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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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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尘礼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一抹赞许,倒是挺聪明的。

“你和若婉认识?”

“不认识。”

林乔晚乖巧地答道。

“那你接近若婉有何目的?”

这倒是将林乔晚整不会了,她总不能说是窥视他娘子吧,要是他知道她想和他抢沈若婉,下场是不是会更严重。

“我并无任何目的,当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缠上姐姐。”

“那今日那些人,不是你请来的吗?而且,身上的银两倒是不少,足足有三百两银子,你说是吗,林小姐。”

谢尘礼认真地观察她的表情,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这都能被他知晓,这人这么恐怖的吗?幸好她刚刚说了不认识姐姐,不然之后肯定对她有所怀疑。

而且她是空空如也地来的,只是晚些时候,跟沈若婉说去谒舍拿行装,才将她的银子带来了。这些都是她这几年攒下来的,她从不买金银首饰,倒是攒下来了不少,只是没有想到谢尘礼竟然清楚地知道里面有多少银钱。

但他一直在府中不曾离开,为何会知晓她包裹里有多少银子。

想着想着,瞬间让林乔晚不寒而栗,她惴惴不安地解释道,“是我请来的。我曾在沛城就听闻永安侯府两位小姐皆是好心之人,又恰巧听闻若婉小姐来了娄县。我刚好被我父母赶了出来,所以才病急乱投医,想要待在姐姐旁边,若是你不信,可以去南郡查一查。”

听到南郡,谢尘礼看她面上不似作假,心里大约知晓她所言是真。虽然不信她一个女子,为何会听闻永安侯府,但知晓必然是有多方位打听过,毕竟永安侯府一向十分低调,但这并不影响。

有时候一些事情抱根问到底就没有什么必要。

“南郡有何异动?对比以前。”

听到没有怀疑她,林乔晚心里放心了一些,但这书生为何会问到南郡,这人好生奇怪。

见她不答,谢尘礼的匕首紧了几分,“别隐瞒,不然有的是生死不如的办法。”

感受到脖子上的一丝痛意,林乔晚在心里疯狂大叫。

啊,这人在做甚,匕首都放在脖子上了,她这世惜命得很,能不能别压这么下去,都快见血了,且她又不是敌国细作,能隐瞒个啥。

不提她只是一小商贾之女,就他一个书生,怎的问题这般多。

“南郡……我不甚知晓,只知道从沛城好出来,但到了南郡城门,官兵检查照身帖格外的严格。若口音不是南郡之人,他们不许出城,且会押到一旁的屋内着重询问。”

林乔晚慢慢细想着,突然想到一处,开口说道,“他们除了城门,还有渡船口皆安排了官兵守着,只是我听闻他们说话的口音不像南郡的。不过他们应该对南郡不甚了解,有一条从沛城的山路并没有人守着。”

这条山路,身为沛城人的她也不知晓。还是前世跑出城门,快被抓回的时候,她很聪明地跟着一小部分人往山上跑。因为那部分人就两三个并不起眼,而后才知这山路不仅可以通往沛城,也可以走出南郡到达隔壁的郡县。

她就是从这条山路走到隔壁的郡县再跟随大部队一路北上。

闻言,令谢尘礼感到有些意外,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胡梨所言是否属实。

他并非怀疑胡梨会说假话,只是想确认一番她探查的准确性,毕竟不是南郡之人,难免会不甚了解。所以这种事问身为南郡之人的林乔晚最是合适,特别是她求生欲望格外的强烈。

“哪条?”

“沛城是靠着一座山,那座山经常会有人去打猎,但是基本上没有人往深处走,怕有猛兽,自然不知它可以通往邻郡,所以无人会注意。”

“你如何得知?”

“我走过。”林乔晚说得很是傲然。

匕首松开些,她什么都答了,而且这还要问吗?当然是她有走过啊!

看见她一副坦荡荡的模样,谢尘礼就知晓她不会说假。

闻言,他将匕首从林乔晚脖子上移开,对她语气轻缓友好许多,“林姑娘,多有得罪!”

知道他会有这般举动,定然是怕放她一个人入府,害怕她会有所企图,怀疑也很正常。但是说变脸就变脸,说温柔就温柔,实是令人发指。

林乔晚摸了摸脖子,幸好没有擦伤,她伸手朝后摆了摆手,“无碍,下次别拿着匕首对我就好!”

谢尘礼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将匕首放在袖中,语调慵懒地道,“下次未必是匕首。”

这句话才刚刚落地,人就快速从她身后离开。

林乔晚刚想转过身和他理论她不会对府里每一个人有害,可谢尘礼人影早已不见,刹时让她脸色一白。

真是见鬼了,这个人这般恐怖的嘛!

之前见到安王,本以为他已经够可怕了,如今才知道这种人最为致命,谁知他的温柔和彬彬有礼会不会突然变脸。

瞬间林乔晚觉得沈若婉并非安全,看来她得多多提醒她一下。

翌日巳时,安缙薛就将安齐晖约了出来。

他坐在雅间,看着下面说书先生正兴致盎然地说着安王如何心悦快入东宫的沈家小姐。

“五弟,你说他这一大早就开始妄议皇亲,有几根舌头可以拔呢?”安缙薛拿着白璃小卮笑得很是玩味。

安齐晖面露惊讶,一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睛清澈而明亮,“我说也是,我看这说得越发离谱。我怎会不知你呢,二哥你可与沈家长女沈若宜可从未有何交集,怎敢这般胡言乱语,我现在就下去帮你把他舌给拔了。”

他说得义愤填膺,好似那说书先生在说自己一般,欲起身要去找他理论个一二,就被安缙薛拦住。

他敲了敲桌面,低声低沉而带有磁性,“本王是这般无礼之人吗?若是你下去,不正做实了他所言不假?”

说着,他用公筷为他填了一筷子的菜,“来来来,吃菜。”

等伸腰将菜放入他的盘中,他又慵懒地坐了回去,动作说不清的优雅,好似之前说那个拔舌头之人不是他一样。

安齐晖见状倒是乖乖坐了回来,吃了一口他为他夹的菜,笑眯眯地道,“二哥说得也对,只是听这书生说得倒是气人,我叫人让他下去。”

安缙薛看着他这无害的面庞,轻声一笑,“倒是无妨。”

意思是不需要他下去,继续听说书先生讲他与太子争一女就是了。

他继续把玩着白璃小卮,看着里面的液体在卮中摇晃,似乎不经意间讲起。

“哦,对了五弟,有些人戴上魈头,戴着戴着,就会迷失自我。同样,有些人装着装着……呵!理应如此。”

安缙薛好似在讲有一个有趣的笑话般,还轻轻地低笑出声。

安齐晖闻言,手上的筷子微微一顿。他不知安缙薛是发现了什么。

但面上没有任何惊慌,而是一脸的茫然无措,“二哥,你若是想要魈头,我为你寻一副好看的。”

看他装作听不懂的模样,安缙薛的目光从他身上上下扫视了一圈,眸光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危险,“不,魈头我是用不上,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今日叫你前来小续,只是闻言西郊有处地有翻动的痕迹,里面似乎还躺着一些人,上面可有我安王府的痕迹,这确实是很凑巧。”

说着,眼神变得深邃许多,好似有一头猛兽蛰伏其中,欲要出来。

“我知五弟心善,这事关我安王府的名誉,望你帮忙好好查查!”

安齐晖闻言,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顿时也笑了,笑得格外开朗。

“好,不就小事一桩,二哥你尽管交给我就是。”

说着,好似受到多大的信任般,瞬间昂首挺胸,兴高采烈起来。

“嗯,那多谢五弟。”

说着,安缙薛举起了白璃小卮,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五弟我知你最能孰轻孰重,有些人该杀有些人杀不得,想必你定然清楚,这恕我不相陪了。”

说着,他站起了身,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齐晖,用晦涩不清的神情对他道,“对了,临走时想提醒一下五弟你,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说完,转身离开,而踏出雅间那一刻,安缙薛轻轻低笑出声。

刹那间,一个暗器正好对准那说书先生的脖子,朝他飞过来。顿时他的脖子飞渐出血红的鲜血,轰声倒地不起。

一瞬间酒楼正听书的客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皆是抱头鼠窜,如鸟兽散。

而听到这一动静的安齐晖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继续不慌不忙的吃着饭菜,倒是没了刚刚那般真性情。

走出酒楼,安缙薛上了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他拉开车帘,示意一个贴身侍卫过来,在他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吩咐道,“天仲,我要谢尘礼的尸体,派人伪装成太子之人,前去杀他。”

他说着,欲要他去办理之时,想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挑选些武力高超之人前去,若是打不过就撤退,但务必让他看清楚有太子的痕迹。”

天仲闻言,瞳孔一缩,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立即表示明白。

安缙薛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等过了一会儿,他又招呼了身旁的一名侍卫,“你去盯着他,看他是否按我所言去做,或者是否在传递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天仲:虽然我只是一个小配角,但是让我去嫁祸太子就是算了,还不信我!当个小小的安王府侍卫,怎的这般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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