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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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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齐骏便带我进了宫,我也没去问他用的什么方法。清宁宫内我再次让皇后摒退众人,连着盈香和盈素。

说出计划后,我也退出了内殿,留下皇后单独思考。盈香和盈素守在外面,看到我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面上露出疑色。

“扇扇,进来吧。”过了一会儿,皇后的声音从内殿传来。

“说说详细的计划吧。”她看着我,终于不再隐藏,眼中露出了凶光。

为方便之后联络,皇后把她暗中传递消息的方式告诉了我。我和她都清楚地知道,这是谋逆大罪,祸及九族。可一旦成功,不可谓一劳永逸。所以两人之间决定坦诚相对,再无隐瞒。这也是我今日一开始就要求她做到的,现在她也确实向我全部展示着她的势力。

她会告诉盈香、盈素多少我不知道,但我在原著中没有任何心腹,仅有的春鸢没什么心机,做不来这些事。所以我这边只能事事亲为,还好大动作都在宫中。

“那么我便在宫外静待指令,祝皇后娘娘一切顺利。”

“扇扇,你在安禹王府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会变得如此可怕?”

“几次生死罢了。我输过一次,这次不想再输了。”

皇后的暗线一直没有动过,这便是好消息。我如今与瞿夫人相约多半是在茶楼酒肆,或是直接在瞿府。我也与瞿迪打了几回照面,偶有交谈,但都是寥寥数语且只涉诗词。

齐骏仍在暗中拉拢各个军营势力,至于在朝堂上,如何藏拙,如何伪装成最没有机会夺嫡的皇子,他一直都明白得很。

秋奴终于想通了,她只要一想通,愿意再投向皇帝的怀抱,复宠便是轻而易举的事。原著中,皇后一直是贤后的模样,又帮过秋奴,所以她还能听进劝。只是如今皇后明显与我亲近,所以这一次她不是用劝服的,而是用的激将法。

“仇恨永远比爱意更能支撑一个人走下去,尤其是像秋奴这样的人。她只需要知道我在她失宠的每一日里,过得有多好,甚至一天比一天好,她就会很快振作起来,然后想办法让我难过。”

这是我当时和皇后说的话,同样的话我也告诉了齐骏。为了让我的日子看起来在她眼中确实很好,我又和齐骏同房了。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会横冲直撞,每回也都是泻完不退。

他的手还在腰上划弄,扣着我躺在他的臂弯里。

“军中的事如何了?”我在他耳旁问道。

“主要的几州兵力都差不多了。”

“大渝虽和朔北停战了,但说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齐骏,我想把将军府改成收养战场遗孤的地方,还要有学习、练武的地方。可以全面改造,留一块供奉父兄灵位的地方即可。”

“这样的遗孤有很多,你管不过来的。”

“属地可以收纳的就留在属地,收纳不过来的才进将军府,相关的审核标准后续还得再议。如果效果好的话,其他地方也可以照此创办。”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不是,是我的私心,我想让他们记得父兄。他们虽然也做错过事,但无愧于大渝子民。若是当初奋起反抗,也不是不能拼个鱼死网破。”

“若他们反抗,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所以我更该这么做。真相已被掩埋,我只能让世人记得他们多一点,记得他们久一点。”

“父皇不会答应。”

“他会死。”

“扇皎,此乃大不敬。”

“人都会死。齐骏,这事做好了不止在军中,在民间也能收拢人。收容过来的孩子心怀皇恩,势必忠臣,若其中再出良将,之后朔北再起战事也有了应敌之人。借以父兄的名义,你还可吹嘘一波念故人,长情谊。百利无一害,更是你我的双赢。”

“说的好听,但前提是我得坐上那个位置。”

“你坐得上。”

“一个瞿迪还不够。”

“还有皇后,她会站在你这边。”

“你当真说动皇后了?!”齐骏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双目紧紧看向我。

“是。”我坦然迎接着他的目光回答道。

“你怎么做到的?”

“朝中所有皇子,哪怕幼齿皆有生母,大皇子、九皇子的生母位份更高。将来不论是谁,必是两宫太后并力。但若是你,便只有一位活着的太后。”

“那你知道我的母妃是怎么死的吗?”

“等你成为天下之主,难道不会为你的母妃翻案吗?”

齐骏松开了扼着我的手,大抵是留下了红印,他盯着我的脖颈看了会儿,落下唇用力吮吸,企图留下新的印记遮盖。

等他重新躺回去后,我说道:“以后不要这样咬脖颈,运气不好会死人。”

齐骏并没有回应,而是继续问着皇后的事:“除掉一个妃子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淑妃与她又有多年的交情,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变卦?”

“以秋奴的性子,皇后没少看她脸色,两人的私怨只会越积越深。不过这都是眼下的事,我还给她讲了两个故事。一个风华正茂的太妃和素有旧情的新帝的故事,一个幼主登基,摄政王与太后秽乱宫闱,联手夺权的故事。”

“夫人可真会想。”

“凡事只有有迹可循,就可推演。而这种推出来的莫须有之罪,最能蛊惑人心。越是局中人,越在高位,想的越多,馅的越深。皇后和皇帝本质上是一类人,他们浸淫在权势里太久,猜忌的种子一旦种下,他们输不起。父兄便是前车之鉴。”

“事成之后,你会继续为林将军翻案吗?”

“不会了。相信的人始终相信着,不信的人只会觉得又是上位者玩弄权术,笼络人心的手段,剩下的人不过觉得‘哦,原来是这样’。或许还会带着轻蔑、不屑评论父兄的一生,若沦为酒后闲谈,说不定还要说一句‘要不是林将军当年如何如何’‘若我是小林将军早就如何如何’,还能得到什么?父兄忠名仍在,我不想他们再遭人非议,被人评头论足。”

“不论翻案与否,总会有人一直议论着。如果有一日你听到了,会怎么做?”

“我会把乱嚼舌根的人扔到军营里,扔到边塞去。”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替母妃报仇?”

“皇后为人谨慎,很少会留下证据。又掌权多年,当年涉事的人想必也处理完了。王爷即使找到实证,翻案后的情形也不过那三种。王爷不妨别把事实说尽,留些猜测的空间。深宫秘事本就是人们最爱谈论的话题,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引导舆论是非,比直接告诉他们真相更有效果。这样既可让德妃娘娘的事情留的更远,也可给皇后素有的贤明添些麻烦。只是每每提及,就要扰前人清净,看王爷怎么选了。”

“扇皎,你比我想得还要聪明。人心深晦,你太会利用。本王今日才觉得,‘慧’之一字你当得住。”

“情深不寿,过慧易夭。”

“那你又何必卷进来?”

“王爷说笑了,是你们联手把我推进来的,而我自己也选错了。”

“你初进府时,我自问未对你有过亏欠。”

“我以为凭着父亲对你的恩情,能保一命。可我想错了,你是唯一握有兵权的皇子,将来不论谁即位你都逃不掉的。即使你断了念想,交出兵权远赴封地,还有秋奴呢。”

“若你真随我远离京城,她不会赶尽杀绝的。”

“我是说,你会一直和秋奴纠缠着,只要她勾勾手,你哪里舍得离开京城离开她啊?”

这是我和齐骏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谈话,他问了我不少事,能说的都说了真话。至于他说的,我只当故事听过。

他说了不少军中和父兄发生过的往事,原来穗棠是哥哥的暗部。父兄对他都有恩,两人死后他救了不少旧部,其中便包括穗棠。对于他纳穗棠为妾之事,我还是颇有微词,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可他只觉得这才是能保证穗棠余生无忧最好的方法。到底是封建时期的男子,说不通的。

我们还谈到了九皇子,关于原主当年的怦然心动,其实我总觉得交代的太过草率。但后来一想,年少时的心动哪有什么道理,只一眼只一瞬,喜欢上了便成了心上永远的朱砂痣。

“你写的那些诗里,有多少是写给九弟的?”

“你到底偷了我多少东西?”

“你都是我的,何来偷?”

“我是我,你是你。”

“你还没回答我。”

其实我写的也不多,还都是应景而书,无非是伤春悲秋,听雨看花。而那些含情带意的,我也怕多事,从没写过。

“没有。”我回道。

“那站在你灯火阑珊处的人是谁?陈岭?”

“你疯了?”

“他对你是越来越忠心了。”

“陈岭是你的人,你随时可以换。”

“你也就愿意和他说上几句。”

齐骏不是没有换过人,除了陈岭受伤那几日,后来也换过。换来的人偶尔会问我几句,我不止没有回答,连正眼都没怎么给过。

“他在那种情况下相信我。”

“我还以为是因为他救了你。”

“救我是他的职责。但救命的方法有很多种,他选了我说的。”

“你那不是最安全的法子,若非那时□□断了,你这样做只会死得更快。”

“那你觉得□□为什么会断?”

“是你?你怎么做的?”齐骏有些惊讶。

“你说过围场并不安全,我也发现常有人在窥探。起初以为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人证,后来觉得不对便一直小心防着。那天安婉仪突然说要狩猎,随行的还有朔北的使臣。我与她又不亲近若真为了游玩,带上我扫兴才是?何况还挑在你们出行的时候,太有问题了。我让陈岭折了□□,本是想以此为借口早点结束,没想到反而救了自己。”

“不是故意的?你连安婉仪的面都没见到,会乖乖上车?”

“王爷也比我想得,聪明了。”我笑了笑说。当日来通传的只有安婉仪的侍女,至于安婉仪和其他宫妃,我都是远远见到几个侧影。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顺水推舟,化被动为主动。先沉不住气的人就会输。”

“你倒是真敢。”

“王爷不是留了暗卫?帮了大忙。”

“几个人对十几个人,也是你命大。”

“我的运气一向不好。如今秋奴复宠,皇帝对她更为上心,下次就不是划破个手,伤几个护卫能脱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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