缘坐下反问:“什么承诺?你指的是带你离开海于格松?”

“不……!不止!”阿勒泰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二郎腿也不翘了倾过身强调,“我必须找到上古维序者在斯堪的纳维亚的据点和首领!就算我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艾沃尔正要开口说话,表现激动的阿勒泰整个人却突然僵住——不,不如说突然定住不动,一种诡异又熟悉的墨绿色潮水般眨眼间蔓延过艾沃尔的整个视线,她左看看右看看,兰蒂芙和阿勒泰都变成了透着墨绿色的虚实难辨的静止轮廓,当然不只是她们,整个客厅————艾沃尔目之所急的一切,全都变成了这副诡异又理所当然的样子。

除了艾沃尔和一位黑袍老者。

那黑袍老人拄着杖就那么大剌剌坐在阿勒泰的墨绿色身影旁,虽说兜帽的阴影几乎遮住了上半张脸,但艾沃尔依然能感觉到老人在盯着她瞧。

“我当是谁。”艾沃尔也保持不为所动的淡定姿态主动开口打招呼,“我以为你已经消失了。”

“我早就说过了,”老人歪过头看向艾沃尔双眼依旧被兜帽阴影笼罩,“我与你血脉相融,互为依存——”

“错,我是你的依存。”艾沃尔打断奥丁纠正道,“我若死去且没有后代,你也会跟着灭绝。”

奥丁嘴角扭了扭没有立刻反驳,艾沃尔的口气倒是轻松起来:“说吧,这回又想做什么交易?你对我已经没有价值了。”

“你是越发狂妄不知天高地厚了。”奥丁扯起嘴角笑了笑又道,“我只是来提醒你,那个阿勒泰和她的组织对你而言未必是个好选择。”

“怎么说?”

奥丁冷笑两声说:“你难道不是已经听说过无形者们的奉行宗旨了吗?说白了无非就是站在大部分人的立场上对抗少部分手握权势之人。我与你共生这许多时日,多少也算对你有些了解,我知你绝非池中之物,永不甘于屈居人下,你迟早要登上万人之上的宝座,届时你难道会喜欢有这么一群事事为平头百姓出头的顾问团在你耳边没完没了,教你做事?”

“你现在不正在教我做事么?”

“你不过是在像小孩子赌气罢了,我知道你自视甚高,但你的见识和经历比起我来不过沧海一粟,你又固执拒绝我的施予和馈赠……”

“行了行了,”艾沃尔摆摆手冷笑道,“说半天不过是在表达无形者教我做事不行,但是你教可以,我不需要任何人来牵着我的鼻子带我走路。况且你这态度可一点不像提出建议和意见,你既不懂怎么当顾问也不会当顾问,或者你花点时间研究研究如何表现得像个顾问再来和我对话?”

奥丁嘴角抽了抽,艾沃尔心里顿时倍感愉悦。

“你会后悔的。”老人从牙缝里挤出咬牙切齿的警告,或者说威胁。

“下回换个词吧,我听腻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奥丁猛地站起身来手杖用力戳向地面,“我与你同生共死,荣辱与共,没有谁比我更希望你平步青云!除了我你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

“住口!无耻老匹夫!”艾沃尔也跟着起身指着奥丁怒道,“你再骂!?”

???

奥丁一头雾水。

我哪里骂她了?好吧我承认之前确实有些……贬低的意思,但我刚刚那句确实没……骂她啊?

奥丁心里犯着嘀咕,突然自认找到了答案。

“哦,你那热情似火又精明强干的爱人。当然,”奥丁耸耸肩口气充满揶揄和玩味,“现在还是嫂子。看得出来你对她赋予了……本就不多的全部信任,这种感情真感人,只不过——”

“够了,打住。”艾沃尔举起手再次打断了奥丁的言语,“你说话越发叫人恶心了,你说你与我共生多年对我很是了解,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看来,我们的隔阂可不是靠说漂亮话就能弥补的。”

“……”奥丁的腮帮子又抽了两抽,从兜帽下露出的下半张脸上怒气肉眼可见地继积蓄起来,艾沃尔正要催促他放自己离开,突然耳边传来呼啸风声她脚脖子被猛力一拽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吊个个儿被提到半空中。艾沃尔用力甩甩头勉强恢复几分清明,扭头一看自己背后凭空出现一颗参天巨树,这对奥丁于这领域而已倒是小把戏了。

艾沃尔正要开口,只见奥丁死死盯着她缓步走向她,来到离她正下方五步远的距离,艾沃尔再次听见不详的锐利呼啸,一根藤条般的尖刺不知从何而来又准又狠地扎进她的扎进了她的右眼框,陌生又尖锐的剧痛长矛般贯穿了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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