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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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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头和箭杆上皆有钻孔,箭杆长度大约三尺有余。箭头部分大致为小一寸,靠近箭尾的上尾大概是一寸两分,且箭尾为环状尾,箭上镶有银,必然是贵族所用。

看得谢尘礼不由得眉头紧蹙。

这些箭明显不是来自大安的,难怪能拉得这么远,看来是有人发现了胡梨的身份。他们得赶快前往桃花县,也不知胡梨能不能好好待在那。

小陆看见谢尘礼蹙眉,就知此事定然不妙。

他不由得有些担心地询问,“公子,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谢尘礼将思绪收拢回来,看向小陆,知晓他最关心胡梨,当初也是胡梨将他从北漠带入漠北的边境再回来的,这件事他不想令他担心。

“并无!”

小陆瞥了一眼那箭,抿唇并未言语。这箭他可最是熟悉,曾有差不多的箭深深刺进他的胸口,若不是离心脏偏了一寸,不然早已救不回来。

既然谢尘礼不想说,肯定有事会扰乱他思绪。再追问下去必然不好,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他最好的自保方式。

小陆余光一扫,看到刚刚遗漏下的令牌,快步上前将它捡起。看到上面东宫的记号,不由得哈哈放声大笑。

“公子,你快看啊,这令牌竟然是来自东宫!”

说着,他将令牌递给谢尘礼,谢尘礼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对他嗯了一声,又淡淡补了一句。

“上面的痕迹是天仲所刻。”

闻言,小陆顿时哑然。这竟然是仲哥所

刻,明明和东宫的令牌一样啊,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定然是实属意外。

“我们需快些启程!”

“好!”

谢尘礼的声音传来,小陆连忙应了下来。他吹了一声口哨,让马快速从远处跑过来。

——

令沈若婉没有想到的是,离开店第二日下午,粉璃阁来了一位贵客。来人是被这县城的有头有脸的夫人簇拥而来,其中包含了娄县县令夫人,也只能在旁赔着笑。

看到乌泱泱的人,不免令沈若婉有些吃惊,直至看到她的脸,就知这是昌姬郡主。

沈若婉曾在宴会时见过昌姬郡主,因为她是建荣王唯一的女儿,又是与如今皇帝从小一起长大,先皇在时对她极为疼爱,常常接她入宫玩耍。后来所嫁之人也是朝中有名的车骑将军,身份十分显赫。

与她这种后交兵权被陛下提拔的永安侯府完全不同,她们家看似得了皇家莫大的荣耀,实则明升暗降,贬其兵权。

对比京城那些高门贵女来说还是有所不同,毕竟京城有太多贵女。按皇室亲疏,有大长公主和陛下仅有的身娇体弱多病的安敏公主以及昌姬郡主等人,按达官显贵来说,有镇国公府嫡女,太尉之女等。

所以他们家的荣耀需要牺牲长姐的幸福,需要她哥哥驻守漠北去夺得功名。

如今她们沈家一族,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一个三叔和三叔母,只不过他们一直镇守西南,从未回京。只听闻有个和哥哥大的兄长,他是二叔之子,本应该被父亲带回京中,但三叔母说京中太冷,还是留在西南的好。至此,他便常驻西南之地。

不过,幸亏他们没有回来,京中实在太冷,前世姐姐嫁入东宫,太子被陛下猜忌,后续害得姐姐受了不少的苦,也落下了病根。哥哥在漠北驻守,本来应获得军功的他,在班师回朝那日,突遇北漠国的偷袭,最终身殒。

后续父亲闻言,跑去漠北查询此事,最终没有赶上哥哥的头七,回来只说不必追究,的确死于北漠所国的突袭。甚至父亲半路写信让三叔他们不必回来,好好待在西南即可。

再之后,她的身死,除了身体本来就油尽灯枯撑不下去之外,还有随安缙薛进宫,看到先帝遗诏写着,永安侯府以权谋私,让她父母一同在其陪葬。

先帝这招倒是算盘打得极妙,不仅避免了外戚干政,还能消了他的顾虑。所以她安排人篡改了本来应该让安王称帝的遗诏,给安王下了毒,呈给了太子安王屯养私兵的证据。

虽然她知晓,这有可能是先帝故意让她看见,让她成为太子和姐姐心中的一根刺,但这又有什么呢!一报还一报,有因有果。

所以她最终了却心事,一把火烧了自己,只希望能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过去,而不是继续成为这般阴鸷狠毒之人。

回来之后,谢尘礼有事瞒着她,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她也是从鬼门关爬过来的人。

沉稳温和的声音传来,沈若婉从思绪中回过神,已然看到许久未见的宫中之人,令她想起了许多不堪的往事。

沈若婉有礼地朝昌姬郡主行礼道,“小女见过昌姬郡主。”

她的礼仪落落大方,一丝一毫尽显宫中规范,令人挑不出错处。身后站着的桃悠与林乔晚也学着沈若婉的礼节跟着行礼。

昌姬郡主走过来将她扶起,对她温和一笑,眼里带着对小辈的喜爱之情。

“我听闻尘礼说你开了家铺子,我的封地本就是会稽此地,闻言特来看看,也不知会不会多有打扰。”

说着,她握住沈若婉的手,分明彰显她与沈若婉的亲近。

沈若婉细细扫视了一眼昌姬郡主身后站着的人,这是将娄县全部的有权的夫人都请来了,看来这是来给她撑腰来了,也不知她好好的,怎地会来给她撑腰。

她将手搭在昌姬郡主的手背,对她盈盈一笑,笑容刚刚到位,既不露齿也不失含雅致。

“郡主能来,这是小女的荣幸,怎会打扰呢!”

说着,她指向那群还在跳舞的舞姬,又指向那些首饰,询问昌姬郡主,“郡主想看会儿跳舞,还是先看铺中的东西。”

昌姬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能在她旁边一同行走。

她对沈若婉笑道,“我们先看看东西吧!”

见状,沈若婉领着昌姬郡主朝边上的物品走去。她给一旁的桃悠和林乔晚使眼色,两人立马会意,纷纷在前面带路。

最后几人在一柜子停下来,但昌姬郡主还是拍着她对她絮叨道,“我与愫愫感情甚好,尘礼幼时就是被我看着长大,我常叫愫愫带他来我那寻我玩,早把他当做半个儿子了。听闻他不顾礼仪名节将你带到娄县,真是气得我心里绞痛。如今你开了铺子倒会与我说了,却趁我来此转身就逃,真是越长大越是越发没规矩起来,等他回来我就叫人打他一顿。”

昌姬郡主越是说着,越发气得牙痒痒的。她一生也没有孩子,虽然府中有妾室生下的孩子寄在她名下,但终归不是自己的孩子,还不如与谢尘礼来得亲近。

更何况,当初她也从张氏手里抢来带过几段时日,更是他诗画的启蒙夫子。因为当初疼爱谢尘礼,不忍他入皇宫与那些朝中大臣的子女一起读书识字。那些子女最会以权势欺人,虽然皇后会管,但她还是怕谢尘礼会受委屈。

所以她去求了父亲,让京城有名的夫子来府中教他识字,他便在她的府中学习。

后来谢尘礼长大些,他父亲当了太傅,更是不想自己教谢尘礼,所幸一直没让他进入尚书房一同读书。因此来她府上的时间就更长了些,令她花费精力与心血的为之多了起来,当真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来看待。

直至他父亲被贬官流放,她才不甚见到他,自从那她也心灰意冷,来到了自己的封地。但在一个月前得知他会将沈若婉带去娄县,当时可把她高兴坏了。这里不正是她的封地和愫愫的旧居吗?

结果,这个不孝子离她那么近,只需快马加鞭半日就能到她府上,来了这么久,却一次都未曾来,真是令她越发生气。当初让他跟她走也不肯,如今还不来寻她老人家,越发是没了良心!

沈若婉知晓昌姬郡主话里的愫愫就是张氏,也知晓她们来往密切,只是没想到她们关系会这般要好。虽说昌姬郡主言语都在斥责谢尘礼,但其实句句字字都是对他的维护,她更是知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郡主,其实尘礼对我自是照顾有加,以礼相待,并非你所说那样,切莫责怪他。”

昌姬郡主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她轻轻地拍了拍沈若婉的手,“这都还未嫁就这般袒护他,要是嫁了还不被他拿捏得死死的。等你嫁了,我定会为你撑腰。”

沈若婉闻言,并不言,面上装作羞涩,好似一朵害羞的桃花般。

这时一旁的桃悠适时地拿起柜台上的一支长簪,这支长簪被金丝木盒包裹,一看就知必然昂贵。但它也配得上它的价钱,簪上的松鹤刻画得栩栩如生,又是银质,还镶嵌了一颗通透的玉石,看起来夺目耀眼。

“郡主,您瞧瞧这支云鬓松鹤长簪,不仅外观优美,且寓意着山水平泽,人寿年丰。”

桃悠两手将长簪恭敬地奉上,昌姬郡主闻言接过细细瞧了瞧,确实觉得不错。

沈若婉见她很是喜欢,跟她道,“郡主,要不我帮你戴上?”

“好!”

说着,她将簪子递给沈若婉,沈若婉接过后,将簪子细细插在她鬟髻上。见她手放了下来,昌姬郡主将头转过来看向这些夫人,将手伸到头上轻轻碰了碰簪子,询问她们,“感觉如何?”

娄县夫人先开口说道,“郡主戴上甚是好看,妍姿艳质。”

娄县夫人一开口,其余人纷纷附和,皆夸郡主戴着很好看,如同仙女下凡。

昌姬郡主将沈若婉拉近了几步,朝着她们笑了笑,“我也觉得这簪甚是好看,众夫人也可先瞧瞧,这些都是沈小姐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昌姬郡主傲娇:对,我就是来给若婉撑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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