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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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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笑,等笑过一阵,那旅行结束的悲伤与心里的梗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托这场雨的福,很多一路上不想面对的事情,现在真正面对起来了,反倒坦然了很多,

她整了整自己的仪容,深呼吸一口气,把早在车上就已经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然后双手抱着旅行的时候留下的那个包,低着头道谢,

“谢谢你送我回来。”

“笨蛋···”

他再次揉了揉雏田的头发,因为被雨水淋过,潮湿又细软的发丝从指间划过,

我可是把你拐走的人,对着他说谢谢,简直是被卖了还对着人贩子数钱···这思考方式,简直和刚出发的时候一样的单纯天真,用直白的话来说就是蠢,一如之前,

“明天学校见。”

她依旧低着头,“嗯。”

然后两个人尴尬的在门口站着,谁也不想先动,

雏田抱着旅行的包,包其实不大,询问着,“那个,这个,我可以拿回去吗?”

“你拿着吧,作纪念了。”旅行结束,这些东西已经全部不需要了,让他想想,里面其实也根本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老实说东西简直杂七杂八,也就几本书,几件穿过的衣服,一个系着薰衣草的纽扣,几个爱琴海的贝壳,一本圣经,一片桦树的树叶,给她吃过的感冒药的瓶子,一个猫耳会动的发卡,仅此而已,。

说是垃圾可以说是垃圾,说是纪念品又可以说是纪念品,佐助闭着眼睛,“我拿着也没什么意义。”

她又把包抱得紧了点,低声道,“谢谢。”

两个人又在门口待了一会儿,雨渐渐的变小然后停了,然后天色逐渐变暗,

雏田深呼吸一口气,声音低的和蚊子哼哼一样,“我该进去了。”

“去吧。”

说是要进去,她的脚步却完全挪不动,

正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啊,对了,有件东西要给你。”

她停住,疑惑的回头,

佐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全新的纯白色手机,白色的边框底下有百合花的图案,

“原先旧的不是不能用了吗?换这个好了···”

“虽然很感谢你的心意,但是这个和之前那个不一样的话,宁次哥哥不知道啊。”她疑惑的歪歪头,

“你是在担心那个所谓的宁次哥哥还是不能打电话吗?放心吧,他会打来的。”他像是示范一样,把屏幕给她看,“我们旅行了四个月,122天,他的未接电话469个。”

她被吓傻了,

··469通未接来电??什么意思???

“你让我好好整理一下,也就是说···”

她开开心心玩了四个月然后宁次给她打了469个电话···她,她一个都没听见?

最开始佐助以为这宁次正常的一天一通电话而已,但是到后来频率变快,一天两通一天三通完全就是日常,到最后几乎每隔两三个小时就是一通电话,就算到了晚上也不停下,在宇智波佐助的眼里,来电震动的时候简直和催命符没什么两样,这也是他一路上最担心她知道的事情,

现在已经回来了,应该,没问题了··吧?他有些踹踹的看着雏田震惊的表情,应该,没事吧····?

她瞪大眼睛颤抖着手接过那只手机,焦急的朝着电话号拨回去,却只能听见忙音,

有些失落也不知为何放下了心,她用力紧握着手机,低下头,刘海就那么遮住了她的眼睛,嘴唇一张一合想要说点什么···

却不料对方用手像是面团一样揉了揉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话,一脸郑重其事,

“如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那我就确确实实的回答你好了。”

她不满的闷哼了一声,佐助就当她回答想听了,自顾自的说着话,漆黑的眼瞳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第一,我不认识那什么叫日向宁次的家伙,虽然好像之前在现实世界的高中里有一个大一届的叫宁次的人,还和他竞选过学生会主席什么的什么,但是我和他完全不熟,不管是那个宁次和这个宁次,我都完全不认识,有关这个世界的人,我只认识你一个人,我也只在乎你一个人的想法,对你来说所谓的宁次可能很重要,但对我来说,所谓的日向宁次就完全是个陌生人而已,那家伙有什么事找你天天如同催命符一样催着你回去,对我来说完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因此如果想因为‘打了这么多电话我都没接到一个宁次哥哥多难过啊’什么的理由责难我,我也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死心吧。”

还没等她嘴里说出什么不满的话,他继续揉着雏田的脸,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第二,我在乎的只不过是你一个人的心情高兴与否,我们是出来玩的,不是出来接电话的,想想看假如你接了电话,那么四个月里469通电话,你还能在这四个月里好好玩吗?比方说在看烟花的时候,那家伙一通电话打来,接了电话的你还能好好看烟花吗?我是在为你能好好享受这次的旅行着想,我是为了你个人的情绪舒畅度在考虑,对做了这么多的我,就不要求你心怀感激了。”

就不要求你心怀感激了···

就不要求你心怀感激了···

无耻到这种程度简直让日向雏田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

“第三,我个人情绪上对从未谋面的那个人生理性厌恶,所以别在我面前说‘宁次哥哥多可怜啊’‘宁次哥哥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我一个都不知道我真是太坏了全部都是佐助君的错’,在这之前每天每天每天看见你被他一通电话给叫走,从那时候起我看他的名字的四个字都觉得很不舒服···人对自己讨厌的东西产生排斥感然后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产生保护欲有什么不对?对我来说你在那里笑着就足够了,而所谓的日向宁次在手机另一边是哭是笑是喜是闹是怒是怨是悲是恨从根本就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实在没办法对他产生任何有关同情与关心的情绪,要是问为什么,因为他和我没关系,和我有关系的是你,对我来说你的存在你的感受立于那个素未谋面的家伙的数倍之上,所以我这么做了。”

漆黑的眼睛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里的认真让她有种退无可退的感觉,

这微妙的不推卸责任不打马虎眼大大方方承认下来然后一通歪理的立场,说的被揉着脸的她脑子迷迷糊糊的···

这家伙从以前就很擅长把自己立于绝对正确绝对没错的的角度,然后一通歪理批评别人想多了的立场,总是让人格外火大,

倒不如说总是一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我做了什么你老老实实接受就对了的态度,简直不能让人更烦躁,

现在这家伙已经从你老老实实接受就对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进化为我就是这么做了我就站这里了我就站你面前你能把我怎样····

给我稍微考虑一下被瞒了这么久她的心情和被瞒了这么久打了这么多的电话可怜的宁次哥哥的心情啊你这魂淡!!!

对方放开揉她的脸的手,一脸正经,“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还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

她所有一通怨气无奈震惊等等请于统统被他一顿歪理说的没了火气就只剩无奈了···她揉了揉自己刚刚被□□的脸,不满的皱着眉头,气鼓鼓的扭过头,“没有。”

对方呼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个鬼啊!!!她在原地剁了两下脚,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是到嘴边就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你···你!!”

“我怎么了?”他不解的歪头,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我怎么了···我回家了!!”她转身跑进家的方向,摁了门铃,

“请问您找谁?”

她鼓鼓胆子,毕竟四个月没回来,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说着以前的话,“父亲,母亲,哥哥,我回来了。”

随着铁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里面传来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进门的时候她抱着旅行包气鼓鼓的朝身后看了一眼,却不料对方也正在看着她,对方一脸自己什么事都没做过的无辜且平静,

“明天在我钢琴教室等你。”

这是一个陈述句,没有‘可以吗?’没有‘抱歉’,没有‘你明天会去吗?’

对方甚至毫不怀疑自己明天是否会去上学,哪怕自己和他旷课四个月!!!

对方用几个字,直接的宣布了明天的她的行程,你明天必须去上学,你明天必须去钢琴教室,你明天必须来见我,

她抱着旅行包,用力大声的关上门,发出嘭的一声响,吓了佐助一跳,

然后身体就那么缩在门的后面抱着旅行包瘫软的滑下去,用包来遮住自己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因为被对方揉了太久或者说是因为别的原因反正很是烧红的脸,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从包里埋着的脸里冒出一句,“我知道了啊!”

这声音和刚刚气势满满的大声关门,简直小的过分,

她就那么坐了两分钟左右,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像是想摆脱这股焦躁感,呼的站起身,戴上温柔的笑容,“我回来了。”

一个面容模糊的人,穿着看起来大概像是个家庭妇女的女人出着声,“啊,欢迎回来。”

另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出着声,穿起来大概像是个中年威严的男子的声音“雏田今天在学校开心吗?”

“嗯,同学们很温柔,老师也很照顾我。”

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说,“啊,那就好,今天累了吗?做完作业洗完澡早点好好睡觉吧。”

“嗯,我知道了。”

雏田抱着旅行包,脚步虚浮的上了楼···我说你们女儿好歹四个月没回家啊···就算是npc···也像样的来点世界线变动什么的吧····

她在心里有些不满,责问就不要求了,最起码问一句‘你去哪了’吧···结果连这个也没有,

这种理所当然接受结果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搞不好,她在期待一场来自父母的责骂也说不定,

但是完全没有,

哪怕是第二天她上学上了课,同学的态度都一如既往,完全没有‘啊,眼前这个人消失了四个月今天怎么忽然回来了’的疑惑震惊,老师也完全理所当然的继续上课,一句话都没说··唯独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忐忑不安,不安到了下课,

这种自己这四个月从未离开过的感觉十分的强烈,简直像是做了一场巨大的梦一样,

但是那四个月是确确实实的存在过的,自己确确实实曾经在学校里消失过四个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同学,老师,家人,都一如既往的态度,与自己四个月的空白,这种偏差感却导致她有些无所适从,就那么无所适从的临来了下课,

虽然说是和对方约定了钢琴教室,但是感觉自己完全不想去··

如果去了的话··总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有离开过一样··她脑子一片混乱,罕见的,不去废弃教学楼的钢琴教室,而是在走廊里游荡着,

不料,正巧撞住一个人,

“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是我走太急了····雏田?”

站起身那个,粉发绿眸,面容美丽,

很明显,这是春野樱,

对方奇怪的问,“你怎么在这?”

她不是应该好好的在钢琴教室当她的机器人弹她的万年不变的钢琴吗?这个点,平时她早过去了,

精准的和时钟一样,

“那个···那个,稍微有点事而已··”她慌张的遮掩着,“因为有点事情,所以不太想过去···什么的··”

春野樱震惊了,她用手指着日向雏田,一脸不可思议,

“啊!!??”

“怎···怎么了?”

“你????”

“···对啊。”

“日向雏田???!!!”

她看看自己的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回答,“对啊··”

“不想去钢琴教室弹钢琴???!!!”

看着对方震惊的表情,她有些缩了,“怎··怎么了吗?不可以吗?”

不不不不是说不可以但是···

你让我整理一下,春野樱扶着自己额头,一脸混乱,“你怎么可能不弹钢琴啊!!你弹了四十三万八千多天的钢琴你今天不想弹了???万年钢琴女为什么今天忽然不弹钢琴了???”

“那个··都弹了四十三万八千多天了··稍微累上那么一两天应该也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啊???”春野樱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她一脸不可思议,摇的雏田有点眼晕,“你等等,我有点晕···”

“对不起··”春野樱抱歉的放开自己的手,“有点不可思议所以不小心就”,还没等她说完,又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又继续抓着她的肩膀摇,声音震得她耳朵的鼓膜有点疼,“你还晕了??你还学会晕了??”

春野樱到底在震惊什么?真是搞不懂,她想了想自己的举动,也没什么奇怪的啊,无非就是不想谈钢琴,至于吗?

而春野樱看着她跑走的背影,依旧瞪大着眼睛,像是看到什么鬼一样,脸上表情十分震惊,

直到外面的一阵歌声响起来她才醒过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依旧一脸神游,

开什么玩笑···万年钢琴女不想弹钢琴这是闹哪样??

还是说,成功了?

雏田···变回原来的雏田了??

横看竖看又不像,好像刚刚也是朝着钢琴教室的方向跑去了的样子,根本不可能啊,还是说系统错误还是怎样??还是原本的雏田的被压制的脑信息终于浮上了表面的样子?怎么可能?

她就那么朝着走廊的深处走去,外面的歌声依旧在窗外响着,

这歌声来自黑长直的女王璐璐,并不是每天都会唱,但是偶尔,她会站在天台上唱歌,

与她被设定的女王属性不同的是,这声音十分温柔,歌声分外的动人,

宇智波佐助,在钢琴教室等着的时候,那歌声就那么钻入了他的耳朵,

听的倒不是很清楚,只能听个大概,

与上次听到的好像是同一首曲子,但是这次好像听到了更多的歌词,

“落下的雨啊,请不要停止,”

“恋上你了啊,”

“用被毁坏的声音,叫喊着我爱你,”

“······”

“······”

“强行扭曲了的、事实也是心灵也是”

“都被涂上了颜色”

“····”

“····”

“····”

“····”

“不可能什麼的我也知道的啊”

“嘴上笑说著不可能”

“却去伤害你”

“····”

这歌声依旧在持续,但是后面的只剩下旋律而已,却听不清歌词,算了,和上次的歌是一样的,他无甚兴趣的回想起这首歌的背景故事,那个童话故事,人鱼公主,在杀掉王子就能回到大海的情况下,因为下不了手所以投身大海成为了海里的泡沫,

最后的最后,那个女孩,人鱼投身大海化作泡沫的时候,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祝王子和邻国公主幸福快乐?诅咒他们?为自己放弃了宫殿的生活后悔?为自己的轻率为了爱情就卖掉了自己的双腿与歌声后悔?为了自己无法说话所以无法把自己的感情传递给王子而后悔?

人鱼有错吗?不,没有,她没有丝毫的错,如果硬要说这个故事里谁有错的话,那就是身为住在海里的人鱼不应该爱上陆地上的王子吧,奢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然后最后的最后迎来理所当然的破灭,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是他的老师教给他的道理,也是世人所认定的判断裁定,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总是习惯于给每件事加上一件事是否是对的或许是错的的定义,殊不知,这种定义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根本无法下结论,因为在事情进行中的时候,你根本无法判断这件事是对的还是错的,人鱼爱上王子的时候,会想过自己爱上他是对的还是错的吗?为了王子割舍掉自己的鱼尾与歌喉的时候,会想到自己的这些举动是对的还是错的吗?

宇智波佐助心想,沉浸在恋爱的人鱼,完全没可能去考虑过自己做的这些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只是身体自然而然的那么延续着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于是她自然而然的做了,只是这份自然而然,微妙的有些让人恐惧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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