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那年,我被强制转校了。由于我身上隐隐有点O的气息,我被强制转到了O的专校。
我很无语。
我啥也没闻到,就被带走了。
一般人总是知道自己的味道的,部分人会将自己的味道描述地十分复杂,但我的味道很微弱,识别需要检测设备辅助。我对我的味道的认知只来自于报告中的文字,日子久了连字都忘了。
转校以后,我信息素持续下跌,甚至到了B的临界。每天我在学校里走的时候,我都怪不好意思的,别人看我的眼光就好像一个混进来的B。由于A、O的专校有更完善的设备,也有少数优秀的Beta会申请(审批通过的极少)。这样的B一个学校大约有十来个,我被拉入群中,煞有介事地开始和我称兄道弟。
我更不好意思了,X企业、xx主任的儿子和我玩哥哥弟弟的游戏,一定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经常在下晚自修后去超市买特价熟食。
如果我真的有这样的情况,我倒也欣然接受。
我回家问了我的父母到底有没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为了磨练我的意志,他们明确告诉我没有,并且给了我O的保护用品,来避免我遭遇一些危险情况。
他们难以察觉到我最在意的点,而是以为我在故作矜持地考虑我作为O的一些未来。
我把保护用品带回学校,不是因为我认为我用得上,而是如果我室友用得上,那这些东西就不会白白过期。但最后还是没有用上,当室友发作,我慌里慌张掏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过期了36天。
原来O的用品的保质期是精确到天的,我这一皱眉,令我是B的锤又多了一把。
物极必反,一般我这种异常体质,会迎来信息素的爆发,身体进入失控,校医语重心长的嘱咐我一定要注意自己。他忧郁的眼神大概是因为近期职级的评定快出了,不能因为我一个异端掀起混乱给毁掉。
结果直到我毕业也没有什么动静,校医非常高兴,他可能觉得这个定时炸弹终于抛给了下一个专校的校医。他特地送了我一盒抑制剂,说采用了最新XXX技术,一定能在危难关头保护我。
我火速看了一眼保质期,还有12天,陷入了沉默。
我拿着抑制剂在校园里走的时候,偶遇了我的好哥们之一,他哈哈大笑:“知道你钱多,也不用装地这么像吧,这都要是最后一天了,马上去毕业典礼了,你还装啥呢?!”
他的声音好大,边上的甲乙丙丁全都朝我看来,我再度陷入了沉默。
他上前搭着我的肩:“咋样,高中想好了吗,去哪里读?要不要一起?”
我持续沉默,我回答不了他,我的信息素持续下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O的高中专校比初中专校更注重O的身体状况,我十分担心我的指标会引起公益实验室的关注。
他们会隐藏我的姓名,定期对我进行一些专业性的治疗。治疗是非常系统性的,会限制我吃各种东西,每一天几乎只能喝一些营养液。并且限制我的时间,除了上学只剩下了睡眠来修复。
这样的生活是这样无趣,我完全不想体验,于是开始咨询挑选造假机构。在这一点上,我的好哥们是专业的,群火热地探讨起来,可惜都是我付不起的机构。
贵机构收费较高,速度快,如果审核不通过,还能及时回来返工。普通机构收费低速度慢,但是真的很便宜。
群主说有个机构是他朋友的爹开的,无论谁去报他名字,不要钱。不愧是群主,果然有两把刷子,原来,我潜伏在这个群这么久,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这个机构很专业地看出了我的原因在于信息素合成出了问题。就像一个工厂原料很充足,但机器有问题,于是出不了产品。原料越堆越多,到后面竟然自行转化出去了别的方向:我将越长越大只。
他们说按照测算,我再发展下去,三年后会达到a的体质。
他们不给我出报告了,说影响他们信誉。
我的天哪,造假机构竟然跟我强调信誉。
难怪他们能做大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