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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谢澄安化身推销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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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黑娃和李大毛在经常玩耍的那棵杨树下面,一边复盘着这场战役,一边等着谢澄安。

四月的末尾,柳暗花明,万物生长,山风潇潇,流水潺潺,正是最舒适的时节。

谢澄安的两个膝盖全都流了血,胳膊肘也流着血,眼角和嘴角都是青的,嘴角也流着血。

一边额头鼓着个大大的包,另一边破了个洞,都没个人样了。

萧明允先用帕子擦了擦谢澄安的手,又把浸过河水的帕子塞到谢澄安的手里,捏着他的手,往额头的包上一敷。

又用另一块帕子清理他膝盖上的伤口,要多细心有多细心,但就是板着脸,一言不发。

十五岁,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纪,这路上乱七八糟的,木棍和石块都有,瞧萧正洋那股狠劲,哪儿是孩子之间的打闹?分明是下了死手。

还好脏器没有受伤,就是身上淤青不少,还有头,萧明允没想在这个时候批评谢澄安,但也实在高兴不起来。

可是萧明允一直不说话,谢澄安便以为,萧明允是因为他跟别人打架,生他的气了。

谢澄安抽抽搭搭的,萧明允一抬头,谢澄安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手还像刚才那样摁着额头上的包,别提多可怜了。

谢澄安:“是他先欺负我的!他往我的粽子里面放老鼠,我好好的,又没招惹他!”

突然想起来自己往藕粉糕里放泻药的事,既然不是完全的无辜,那,就只能用眼泪来打动自己的家属了。

“我真的没有招惹他呜呜呜,他过来就把我的盆踢翻了,刚洗干净的衣裳,他还骂我,说我学医是不要脸!”

呜呜呜呜……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身上还疼,谢澄安以为等大家都走了以后,萧明允会像往常一样哄哄他。

可是萧明允却一直板着脸,萧明允是不是生气了?可是他多番容忍,萧正洋却变本加厉。

他才不得不耍些手段,教训教训萧正洋,萧正洋要是不贪吃,不是也不会中招吗?

萧明允拿过谢澄安手里的帕子,浸了浸河水,又塞到他手里,让他继续敷头。

谢澄安:“凭什么他能欺负我,我就不能报复他?我是被动反抗!不是主动惹事!”心虚得啊,就快把藕粉糕的事,不打自招了。

总算把伤口处理完了,那就好好地掰扯掰扯,萧明允叹了口气,说:“你可以叫上我啊。”

谢澄安:……

眼泪它,自己就流了回去。

萧明允十分委屈道:“我是你的丈夫,不管你是受了委屈,还是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你都应该立刻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我会功夫,既不会让你吃亏,也不会把他们打出问题,扯人耳朵,挠人脸蛋,很威风吗?”

意识到萧明允没有因为他打架而生气的谢澄,安一秒切换乖巧模式:“这次太突然了。”

方才哭得太狠了,谢澄安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谢澄安:“来不及叫你嘛。”

萧明允:“之前都是怎么反抗的,一次□□代清楚。”

谢澄安:……

对啊,萧明允根本不知道他用泻药暗算萧正洋的事,但是现在,也只能坦白了。

谢澄安:“我没想着害他,那就是普通的泻药,有的小孩积食或者好几天不排,吃的都是那个,我就是给他清理了清理肠道,还没收他钱。”

萧明允:“可是那样解决不了问题啊,听说过狐假虎威的故事吗?”

“狐狸没有变得强大,甚至不用自己出手,只要它身后站着一只老虎。”

“老虎什么都不需要做,它只要站在那儿,就再也没人敢找狐狸的麻烦。”

谢澄安:……

萧明允的意思是,他可以依靠他?

萧明允:“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千万别冲动,交给我来解决,记住了吗?”

谢澄安:“记住了。”

萧明允:“小哭包。”

谢·惨兮兮·全身上下只有嘴硬·澄安:“我可没哭!真的,我从来没哭过,不信你问、”

萧明允刮了一下谢澄安脸上的泪珠,说:“这是尿水?”

谢澄安小嘴一噘,萧明允就知道他要生气了,现在可不兴生气。

萧明允:“好了好了,不闹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澄安:“头里面咚咚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只老鼠,现在还有点恶心。”

萧明允:“跟老鼠关系不大,你是被打的脑震荡了。”

踹萧正洋的那一脚也够他受的,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萧明允把谢澄安横抱着,走得稳稳当当。

谢澄安:“你不生气吗?”

萧明允:“如果你是问打架的事,我不生气,但是你遇到麻烦不找我,我还是有一点生气的,很大的一点。”

谢·学会搂脖子了·澄安:“好啦,我知道啦。”

四月的末尾,云淡风轻,路边的月季花自由地生长着,热烈又芬芳,爱意也是。

谢澄安:“藕粉糕的事,你不觉得我很阴暗吗?”

萧明允:“人啊,是应该善良,但是遇到不公,也应该勇敢地反抗,要会一些手段,同时还要懂得分寸。”

“我的小澄安,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男孩子。”

谢澄安脸一红:……

萧家祖传夸夸术又来了。

谢澄安真的头晕,大哭以后又很想睡,他便叫萧明允把伤药给李大毛和王黑娃送过去。

那些粽子是他和他娘用心挑选的馅料,用心地包,用心地煮,高高兴兴地送给谢澄安做谢礼的,白叫萧正洋糟蹋了。

王黑娃是冲着萧正洋去的,可是他被两三个人拉开,又一直抽不了身,这才叫谢澄安吃了萧正洋的亏。

王黑娃:“他就只敢跟澄安打,哼,胜之不武。”

两个人正说着,突然看见萧明允板着个脸,扔过来一个东西,王黑娃一把接住,原来是谢澄安送给他们的伤药。

李大毛:“澄安怎么没来?”别是被公婆罚了吧?

本打算送了药就走的,可是他们也是真的关心谢澄安,萧明允便多聊了几句。

萧明允:“他身体不舒服,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上过药睡下了,你们经常打架?”

李大毛:“不经常。”怕萧明允因为打架的事,批评谢澄安。

王黑娃:“是啊。”感觉萧明允对谢澄安挺好的。

萧明允:“打过几次?”

李大毛:“多了去了。”告诉萧明允,他们厉害着呢,别想欺负谢澄安。

王黑娃:“不多,就三四次吧。”你不是怕他批评谢澄安么?

默契度为零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萧明允:……

萧明允:“每次都是因为什么啊?”

萧明允也是从小时候长大的,知道某个年龄段的男孩子们,打架根本不需要理由。

人家从他面前过一下,有的人都能手痒,萧明允想知道这里的孩子是不是一样的欠揍。

一说起这个,王黑娃和李大毛就来劲了,他们跟萧明允讲了几起印象深刻的战役。

说着说着,热血又沸腾了,好在身上的伤,又让他们冷静了下来。

谢澄安是外地来的,没爹没娘,又瘦又小,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懵懂无知的年纪,这样的孩子总是容易被欺负。

一开始并不过分,直到萧正洋想拜梁大夫为师,被梁大夫拒绝以后,他就时常躲在树上,朝谢澄安扔石头。

隔三差五地叫上一帮人,堵住谢澄安,乱七八糟地骂上一通,还会把他推到地上,谢澄安从不还嘴,更不还手,他知道自己打不过。

一次,不知道萧正洋在哪儿受了气,又来找谢澄安的麻烦,上来就摁着谢澄安,拳打脚踢。

那个时候,他们都以为谢澄安比他们小,后来才知道他们同岁。

李大毛和王黑娃觉得萧正洋以大欺小、并且以多欺少,太过分了,就说了他几句。

萧正洋就开始用外来人的身份贬低他们,话说得很难听,所以双方就打了起来。

李大毛和王黑娃为了他,跟萧正洋打架,谢澄安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也加入了战斗。

自此,双方从言语冲突和小打小闹,正式上升到了肢体冲突,那以后,李大毛和王黑娃就不跟萧正洋一起玩了。

他们两家的家境不算很好,又难免有个头疼脑热,凡是谢澄安能独立看得了的病,就不问他们收出诊费。

至于萧明允好奇的打架的理由?要么是谢澄安根本没看他,他却非说谢澄安瞪了他。

要么是那么宽的路不走,偏说谢澄安挡了他的路,再要么,就是路边没人管的桃树是他的,谢澄安不许摘。

萧明允:……

总结起来就是没事找事,一样幼稚,一样欠揍。

王黑娃:“真正打起来的次数也不多,顶多就是在路上碰见了,相互哼一嗓子。”

李大毛:“嗯,澄安跟郑丰年关系好,有时候萧正洋也不敢,就是过过嘴瘾。”

起初,谢澄安只有郑丰收一个朋友,因为害怕郑丰年,很多人都不敢跟郑丰收一起玩,于是,两个没有朋友的人,成了朋友。

萧明允:……

终于知道小郎君为什么明明不喜欢郑丰年,却总是对郑丰年很客气了,让别人以为他跟郑丰年的关系好,可以少受很多欺负。

萧明允:“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别忘了叫上我。”

免得这些血气方刚的小子,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王黑娃和李大毛对视了一眼,萧明允好像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踹萧正洋的那一脚,给他造成了轻微的内出血,萧二婶去县里抓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萧正洋皮实,没过几天就好了。

有萧明允给谢澄安输送精神力,谢澄安也很快伤愈了,其他的人都是皮外伤。

孩子们之间的闹剧,结束得总是很快,三家村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最后一天卖野菜,两个人都很有兴致。

萧明允顺路打了一些野味,谢澄安告诉他卖不出去的时候,他还不信,现在信了,一上午只有两个人问。

寻常百姓只有在节日的时候,才会吃肉,条件稍微好一些的,可能一个月会吃一次。

条件再好一些的大户人家,有稳定合作的猎户,一般不会在市场上购买,谁都喜欢送货上门。

降价?萧明允再没有常识,也知道不能破坏市场行情,那就去找熟人吧。

吏部负责文官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等,皇权斗争的关键时期,吏部尚书吴清闲把自己的儿子吴仲平,调去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做文书,京城太危险了。

一个小小的举人,本也轮不上京城的差事,那什么县的文书,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职务。

吴清闲当然不敢说,是因为京城太危险,只说让吴仲平去地方上历练历练,皇帝不会不应。

有野心的松了一口气,他们一直担心吴清闲会利用职务之便,给吴仲平安排他们看上的差事,聪明的暗赞一声聪明。

所谓文书,就是写写告示,卷宗,记录衙役们的考核,和县里发生的重大事件。

给筑阳县县令做文书已有四年,吴仲平一直恪守父亲的教导。

守本分,不出格,只要他不惹事,就没人敢找他的麻烦,因为他的父亲是吏部尚书。

第一次离开爹娘,离开家乡,远赴一个陌生的地方任职,吴仲平还真没遇到过什么麻烦。

亲爹给他选的地方怎会不好?有吃有喝,差事轻松,上司也不爱没事找事,等新皇登基,局势稳了,再调回去呗,直到他家的门被萧明允敲响。

京城的官二代们,相互之间都认识,他们都住在内城,并且离得都不远,但是文官看不上武将,武将看不起文官,这股别扭劲似乎会遗传。

作为文官的儿子,吴仲平经常被武将的孩子们欺负,因为很不巧,他家周围住了很多武将。

萧明允说的那个,从别人眼前过一下,都会被别人打的倒霉蛋,就是吴仲平。

作为全京城唯一一个文武通吃的官二代,爹是文官,哥是武将,是萧明允把他们打服了,他们才不再欺负吴仲平,可是吴仲平跟他并不亲近。

叫吴仲平一块玩,他总是不来,偶尔碰上了,也不说话,远远地看见他,甚至会绕道,直到现在萧明允也不知道为什么。

吴仲平想都没想,就对小厮说:“就说我不在。”

从萧家回到三家村的那一刻开始,吴仲平就一直在祈祷,萧明允可千万别来找他,如果萧明允来了,那他就找个理由推了。

不得不说,人有很多种,对一个经常被欺负的人来说,如果有个人帮了他,那么他可能会抱紧那个人的大腿,求大哥罩他,但是也有可能不敢。

他怕那些人在大哥不在的时候,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吴仲平属于后者,所以他疏远萧明允,他比萧明允还要大三岁。

最让他佩服的是,每次打完架,过不了几天,就能看到那些人和萧明允一起玩。

既然萧明允没有因为他而失去朋友,那,他也没有必要,非要和萧明允做朋友吧。

从理性上来看,他知道他应该感谢萧明允,可是吴仲平从一开始就没有谢过,第一次不敢,第二次不敢,第三次就不好意思说谢谢了。

四?五?六?吴仲平也记不清,那些熊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欺负他的。

吴仲平觉得自己应该说声谢谢,可就是说不出口,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觉得特别尴尬,所以他一直在逃避,逃避跟萧明允碰面。

甚至萌生出了:又不是他叫萧明允帮的,是萧明允自己要帮的,所以他不欠萧明允什么,不用待他与旁人不同,这种想法。

被欺负是小时候的事,懂事以后,就没有人犯那样的蠢了,小时候被人欺负过、或者欺负过别人,也不会当做谈资到处说。

关系好的可能各奔东西,不太熟的互不打扰,在京城的时候,两个人就不怎么联系。

长大了,考虑的东西也多了,萧明允一家是获了罪,被贬回来的,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

他是远离京城了,但是他的爹娘、大哥、和大姐,都在京城,他不能冒险。

正好他也不知道能和萧明允说些什么,推拒几次,萧明允应该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小厮:“我家大人不在,你们去别处问问吧。”

就把门关上了。

不用几次,一次萧明允就懂了,可惜啊,瞧这活蹦乱跳的兔子,瞧这威风凛凛的公鸡,吴仲平吃不上喽,萧明允逗了逗笼子里的鸡,然后被叨了一口。

不是萧明允吹,整个筑阳县的猎户,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次次都能打中猎物的耳朵、翅膀、脚掌、或者尾巴。

他们送过来的东西要么是死的,要么是半死不活的,远不如萧明允的新鲜。

谢澄安:“走,咱们去找段财主。”

段财主家的小厮正躲在后门偷懒,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扰了清梦。

小厮:“谁呀?!”

乖乖巧巧谢澄安:“有人吗?”

小厮被吵醒,满脸写着不情愿,一看他们拎着的东西,小厮就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小厮:“不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可能是他们上门的时机不对吧,第二家是这样,第三家也是这样,萧明允都想回家了,卖不掉就自己吃。

可是男人们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啊,谢澄安今天非把它们卖出去不可。

谢澄安:“走,咱们去找柳夫人。”

萧明允:“柳夫人?”

萧明允可太喜欢被欺负了,被欺负了,小郎君会拉他的手。

筑阳县辖区内有很多良田,诞生了很多地主,也叫财主。

财主们赚到了钱,在县里安了家,再派专人打理郊外的庄子,方绍开就是其中一位。

方绍开在筑阳县很出名,因为他一直没有娶妻,只纳了一位男妾,姓柳。

相传,两个人从小就十分要好,如今已经共同生活了十几年,同进同出,恩爱非常,方老太太也同意。

恩爱的夫妻不论是男女、男男、女女,都会获得很多人的羡慕,谢澄安就是。

柳夫人为人谦和,看到哪位老伯的菜卖不出去,他就全部买下,留下方宅用的,剩下的就分给下人,让他们带回自己家。

方宅的仆人们都很喜欢柳夫人,不仅不拖工钱,还能名正言顺地往自家捞。

一瞧他们拎着的东西,小厮就知道他们的来意了,可是姓马的猎户今天早上才给方家送了两只兔子和三只鸡,够两三天的。

他们不收了,但是小厮挺热心的,说帮他们问问章老板。

小厮:“章老板开了两家成衣店,有钱着呢,就在逢集的那条街上。”

对面的小门很快就开了,两家挨得近,下人们都挺熟,但是他们家也不需要。

小厮二号:“你们来得太晚了,送肉的卯时就来了,现在已经午时,王婶都开始做饭了。”

“你们这个时候来,跟不上中午吃,天热了,放到第二天就臭了。”

他们是卖完野菜才来的,谢澄安拽了一下鸡毛。

小厮正说着,突然听见笼子里的鸡竟然在咯咯咯的叫:“诶?你这鸡是活的。”

小厮一号:“呀,就是。”

兔子会叫,但是一般不怎么叫,不需要打鸣,也没有人招惹它,鸡也不叫。

笼子一晃一晃的,它们甚至有点瞌睡,所以一开始,两位小厮都没有发现它们是活的。

送肉的之所以来那么早,是因为猎物是前一天下午打的,他们没有萧明允的技术,要么打不中,打中就是打死,再放一晚上,可不得早早地来么。

两位小厮跟谢澄安差不多大,还是贪玩的年纪,一个斗鸡,一个摸兔子。

小厮:“咯咯咯咯、”

鸡:“咯咯咯咯咯、”

巷子里突然热闹了起来。

“我们卖的都是活的,”谢澄安揪着兔子的耳朵:“你看,我们都是打在耳朵上或者翅膀上的。”

“天热了,东西不能放,稍微放一会儿,味就不对了,尤其是肉,所以我们是每天早上去打猎,结果送来就现在了。”

才不是他们懒哦。

小厮们扒拉着兔子和鸡,想看看他们说的洞,再看看它们的身上到底有没有别的伤口。

谢澄安:“你们买我们的肉,是因为信任,我们总不能让你们吃坏了肚子。”

“看这里,还敷了止血的草药呢,就是害怕伤口腐烂,肉一烂就生蛆,扔了怪可惜,吃着又膈应,尤其是家里有小孩的,更不能让孩子乱吃。”

没关门就还有机会,他们的肉不好,我们的好,买我们的,以后都买我们的!

成衣店的章老板去年才有了孙子,开了一场特别热闹的满月宴,所以谢澄安知道他家有孩子。

小厮一号:“前几天张婶还跟我说呢,说肉不新鲜,得放好多盐才压得住味。”

“还不是我家柳夫人,人太好了,人家哭两声他就买了,也不管东西是好是坏。”越说越觉得肚子不得劲。

小厮二号:“关键是也没人送活的,都是已经打死的,今天是第一次见。”

小厮一号眼睛一亮,对萧明允说:“你是不是给温财主家送大雁的那个?”

萧明允点了下头。

不管干哪一行,都想在行业里出名,出了名,生意会好做很多,瞧,名声化成了更多的耐心、善意、和机会。

有门!

谢澄安眼睛一亮:“就是他,这些都是他打的,他可厉害了!”

“你们想要什么,他就能打下什么,想要多少,他就能打下多少!而且保证新鲜!”

“你们看这鸡,多精神,吃了它,人也能变精神,光是鸡血就能吃两顿。”

小郎君说他厉害!萧明允从靠墙站着,变成笔直地站着,他不能给小郎君丢面儿。

谢澄安又拎起兔子:“看这兔子,多欢实,皮毛都没受损,冬天做个暖手袋、或者给小孩做顶帽子,都是极好的料子,市面上的兔毛帽子五两银子一顶呢!”

小厮二号想象着小主子戴着兔毛帽子的样子,哎呀,真亲:“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我东家,怎么卖啊?”

谢澄安:“兔子八十文一斤,鸡是九十五,跟市场价一样!”

小厮一号就急了:“哎呀,我家老爷和老太太去庄子上了,柳夫人也不在。”他想买,但是他没有钱。

小厮二号把谢澄安的话,原模原样地说给了章夫人,章夫人一听,就知道卖肉的是个伶俐的,她家小厮可没这么会说。

若情况属实,买两只也无妨,就怕东西没有他说的那么好,章夫人叫贴身伺候的大丫鬟去看看,好的话就挑两只。

大丫鬟挑了两只鸡和两只兔子,可是剩下的东西,还有不少。

小厮一号又开始给他们支招:“县里才开了一家饭馆,叫张记炒菜,就在正街上,刚开业,说不定还没找下合作的猎户,你们可以去谈谈。”

就是朱小雨打工的那家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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