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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赏舞,饮酒,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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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一会儿,捏起玉盘上的竹筷,正要夹菜,就见莺儿两眼红红的,攥着丝绢儿,起了身,别过脸,甩袖子离去。

她身后两个嬷嬷连忙跟上,江月也从座上起身,对我笑了笑,朝莺儿追过去。

那对变态的主仆吃了一会儿,意兴阑珊。

大变态紫眸迷离犯困,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走到我身边,弯腰福身笑道:“战哥哥,贱妾先退下。”临了回眸一笑,搔首弄姿,染着红指甲的梭玉手不轻不重地拍在我肩膀上,低头凑到耳边,低声笑道:“妾那有一壶好茶,很香呀!”最后那个“呀”字好像掭了蜜一样,拉得很长,酥软的鼻音,恨不能直接叫春儿!

人走了,余香久久凝着不散,熏得我头晕眼花。

我握着筷子定了一会儿神,端起桌上的桃木杯,喝了杯茶,清了清神,接着吃。

一边吃,一边哼着小曲儿。

待吃到那花生的时候,刚要去剥,已经有人剥好了递过来。

白皙的手指如美玉一样精巧,指甲盖就像略微长细的珍珠一样,圆润中泛着淡淡柔和的光泽,雅致而典美,两指尖捏着一粒白白嫩嫩的花生米。

早春种下的花生,提前二个月新收,还没有风干,刚从泥土里出来,汁嫩饱满,连着皮儿也白白滑嫩浸着水儿一样。

他递过来,送到我嘴边,我看了看他,犹豫着,是捏过来,还是就着他的指尖吃了?

正在我为难之际,那人幽幽道:“不吃吗?”

我顺着他的指尖去噙那花生粒,偏那花生粒又圆又有些小,嘴角一碰,落在两指之间的里面,只得舌尖再往前进了进,眼看要够着花生粒,那圆圆的滚孙子又顺着手指掉落到手心里,我只好到那手心里去噙它,落下一片浅浅的湿润。

那人眼神明灭中有一丝幽暗,但很快,一闪而过,眸色清明如澄澈的溪水,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道:“叔不去安慰莺儿吗?她看上去很伤心。”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灵巧地剥花生,凤眸半垂,眼帘半盖,瞧不清里面神色,鬓边两缕青丝垂下,一根玉簪束顶,看上去有些飘远,好像立在渺渺云端里的仙美人儿。

我端起桌上的桃花玉盏,饮了一口碧绿的清茶,道:“她太缠人了,头疼。”

那人将剥着花生的手指顿了顿,过了一会儿,道:“叔腻歪了?”

“嗯。”我咬了一口娇香脆皮的鸭腿肉,道:“帮本王拖住她,别让她来烦我。”

他笑道:“好。”

我捏了几粒生花生,吃得满嘴飘香,又喝了两杯清茶,叫兰儿去请京城燕花楼里最有名的歌姬绿珠。

如果说蝉儿一手琵琶动四方,一点朱唇红碧玉,绿珠便是舞惊天下人,还魂不知梦,愿卧春宵醉生死,不过人间烟雨。

有人愿意豪掷千金见她一面,有人愿意弃官舍家奔她红绡帐,更有人愿意卧她石榴裙下今朝醉生梦死。

曾有少年打马从她窗下走过,见她晨起晓妆容,惊魂一梦,回去之后,没有多久便如心魂被掏空了一般,抱病卧床而去,由此,传出勾魂摄魄,迷人心醉,不知人间清醒的盛名。

歌姬到时,正是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一点夜风微凉,吹着满池荷花飘香,点点星光浪漫,一盏盏廷花绢纱玻璃琉球灯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灯火。

火光通过红色的纱布,将整个庭院映照得绚烂而旖旎,飞檐之下挂着彩绣水晶风铃灯,微风一吹,风铃儿响,如幽幽梦幻之音,使这撩人的夜色更添三分春情。

艳美的女子从飞檐廊下走来,一袭红衣深似火,玉颜娇艳好比春日红,眉目妖娆一点朱砂唇,纤纤细腰,晕晕娇靥,一对桃花春眸脉脉含情,回眸点点春意笑,霎时间,天地失色,花惭羞,柳低腰,只因她风情万种无人比,桃李春色天下绝。

一双玉足美如玉,轻盈好似飞燕,又兼婀娜妩媚,步步生莲花,勾得人心也醉,梦也醉,浑身酥软,两眼迷离,待她跳完一舞,只觉心神飘荡,如堕云雾里,莲藕酥玉手端着一盏美酒送到我嘴边来,眉目俏兮,柔软花蜜唇半含着笑,鸢啼娇音婉转,声媚媚,道:“奴家敬爷一杯。”

我回过神,轻声一笑,将她揽入怀里,顺着她手边一饮而尽,对几个跪地的乐师舞女道:“来一段《霓裳彩凰凤羽舞》。”

仙音袅袅,舞姿曼妙,美酒醇香,佳人在怀,夜色撩人,盛情似火。

我赏着舞,饮着酒,抱着美人,美人素手剥了一颗紫紫圆润的葡萄递过来,汁水沾着指尖,送到我嘴边来,笑道:“爷吃吗?”

我要去噙,却被她躲过,正要去捉她,闻着一阵淡淡茉莉花清香,“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宫乐随即而止,正跳舞的歌姬也僵住。

我左边脸上像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转头看那扇我脸上的人,蛾眉倒蹙,波杏儿眼里闪着怒火,睁得浑圆,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血丝交错,又悲又愤,怒骂道:“你太无耻了!”

她胸口也跟着起伏,肚腹拱起,指甲攥到手心里,手上青筋爆出。

俊美清冷的天子,眉目如画,丰神如玉,一身锦龙袍,玉帛衣,外罩一层银纱,如一树金枝开玉叶,矜持贵胄天生成,凤眸如秋月深潭里的沉水,平静无波,淡淡地看着我。

东边廊下走来两个人,一个艳丽多姿,一个楚楚动人。

那妖娆的人,一身紫纱衣,紫眸潋滟,腰间锦丝绦垂宫穗,墨云髻上玉步摇轻晃,婀娜细腰如风扶柳,牡丹荷花彩绣鞋,踩着纤纤细步,衣袂飘飘而来,目光狭促半含笑,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笑道:“战哥哥这里听曲儿,却让我们在屋里闷着,好不心烦人呀!”

他旁边的美人也跟着附和道:“久闻绿珠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这句话说得有水准,话音刚落,我左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莺儿瞪了李美人一眼,盯着我怀里人,嗔骂道:“不过一个风尘妓子,有什么了不起!”

又见西边两扇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头探出来,两只狐狸眼左瞄瞄,右看看,笑着探出门来,红绡纱衣白玉绦,风姿妖娆,信步而来,拉着生气的人,道:“她不过一个歌姬,何必和她生气?”转头对我笑道:“表嫂何不让她为我们也跳一舞,敬个酒?难道我们几个不配吗?”

话到这份上,我怎么能不从命?

令几个太监搬了五把椅子五张案几摆在房廊之下。

五人坐下,宫女端着美酒珍馐鱼贯而入,摆上玉食,美酒醇醇香,我捏了捏怀里人柔软纤细的小腰,笑道:“去,给几位跳个舞。”

那美艳绝色的人好似无骨一样,白莲藕一样的胳膊搭在我肩上,朱颜粉酡两颊红晕,挑着我耳边的坠子,媚笑道:“莫说让奴为几位跳舞,就是让奴吞毒,奴也愿意,只要爷说的,奴都听。”

莺儿黛眉蹙起,眸光凌厉,就要发火,幸亏江月将人拉着,劝道:“风尘之人,仰人鼻息,自然什么好听说什么,理她做什么?”

那边还有一个妖孽,生怕他不出声,别人将他忘了,慵懒地倚着藤椅靠背,挑着风流长眉,目露三分春,望着我笑道:“战哥哥走到哪里,哪里开花,连这大名鼎鼎的绿珠也被迷得神魂颠倒。”风流眼儿,睃着我,啧舌道:“战哥哥的魅力,日月同辉,令苍穹变色啊!”

有一种人叫唯恐天下不乱,说的便是这种妖孽。

莺儿又气得脸发青,瞪着眼,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朝我脸上又来一个巴掌,骂道:“恬不知耻!”骂完,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院中央华灯下的舞娘,越看越气,攥着手,掐着指甲,恨得银牙咬碎。

宫音停,舞娘跳完一曲儿,踩着莲花步,白酥手端着瓷骨琉璃玉盏,先从莺儿敬起,双膝落地,盈盈跪下,声媚如丝,低头轻声道:“贵妃娘娘请。”

娘娘黛眉冷竖,接过酒盏凌厉地泼过去,一巴掌打在那舞娘脸上,白嫩嫩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顿起五个鲜红的指印。

娇滴滴的舞娘挨了巴掌,泫然欲泣,忍着泪弯腰垂首又倒了一杯酒,递给江月。

“多谢。”江娘娘狐狸眼儿一转,笑眯眯接过酒杯,摔在地上,顺手一记耳光过去,打在舞娘左边脸上,道:“这是本宫赏你的,收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澜宇宝宝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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