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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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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梅洛恩逃出了罗齐尔庄园,带着那支暴雨里迅速枯死的红玫瑰。他答应了要替他的妹妹去飞,于是他真的没有回头,义无反顾地往前跑了。只是他没有机会去看一眼那棵巨大的橡树了,他无法在树下等到任何人。

她在一九六八的暴雨里闭眼,他在一九六八的暴雨里逃逸。

一场暴雨在梅洛恩破碎的愿景里倾盆而下,枯死的玫瑰在雨里溺亡,罗齐尔庄园本该沦陷。他带走母亲的日记本和照片,带走母亲留给他的旧魔杖,带走自己被困住的灵魂和心,可妹妹留给他的他一样也带不走。

或者说什么都没有。

梅洛恩总是想自己或许是幸运的,他在麻瓜的街道上晕倒,被送到麻瓜的医院,他想找到母亲的家人,于是他说自己和家人走散了,他说他叫梅洛恩·拜伦。

没过几天他等来了他的外祖父,外祖父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外祖父说他找了梅洛恩好多年。经过日记和照片的比对,他很快被带回家。

只是这一次跨越了英吉利海峡,梅洛恩在法兰西的土地上着陆。母亲是法国人,回到法国,他也算是回家了,真正地回家了。

外祖父是个生物学家,出版了很多学术著作,喜欢做研究,在法国学术界很知名,他们住在巴黎近郊一栋小楼里,花园很大,十一岁生日外祖父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想在花园里种满红玫瑰。”

出于对女儿的愧疚或者对孙子这十年苦难的心疼和悲悯,他想弥补,他对梅洛恩几乎是有求必应。于是他干脆向市政厅买下了小楼附近一大片土地,用他的人脉以最快的速度开垦出了一片花田,那里种满了红玫瑰。

只有梅洛恩知道,这是在纪念他死去的妹妹。

母亲的日记里只有她在认识罗齐尔时的心动和再往后的悔恨,从外祖父口中他知道了早些时候的故事。她明明热烈鲜活,在中美洲感受过热带的日光,捕捉过翩跹的蝴蝶,可却因为罗齐尔的伪善输得一塌糊涂。

梅洛恩希望她从没有爱过,希望罗齐尔庄园就此倾塌在雨水的侵蚀下腐烂,它埋葬过两颗心脏,一颗沉睡,在地下,一颗坠落,从高塔。

十一岁的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复仇,可是母亲在日记里写要她孩子的生命洒脱为自己而活,不要有太多执念,要自由自在,妹妹用一场悲怆的告别换他去飞,甚至要他了无牵挂。

悲剧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在梦里重演,在半夜将他惊醒。那些说过的话愈发清晰,我是个哑炮,我可以烂在泥土里,但你不可以,往前走,别回头。

亲爱的,我一直在尝试往前走。

之后他总是花田和书房两头跑,他努力不再去想,努力将那些鲜血染红的灰色的记忆锁起来,在傍晚一望无际的城郊原野里狂奔,努力活成一阵来去自由的风,努力活成母亲期望的模样,她祝福的模样。

梅洛恩,罗齐尔庄园的一切已经永不再来,别回头,你要带着她们的祝愿和用牺牲换来的机会努力活着,自由自在地活着。

在外祖父的学术研讨会上他穿着小西装和专家们交流,听他们对自然界一切的认知,大人们似乎都喜欢这样求知若渴的小孩,他们都说拜伦家的小孩将来必成大器。

十一岁的春天梅洛恩开始读诗,在诗里寻找鲜活的生命。悲剧的阴影被时间冲淡被法兰西的阳光照耀变成细密的疼痛,和偶然寻得的惊喜共同织成他安静的生活。

离开英国之后梅洛恩以为巫师界的一切都和他再无关系,可是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还是送到了他手上,致梅洛恩·拜伦。外祖父一早就知道他是个巫师,还陪着他去对角巷买他需要的一切。

重返英国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在对角巷繁华热闹的街头他见到了阔别一年多的父亲和姐姐——真正活在爱和期待里的罗齐尔。

姐妹俩的眉眼有几分相似,梅洛恩远远地望着就想起了她。好在这位罗齐尔并不记得梅洛恩的长相,看过几眼之后也没有父亲的私生子认出来。

书店里梅洛恩偶然听到罗齐尔在和她的朋友们聊天。“我妹妹?真是够了,有个哑炮妹妹简直是个耻辱,不过我得感谢她,不仅自己跳楼还帮我那个便宜弟弟跑了,跑了好啊还被除名了,免得我父亲老惦念他天赋异禀——”

伤疤被揭开是一阵钝痛,可他好像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过得更快活些了。他很期待未来的校园生活,当他的名字该换姓氏之后出现在别人口中,罗齐尔们会作何反应。

你们见到我,会想起死去的她吗?

按姓氏首字母排序梅洛恩很早就完成了分院,他冷漠地对上了罗齐尔震惊的目光,后者去了斯莱特林,这完全在梅洛恩的意料之中。

很快他就和拉文克劳众人打成一片,并不外向的他却因为外貌和能力博得了许多人的关注,最开始一两年他还是会抱着让罗齐尔眼红的多余心思生活,可渐渐地他发现那很累,做最好的自己或许才是最好的报复。

罗齐尔很快在他眼里变成空气。

他在霍格沃茨是男孩们眼里的优秀榜样,朋友们最可靠的伙伴,女孩们的暗恋对象。可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始终冷静寡言难以接近,在他们身边却遥不可及,他来自法兰西,与英格兰相隔英吉利海峡。

梅洛恩在为了自己努力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带着来自一九六八没来得及绽放的愿望。

一九七二年,四年级的他认识了作为一年级新生的索兰德拉。初见在大礼堂,周围的人讨论着为什么波特家的女孩会进斯莱特林,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妹妹还活着,也到了入学的年纪。

只是她永远也来不了霍格沃茨。

日升月落轮转的梦里梅洛恩幻想着另一种开端的他们兄妹的故事,妹妹不是哑炮,他们不用出身什么显赫的家族,他在拉文克劳,她那样决绝又勇敢或许是格兰芬多,但死前也没熄灭的那点执念太热切,她也可能是个斯莱特林。

她会是个天赋异禀的小巫师,成为同龄人崇拜的对象,他们会在城堡里漫步,会在夜里从图书馆走回休息室,会一起读诗写诗,会一起回巴黎一起照料那一大片玫瑰花田。

多么鲜活的生命,这是他的幻想,也是他的祝福,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我挺羡慕你哥哥的,我也一直想有一个妹妹。”他这样对索兰德拉说,但他没有说他其实有过一个妹妹,为她死去的妹妹。

冷傲的斯莱特林、魔咒天才、像拉文克劳、因为学习忘记好好吃饭而晕倒,梅洛恩,这是不是太像你幻想里的她?他问自己。

于是他想对索兰德拉好,无意识地在朋友面前提起她,毫无保留地教她想学的,他甚至一点也不介怀其他人对此起哄。

索兰德拉的出现好像洗涤了他心里那点岁月残留的遗憾,划过背脊让他在冷风里发颤的思念变成雨落下,女孩略显笨拙但可爱的话语和倔强自信的身影为他撑起了一把伞。

他为索兰德拉念拜伦的诗,念《她走在美丽的光彩里》,讲诗歌世界,讲他的外祖父他的母亲,讲翩飞的蝴蝶。

梅洛恩觉得自己好像在世界之外和自己的妹妹重逢了,分别时他又清醒,索兰德拉的哥哥是詹姆斯·波特。

索兰德拉太像她,梅洛恩幻想里的她。

他总是不受控制地把索兰德拉当成她,可他又清醒地知道索兰德拉不是她。

她骄傲冷静、自信坚韧,她太像一朵带刺的红玫瑰,生长在阳光灿烂的戈德里克山谷,而不是他早已走远起了灰的过去。

他在索兰德拉的身上闻到了玫瑰香,他注意到她变高的鞋跟更精致的妆容和更柔顺的长发,也无法忽略她与小布莱克的形影不离。她可能分不出时间给我了,梅洛恩想。

她或许已经有喜欢的男孩了,无论是作为哥哥或是朋友,他都应该祝福。

可她有说有笑地走回了布莱克身边,他们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那样短暂,蝴蝶总是从指尖溜走。已经好几年的十月没有这样冷过,他想今天回去该准备围巾了。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没有瘦落的街道、荒郊的月亮更没有孤独的日落。

我只有苦艾酒、玫瑰花田、枯死的一九六八年红玫瑰、几首破碎不成曲调的诗和你永远都不会知晓的秘密。

万圣节如期而至,但我期待的不是万圣节本身,而是万圣节之后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和十一月中旬的狮子座流星雨。

我跑去格兰芬多洗劫詹姆斯他们的糖果,他们的位置和麦克米兰相隔并不远,我挑眉看向她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格兰芬多都及其防备地盯着我。而她本人是在强压怒意,我知道她一直都不服气被曾经被她欺负过的二年级打败。

决斗场上我是的她的对手,抛开学院矛盾格兰芬多们只会敬佩我出色的能力;可下了决斗场我是他们中绝大多数人讨厌的斯莱特林。

一个极其不友好且心思深沉的斯莱特林,至少她的朋友们会这么认为。

一年前你那样对我,我以以牙还牙你先受不了了?

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我有些生理性的不适。收回目光后我直接在詹姆斯身边坐下掉到了他盘子里还没有动的糖浆馅饼。

“詹姆斯我的糖呢?你不会没准备吧!”

“怎么可能?!你不要质疑你哥哥!”说完他就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把糖果全都倒进了篮子里。我把目光转向西里斯。“当然有你的,不过我还给雷尔准备了,知道他不大愿意过来,你帮我给他吧。”

“真没想到你弟弟居然喜欢吃柠檬味的——”詹姆斯撇着嘴。佐伊坐得离他们还挺近,我和她闲聊了几句就去找梅洛恩了。

结果显而易见,依然是满载而归。

刚坐下就被拉蒙达吐槽了:“你掉糖罐子里了吧?今年要到的怎么比去年还多?”

“这才哪跟哪?我还没去找纳西莎学姐和奥蕾莉亚学姐呢,不过我会分给你的,你别在那难受了。”我幸灾乐祸地“挑衅”拉蒙达,拉上雷古勒斯和斯蒂凡就去找他们的姐姐了。

“你们就欺负我表哥在德姆斯特朗是吧!”

“你们就欺负我没有哥哥姐姐是吧!”

艾瑞思和拉蒙达看着我们三人走开后兴致缺缺地切着盘子里的小羊排。这些高年级一早就准备好了许多糖果,两位姐姐见到我们来毫不吝啬地抓了一大把给我们。

“雷尔,你跟着索兰德拉还变得更活泼些了?”纳西莎学姐开着雷古勒斯的玩笑,他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不是万圣节嘛……”

“你去年又不是没来,你姐姐说的可不是这个。”奥蕾莉亚学姐一边递给我一杯橙汁一边补充纳西莎学姐的话。

“姐你把橙汁给我,索兰德拉喜欢葡萄汁。”斯蒂凡说完就把橙汁给了他。

“谢谢姐姐们的糖,不过不用麻烦了。斯蒂凡你是不是不慌着回去?那我和雷古勒斯就先走了。”斯蒂凡点点头,我和雷古勒斯向他们告别后往回走。

“看来二年级也是满载而归啊~”我心满意足地提着篮子展示给雷古勒斯看,他却直接伸手准备把他的糖放进了我的篮子里。“这是葡萄味的,你喜欢全都给你。”

“但这是你要到的糖果——”我轻轻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可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不在意地耸耸肩说:“好吧,或许葡萄味可以和柠檬味交换?”

“你们可算是回来啦啊啊啊,快给我们分糖果。”艾瑞思拽过我的胳膊让我在她身边坐下。“喏,你自己挑吧。”

“你的糖呢雷古勒斯?”拉蒙达不可思议地看着两手空空衣服口袋和兜帽里都空无一物的雷古勒斯。“在索兰德拉的篮子里。”

我即刻就对上了拉蒙达热切且哀怨的目光,我站起身把篮子举起来让他自己抓。趁吃饭看表演的时间,我把篮子里的所有柠檬味的水果糖都挑了出来放进了衣服口袋里。

“波特学姐!不给糖就捣蛋!”露森娜·沙克尔站在我身后朝我伸出手,即使心有不解我也依然带着笑分给了她不少糖。

“万圣节快乐。”我说。

“我可以在这边坐一会儿吗?学长学姐们?”抛开她对贝内特做的那些事情,沙克尔确实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我没有拒绝她:“我们还有一位朋友在高年级那边还没回来,你先坐吧!”

最先和沙克尔搭话的是拉蒙达:“怎么样沙克尔,学校生活还习惯吧?”

“当然,多谢学长关心,都还不错,就是学习上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波特学姐,不知道学姐什么时候有空?”她礼貌地回复了拉蒙达又转头问我。

“我很抱歉,这周末有魁地奇比赛,我们和拉文克劳,我可能不太能抽出时间来。”我拒绝后沙克尔她也没有什么失落的情绪。

“是哦,我怎么把比赛忘了!你和布莱克学长一定会做得特别棒,我会拉上我的朋友们来看比赛的。”

我看到雷古勒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我似乎也被这席话染上了些更为喜悦的情绪。“我们会全力以赴的,毕竟是我们第一次正式比赛。”

“科尔森总是——就是我朋友,科尔森·埃弗里总是不在意这些,到时候一定让他开开眼!”

她说完我递给她一盘布丁,说:“那我们很期待你们能来。”

“听说特拉弗斯学姐的话剧社很受欢迎,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一场话剧表演?”艾瑞思似乎想自己的事情想得出神没有听到沙克尔问她,我用手肘撞了撞艾瑞思的胳膊。

“嗯?表演吗?或许得等到明年万圣节了,你对这个感兴趣吗?”艾瑞思问她。

“我就是有些好奇。”沙克尔刚说完拉蒙达就接上了话:“我们社长大人可是把表演排得像模像样的,都好好期待一下吧。”

“你们的朋友好像回来啦!那我先走了?晚上休息室见!”沙克尔站起身。沉默了好一会儿的雷古勒斯终于说话:“带我们向沙克尔先生和夫人问好。”

斯蒂凡见到起身离开的沙克尔向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他的表情并不好看,熟悉的失落感让他周遭都染上了失落的色彩。拉蒙达敏锐地察觉到缘由开口问:“怎么了?是关于你姐姐?”

斯蒂凡点点头。“简直太糟糕了,我爸爸真的为她找了联姻对象,我以为怎么着都会等到她毕业之后。”

“那个人是谁?”艾瑞思问。

“罗尔家的继承人,德姆斯特朗七年级。我就见过他几次,我妈妈觉得不妥想阻止,我爸爸居然筹备了圣诞假期的订婚仪式。”

斯蒂凡无疑是极其痛苦的,他懊恼地抱头抓着头发,声音甚至甚至染上了哭腔。“到底为什么为这样……这个继承人不应该由我来做,明明奥蕾莉亚比我更适合……”

“你想怎么做。”雷古勒斯问。斯蒂凡不说话,他似乎对此无能为力。那种煎熬我或许懂,不想让姐姐难过与理想失之交臂的愿望在父亲强硬的态度下落空。

一边是日理万机对他严格要求的父亲,一边是陪他长大度过成长里孤独的姐姐。

“必须把订婚仪式搅黄。”艾瑞思手里的刀叉重重地落在盘子上,尖锐的声响让斯蒂凡抬起了头。“奥蕾莉亚不会甘心的,如果你想让你姐姐自在地活着就让订婚仪式办不下去。”

我原本以为他们家族之间的事情我不会主动插手,我转头对上艾瑞思难得的凛冽的目光,她心目中的奥蕾莉亚应该得偿所愿,而我得知这些往事的那个晚上我对艾瑞思说过,只要还没结束,就还有转机。

“如果是那位罗尔有什么问题呢?”我一开口斯蒂凡就抬头看我,他已经红了眼睛。

“我回去就写信给我表哥问问罗尔的情况,他也是七年级。斯蒂凡你先打起精神来,不还有两个月吗,我们一起想办法。”拉蒙达的话似乎让斯蒂凡好受了些。

我在霍格沃茨度过的两个万圣节都送来了并算不上愉快故事,难道秋冬季节里这样的压抑和沉闷是主旋律吗?

晚宴结束后回到休息室,沙克尔他们先我们几步到,她坐在单人沙发上朝我招了招手,笑得开朗,连带着她身边的埃弗里和卡罗都向我打了个招呼。

雷古勒斯并不热衷于广泛的社交,我让他在原地等我一会儿,我走到沙发那边,把分好的糖抓给了两位男孩。

他们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别扭地道谢。我走回雷古勒斯身边将他拉到了长桌边,把外袍口袋里柠檬味那些糖果捧到了他的手心。

“你转过去。”雷古勒斯双手捧着糖发着愣后知后觉地转过身,西里斯给他的糖全都进了他的兜帽。

“脑子里的是西里斯给你的,手里的是我给你的,虽然是从别人那里要来的。”

“怎么样?这算不算是沉甸甸的幸福?”

这次雷古勒斯笑出声了,他点了点头。“如果二年级也能去霍格莫德就好了。”

他是想和我一起去买糖果,交换葡萄和柠檬。

“很快的,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去了,一年不会太久的,去年的圣诞节就像还在昨天呢。”

说完我就红了脸。是啊,那个受伤的夜晚他为我涂药,我对着他哭泣,我们在无人之处拥抱。

“嗯,我记得,所以要再拥抱一次吗?”他完全忽略了他手里还捧着糖,而他似乎并不打算把它们放进衣服口袋。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现在休息室里还有人呢,好在他的声音并不算大。我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关注这边之后我踮起脚轻轻环住他的肩膀,这尚且算一个拥抱。

沉稳的雪松铃兰香扑面而来,我快速松开他提上篮子留下一句晚安转身就走进了女生寝室。

雷古勒斯离开之前错愕地对上了沙克尔和埃弗里的目光,坏事被戳穿一样的慌张将他支配,他轻咳一声强装镇定面无表情地往回走。

可他的内心汹涌澎湃。

“我,我刚刚没看错吧?”科尔森·埃弗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露森娜说过的话好像不像假的。

“天啊,布兰温……都这样了你还要坚持他们只是好朋友而且无心谈恋爱的说法吗……”沙克尔问卡罗。

“真抱在一起了啊,哎呀刚刚波特学姐好可爱,她抱完就跑回去了——”

“你是真把波特当成偶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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