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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皇城密谋,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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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蒋云和见巫湫潼出来面露不虞,匆匆迎上来。

“这个江绎,当真是睚眦必报,心眼比针小。”巫湫潼黑着脸回府准备待会儿的说辞,“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平常是小猫亮爪子,没想到动了真格居然丝毫不拖泥带水,不念旧情做事做绝,这一下撕得他鲜血淋漓。

“首领,您平常是怎么对小王爷的。”蒋云和想起无意听见贩夫走卒的聊天,再看看首领这伟岸的英姿,只想说一句人不可貌相。

“我对他怎么了。”虽说算计江绎这一手的确不道德,但江绎在府中时衣食住行他样样安排妥贴,不说面面俱到,也算是仁至义尽,“你那是什么表情,少在那里挤眉弄眼。”

“郡王在皇城前与侍卫拉扯,不小心衣裳破了,看到的人都说浑身上下密密麻麻,您这也太生猛了吧。”蒋云和虽然也不喜欢江绎哪个绣花枕头,但听说被首领整挺惨,也做不到冷眼旁观,“他长那模样您真下得去手。”

“我没动过他。”巫湫潼咬牙切齿,原来江绎还额外送他一份大礼,看见路过的人一旦离他远了就开始指指点点,走到他身旁低下头大气都不敢说的模样,巫湫潼只觉头疼欲裂,“江绎真是好手段,回府!”

本以为还能够准备准备在江奎面前的说辞,可天有不测风云,回将军府就那么几步,他还是被冯广梁当街拦住,请去皇城。

冯广梁看了眼巫湫潼黑得像墨的脸色,平日能说会道的大监咽了口唾沫半句话没说,把人领到殿前就借故脱身。

大殿中只有江奎一人,见巫湫潼进来,他面色不虞。

“巫异,今天靖安来朕这哭了一场。”江奎凝神望着巫湫潼,语气虚虚实实听不分明,“你猜所谓何事啊。”

没想到竟没有开口就责问他领兵入关。

“臣前几日和阿绎拌了几句嘴,他一向是这样。”巫湫潼张口就将江绎的哭诉解释为无理取闹,“本以为哄几句就好了,不想他来了皇城扰了官家清净,臣会多加约束他的。”

约束,巫湫潼还真以为自己骑到了江绎头上?

还是说觉得自己手里面有三十万人,就可以无法无天,骑到江氏头上,骑到他的头上?

“他是大胤的郡王,是宗室子弟,巫异,你身为人臣,这么做,是在打皇族的脸吗?”想起江绎身上可怖的伤痕,江奎怒火中烧,“你算计他,侮辱他,就为了不娶朕的女儿,你就这么折磨靖安,你该当何罪!”

他是忌惮雍王府,但江绎从小入皇城,长得又如此像他那早夭的幼子,他对江绎是实打实的疼爱。

“臣不知两心相悦竟也成了罪过。”巫湫潼也是寸步不让,知道江奎还是没有歇下让他做驸马的心思,“可惜臣对江绎之死靡它,容不下其他人了。”

这是将话挑明了,江奎怒极反笑,“你这是何意?”

“官家,夔州巫氏子嗣凋敝,只剩臣一人,巫家军离不了首领,公主恐怕受不了含山关的风沙。”

“朕的女儿不会那么娇弱。”话是这么说,可江奎对他膝下的公主很是清楚,这几日哭哭啼啼吵吵嚷嚷,闹得鸡犬不宁,和她们的兄弟一样难堪大用,半点不像他的景鸿。

“为家族延续香火的重任落到了臣身上,”巫湫潼不吃这套,“开枝散叶,就看公主受不受得了这个委屈了。”

寻常驸马谁敢纳妾?

今日巫湫潼的话已经撂在这个地方,若是江奎还是执意要嫁公主,他巫异行事荒唐丢脸的也只有皇室。

“呵,娶靖安的话你就不传承香火了?”江奎冷哼一声,巫湫潼这个理由太过可笑,前半句还在说和江绎情定终生容不得别人,转头就说要开枝散叶。

“官家恕罪。”巫湫潼抱拳,“江绎于臣而言是一生之伴,若得此人,臣甘愿日后魂归地府再向先祖请罪。”

“说的倒是对他一往情深。”江奎嗤笑一声,知道不能再从这里入手,“你可知道他跟朕说了什么!”

“你领兵入关,驻扎黄州,巫异,这可是死罪!”江奎运筹帷幄,想在巫湫潼脸上寻出一丝慌乱,“囚禁郡王,欺君之罪,你哪样担得起!你若是真对他像你说的那般,他会跑到朕面前痛哭求朕救他?”

江绎才真的该去南曲班子唱戏,装纨绔装得得心应手,眼泪说来就来,看来真是老天爷赏饭吃。

“黄州水灾若无臣的将士,恐怕整个平原都会被淹了,现在黄州对我巫家军交口称赞,官家真的要治臣的罪吗?”巫湫潼撕破脸皮,“臣与江绎有情,囚禁子虚乌有,也不存在欺君之罪,至于为何要带兵入关,官家真的要我把理由大白于天下?”

“徐家的骨头早就被我挖出来丢到乱葬岗,这件事,官家可是知道的。”巫湫潼赤裸裸地威胁,“我们君臣何必把脸撕破,夔州巫氏永远忠于大胤。”

江奎在位已久,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如此当面驳斥,他看着已经长成猛虎的巫氏遗孤,心中百感交集,后悔自己顾及匈奴,没有斩草除根。

“朕自然知道巫氏忠心耿耿。”江奎退让一步,这句话就像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多谢官家宽宥。”巫湫潼深知江奎不是垂垂老矣的狼王,而是蓄势待发的毒蛇,他身为人臣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跨雷池,也后退一步,“臣私以为黄州……”

月落参横,不知二人最后谈了什么,只知道巫湫潼在深夜才从皇城出来,径直到了雍王府。

江绎早就歇息了,门房不敢拦巫湫潼,只能把人放进来。

巫湫潼熟门熟路摸进江绎的院子,刚刚才走到他榻前,还没站稳就见黑夜中寒光一闪。

他侧身躲开,匕首不依不饶追了上来,巫湫潼不想与江绎缠斗,不过三两下就钳制住人,将他圈在怀中。

“巫横威,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半夜潜入王府你不安好心,你......”江绎浑身上下就一张嘴能动,上下嘴皮子一碰便开始骂。

“行了。”巫湫潼把匕首夺下丢在地上,掀开江绎的袖子借着月光看去,也不由呼吸一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对你自己还真是够狠。”

巫湫潼从来不用鞭子,而江绎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鞭痕。

“都是我打的?”巫湫潼掐住他的下巴,“你还真敢说。”

“怎么不敢,我要是再蠢一点,就被有些人留在京都了。”江绎想起母妃告诉自己的话,看向巫湫潼的表情愈发愠怒,“我娘说我爹爹对你们巫氏有恩。人人都说你知恩图报,可是你呢。忘恩负义自私自利无耻鼠辈,亏我那么相信你。”

巫湫潼没反驳一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我欠你的第二个人情,不会再有第三次。”巫湫潼许诺道,“这次不是骗你,连带上我爹的情,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

“说的好听,我要是想登天你会帮我?”江绎冷嗤道,后退两步坐在榻上,偏头不再看巫湫潼。

“会。”巫湫潼一字重逾千斤,没等江绎开口嘲讽他便继续道,“这次真的只是试探你究竟值不值得我效命,就算你真的是个纨绔,我也不会就这样把你留在京都。”

巫湫潼坐到他身侧,撩起他的袖子,拿出药膏抹在那些鞭痕上,“处理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最不该的就是伤害自己。”

“哦......”江绎有些脸热,巫湫潼粗砺的指腹隔着药膏与他手臂接触,按在那些渗血的伤痕上微微的刺痛让他浑身战栗。

“疼了?”巫湫潼挑眉,手上动作轻了些,“换一只手。”

“我才没有!”江绎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了,但在这月光下定是看不出来。

“你早些休息,我明日要去黄州,不出意外,这几天不会回京。”巫湫潼将药瓶放在桌上,“这个药一日三次记得擦,过几天淤血就散了。”

说完便放轻脚步离开。

江绎在黑夜中睁着一双眼睛,胳膊上凉丝丝的感觉,空气中弥散着的药膏味让他面红耳赤,最后像做贼一般拿过那个小瓷瓶抱在怀中,闭眼睡去。

横威将军巫湫潼再次出京领兵退三百里,并留在黄州巫家军驻扎地,未再入京。

水患一事也渐到尾声,有了巫湫潼加入,赈济的米粮全部到了百姓手里,不再被层层盘剥。

被日日压榨的黄州百姓对巫湫潼的崇敬瞬间冲至顶峰。

而七日后的一件事,便如热炭投诸于滚油,京都上上下下炸开了锅。

护国横威将军当街砍下黄州刺史头颅,携之游行示众,揭露此人欺男霸女,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包庇罪犯等十数滔天大罪,拖着无头尸首回了京都。

他所言半分不假,无路可走的百姓见恶人惨死抱头痛哭,巫湫潼的声誉瞬间升至顶峰。

在他手捧头颅单膝跪在皇城前,江奎亲自站在皇城城门之上接见时,众人才知道巫湫潼是奉皇命捉拿罪臣。

原来官家还是心系百姓。

夔州巫氏是否又站在了皇权背后,巫湫潼会选择遵循祖训精忠报国,还是像世人猜测那般推翻皇权,替父报仇,原本板上钉钉的答案,现在却让人不得不好好琢磨。

若是巫湫潼支持了江奎,那么江奎身后就多了三十万铁骨铮铮骁勇善战的将士,各州单打独斗没一个敌得过,若不愿联合,蠢蠢欲动的心思就必须压下来。

处理完这些烂事,巫湫潼才腾出手好好哄哄自己的财神爷,毕竟像江绎这般有求于他还人傻钱多的金疙瘩打着灯笼都难找。

夔州和雍州相邻,二人年纪相当,江绎此人小毛病一堆但瑕不遮瑜,的确是合作首选。

作者有话要说:江绎(被推出来)(气得哇哇叫)(撤出巫湫潼挡在前面)(欲言又止)(探出头)(装可爱):面前这位漂亮的姐姐,你看到了这里,阿绎真的好开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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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巫(上榜了好开心)(把儿子一把揪出来):生活不易,儿子卖艺,有什么想要的小剧场就叫他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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