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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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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福王府门前站满了身穿甲胄,手拿兵器的兵士,甲胄在太阳的照耀下透出凌凌寒光。无人说话,只有风吹过铁器发出的轻轻声响,像是刽子手在开刃。一种压抑到渗人窒息感弥漫在宽敞的大街上。

能居住在这条街上的都是勋贵大官,各户人家的大门缝开了又关,但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谢寂骑在马上,端坐于众人之前,身后是同样骑马的禁军青鹰军的统领赵用和洛一。

只是谢寂不知道,他身旁还有一个他看不到的人也在看着这场戏。

[唔…]零突然觉得头晕,回过神来又对自己这个想法觉得好笑。

他一个系统还有头晕这个功能?

谢寂听到声音,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系统中枢太久没更新了。]零思索着头晕的可能性。

[等这次事了,就连接主系统,先给你升一下系统。]谢寂算了算1415的能量累积,也该够升级的能量了,正好给零用掉。

[好。]零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许棣却发现自己突然晕晕乎乎的,眼前事物也一片模糊,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就变清晰了,头也不再晕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许棣先把这种小事放一边,他还是先仔细看看眼前事的进展最重要。

福王府?这么多兵?景王这是要做什么?

许棣做了一天的心里建设和各种猜想,已经能接受自己睡着后意识会跟着谢寂这件事了。

但他总得醒,每次睡着后都需要半天时间才能理顺谢寂在做什么。

福王府这次终于给开门了,威严的朱红大门大开,从内走出一个被搀扶着的肥矮老人来。

福王六十多的年纪,头发胡子已经花白,但因为太胖,脸上横肉丛生,眼睛睨人时总带着阴冷感。他还身穿织金蟒袍,而这是亲王的规制。

“原来是二皇子,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福王遥遥一拱手,语气里的阴阳怪气任谁都能听出来。

“只是不知道二皇子你如此兴师动众,带这么多兵来,是要将我福王府抄了吗?”

谢寂勒住马,好脾气道:“怎么敢呢,只是今日正好要去城外校场练兵,突然想起一件事,顺路经过福王府,正好将事情办了。”

“哦,什么事?你是说借国库钱的事?”福王明知故问。

谢寂笑着点头:“福王府这些日子似乎一直都没人理事,递了几次拜贴甚至都上门到访门房都说人不在。我想着或许是贵府内太忙,对于还债这事腾不出人手来,这不就带了些人给福王您做个帮衬。”

“那我也实话说了吧,福王府每年就只能领那么一点钱,这府中上下哪个不得吃喝,在京都张口闭口都是钱,我不向国库借难道要去压榨百姓吗?如今我府中早已入不敷出,哪怕你亲自上门,我这里也是拿不出一分钱的。”福王冷哼一声,拐杖重重杵地。

“福王您的辈分最高,每年父皇给宗室的待遇里贵府都是最高的,每年一百万两的供养还有数不尽的赏赐和田地,这些不足以支撑福王府吗?”谢寂也不恼,继续道。

“哼,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宣威爷啊!您睁开眼睛看看吧,您看看您表弟我被欺负成什么样了!您走后,我又过得是什么日子呦!一点身为王爷的尊严都没有了!”见谢寂不退不妥协,福王瘫软到家仆身上,嚎啕大哭着,嘴里念着先帝的名字。

“如今一个毛头小辈都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见了我也不行礼,还高坐马上质问于我,要是要知道以后会受此屈辱,当时表弟还不如随您一起去了,倒也落得干净!”福王继续哭天嚎地。

谢寂依旧安坐马上就静静看着他哭,他早知道这个福王是个混不吝的,自然也知道他会使出这么一招。

福王哭了半天,一点都没见谢寂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小子好像在看小丑一样睥睨着自己。他暗自咬牙,想到这些天府中已经将金银财宝进行了转移,最终发狠道:“反正我没有钱,你要是不相信就进府搜查便是!要是库里还有一厘,我立刻去皇宫负荆请罪去!”

他觉得谢寂一定不敢进去,他要是敢为了追债就带人进府搜查,他的名声就臭了!

福王已经打定主意了,这次他事了,一定要联合宗室将谢寂废除亲王爵位,让他再也无缘大位!

谢寂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拍手,笑道:“既然福王盛情邀请,那小子却之不恭了。”

“赵用带500人进去搜查,不要损坏任何器物陈设,记住,要仔仔细细的查,一个地方都不要放过。”谢寂朝后吩咐道。

“是。”赵用翻身下马,带着人走进了王府大门。

“你!你你!”福王被这干脆利落的命令呛得直咳嗽,他怒瞪谢寂。

谢寂看过去,轻笑道“福王看着我作什么?这不是您要求的吗?”

奇耻大辱!福王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洛一,你也带些人去帮帮忙。”等了半晌,谢寂确定府中应该也搜查过半了,这才让洛一也进去。

“是,主子。”洛一带着人也进去了王府。

街上的兵士少了大半,那种威压感消退了许多,最起码各户大门敢开大点的缝隙了。

“福王啊,要是无聊的话,小子陪您说说话?”谢寂笑眯眯的问。

“不需要!”福王扭头。

“哦。”

许棣觉得有些迷惑,景王这种不管不顾的收债法怎么好像破釜沉舟了一样,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从没考虑过以后,只要眼前达到目的就行的样子。

按照他这个收债法,银子确实能收上来,但人际关系绝对会一落千丈,甚至会有很多人对他怀恨在心,之前将近二十年积累的好名声,这事件结束后,怕是会坠入深渊了。

这真的值得吗?许棣皱眉。

很快,许棣知道了谢寂的后续处理。

又等了许久,眼看着太阳快要升上高空,许棣看到青鹰军统领赵用急匆匆出来了,身边一个人也没带,面上紧绷脸色严肃到极致。

他急匆匆走近,在谢寂耳朵边说了几句。

就见谢寂脸色大变,原本笑眯眯的神色更是不见了,他看向福王,眼神冰冷:“福王,你与鲁王来往密切啊。”

乍一听鲁王二字,福王心里一哆嗦,面上不显:“我与侄儿们关系一向很好。”

“是吗?”谢寂沉声吩咐身旁,手一挥:“将福王抓住。”

“你干什么!为什么抓本王!?”福王没想到他突然动手,惊诧之下大声吼着。

“你做的事情倒来问我?”谢寂扬了扬赵用搜出来的信封:“你跟鲁王暗中谋逆,如今证据就在我手中。”

“先将福王关押,再派兵将福王府围严实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谢寂吩咐赵用:“搜查暂停,任何人敢擅闯福王大门,就地格杀!”

“是!”

“我没有!你这是诬陷!”福王脸色涨红怒吼着,被控制了仍然不安分的扭动着。

“是诬陷还是证据确凿?福王你应该自己清楚!”谢寂冷冷道。

福王当然清楚,只是他才与鲁王刚刚密谋而已,只有几封信件来往,也都被他藏的藏烧的烧,怎么可能被查出来!

一定是这小子诬陷他!

“你!你!好小子,你竟然敢!”福王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顺了顺气继续往下的时候,嘴里被堵了一块布,布头压在舌根,压住了他的未尽之语。

“让开!都给我放开!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要找王爷!”一道娇媚的声音在大门口响起。

一个穿着富贵的美貌女子在大门口闹着,兵士尽责拦着,这人大概是刁蛮惯了,一巴掌扇在兵士脸上:“狗奴才,给我让开!”

她人瘦弱,倒是灵巧的从兵士缝隙中钻了出来。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玉儿这就过去!”她打完兵士,就径直奔向被五花大绑的福王,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福王还在感动,赵用手起刀落,那女子刚刚奔到福王跟前,她的头颅和身躯就一分两断,大片血迹落在福王身上,将织金蟒袍上的蛟蛇映出几分不详。

“唔!呜呜呜!”福王都吓傻了,胡子都染成了红色。

“这就是下场,谁敢擅闯,就跟她一起作伴吧。”谢寂看向福王府大门里的福王家眷。

“除了围守福王府的人外,其他人跟我走。”谢寂调转马头,赵用带人留下了,洛一翻身上马随谢寂离开。

福王被推上囚车,被押送在最后。

宽敞的大街上除了围着的兵士外,此时只剩下一具头身分离的尸首,鲜血流进石砖缝隙里,眨眼消失不见。

各家又纷纷闭上大门,好像刚刚偷看的不是他们一样。

各家掌权者倒吸一口凉气,莫名想起二十年前当今皇帝血洗京都的场景。

这二皇子看着温文尔雅,没想到骨子里像极了当今。

还有!只不过是欠债而已!为什么会牵扯出谋反这种大事来?!

————

[阿谢你早知道福王会谋反?所以让我将信件放进福王和鲁王书房?]零好奇问道。

[对,上次经历过。只不过时间线提前了五年左右。]重来一次,谢寂不可能明知道福王鲁王谋反而坐视不理。

谢寂知道他们才刚开始通信,除了他们真实的书信外,其他都是他令人伪造的,书信里每一个字也都是真的,只是提前几年让人看到而已。

上辈子福王与鲁王计划谋反五年之久,两人里应外合,趁着京中疫病盛行众人无暇顾及其他之时,福王派人打开了京都大门。

鲁王带兵从东门打进来,在京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边各种虐杀百姓抢夺财物,一边计划打入皇宫。可笑的是,还没等攻入皇宫,就被禁军拿下,可京都百姓却损失惨重,基本家家挂白。

与其等他们羽翼丰满祸害百姓了再将其铲除,不如趁他们刚刚谋划时就将其一网打尽。

————

许棣已经看清了来龙去脉,这,这是催债催出了谋逆大案?!

他梳理完事件,转头看向马上的谢寂,就见之前面色和缓的谢寂此时眉头微皱,眼里更是沉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

景王他……心情很差。

他不由抬手想要抚上眼前人的眉间,下一秒突然回神,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的许棣猛然惊醒。

北疆将军府内,许棣怔怔看向手指,他在做什么?

————

第二天,所有得知福王府邸牵扯出谋逆大案的众人连夜筹集好还债银两,试图一次性还清欠款。

门外的马车车队排的比上次多多了,车轮痕迹更是比上次深了许多。

只是,这次却没有人来清数收库他们的欠银了,户部给事中站在户部大门前客客气气的婉拒:“皇上已经下旨,在谋逆大案查清之前,户部不再接收任何欠银,各位请回吧。”

众人一听急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把他们也视为谋逆同党了?!

他们就是想借点钱而已,哪有那个胆子去谋逆!

众人悔不当初!

早知道福王会谋逆,他们早就将钱还了早早脱身,现在被拖进泥里,不被扒几层皮是洗不白了!

————

三天之后,福王对与鲁王谋划造反的事供认不讳,福王家眷仆从被一一推上囚车,送往诏狱受刑。

原本的繁华大街上不见任何人出入,各家大门紧闭,生怕被牵连到自己身上。

只有福王府门口哭声震天,哀嚎声、哭求声、间杂有女人的抽泣和小孩稚嫩的尖叫,还有鞭子的破空声和棍棒打在肉上的闷痛声,交织出一副让人胆寒的景象。

朝廷连发三道圣旨要求鲁王归京认罪,鲁王见势不妙,直接掀起反旗自立为王,这下更是坐实了他的造反证据确凿。

朝廷正待命人去平叛,就听到鲁王被不堪忍受欺压的百姓给杀了,此时起义军正在等待朝廷来人接受招安。

谢寂一听起义军首领的名字,眼中惊喜一闪而过。

[阿谢,此人是你旧识?]零装作不经意问。

[是,上辈子在北疆时,他曾救过我一命,没想到这次竟然早早就遇上了。]谢寂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是洛州城人。

[好想知道阿谢你以前的样子,我们相遇的太晚了。]零一向温和的声音有些低落。

他们在小世界里相依为命,可很少听谢寂提起过从前,只零星知道他以前过得很不好。

[我以前的样子……你不会喜欢的。]谢寂轻笑,然后低声安抚[我们如今不是很好吗,你陪着我,我也陪着你。何必了解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可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你的曾经…

零看向谢寂,只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哀伤,心中一疼。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谢谢小天使们的收藏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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