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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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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这种事拿出去任谁不惊讶?”

见人配合话语,假模假样的抖掉身上寒颤。时青衍来了兴趣,半抱着手臂挑眉含笑问:“殿下猜想这么多是要说与谁听?如您所言,看来殿下的夜生活倒是丰富。”

“没有!”

时青衍做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调侃道:“没有?那您干嘛揶揄臣下,可见殿下在这方面还是比臣有经验。”

有经验!

沈岱渊回想起自己的夜生活,纯洁的不能再纯洁。

“真没有,我跟你没有什么不同。”

“啊?”时青衍得言微愣,后一思索才明白沈岱渊话为何意,“臣顽劣,殿下莫要当真。”

恰在两人尴尬之时,敲门声搅散了诡异气氛。

只见万亨满脸堆笑推门而入:“贵妃娘娘刚刚派人送了些东西,说是过几天便是您的生辰,问问您有什么想要的,是打算在宫里庆祝还是外出聚办,娘娘好向陛下请恩。”

前不久渊帝下旨,将胡氏的位份升了回去。

黛紫光圈突现头顶,时青衍思他所思,想起去年今日……见沈岱渊迟迟缓不过神情,他自作主张道:“我刚刚还和殿下提起此事,只是还未定夺。不若先让内侍回去,等殿下确定好了再派人去告知贵妃。”

万亨关门离去,他装作不明提议道:“公公不提,臣都忘了殿下生辰临近。刚好老三也该回来了,不如殿下赏个恩让我等借此良期佳日聚一聚?正和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您还不认识夏柔,刚好也可以一起见见认识认识。”

他的一通发问没有起到效果。

“等下次吧,今年我想多陪陪母妃。”

黛紫光圈仍旧旋转不停,时青衍正盘算如何宽慰,忽闻沈岱渊换了音色与话题。

“你刚刚一直盯着我看,解释解释吧。”

时青衍眼神不躲避了,他明目张胆地看着沈岱渊,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对沈岱渊的爱慕他也不藏了,这份情如烈火一般在他眸中闪烁流淌。

“臣觉得今日的殿下异常吸引人。”

两人眼神触碰时,沈岱渊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认为时青衍应该是喜欢自己的。

“时青衍,你喜欢我吗?”他鬼使神差问。

又是全名!

时青衍猛回神收光所有外泄情意,他没回答提问反而神情郑重道:“若有可能,殿下能不能不要唤臣全名。”

沈岱渊不妨他话题如此之偏,遂也复原起神智废然问为何。

“许是臣心理作用,总觉得殿下唤我全名会发生不好的事。”话到这儿,他方发觉不妥又紧急描补道,“像殿下平常唤我青衍或二郎,臣会觉得自己与殿下关系亲近不同与旁人。额,殿下不要取笑臣。”

沈岱渊闻言愁闷,这句相当于表白的话……他苦笑,被一个男子喜欢、表白,对于时青衍来说可不就是一件不好的事。

“不会,我不知你还有这种想法,以后我不叫便是。”

得到肯定答复,时青衍闷在心头的不适登时散除,“臣很喜欢殿下,大概没有人能让臣如此喜欢了。”

后发之语对于沈岱渊已经不重要,他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点头已示知晓。

时青衍应该会读心术,盯着沈岱渊的唇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胆。见人对于自己的告白之语不甚在意,见黛紫光圈依然存在,虽然失望但也在预料之中。他拾起落寂心绪回归正题,“殿下对今日丞相辞官之事,有何见解吗?”

“你先说说你的。”

“丞相一直静默,臣自觉不对。暗中派人监视,可收到的回报毫无价值。臣怕他是以退为进,可直到他两个儿子都被定罪也未见他有所行动,臣由此才派人让楚正殿前试探,方有了今日之事……今日他提出辞官实在出乎意料,臣也不明白陛下为何执意为他保留相位。”

“既然收不到有用情报,会不会是我们想太多了?万一他真的是因为儿子铁证无力翻动才想着辞官认命?至于父皇今日发怒应该不是无意为之,现下我虽看不透,但父皇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臣倒不相信今日他是有心辞官,”时青衍目光满含狐疑喃喃道,“缓兵之计也未可知。”

“他已到穷路无力回天了。”沈岱渊看从窗棂穿透而进的金光,心中沉思许久才慢慢收回目光,“咱们手上有刘中源的遗信,陆晚也欲治他死地,前任刑部尚书之死也与他脱不了关系,高尚书你不是也快攻破了,现在我们只是差个时机而已。”

“说到这儿,我有个疑问。你是怎么让袁费听你话的?那两个官员怎么就突然指认起丞相了?按理说袁费拿了丞相那么大个把柄,投靠丞相可比投靠咱们稳当。”

时青衍记忆重现,那天丞相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到了袁费监牢,过于血腥的场面他不想对沈岱渊启唇,遂只轻描淡写道:“方茂查到袁费有个私生子,至于那两个官员是父亲帮我摆平的。”

诸事皆定,未尽之语沈岱渊也不想多问,他抬手轻捏眉头缓解疲劳,一边嗯声做已答复。

时青衍见他容色困乏,便站起身来行礼告退,不料却闻沈岱渊低声说:“你能不能再留一会……”

半躬身躯直立,心尖不由一颤,随后而来的低沉音节更让他难耐。

“二郎……我不想成亲不想算计人,可是很难。我应该出现在边境与敌厮杀、保家卫国。而不是困在京都使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手段与同族自相残杀……”

“殿下……”

时青衍想看光圈,想亲人读声,可光圈又变杂乱,亲吻……着实放肆。

“回去吧。”

“臣——”

“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若碰见万亨让他也别来打扰。”

时青衍没遵命,盯了眼杂乱不堪、毫无规迹的光圈,而后慢慢挪步走到沈岱渊跟前。

近月,他觉得自己的胆子变大了不少,虽然亲吻确实放肆,但在此情此景下他有些压制不住滚动心潮。

长久站立与直视让沈岱渊察觉出了些什么,时青衍看他起身,两人目光交缠,谁也说不清此刻萦绕在四周的厚重沉默是为何,可他们很有默契地皆未提及破坏。

时青衍牢牢锁紧沈岱渊的明眸,手无意识提起。他吞咽心慌颤抖之声,越界将人轻轻揽进怀中,而后抚摸沈岱渊后背,用力压制嗓音说:“殿下,我会永远在您身边。那些肮脏手段、鬼蜮伎俩,一切殿下不愿碰的臣甘之如饴……臣……其实和您一样也不愿娶亲……”

——

六月初一晚,许方茂终于踏进家门。

阔别近两月那自是人见人爱,特别是李伯元围着人欢呼不停。许方茂对他表现很是满意,大手一挥一百两银票便进了李伯元口袋。

两位长辈随着他们吃过晚饭便撤场了,夏柔老熟人,很知趣地找理由溜了。李伯元自林正和伤势恢复后就带着人回了原居所,饭罢逗留了一会儿也告退了。

剩下的两人很自然地朝书房驶去。

脚步刚落定,许方茂一拍掌嚷嚷着要喝酒,忙吩咐了人将他从河州带回的烈酒寻来。

时青衍笑着作陪,又是倒酒又是奉承,许方茂察觉不对,急喊道:“有事说事,”他抖掉一身寒意嗔怪道,“怪不适应的。”

时青衍本就想速战速决,见法子奏效忙说出要求:“老三我要是说我想亲你……”

“什么?!”话还未落便惊得许方茂从椅中弹起,怪诧道,“时青衍你没病吧?你放弃追爱了?不喜欢那谁了?不会吧?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我,我我,我……我告诉你啊,我可不喜欢你,你别打我主意!拒绝!拒绝!”

时青衍毫不客气抬手砸他头,“说正经的,你别咋呼。”

“不是,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么?亲我!!这是你会说出的话?打死我都不信。”

时青衍没好气地把他揪到凳子上坐好,认输道:“不行就不行,我就是随便一说。”

某人的双目睁的比脸都大,“这事儿是能随便说的吗?!二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对殿下死心了?”话到这,许方茂自觉绝对不可能,“你俩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赶紧的麻溜说。”

“许方茂。”时青衍喊停他遐想,嫌弃都快从双眸中奔涌,“把你脑子里不健康的东西收一收。”

许久听不见反驳,许方茂收了玩笑之情郑重道:“怎么你跟殿下还没进展?你可真能憋。”

时青衍的思绪飘了一瞬,想起那天越礼越节的拥抱。

“清醒了?咱家三公子回魂啦?”

“哎呀,你要理解。这就跟我说要娶夏柔一个道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的好吗。”

他不欲在此事上多缠,可架不住许方茂没完没了的好奇。

“二郎,说实话你有没有想过那什么?殿下日日在你面前晃荡,你别跟我说你没一点冲动啊。还有你当初怎么就确定喜欢殿下了呢?怎么做到这么多年为他守身如玉啊?面对那么多貌美的俊男靓女怎么就能不心动呢?”

“我与你比起来不过是守身与不守身的区别。”他一句话将问题堵死。

“这事儿其实也不难。”

面对许方茂的慷慨答复,他没有一丝感动,“说吧,条件是什么。”

“好说好说,就是我刚刚的问题,你老实回答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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