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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杖责恶人,设计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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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吴氏的府兵,这笔账我自会好好与他清算。”雍州军是走是留,他还得好好计量。

“王爷?”折澜匆匆赶到,带来一大帮子人,看见地上乌压压一片傻了眼,“您这是作甚。”

“不怎么,把他们全部请回雍王府喝茶。”江绎搂住折澜的肩膀,“待会你带着我的命令,去斥责吴如诲,尤其是他这荒唐行事,让他把人全都放了。”

“那么多人挨家挨户捉人,真是比我都荒唐。”他叹了口气,带着巫湫潼一起回了王府。

折澜领命前去吴府,却连大门都没真正迈进,还被府兵给打了出来,垂头丧气地回来。

“他还真是目中无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雍王府没人真就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江绎一捶桌子,眼睛一转忽然又有法子,便伸出手勾住巫湫潼的衣领,“蒋云和不是也跟着回来了,把你的人借我用用。”

巫湫潼点头答应,“自然。”

一队人从王府出发径直走向吴府,末尾几人拿绳子的拿绳子,扛长凳的扛长凳,还有二人抬着形状骇人的长板。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满脸兴奋,若是吴如诲在此必能认出那是害他死了一个儿子的俊美少年郎。

“你们是何人!”门房大惊失色,慌忙关门。

蒋云和三两步跨上台阶,一脚踢在还未完全关闭的大门上,门后的门房直接被这股大力撞得飞到两步之外。

“走。”蒋云和谨遵江绎什么都不说的命令,带着人在吴府横冲直撞,把衣裳都没穿好的吴如诲架出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拖到府外的大街上,像一头年猪般被绑上长凳。蒋云和双手抱胸,一扬下巴,“打!”

板子碰肉的声响听得人牙酸,巫家军可不比寻常士兵,几板子下去就是皮开肉绽。

“你们是什么人......大逆不道!我要砍你们的头!”吴如诲痛得哀嚎。

一巴掌打过来让他嘴角破裂眼冒金星,蒋云和蹲下身掐住他满脸横肉的脸,“听着,老子没空跟你废话,王爷有令,你什么时候放了你捉的人,这板子什么时候停,如果打死了就草席一裹丢出去喂狗,听懂了吗!”

“是你......”吴如诲认出了蒋云和,“我要杀了你。”

“要老子的命?”蒋云和又是一巴掌下去,没等吴如诲继续咒骂便站起身双手叉腰,“没吃饭吗打那么轻,待会回演武场老子陪你们练练。”

“放人!放人!”吴如诲嚎叫着,若是再打下去,他恐怕不死也残,“我放,我放。”

“这才对嘛。”蒋云和在他脸上轻拍两下,“识时务者为俊杰,雍州军,是你的吗你这么用,王爷先礼后兵,你还给脸不要脸非要讨一顿打。”

“去,把人给放了。”他说完后看向看热闹的百姓,“我们王爷亲自下令让无辜受戮的人全部回去,还给钱安慰,你们就偷着乐吧。”

“将军,死了才叫受戮,人家还活着呢,这样说不吉利。”副将凑到他身边道。

“就你有文化是吧!”蒋云和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读过书显着你了。”

蒋云和的话在雍州百姓中掀起轩然大波。

“我还真信了谣言,以为王爷就是个纨绔。”有人懊恼自责,“别人说他是雍州恶霸我还相信了。”

“看来谣言真不可信,我就说横威将军看上的人不可能是败絮其中的草包。”

“唉,人出来了出来了。”

“我的儿啊!”

蒋云和最后踹了一脚长凳,“我劝你想活命就夹着尾巴做人,脑袋都快掉了还想着美人。”

“走,我们班师回朝。”蒋云和一马当先冲回王府找江绎要赏钱。

“知州,您受苦了。”等到巫家军走后,吴府的人才敢出来把依旧绑在凳子上宛如死狗的吴如诲放下来,“您慢着些,小的已经派人去寻郎中了。”

吴如诲心火大起,把扶着的人狠狠推到地上,一瘸一拐朝吴府走去,“江绎!此仇不报,我吴如诲誓不为人!”

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还以为江绎不过是个刚刚及冠的无知小辈,没想到傍上了巫湫潼就如此胆大包天。

侍从将吴如诲送回院子,不敢去触大娘子眉头,只好请女使把冯玉宛叫来。

“小娘,您千万别去啊。”冯玉宛的贴身女使想起她衣裳下重重叠叠的淤青,“他现在受了雍王爷的气,您现在过去不就是当出气筒的,上次他二话不说打得您被人抬回来,若是再挨上一次,您不死也得丢半条命,您可别犯傻。”

“我有什么办法。”冯玉宛看向铜镜中的女子,巴掌大的脸好几处淤青,“我爹娘还在外面,我若是惹恼了他,全家人都别活了。”

“也是,那雍王爷的人把他打成那样,他也动不了手。”女使恨声道,“只是委屈您了。”

“能活下去,就不委屈。”冯玉宛在伤痕上盖了厚厚一层脂粉,出了门,回头看向女使,“浣月,你就别跟着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浣月看着那树落叶簌簌落下,看着冯玉宛纤弱的背影,嘴唇嗫嚅着说不出半句话,只等着那人消失不见才像失了神般喃喃自语。

“不会有事的。”她将双手交握放在心口,细看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那雍王爷真有那么厉害?”不知道她在路边站了多久,路过的仆从抬着木桶从浣月身边走过,“浣月姐姐,你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

“你刚刚说谁厉害?”浣月拉住他,拦着一道的二人不让离开。

“自然是把知州打得下不了床的那位啊。”那仆从将水桶一放,左顾右盼,“姐姐有所不知,雍王身边跟着横威将军这一尊杀神,必定是先拿吴府和对面开刀。”

“不过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又死不了。”他又重新把水桶提起,“好姐姐,我听说冯小娘去那边了,你还是过去瞧瞧吧,她怕是走不回来了。”

浣月闻言一震,转身就走,踩着冯玉宛刚刚走过的路。

还未行至吴如诲的院子,她就看见两个人抬着一卷草席走来,那草席中伸出来一只手,她只一眼就认出上面的金镯子。

“小娘!”浣月冲过去拦住他二人,“你们要做什么!”

“浣月姑娘,冯小娘意外暴毙,这府里规矩你也知道,快让开吧。”那两人不忍多看她几眼,抬着冯玉宛就往吴府小门去,只留下呆滞的浣月站在原地。

“真是可怜,知州被打成这样还能动手,就这么活生生打死了。”

“可不是,被几个杯子砸得头破血流,我进去一看,好家伙满地碎渣,人就倒在里面。”

声音随着风传到浣月耳中,她的眼睛早已充血,不管不顾地追上去,拦在二人面前就要往地上跪,“求二位哥哥帮个忙,小娘或许还活着,麻烦送到我们院子里去。”

“这......知州知道了不扒了我们两个的皮。”

冯玉宛得宠,吴如诲打她打得厉害,却从来不吝惜金银财宝。

浣月将头上两根银簪子摘下,一咬牙再把冯玉宛手上的金镯子薅下来,递给他们,“这点东西是孝敬你们的,你们千万别嫌弃。”

“唉,算了,你们也是可怜。”其中一人道,“这些东西你们自己收着吧。”

浣月跟着他们回了院子,草席一掀开,里面的娘子紧闭双眸,呼吸微弱,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身上的衣裳被划成破布一般。

“小娘!”

“你想办法出去找进来,不然怕是她真的活不成了。”那两人不想与这扯上更多关系,转身就走。

浣月叫来几个丫头守着,便往小门跑去。

还没走几步远,就听见几声凄厉的喊叫,让她停在原地。

“小娘——”

浣月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双目涣散。

吴府这魔窟里,死个人再正常不过,冯玉宛的死掀不起半点水花,甚至连百姓听见也只是感叹一声红颜薄命就匆匆为自己的生计奔波。

“您打了吴如诲一顿,按理这人不该没反应啊。”蒋云和摸摸肚子,果然有财神爷在,想吃多少都行,“您是不知道,我都快把他打成一团烂肉了,百姓居然没一个敢骂他两声,可见这人平日有多混帐。”

“雍州这四十年人都搬走了一半。”江绎夹了一筷子菜囫囵下肚,没尝出什么滋味,“都快和你们夔州差不多了。”

“夔州大片草原,不适合生活。”巫湫潼道,“不过你雍州大河贯穿,土地肥沃,还是走了那么多人,还不把毒瘤拔除,以后有得苦头吃。”

“我要的是把吴氏满门彻底摁死,这种打几板子斥责两句没什么用。”要想把吴氏彻底铲除,必须得要更大的罪名,“欺男霸女,横行霸道,目中无人,这些罪名只能够把吴如诲从知州位置上拉下来,就算是雍州律法不敬嫡脉者死罪,也只够弄死他一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吴氏万劫不复,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的理由。”

吴府盘踞雍州几十年,虽然掌权人不算聪明,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不连根拔起,必成大患。

“既然吴如诲这么想把雍州军收入囊中,你不如顺水推舟,把他推到江奎面前。”如今天下大乱已成定局,只不过各方蠢蠢欲动,没人愿意做吃力不讨好的出头鸟罢了。

江奎也知道,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此,一旦他真的相信吴如诲有意谋反,整个雍州吴氏的脑袋都得跟着这位不聪明的家主落地。

“那就得让他动兵才是。”江绎摸摸自己的脸,“他不是想要不打不相识的白衣郎君吗?那我就去会会他。”

茶杯一磕,吃得舒心的三人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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