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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闭目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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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从身上拿出一封密信,递给季律,季律拆开信封,读完纸上的内容,刚才还冷着的脸,一瞬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

“季律公子,我家公子特意交代,您看了信,还请给个答复。”

“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我一定去赴约。”

来人得了答案,回去交差。

季律心情大好,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回想起当日场景,那日在猎场,众人围猎,季律兴致勃勃,打算一展身手,夺下第一名。

众多人中,季律察觉到一位穿着珊瑚红色衣服的男子,射箭技艺高超,同他齐头并进。

往日涉猎,季律总是一马当先,拔得头筹,今日有人同他竞争,当下胜负欲崛起。

将那惊慌逃窜的鹿赶进山林之中,季律一揽缰绳,进入林中。

这林中不比草场宽阔平坦,可以策马奔腾,山中树枝缠绕,还会有猎户设下的铁夹子,需要仔细小心脚下。

草丛灌木也为猎物提供遮挡,这无疑给狩猎增加了难度。

季律听到身后的马蹄声,便知道那人跟了上来,心中兴奋不已,想要一觉高下。策马便往密林中而去。

那鹿进了林中,便在林中灵活的穿行,时而不见踪迹,待你灰心之际,又突然露出头,与你对视一眼,待你拉弓放箭之际,又不见踪影。

季律一路前进寻找,不知不觉中,两人走到山林的深处,这里草木繁盛,枝叶茂密,时不时有压弯的枝条垂下来,还需趴在马背上,躬身前行。

突然马仰着脖子,长啸一声,四蹄散开,在林中疯跑,季律在马上试图让马安静下来,却毫无作用,只能紧紧握住僵绳,不要被摔下来。

跟在身后的连泽言,听到马的身音,赶来,便看到那马携着人,如同疯了一般,向前窜去。

连泽言盘算着如何将马上之人救下,一路紧紧跟随,前面有一块空地,很开阔,连泽言见此时机,立即策马赶上,并排而行,伸出手来。

“快,抓着我的手,跳到我的马上来。”

季律闻言,抓着伸出来的胳膊,纵身一跃,跳到连泽言的身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安全了。

突然,马的身子在向前倾斜,连泽言感觉到马踏空了,只是片刻之间,马带着他们极速下坠,已经来不及离开了。

两人连带着马,一齐摔进了坑里面,连泽言被地上插着的小木片刺伤,季律也被坑里的暗器所伤。

两人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地上插着一些小木片,那马被好几个木片刺伤,一个木片次穿了马的腿部,地上流躺着血。

这是一个大土坑,看样子,是当地猎手,挖了土坑,用来捕杀野猪等野兽的,被他们撞上,掉了进来。

“今日,真是时运不济,连累你了,我叫季律。”

“不要这么说,是我没有看清楚前面,才掉入坑里,不算你连累了我,我叫连泽言。”

“放心吧,侍卫发现我不见了,定会上山来寻我,我们就在此处等着他们来救吧。”季律找了个地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包起了伤口。

连泽言不死心的,绕着墙壁转了一圈,想沿着墙壁,爬上去,可惜胳膊受了伤,不能用力,一番折腾后,终于安静下来,坐到季律身旁。

“诶,还是等人来救我们吧。”扯出布条,将伤口,简单一包扎,坐在地上,靠着墙,等待救援。

天色逐渐变暗了,再一抬头,已经能望见天上稀疏的星星,挂在空中。

闲来无事,两人对坐,暗夜之下,侃侃而谈,聊着彼此,越聊越投机。

闲聊一夜,季律觉得遇到人生知己,两人志向相同,都希望能够有一番自己的作为,却不被理解与支持,连境地都如此相似。

天大亮,两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艾哟喂,公子爷,我可找到你了。”一个穿着一袭烟灰色短衣的人,趴在坑边,扯着嗓子大喊。

他是季律身边的小跟班,平日里大家都是叫他小凳子。

只见季律并没有动静。小凳子心下着了急,赶忙大喊。

“公子,公子,你听的到吗。”

“楞着干嘛,还不快下去几个人,看看啊。”

一堆跟着的侍卫,手忙脚乱的商量着营救之事。

倒是连泽言,听到一阵嘈杂声,先醒了过来,站起身来,向上面望去。

果然上面有人,连忙呼救。

一番折腾下,总算将两人救了上来。

“公子,您没事吧,诶呦,这怎么受伤了。”

“我看着像没事吗。”季律没好气的说到。

“有没有吃的东西,我饿了。”

小凳子从包袱里掏出几个饼子,递给季律。

“公子,您先吃这些,垫吧垫吧,下了山,我们再吃顿好的补补。”

季律将手头的饼子,分给连泽言。

“泽言兄,吃些饼子吧。”连泽言接过饼子,道了谢,也啃起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下了山,众人也都放下心来,总算是找到了,也好有个交代。

经过此事,季律将连泽言视做自己的人生知己,两人交往也逐渐多了起来。

两三日,便会聚上一聚,聊聊天,诉说心中不快之事。

这次连泽言在城外办了一场小聚会,特意差了下人,前来邀请季律参加。

季律带着小凳子一同出门,挑选礼物,为赴宴做准备。

这边季煦一个脑袋两个大,带着大夫在村里晃晃悠悠半天,先是去了那村民口中诡异的河边,并未看到翻了肚皮的鱼儿。

“村民大面积生病,很大可能便是水有问题,水源被污染,会让人腹泻,呕吐,严重会致死。”朱大夫说着他的推断。

于是从河中取了一瓢水,验了毒,无毒。

“次河乃是活水,我们去水的源头看看,若是有人投毒,可能会在哪里做手脚。”

“好,我们去看看。”

走了许久也并未看到河的源头,次河弯弯曲曲,连绵不绝。两人折返回去,在途中看到放羊倌,便向他询问。

“大哥,我想问问这条河,这河的源头你有没有去过啊。”

“哈哈哈,这河是青河的一个分支,哪有什么源头,从我记事起,这河就没有枯过。”

“那年季城大旱,亏了这河,我们才有饭吃。”

“大哥,多谢。”天已经黑了,两人打算回去,同姜予安他们汇合。

进了屋子,四人便将下午所见所闻说了出来,河中是活水,投毒看来并不成立。

马大夫也排除了瘟疫,症状并不像,村民除了死去的人,其他都在慢慢康复中。

“早晨提到了,村子里第一个死亡的人,是赵不拔的儿子,之后才陆续开始生病。”季煦说着那日听到的消息。

“那就先从这赵不拔家,调查,或许会有线索。”

“这赵不拔的儿子死了之后,陆续才生病,这其中必有蹊跷。”

各位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去这赵不拔家探查。

第二日,早早去了赵不拔家,却吃了闭门羹,既然不愿见,他们只能另寻他法。

路遇别的人,一问此事,也是避而不谈,不愿多说。

“这是怎么了,那日早上还都在讨论此事,怎么短短一天,变了天。”姜予安看着村民避之不及的样子,不解的说道。

碰了一鼻子灰,季煦才知晓此事为何拖延至今,没有解决。仰天长叹。

回到屋中,摊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可以从这神婆入手,既然大家坚信鬼神之说,那我们可以利用此事来。”马大夫慢慢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季煦来了兴致,这确实是一个好的提议。

“不过,一切还需要证据,眼下,我们需要知道村民为何生病,到底因何而生病。”

“既然赵家避而不见,那么只能从那些死去的人,身上找原因了。”

“开馆验尸。”马大夫说道。

“啊,这怕是只能偷偷摸摸的吧。”姜予安心虚的说道。

季煦叫来季孝先,让他私下去打听那些人埋在哪里,等入了夜,前去将尸体,偷偷挖出来。

季孝先听到季煦的安排,瞪大了眼睛,欲言又止,转而唯唯诺诺,点头答应。

出了房门,叉着腰,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心里暗自抱怨苦命,这差事真难办,若是被村里人知晓,真拍被众人打死,挖人坟墓,有损阴德啊。

季孝先派人暗中打听到,人全部被埋葬在不远处的山林中,一众人悄摸摸的上山,等到入了夜,才悄声挖倔。

季孝先在众人开干之时,紧闭着双眼,嘴上碎碎念着。

偷偷摸摸,挖了三具,装了马车,拉到离王家庄十里地之外,才停下马车,进了一间院子。

众人将尸体,抬入屋内,排列放好,屋内边只留下四人。

马大夫和朱大夫查看着,季煦虽平日也见过死人,可这场面还是引起了他的不适。他出了房门相透一口气。

被站在门口等待的季孝先震惊到,只见那季孝先不知从那找来了几串佛珠带在脖子上。

若是寻常的佛珠倒也还好,可他的那珠子实在大的突兀,一颗便有金桔那么大,挂在脖子上,再配上那张口阿弥陀佛,闭口佛祖包邮的话。

引的季煦哈哈大笑,将他生拉硬拽进屋子,给姜予安看,两人围着季孝先,转了一圈又一圈。

姜予安捏着那珠子,调侃道。

“季大人,您的这珠子真大啊,佛祖一定会保佑您老人家平平安安的,再说了我们这可是查案,这是积德的事情啊,不必如此害怕。”

“说不定他们今夜还会在大人您的梦里,来道谢呢。”姜予安坏笑的说道。

两人在那里调侃着,季孝先捂着眼睛,跳着脚,冲出房间。

验了尸首,两位大夫一脸凝重的表情,二人对视一眼,对季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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