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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进来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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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之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睡觉做梦,梦到闹心。

醒来的时候,能听见各种材质的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周围很吵,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是死了。

他坐起来,上半身赤|裸,头还很痛,想了想,走马观花,好似昨晚有人与他把酒迎欢——莫非昨晚又祸害清白姑娘了?

不过,周围这么亮,这里是哪……

“啊——!”惨叫声属引凄异哀转久绝。

两条笔直的西装裤腿就这么竖在自己面前,难道、难道自己是被别人祸害了?

苍天啊大地呀,何曾几日他焚之竟然会落到这般地步!要平日那些人说他男女通杀就算了,没想到昨晚折腾起来,今早熬到这时候才醒,现在屁股和腰还有些痛——那可别是……落到他是下位啊!

“你还好意思叫是吧?”过路人的目光实在是扎眼,范津良挡着脸给他扔了一件外套,“快披上跟我走。”

“范?老范!”某人如同大梦初醒,眼神环绕了一圈,自己正在一个十字巷口中间,来来往往的人匆匆而过,匆匆回头,匆匆惊叹,匆匆……

他要哭了。

这比当下位还刺激吧。

见这货还跟个傻子一样坐在正路中央给人当笑话看,范津良干脆把他提溜起来:“你可别真一夜喝傻了。”

这下丢脸丢到家:“我想死。”

看着他面如死灰的样子,范津良觉得有些好笑:“那也别死在这马路上,你现在都成这地的名人了——走吧你,还想站在这给人当艺术品看呢?”

焚之微微向前走了几步,心里寻思着这事不对呀,他昨天在喝的时候,明明跟一个人关系很好来着,好像还是个姑娘。在这混这么多年了,跟姑娘喝酒就从来没有被人抛弃过的。

怎么可能他会被别人丢在人流很多的巷子口中央!怎么可能?

看着他走几步又不走了,范津良回头:“又怎么了?”

焚之逮着他的胳膊,拿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不是,你帮我看看我的肾还在吗?”

“还在,”范津良十分嫌弃地抽回了手,“没人惦记你那身子。”

“不行,你得帮我查查,到底是谁!”

范津良挑眉:“这里又不比那些高档的地方会安排人,万一是你调戏人家女孩子,被人胖揍一顿丢到这里了呢?”

“再说了,就你那酒量,大有可能是喝断片了,自己跑过来睡大街。”

“绝对不可能!”焚之语气十分笃定,“我印象里记得昨天晚上,有个人跟我关系很好来着,我们俩好像还拜了堂……对,要不是结义,要不就是拜堂。”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再三确认。

“你这思维还挺阔绰,拜堂和结义概念都不同了,少给我瞎扯吧你。”走到车面前,范津良开门的时候还给他瞪了一眼,“这事你可别跟老大说了,到时候他指定骂你——真是丢脸丢到全地球都能知道了。”

“你帮我查一下会死吗?”焚之站在外面。

“会,我丢脸。”范津良拧眉“啧”了一声,“多大人了,别跟我闹这,快上车,今天事多。”

焚之今就杵在这车门口了:“你不帮,我不走了!”

“你自己去查不行?”

焚之一噎,再而梗着脖子说道:“要是人家真拿我怎么着了,你去查帮我说理,要是人家没拿我怎么着,你去查别人也不会笑我自作多情。”

范津良摇下车窗:“你还挺在乎?自作多情都扯得出来,这不像你的风格啊焚之。”

“不是在乎不在乎,我总觉得我昨日是让人欺负了。”虽然这话说的也挺别扭的。

“你还能让人欺负?”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范津良嘴里擒着笑,“那好,看样子你也是喝傻了,我就不逼你工作了行吧,算我倒霉。”

汽车启动:“去找你那拜堂了的姑娘吧,拜。”

“我……喂!范津良,你大爷还真走啊!喂!”

……

范津良不管,焚之再去找林更也,结果这人也不在家,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人影都没得,呼叫定位什么通通隐藏了,鬼鬼祟祟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这帮兄弟,除了老蒋靠谱一点,大难当头都是各自拍拍屁股走人。

甭管范津良说什么不许找老蒋,焚之偏偏就要去添麻烦,被老蒋嘲笑又怎样,哪怕就是不查,他也要把心里这一肚子火全部告状告出来。

蒋作忱这边也没见得有多少闲心,刚刚林白水一闹又是一顿鸡飞狗跳,玉和他轮番上阵,好不容易一句劝一句哄,这清水粽子终于嘟囔着嘴,乖乖地把芯片还给了玉。

蒋作忱也认出来了那是芯片,来不及在意这个,倒是害怕这芯片万一有放射性物质,那就害了自家媳妇,这事可不小。他将林白水抱入怀中,坐到了对面:“白水,不许闹,知不知道?”

林白水还惦记着盘发呢,在他怀里又是滚又是扭又是哼唧的:“抢抢!”

蒋作忱一边哄着她,一边将橘子剥开:“白水先吃个橘子,不要乱动,好不好啊,白水。”

头一回见到个一米九的男的能柔情成这样。听着这活活能让人甜腻歪的声调,玉两手揣着胳膊,表示鸡皮疙瘩要掉一地了。

危素刚刚没参与抢芯片,这会儿把猫猫抱在怀里,也拿了个橘子剥着:“玉,吃橘子吗?”

玉瞅了她一眼,天底下也就她危素能心平气和到永远了:“我不用,你自个吃。”

危素好似没有听到,直截了当地将一瓣橘子递到她面前:“好吃。”

玉:“……危素,我说,你客气一点好吧。”

见白水将心思又放在橘子那了,蒋作忱抬头:“没关系的,事先也没什么准备,我这里只有一点水果,请随便,两位。”

危素:“喏,人家都说了,玉别老这么拘谨。”

这人倒是会捡理。

玉瞪了一眼她,接过去,轻咳了两声,悄悄说道:“别光顾着吃,我说我们该走了吧……”

危素不紧不慢又剥了一个:“吾还要等一个人。”

“谁?”

“不知。”

“……你少玩我。”

“猫说的,叫我们在这里等,反正无大事,那便等吧。”

玉低头看那小猫:“它还能说话呢?”

“吾原本之前就能与万物沟通,现不知晓是灵力丧失过快的原因,还是这只猫中了什么封印,吾只能略听懂一二。”

能够与万物沟通?蒋作忱抬头,忽然说道:“那请问危素小姐能听到白水在说什么吗?”

危素摇头:“完全不能。也有可能,她并没有表达出什么东西来。”

说着淡淡地瞥了一下林白水一眼:“人有三盏灯,若是灭了其中的一盏就会导致痴傻或是任人摆布,我考虑过她是否是这种情况,刚刚在那盘发的时候探灯,却发现,她一盏灯都没有。”

“没有?那没有是代表什么意思?”玉问道。

“故去之人,时日不多,回光返照,用尽命数。”

蒋作忱的眼神变得遥远,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不过一瞬间又恢复平常:“是这样吗?那白水算是哪个?”

“或许是,用尽命数。”

话音落得清脆,这大厅忽然寂静起来。

用尽命数,那就是快要死了?玉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那拿着一半橘子在手里玩的林白水。可惜了,虽然说她不懂这些夫妻之间,但对面这两人看起来倒是和睦,如果说妻子忽然死去,那,恐怕会十分伤痛吧。

“老蒋——开门!”

知道是熟人,喊一声,门就自动开了。

符水这时忽然出声:“玉,不好,这人是……”

还没等符水说完,迎着外面的太阳光,焚之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不能耽误你和嫂子的良辰美景,但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那范津良这家伙全靠不住……等等,你!”

四目相对,玉抽了抽嘴角:“焚之?”

好巧啊。

看着这人在面前蹦哒,她就浑身不适,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把他拖到马路边上让车压死去。

“蒋玉徽,你怎么在这?你……”焚之看向蒋作忱,“老蒋,你把她抓来了?”

倒也没料到这个自称是玉的女人就是蒋玉徽。

蒋作忱一脸懒散,却对上了玉探究的目光,朝她勾唇微笑。

“焚之,小声点,这是我的客人。”

“客……?”

什么!请到家里来做客?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焚之瞬间语无伦次了起来,“不是,老蒋,你糊涂了吗?她就是蒋玉徽啊,她身上还有碎片,快把她给抓了……”

“封。”实在是太吵,危素干脆将这货的嘴巴封上了,“你小子,昨夜喝酒话这么多就算了,今个清醒了还嚷嚷个不停叫人头痛。”

蒋作忱顿了下,声音染笑:“没想到两位和我的朋友之前就认识,多有怠慢,多有得罪。”

这焚之虽然话多的引人讨厌,但也是把玉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他这是在玩哪一出?

此地不宜久留,玉起身:“这是哪里的话。蒋先生方才没有将我们二人拿绳捆起,已经是最大的客气了。既然你们二人认识,就应该心里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何必这样装作太平,浪费时间?”

“玉小姐误会了,虽说我之前听说过玉小姐,但也未曾真正认识,难道不是吗?”

她看着这个声音温柔优雅却字字句句又透着威胁的男人,简直无以言对。

“总之,我们得走了。”

“稍等。”

焚之虽然发不出来声音,但是身子灵活,一下挡着玉的去路。

蒋作忱继续说道:“我想,我与玉小姐初次见面,并不用如此刀枪相见吧,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

“能谈什么?”见眼前的焚之眼睛瞪得像金鱼那般圆滚,玉干脆一脚先给他踹下去,然后回头,声音铿锵道,“你的身份我基本能了解个七七八八,而我,你应该也心里清楚,这么坐下来好好谈谈,也不过是让你多些时间准备牢饭。”

“我并无恶意。”

“真是张嘴就来,危素我们走!”

“玉小姐……”蒋作忱欲起身,忽地,林白水把脸埋在他肩头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白水?怎么了啊,”顾不上别人了,他换了个姿势将林白水抱着,把她那尖尖的下巴须儿抵在他面前,细声细气问着,“怎么了?”

林白水惨惨戚戚地望着他:“抢……”

林白水又哭了。危素光是自己一个人抱着猫,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那边,焚之刚被踹倒,又迅速地爬起来,说什么也不准玉走,而玉本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这么磨磨唧唧,倒是把她惹急了,拿出抢对着他的脑门:“给我让开!”

虽然玉刚刚那一脚把他踹得眼冒金星,但他依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差开口说——想走,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而另一边,蒋作忱拦人变成了哄人。还有她怀里的这只猫,巧了,刚刚林白水哭之前,它又叫了一声。

不能走,如果,伤害,不要,弟弟——危素读它的心,也没读出什么完整的句子。

“焚之,”现在的情况真是乱得让人心烦,白水在自己怀里哭成这样又让他心疼得不行,蒋作忱开口,“让她们走。”

什么?焚之差点就石化在原地,别啊,好不容易人都送上门了,那仿生人符水也不在,这是天大的……啊——玉又给他扇了一巴掌:“听到没有!给我滚!”

这巴掌扇得真是厚实。既然老蒋都发话了,他也不能不从,捂着半肿的脸让出个道来,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瞪着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早晚都得把她给削了。

危素把猫猫放在沙发上,现在闹成这样,也无心在等猫猫口中说的那个人了,她差不多也该走了,不过,在走之前,她留了一句:“蒋先生,恕吾直言,您或许改日会有事相求,万事留路,千人留情。”

蒋作忱依旧是笑:“若是有缘,改日再见。”

她走到门口,看了看焚之:“这脸怎么肿的像猪头样?也是,看着更不聪明了。”

焚之:“?”

这个山神又是怎么回事?走之前还要奚落一番他是吧?

这两个天杀的女人,一个是要把他打死,一个是要把他气死是吧!

啊啊啊!今天是什么运气,又是睡马路,又是遇到这俩人——牛屎一般的烂事今天竟然全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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