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凉爽不燥的清晨,落地窗前照进阳光,斑斑点点打在人身上,使得真丝睡衣的颜色更加分明,又从衣服折射回窗子,朦朦胧胧。
温锦故撑着胳膊看身边的木从南,他原本平躺,因为阳光耀眼,所以皱着眉头转身,正好就和温锦故面对面。
刘海垂下,挡住只眼睛,因为背对着落地窗,阳光从背后给木从南渡上光圈,纯洁神圣。
温锦故按耐着心跳,每天早上醒来时候都是这样的美景,自己就是看不腻,看的脸红心跳,看的血脉喷张。
他忍不住伸手,手指从他额间划向鼻梁,最后抚着脸侧,咬了咬牙还是松手,继续躺回自己那片地方。
“嗯?”木从南被他痒醒,朝着他出声,眼睛没睁开,手已经挨上温锦故腰身。
温锦故感受他的动作,尽量压制自己。
每天早上,每天早上都是木从南自己爽够拍拍/屁/股上班,留自己在家默默解决,今天,今天一定要改一改。
“别急嘛。”温锦故一把捞起木从南的手,转头看着他的眼睛,笑吟吟的。
“哎呦……我不想迟到。”木从南笑笑,手也顺从拿开。
“今天,木董事长忙嘛?”温锦故趴起,手指从木从南下颌角滑到锁骨中间,轻轻打圈,眼神勾引又魅惑。
“哦,忙啊,一堆事呢!”木从南睁开眼,透着欲望的火焰,一把撩起温锦故眼帘上挡着视线的头发。
“是嘛?”温锦故眯起眼,顺从的偏头让木从南撩开那缕头发,手指又向下滑。
“对啊。”木从南点点头,上手解开自己睡衣扣子。
“那……”温锦故打着圈揉搓,木从南一阵阵颤栗。
“什么?”
“我和公公要了老公一天假哦,老公在家休息好不好?”温锦故手指更向下滑,停在木从南平坦的腰腹上。
木从南闻言清醒不少,咽下口口水,随即也不鬼迷日眼了,认真的看着温锦故,他实在害怕。
上手慢慢扣好解开的扣子,一只脚已经挨到床的边缘,随时准备逃跑。
“嗨哟,你还麻烦爸。上班嘛,我自己去就好了。”木从南坐起身,轻轻拉出温锦故的手,立马下床,被温锦故拦住腰身按倒在床。
“木董事长对公司那么上心,家里也不能薄待嘛!对不对?”温锦故解开他的睡衣,看着白皙的身体舔唇。
“老婆,老婆今天真的不行。”木从南推着他手,尽量让自己比较好逃跑。
“为什么?”温锦故三天前就问好柳方南了,今天木从南那个庞大的公司屁事没有,木从南去上班也只是坐办公室里。
“今天忙……”木从南语气温柔,伸手摸了摸温锦故脑袋,随后轻轻拍了拍,“等我晚上回来,我一定。”
“啊?”温锦故撇下嘴,眼神淡淡看着木从南的手,“晚上会说自己累,所以不行吧!”
“怎么会?怎么可能呢?但现在真不行,你放开我,我去上班给老婆挣钱嘛!”木从南被识破,但表情看不出破绽,依旧笑着。
“可,可我听公公说今天……”温锦故随即抬眼,刚刚坐起的木从南被按倒身下,温锦故控制好,随后抬头。
“公公说……”温锦故亲一下木从南耳尖,随后声音停在那里,“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哦~”
“哎呀,”木从南感受耳上的刺激,浑身颤栗一番,闭上眼睛笑了下,语气不急不慢,“爸不知道嘛,我今天李总跟前得去一趟,王总女儿还周岁宴。”
木从南看着双手被温锦故按上头顶,双腿紧紧被按在温锦故腿下,声音因为他的动作有些发抖。
“ 是吗!”温锦故点点头,然后看着木从南的睡衣腰带,一把扯了下来。
“对啊!”木从南扭扭身子,不知道温锦故要干什么,有些害怕却又隐隐带着兴奋。
“可是……李太太昨天说今天去和李总旅游耶,王太太给我和清淮的邀请函是下个星期一也就是后天耶!”
木从南咽下口口水,实在没辙了。
“老公骗人哦,是不是外面有小情人啦?”温锦故笑着,细细长长的带子举到木从南头顶,三两下绑住木从南的双手。
“干嘛绑我?”木从南仰起头看,灰色的睡袍带子松松垮垮挂在自己手腕上,自己要挣开就收紧,自己要放松就放松,随即看着温锦故。
“害怕老公跑嘛!今天就交公粮吧!”温锦故笑的猖狂,木清淮都四五个月了,自己和老公才第二次,还没得手。
“我跑什么啊?对吧?你听。”木从南竖着耳朵,神情认真,随后看向温锦故,“清淮在哭吧?”
“是吗!”温锦故歪着头,和木从南一起装作认真在听。
“对吧?快去看看。”木从南笑嘻嘻的,伸手到温锦故脸前,让他给自己解开。
“老公听力真好~”温锦故直起腰,拍了拍手,然后捏着绳子解开。
“对吧?”木从南松口气,作势要起身,又被温锦故按倒。
“清淮和妈在一起耶,在郊外别墅里耶,那么远,那么远老公都听到了。”
“……”
“还有借口嘛?老公。”
“轻一点。”
“好哦。”
木从南靠着床屏,看温锦故的腰背,头发很长了,直直垂到腰间,他上手捋了一把。
“我…给你弄弄头发?”木从南撩起,黑色的发丝从自己指缝里流下。
“谢谢老公哦。”温锦故浅笑,随后调整自己姿势,让木从南更方便。
木从南先是轻轻解掉发圈,随后头发散开,披了温锦故满背,每缕带着柔顺和温软,在阳光下甚至有些滚烫。
几缕垂到自己腿上,透过睡衣骚扰,痒的要命。
木从南是不喜欢梳子的,更喜欢慢慢一缕缕理顺,然后随着自己心意随便编起,手边就是自买给温锦故的首饰盒,无比顺手。
他先分开一条发缝,按这条发缝为中线,一下下理顺温锦故有些睡乱的头发。
“有点干。”
“你用这个?”
头发湿润后更听话,木从南三两下就理好,随意轻飘飘的撩起一缕,一分为三,很快编好。
“这种怎么打不开?”
“我看看,这不是有嘛!”
“这样好不好看?”
木从南看了眼,随后咬着牙闭眼,只能点头回应。
“这里吧?好像是,上次就是这儿。”
木从南继续编,像是摸到一个发结,指尖的柔顺触感被打断一瞬,手指温柔的按着那个发结,但还是扯得头皮有些微痛。
他的背离开床屏,温锦故的头发还揽不全,只能模糊着眼神一缕缕捡起。
“好甜啊,淡淡的。”
“有点疼。”
“才手指,但我慢一点。”
温锦故轻轻舔着唇角,抬眼看木从南,他眼角微红,像是被刺激过甚,隐忍的咬着下唇。
“要咬就咬我。”温锦故探身送上自己唇齿,和木从南吻上,舌尖交汇。
温锦故起身,木从南全盘黑发揽到一起,又去找刚刚编好的辫子,发现散了。
“还不够吗?”
温锦故喃喃,随后离开他的唇齿。
被舌尖略过的地方快感交汇,木从南只能抱紧对面人的背身防止自己颤抖。
“老公怎么到处都甜甜的。”温锦故细细啄咬木从南的双唇,舌尖轻轻触碰安慰。
“老婆也甜,什么都甜。”木从南声音含糊,搂着温锦故脖子的手用了些力。
一吻罢,温锦故再次直起腰。
木从南从手边捏出根簪子,轻柔的缓慢的送进自己理好的温锦故的发丝里,滚烫划过头顶,手一抖,又滑出来。
“头发抓好紧啊老公,疼,你放松一点。”
“知道了。”
“我放了。”
“嗯。”
木从南觉得还是要编一编,头发本来就柔顺光泽,带着滑度,于是又开始细细理,摸出每一个发结,随后轻轻打开。
“好热啊。”
“哪里?”
他觉得要快一点了,长头发披在背上就是会热,快一点整理好才行。
“这里。”
花样总算编好,他又拿起簪子,又被打断。
等他再醒,在第二天的中午。
“我怎么在这?”木从南趴在客厅沙发上,身上旖旎一片,盖着温锦故的衣服。
“哦……我们在吃饭啊。”温锦故蹲在他旁边虔诚的看他,随后指向客厅的茶几。
木从南只是看了眼,有些回忆立马涌上,随即羞愤低头。
“我们去房间。”
温锦故起身抱起。
“真的不行了,老婆,真的不行。”
“不要,让你躲我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