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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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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连载】

“你刚才说,已经查出了几起案件中死者身份的联系,再说详细点吧。”

见两人终于想起来还有自己的存在,姚知礼也不恼,只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开口道:

“之前遇害的几人,生活范围虽然比较分散,但基本都在附近的区域,而且至少近半年以来,都曾经因为各种原因受过伤,且都是必需去医馆处理,否则就会危及生命。”

姚家三代为官,不管是审时度势还是察言观色的本事,即便是不过二十余岁的姚知礼也不会逊色。

虽然方白二人刚才说的隐秘,但其中内容他也并非完全不懂,再加上锦城城主这次突然对他们姚家鼎力支持,这几人到底要做什么,他心里还是隐约有所猜测。

毕竟去年锦城那场闹剧——城主府爆炸案,早就传到了长安城。

那锦城城主有江湖势力做靠山,人尽皆知,一般人谁会去触霉头?

有关那次的事件朝中的人各有心思,也的确有不少人在猜测这出闹剧是否是霍丞相一手操纵的,目的是想打压锦城势力....

而远在长安城的他们都能想到这一可能,身在其中的穆城主怎么会不防备,这次恐怕就是借此机会来算旧账的。

至于刚才那两人提到的乌莲....不就是之前他们在梁木匠家里发现的东西吗?难道那位霍大人与南诏之间还有什么联系?

“有查到是哪一家吗?”

“就在距离第一名死者家不远的一处医馆,今早我已经派人去暗中蹲守监视了。”

姚知礼这边心里还在考量,方子游与白寒轻却在听到这一回答时对视了一眼,心中所想的是同一件事——就是之前他们走访时觉得可疑的那一间。

“那半年来有无进出长安城的可疑人士?特别是那种去向不明却又没有出城的。”

“这点我们查过了,确实没有查到有怪的地方。”

想来也是,就算有痕迹,只怕也早就被人处理干净了,方子游心想。

“先生。”

见方子游一时没有继续提问,姚知礼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虽然上次先生您说我们原来查到的那个梁木匠的徒弟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但除了他以外,我们实在找不到第二个符合‘仇杀’可能性的对象了....”

“你说这个啊....”

听姚知礼提起,让方子游稍微回了点神。

之前他的确是根据白寒轻提到的有关尸检报告上所说的“凶手在死者死后仍对其造成伤害”这一条线索来判断案件可能是仇杀。

但这么一路调查下来,这一猜测的可能性早就被降低到几乎为零了。反而是凶手想要将尸体的死装伪装成仇杀的可能性更高。

可是为什么?

“姚大人....前几天我拜托你们调查那位可能被替换掉的梁木匠,有什么结果吗?”

直觉告诉方子游,这个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要说一开始的装神弄鬼是为了营造舆论效果就算了,后来伪装仇杀和偷换尸体是为了迷惑大理寺也能勉强说得过去。

可仅仅是想把一个大理寺吞下,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换成是他方子游来做这件事,大又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制造凶案,伪造线索,买通大理寺内线,让其以为案件极其简单草草结案之后,再拿出真线索来翻案。

这不比“案件太难大理寺迟迟难以破案”的剧本更好?只要多来几次,任谁都会对大理寺失去信任。

最关键是成本极低,不容易被发现,哪会弄得像如今的局面一般——虽然暂时没法将线索联系起来,但哪哪都是破绽。

这真的是霍启安的手笔?十年前能瞒天过海将白家定为叛国罪,没留一丝痕迹,过了十年难道就不行了?

特别是在经历了昨晚上被霍启安戏耍一事后,方子游愈发感觉这案子里面绝对另有隐情。

“这....还未有线索,说不定只是那对母子想错了?”

不可能。

方子游当即在心里反驳道。

不论是霍启安亦或是是其他什么人,要真的在长安城内隐秘地种植乌莲,绝对会施以严密的防护,一个普通的木匠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的。

而且那间医馆的大小,看着也不像是能种植乌莲却完全不被人发现的样子,所以种植乌莲的地点一定不在医馆。

那能将已授粉的种子带出来的,多半是幕后之人的亲信。

梁夫人既然能判断出这株乌莲是能帮助它们破案的线索,那她也一定是认出了此人并非是她的夫君,并发现了乌莲与假梁木匠之间的联系。

可这梁木匠到底有什么特殊身份?幕后之人又想用他的“死”来收编大理寺,又想留着他别有他用?

如果真是这样,那除了梁木匠,其他的几人呢?

“其余几名死者,生前都是做什么的!”

灵光乍现中,方子游似乎在脑海中抓住了什么,再次开口道。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方子游会突然问起这个,但姚知礼还是老实答道:

“之后死的几位分别是....风水先生、偃师、唱戏班子里的名角儿和乐师,还有一个好像是.....”

“....?”

这是要干什么?村口祠堂准备搭台子跳大神?

方子游眼角一抽,脑海中刚抓到线索就这么硬生生地断开了。

“算了,我们先去那间医馆看看吧。”

出发前,方子游先将穆久连送来的那封信当着信使的面给烧毁了,随后又托对方给人带了句“希望能尽快再次面谈”的口信,便和白寒轻跟着姚知礼一道出了门。

临出门前,又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还没见到过宇文小少爷,似乎昨天就已经不见人影了,随口问起姚知礼,对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宅子的主人并没有给他消息。

心里虽然有些许猜测,但方子游并没有急于求证,而是暂时按下不表,毕竟现在不是时候,只是在前往那间医馆的路上提出“尽量不要打草惊蛇”的想法。

“其实那处院子,归南王爷——也就是皇上的小舅子——所有,若单纯只是进去,多的是借口,但若想大张旗鼓地进去搜查,只怕...”

姚知礼后面的话没说全,面上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方子游倒是能猜到其中原因。

大理寺说到底只是查案机构,没有皇上的批准,怎么可能有资格去搜查一位王爷的宅邸。

可他已经没耐心再等到晚上了。

“不用很多人进去,姚大人只需要想办法让我跟寒轻混进去就行,剩下的我们自会想办法。”

“这怎么行,太危险了....”

谈话间,早先被姚知礼派去盯梢的探子却突然回来了。

“大人,医馆情况不对,据属下调查,平日医馆卯时便会开门,但如今已过辰时,仍未见有人从医馆出来。”

“什么!”

包括方子游在内的三人均是一震,姚知礼更是吩咐车夫快马加鞭。

“难不成是他们发现我们已经查到了医馆,所以提前逃了?”

虽比不上姚知礼这么慌张,但方子游也感觉自己眼皮在跳,感受到身侧白寒轻微微紧绷的身躯,心念一动,开口道:

“是今早发现他们没有开门,还是之前就没有?”

那探子似乎有些迟疑,但还是如实道:

“我们昨日才查到医馆这条线索,虽然当时就去调查了,但由于之前并没有派人盯守,所以只是听附近的百姓说那间医馆这两日似乎就已经没有开门了,是否属实就不清楚了。”

闻言,方子游心里刚才断开的念头再次升起,立刻转头看向姚知礼。

“四天前,最后一个死的人,生前是做什么,你刚才那句话不是还漏了一个人吗。”

“就....就之前提到过的,宇文小少爷不是经常去一家医馆吗....”

姚知礼被方子游这副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开口结巴了一下。

“死者是里面的一位坐堂大夫。”

话音刚落,方子游便直接站起了身,嘴里念叨了一声“不好”,同时抬起右手往身后一揽,环在了心领神会与他一同站起身的白寒轻肩上。

“我与寒轻先去,你们赶紧派大部队来接应,越快越好!”

说着,两人已经飞出了马车,姚知礼只来得及在后面喊了一声“万事小心”,便已经没了踪影。

留在原地的姚知礼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看刚才方子游的表情,也明白大概是有极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只是那间医馆....

“就按方先生说得去办。”

短暂思索后,姚知礼还是决定信任方子游的判断,趁着下属还没动身,又将其喊住。

“等等。”

只见姚知礼抬头往方子游两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回头低声道:

“先不要惊动大理寺的人,你速去将此事告知父亲,他会知道该怎么做。”

那下属听后浑身一震,脸上尽是震惊之色,但姚知礼没有给他提出疑问的间隙。

“今日无论发生什么,决不能向外透露半个字,听懂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来跟着我念,行当(hang d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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