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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银镜已碎,狂妄知州(副CP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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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晖是没办法体会这感受了,他睁开眼,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脚上的锁链,另一头延伸到床栏上,约有两指粗细,纯铁铸成,完完全全限制了他的行动。

不远处的窗边软榻上坐着一人,那人衣袖上绣着一只翻飞云鹤,眉眼狭长勾人心魄雌雄莫辨,正端着茶看向他,发现他醒了也没有任何动作。

“哥哥。”江玄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看着面无表情的岳择端有些涩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曾经的爱侣。

他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抛弃他和江绎赴死,忍痛和岳择端一别两宽,没想到却苟活下来。

岳择端冷着脸走过来攥起他的衣襟,几乎把他提起来,狠狠一拳打了过去,“这一拳是还你的。”

他到时雍王夫妇已经自刎,只剩下江玄晖还活着,打晕这人时一时不慎被他一拳扫到了下颌,现在还在红肿。

“哥哥,我错了。”审时度势一直是江玄晖的强项,他若不及时示弱,毫不怀疑岳择端会把他往死里折腾。

“你错了……”岳择端笑得凄然,眼眶熏红,抓起江玄晖的手剧烈颤抖,“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原是不相信你与我恩断义绝的鬼话,觉得你是有苦衷,但这次若不是我赶回来,若不是我技高一筹,你就真死了,江望,你要我怎么办?!”

“哥哥。”江玄晖见不得岳择端如此,心如刀绞想将人搂在怀里好生道歉,却被狠狠推开,铁链碰撞发出脆响。

“别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岳择端尖声打断,没忍住气又是一巴掌打在江玄晖脸上,“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反正我一错眼你就要去死,不如我锁着你一了百了,你这辈子也别想下床!”

江玄晖自认识岳择端起,已有二十年,他们八年前定情,此后一直聚少离多,岳择端作为年长一方总是包容他,即使是他提出分开,岳择端也没有大吵大闹欣然接受,这是江玄晖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岳择端甩袖走了,江玄晖还依稀听到他吩咐仆从不许送饭,让他饿着的命令。

昏迷多日水米未进,他的胃已经有些灼痛,江玄晖难耐地捂住揉了揉,回想起岳择端刚刚微红的眼尾。

哥哥要哭了呢。

他忽然又想起江绎,也不知道这个小子现在怎么样,或许已经到了雍州。

自己没死,江绎那小子应该很高兴吧。

京都离雍州万里之遥,岳少监府中多了个俊俏郎君的事连京中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传到江绎这。

“陪我去周府吧。”母亲为了雍王府义无反顾踏上不归路,他对舅舅始终是愧疚的。

“自然。”江绎没回来的日子巫湫潼都是住在周府,和周府众人也算是熟识。

到了周府前,有一人穿着白袍斜靠在大门上,端的是浪荡不羁,瞧见二人打了个响舌,正是江绎的表哥周珩,周不凝。

江绎许久没见自家表哥,扑过去将人一把抱住,直到周珩喘不过气也没松手。

“你小子抱这么紧,不怕你的巫横威吃醋啊。”周珩耐不住拍拍他的背,他和江玄晖串通一气,早就知道江绎这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压低声音道,“你小子怎么说服他的,还那么有才上来就演断袖,你莫不是装纨绔装傻了。”

“他是为了不尚公主。”江绎耳尖一红。

不尚公主办法那么多,巫湫潼偏偏要一不做二不休把路堵死,还不是因为江绎生得花容月貌,背后又是富可敌国的雍州周氏。

傻小子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

周珩真是没眼看,眼神挪到远处给他们留出空间的巫湫潼身上,见他正无聊地踢着脚下的石头,“我爹等你好久了,快去吧。”

江绎有些近乡情怯,担心舅舅看见他后想起伤心事,“舅舅真的想见我吗?”

“怎么不想见你,姑姑是自己做的选择,我爹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头上,你别提你爹就行了。”周珩翻了个白眼,这混世魔王还担心别人不待见他。

“巫横威,和我一起去看舅舅!”江绎这嗓门可真是大,正午太阳烈,本来雍州的小摊小贩就不多,现在更是只有几个脚夫在烤得滚烫的石板路上走,听了江绎这一嗓子,全都加快步伐溜走。

巫湫潼三两步跨过来,与二人一道进了周府,周姚诚早命人备下一桌酒菜,就等着他们过来。

周珩一进屋子就扑向冰盆,又摸又蹭了许久,等到江绎和巫湫潼已经拜见长辈,他也凉快够了,才后知后觉站起来,“爹,怎么还不吃饭。”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周姚诚一看见这儿子就糟心,转头看向外甥,“绎哥儿,湫潼,坐。”

这场宴为了叙旧,也是为了筹谋,不然也不会叫上巫湫潼,亲人不搞虚礼,周姚诚只是宽慰了江绎几句便开始正题。

“这吴魏两府你可想好如何处置了?”周姚诚问道。

“分而破之。”江绎笑道,“若是我风头太盛,想必那两府蛇鼠一窝必定沆瀣一气,想尽办法来对付我,甚至要我的命。”

“这件事有我和巫横威就好了。”江绎将酒一饮而尽,对周姚诚拱手道,“舅舅,您就等着做雍州刺史吧。”

不论是知州还是刺史,都要坐他江绎的人。

“绎哥儿,舅舅年纪大了,守着周府这一亩三分地好好过活,能给你们一些助力就心满意了。”周姚诚却婉言拒绝,拍拍身旁啃骨头啃得满嘴油的周珩,“你若信得你表哥,便让他去。”

再看儿子一眼,周姚诚闭上眼睛,“他虽看起来不着调,但这些年周氏生意大半都落到他头上,还是做出些成绩。”

“绎哥儿,放心吧!你表哥有的是本事。”周珩刚刚准备拍拍江绎的肩膀,却想起自己满手油,只能将抬至半空的手收回,尴尬笑笑,“我保证,以后雍州绝对会富得流油。”

周珩的本事江绎自然是相信的,此人眼光绝佳,凡是他亲自插手的生意往往是一本万利,江绎的钱放在他那,都已经翻上几番。

“那请表哥静候佳音。”魏渐策可比吴如诲精明些,更难抓到破绽,一时间还落不了马。

“好了,光去说了,菜都不吃。”周姚诚招呼着几人赶快吃菜,而这全程都没有巫湫潼插嘴的余地,他就一直闷头吃饭。

周府的厨娘手艺精湛,江绎都多用了几碗饭,和周姚诚下了几局棋,看周珩求巫湫潼指教被打了个鼻青脸肿,才和巫湫潼出了周府。

“王爷,吴如诲已至。”折澜从雍王府来,正好撞见江绎出来,匆匆上前,“就在酒楼。”

“走。”江绎眼神一凛,“我们去看看大名鼎鼎的吴知州长什么样。”

只江绎与巫湫潼二人从小门进了酒楼,坐在个最不显眼的地方,叫了两壶好酒。

“那是我没碰见他!”说话这人体型剽悍,长得五大三粗,坐在酒楼中央的水池假山上,手里端着碗酒,一仰头就是一碗喝个干干净净,“要是哪天我与他打上一架,你们就知道我与他巫湫潼是不分伯仲,那人胜就胜在会投胎出生簪缨世家,我要是有巫府底蕴,也能成为一方猛将,那个什么横威将军,根本不能跟我比!”

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丝毫不在意祸从口出,灌几碗黄汤什么都能说得出口,这便是现任雍州知州,吴如诲。

“那是那是,您手中可掌着三万雍州军,若是巫家军在您手中,现在莫说是匈奴,便是西域也尽归大胤了。”底下的人奉承起来也是一个比一个离谱,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那巫湫潼也就是占着出生名门,名气比我们知州大,若是您出生在巫家这门楣,早就扬名立万了。”

“就是,那巫湫潼来了雍州,每日就躲在周府,知州下战帖他也不来,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孬种。”

话真是越说越过分,江绎见巫湫潼听得饶有兴致,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冷哼,忍不住挥手在他眼前晃晃,“你就这么受着,他下战帖你为什么不理会。”

巫湫潼睨了江绎一眼,没说话。

“看不起他也不能由着他到处胡说八道啊。”江绎读懂了巫湫潼未言之意,“待会整个雍州都以为你巫横威是缩头乌龟了。”

“说这种话的人多了去了,这样的人在战场上剑都握不稳,何必费心思与他们掰扯。”巫湫潼转动手中的酒杯,那酒杯顺着手背滚落一圈,竟是一滴酒都没漏出来,“再说了,将死之人,难不成你还会留他一条烂命膈应自己?”

“也是。”江绎欣然接受巫湫潼的说法。

“赏!赏!你们都赏!”吴如诲不知喝了多少酒,已然烂醉如泥,但听着那些奉承不要钱似的来,他大着舌头一掌拍在身前不知谁人的肩头,“说得好,待会全部去吴府给我拿钱,我赏金子,赏银子!”

“这也太狂了吧,他也比得上横威将军。”在酒楼的也不全是吴如诲的走狗,但迫于吴如诲的权势也不敢大声说。

“话都说不清楚还在自比天兵天将呢,有了这吴如诲,又来个雍王,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与他同桌的人叹了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们二人竟敢背后议论知州!”他隔壁桌的人正愁没有路子搭上吴如诲,听见这话立刻起身,凳子摩擦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那人手指旁侧,对着吴如诲高声道,“知州,这该如何处置,这二人可谓是罪大恶极。”

吴如诲连路都走不稳,一路上无数人搀扶着,他走到二人面前就像是一座小山,打了个酒嗝,“你们竟敢妄议本知州。”

他今年多少岁,就在雍州作威作福多少年,见他要追究,有的人拍手叫好,有的人默不作声,而那两人面如死灰。

“都没人管管?”远处人群悄悄看向这边,暗叹那二人确实倒霉。

“谁敢管啊,这吴如诲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天两天都是这样,你见有谁管得了他?”旁边人打他两下,“日后可别在外面提起,免得身边就有伥鬼。”

“知州,您请。”这边吴如诲神志不清,但已经有狗腿递上了金鞭,“这鞭子是小人费尽心思得到的,金丝编成,一鞭下去皮开肉绽,您若是喜欢......”

吴如诲是没有耐心听他说完,夺下鞭子就要打。

一根乌黑的鞭子不知从何处打来,将即将落到人身上的金鞭劈开,吴如诲瞪着醉眼,“谁......谁敢拦本知州,本知州要砍他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哥嫂线:年下,救赎,青梅竹马,破镜重圆。

清冷权宦蛇蝎美人受VS没脸没皮黏糊小狗攻

哥哥只会对嫂子这样!!

没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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