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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好爱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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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众臣也反应过来,在殿内四处搜寻我的身影。

不知谁眼尖看到了,喊了一声,道:“皇后在这里!”

瞬间,所有人都望着我,为太后的视线自动让开一条道。

我连忙起步向前,道:“儿臣在。”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眉眼陡然凌厉,道:“陛下在你这坤宁宫里伤得这样重,你身为皇后,不在跟前照顾,跪在外面做什么?”

我低头不敢语。

誉王、康王红着眼,朝我拱手道:“陛下伤势沉重,劳皇后多费心照料。”

众臣也跟着拱手请命谏言道:“请皇后多费心照料。”

老御医很有眼力劲,转瞬间,便不向太后嘱托,转向走到我跟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交代道:“头半月不要吃油腻的,先喝软汤汁,不要劳累过度……”

说着说着,似有些难以启齿,口齿含糊不清,说的话好似吞着枣一样,呜呜啦啦,低声道:“房事也不可太勤,注意节制,陛下,龙体虚弱。”

他声音虽然低,但满殿肩并肩,足并足,拥挤着都是人,怎么能听不见?

我的脸顿时像火烧一样,诸百官脸上的表情也十分诡异,连太后也上下打量着我看,那眼神好像说:行啊你,老牛吃嫩草,逮住我鲜嫩如花一样的儿子狠劲掐。

我低着头,喉咙动了动,回那御医的话,道:“本宫知道了。”

众皆散去,太后走在最后,临走时,看了我一眼,道:“把你头上的血洗干净。”

这女人的眼真犀利,一点灰渣子都藏不过。

我头更低了,听她语气带着埋怨责备,道:“他是你丈夫,你也要上点心,纵然你有再多的意难平,现在已经嫁给他,往后能依靠指望的人也只有他。”

我躬身恭送道:“是。”

众人走后,我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心里七上八下,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到了夜里,九霄开始发烧,浑身滚烫,像火炉一样。

我急忙令人唤御医来。

半刻钟后,御医到宫里为九霄换了伤口上的纱布,满头大汗,神色惊慌,道:“伤口溃烂,要先把烧退下来,再用冰水敷。”

我抱着人,急得额头上汗流如雨,心下慌乱,犹如火烧,让小福子去请太后。

不一会儿,小福子灰头土脸地跑回道:“太后说了,她累得很,没有精力照顾陛下,要皇后自己照顾丈夫,还说……”

我见他神情别扭,欲言又止,急问道:“太后还说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像鼓足了劲一样,红着脸道:“太后还说纵然皇后是个男的,天生没有妇德,也该学学民间的女子如何疼爱丈夫,皇宫重地岂是舞剑弄刀的地方?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女人好敏捷聪慧的心!

不过看了一眼,便猜了个大概。

以前,她叫得亲热,他叔长,他叔短,那是我没有动到他儿子。

现在,我动了他儿子,

他叔不长,他叔也不短了,他叔成了窝在她心里浑身是刺的刺猬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我现在又把他儿子搞成这样,她心里更是心里一万个窝火。

我让小福子带着宫女太监们下去,拿着柔软的汗巾放在带冰块的金立双凤盥盆里浸了浸,小心地褪了九霄的衣裳,给他擦了擦身,但,似乎成效不大,到了后半夜,烧得更厉害。

想了想,算了!干脆脱了衣服,上了床,像他小的时候生病时一样,将人抱在怀里。

刚将人揽入怀里,病着的人立即像个八爪鱼一样粘上来,在我身上乱蹭,火热滚烫的身体烧得人心头发慌。

我怀里抱着人,倚着床沿,望着窗外的月色,心道:这夜什么时候过去。

又过了一阵,也不知道是几更天,听到一声呼唤,以为是人醒了,却原来是怀里的人呓语,叔,叔,叔地喊个不停,一边喊,一边发情梦一样来回乱摸乱亲。

我刚擒住他的手,腿缠上来,压住他的腿,嘴又上来,将他的脸推开,胸又贴上来!

就算病着,还是这样痴缠。

我想想算了,随着他。

他见我不动了,反而安心了,紧紧地抱着,嚅嚅地叫着叔,叫着叫着,眼泪哗哗地往外流,哭道:“叔不要我了。”

我看他在昏迷中,还哭得十分伤心,便安慰道:“叔没有不要霄儿。”

我以为能安慰他,却没有想到,他哭得更汹了,尖尖的嗓音仿若歇斯底里一般,泪如滂沱,放声大哭道:“裴然中状元了!叔要成亲了,叔不要我了!”

我心头微动,顺着他的话道:“你怎么知道裴然中状元,叔就要成亲了?”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委屈地撇撇嘴,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斜着往外流,仿佛伤心极了,嚷嚷着,焦急地大叫道:“朕自然知道,朕什么都知道!”

我正想说些话安慰他,却又听他尖着嗓子,大喊道:“小福子!快,把绮罗毒拿来!”

绮罗毒是一种急性毒药,无色无味,吃下去穿肠破肚,高烧不退,日夜呕吐,是北镇抚司用来做逼供的毒药。

我看他眉心蹙起,好像十分痛苦,便道:“陛下要绮罗毒做什么?”

他脸猛一阴沉,狠道:“还能干什么?朕要吃,朕吃下了,你就去王府找叔,说有人谋害朕。朕绝不会让他娶裴然,他想都不要想!”

我心头震荡,不知该悲,该恨,该怒,还是该怨,又听他哭哭叫叫,仿若疯了一般,撕心裂肺地嚷道:“小福子,去找裴然,让他留在宫里写策本,命人私下传,就说他夜夜宿在朕的寝宫里,朕不信叔不疑心!他两个想在一起,除非朕死了!”

耍过一顿狠,又开始哭,

一会儿哭叔狠心,

一会儿哭叔绝情,

哭一阵,又凶狠起来,

凶狠一阵,又哭起来,到了最后衣服都哭湿了,嗓子也哭哑了,抱着我的脖子乱啃乱咬。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说他是个狼崽子,他却要死要活,一往情深,好似天底之下,他最情苦,

说他不是个狼崽子,专往人的痛处咬,牙镶嵌到肉里,又凶又狠又毒,让人快心痛死。

到五更天的时候,怀里人烧退下,不再呓语乱抓,然而,还在昏迷中,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呼吸也越来越缓慢,就像游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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