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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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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墨斯风尘仆仆回到自己的神殿时已经是月上梢头。

但祂这次回来也并非是结束了工作而得以休息。

夜晚到来,作为冥界的引路神,赫尔墨斯还要到那人间与冥界之间的厄瑞波斯,从昏暗不明的裂缝中带出那些迷路的亡魂,引领他们去往冥河之畔,等待渡者卡戎的接引。

阿瑞斯曾经嘲笑祂是一身二主的奴隶,不仅要为宙斯像个小厮一般来回送信、在赫拉的眼皮底下费力遮掩神王四处犯下的丑事,还要为冥王哈迪斯带去祂那些所谓的‘客人’填补地下世界的空缺,周旋在大地的两面之间。

连那泰坦中的日月神祇、赫利俄斯和塞勒涅都是轮流驾驶车驾,祂作为奥林匹斯山的主神之一,不管在外是多么受人尊敬,只有祂自己清楚这份表面的宠信却是将自己驱使得活像个拉磨的骡马一般才换来的。

在伽倪墨得斯被神鹰掠来成为新任侍酒者前,宙斯为了排挤赫拉,甚至还将神后女儿青春女神赫珀斟酒的工作也夺来交给自己来做,平白让祂又多受了神后那许多的冷眼。

宙斯向祂承诺过,即使祂与人类女子生下新的子嗣也肯定都是必朽的半神,不会威胁到奥林匹斯祂们这些真正受祂喜爱的子女。

而那些凡血的子嗣其中也肯定会有佼佼者足以胜任分担祂的职责,到那时自己作为照顾过他们的神祇,肯定会得到他们的尊敬。

可惜赫尔墨斯并非神王那些天真的情人,身为谎言之神的祂从来不会相信宙斯张口就来的鬼话。

祂需要的是奥林匹斯的席位,神王宙斯需要的是一个足够灵活狡诈、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站在祂一边为祂遮掩断后的忠心近臣。

这只是又一桩交易,无论公不公平。

因此身负守护商业与交易之责的赫尔墨斯从来都没有抱怨过这样日夜不息的工作。

何况祂和其他多半浑浑噩噩只知道如何争夺领地和仙女的神不同,祂是拥有多重神格的赫尔墨斯,祂拥有看透过去与未来一切机遇与可能性的双眼。祂需要的只是等待机会。

而现在,就在祂那位父神的骨血中,一个巨大的可能性正在悄然孕育。

那从人间忒拜王卡德摩斯的女儿、被霹雳与雷霆终结的新娘塞墨勒腹中取出的血脉,本应只是半神之躯的凡人,现在正浸在神王滚烫浓稠而又纯粹强大的神血中,依靠吸食父神的神力悄然孕育着不朽的力量。

即使并非真正能够勘破命运的先知,赫尔墨斯也毫不怀疑,这个继雅典娜之后第二个有幸由宙斯亲自孕育的神子必定会以一位不死者的身份降生,即使祂的母亲只是凡人的女儿。

还未降生就失去母亲,却又在命运女神转动的纺锤间得此机缘。

但是……

赫尔墨斯总是带笑的俊朗面容上此刻却染着抹不去的阴郁。祂沉默地拖着脚步一路走进了祂甚至有些陌生的神殿。

繁重的神务还在等着祂处理,祂特地回到自己的地方只是为了……

碰——

黄金的双蛇缠翼杖狠狠砸下,整块大理石雕刻镶嵌金箔与珍珠的华贵桌案顷刻四分五裂。

只是这样还不够发泄神使胸中淤积的邪火,赫尔墨斯看着那神桌的碎块继续飞起一脚,方才还能看出形状的神桌在暴怒的传令神脚下彻底化为齑粉。

赫尔墨斯低头看向自己的脚,闪闪发光的极速神靴上连划痕都没有留下,自己脚趾上面沾着的石屑很快就被自己从风神那里得到的神性清理干净。

自己是不朽的神祇,这是自然的,仅凭这石造的破烂不可能给伟大的赫尔墨斯带来什么伤害。但赫尔墨斯还是觉得自己的脚趾被火神那烧红的铜钳夹过一样的痛。

只是仅凭这份身体上的疼痛,还是不足以缓解祂胸口处积蓄的愤懑。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赫尔墨斯孤零零站在殿中,从头上扯下祂能够为思维加速的翼帽,手指随意梳进蓬松卷曲的发中,平日总是扬起的头颅此刻脱力地垂下。

“我最爱的孩子,你怎么了?”迈亚女神听到殿内方才桌案坍塌的巨响,从偏殿出来,小心地问道。

迈亚女神的声音很轻,却将赫尔墨斯吓了一跳。

祂太久没有回过祂自己的神殿,甚至都忘了自己的母亲现在跟随自己居住在这里。

“是不是你又闯祸了?还是你的父神宙斯祂不再宠爱你了?……我早说过,你以为奥林匹斯是什么地方……”

“妈妈。”赫尔墨斯低头重新戴上祂的翼帽,抬起头来又是丰神俊朗的年轻男神,祂露出阳光一样明亮的笑容,“别担心。我现在是宙斯的信使,亡魂的引路神,仁慈的施惠神赫尔墨斯。”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要像光芒万丈的阿波罗那样分享奥林匹斯的主神席位,也要让您像生育了猎神与光明神的勒托女神那样受凡人敬仰,享受供奉。我现在都做到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您不用担心我。”

“你这样让我怎么能不担心……”迈亚揪紧裙摆,叹了口气,走过去抚上赫尔墨斯的脸颊,“我可怜的孩子……”

赫尔墨斯偏过头,静静地感受着迈亚贴在祂脸颊上温热柔软的手掌,阖上眼竭力将鼻根处涌起的酸涩压下。

赫尔墨斯重新睁开眼,继承自雷霆之主的金色神光从祂琥珀色的眼中熠熠流出。

随着机遇之神的决断,千万条未定的路径终于固定成为了那一条唯一的道路。

虽然不是百分百能够成功瞒天过海,但赌博机巧之神也不会畏惧命运的挑战。

“我要走了,妈妈。”

赫尔墨斯难得温情地拥抱了一下迈亚,抬起头来又是平常一般对一切都仿佛漫不经心的笑嘻嘻。

“希望三相女神赫卡忒这次也依然保佑祂的学徒。”

*

阿波罗皱起了眉头。

祂又检查了一遍银光闪烁的琴弦,但这一次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祂的里拉琴方才确实发出了错误的音调,令整篇乐章都变了味道。

音乐之神阿波罗确信自己的弹奏没有问题,那出问题的就必然只能是这把出自赫尔墨斯之手的里拉琴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把里拉方才确实不明原因地音色喑哑了一瞬。

是谁有了麻烦?是赫尔墨斯?还是……泽费罗斯?

“尊敬的光明神,您的长弓和箭袋都已经擦干净了。”门外陌生宁芙的声音婉转清亮,并不是祂熟悉的侍女。

“嗯。放着吧。”阿波罗随口应承着,即便那个宁芙拥有美妙的声音,没有过多在意。想要依附光明神的宁芙仙女数不胜数,不过是又有了新的随从。

“是阿尔忒弥斯女神让我来的。”那个宁芙嗓音放得更细了些,微微带了些颤,“……女神说,祂不留我这样的侍女。”

“你……”阿波罗刚想呵斥,突然才明白过来这个宁芙是什么意思,压下不耐说道,“去吧,到缪斯居住的赫利孔山去,跟着她们一同学习奏唱颂诗和书写文字,为文艺的诞生服务。”

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是守贞的处女神,若是在阿芙洛狄忒和厄洛斯作怪下对男人产生情.欲,或是被些不检点的神族欺凌,那就不能再留在阿尔忒弥斯的神域跟随女神狩猎的队伍。

“是。”宁芙小声应了,半晌没有了动静。

阿波罗以为她已经离开了,刚准备拿起里拉再次尝试,却听见赤足踏在地面的脚步随着首饰环佩相击的清脆响声缓缓走来。

阿波罗惊愕地抬起头,正对上宁芙面纱上露出的水蓝色眼睛。宁芙却不似方才在门外时的拘谨胆怯,她的身躯柔韧得不可思议,盈盈下拜时几乎能伏到地上,阿波罗甚至都能瞥见她金色长发间的小小发旋。

泉水混合花香的清甜渐渐弥漫开来,阿波罗甚至一瞬间有些恍惚。

她没有错过光明神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于是微微一笑,如一只蝴蝶般翩跹而起。

这个陌生的宁芙并非从记忆泉水中诞生的摩涅摩叙涅的女儿们,但此刻她的舞姿却不输于那九位缪斯,在瞬间就激发出了文艺神阿波罗的创作欲望。

里拉琴声再次响起,宁芙脚尖灵巧地踏着音符,仿佛直接按照阿波罗心意而动,旋转在月影交错处。

她是个绝对聪慧又懂得讨巧的舞者,优美有力的四肢穿梭在明暗闪烁间,令她素白的纱裙流云一般卷舒,柔软长发在飘扬间闪着细碎的流光。

手镯反射皎洁的月光,在她修长的手臂摇动间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落珠一样击打在看客的心上。

她的舞蹈本身就已经是一首诗。

阿波罗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鼓,只凭拨动琴弦已经不足以释放祂胸中的热情与快乐,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她的舞蹈中随着旋转。

舞乐推上高.潮,仅凭她一人就将原本空寂的神殿变成了一场盛大的华宴。

而现在,曲终舞毕,眼看她的胸口随着微微的气喘起伏,柔嫩的脸颊即使在面纱遮掩下也透出几分潮红。再次向自己俯身行礼,最后抬眼看向自己,就要往后退去。

“你留下!……”阿波罗控制不住地喊出口,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地不成样子。

但是,我为什么叫她留下,留下又做什么?阿波罗的脑袋却顾不上想那么多。

“是。”宁芙低下头,“但我要先向您道歉。”

“什么?”阿波罗没有听清祂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随着逐渐浓郁的花香而远去。

“我不是宁芙啊。”诡计得逞的风神终于拆穿了祂自导自演的精彩表演。

*

祂们不止是往常那样靠在一起互相抚慰,而是真正意义上结合在一起。

风神温热的嘴唇也不只是可以用来接吻。

光明神好像有些恼火,令祂感到有些痛,但这对于神祇来说并不怎么要紧。

唔,或许阿波罗是对的。这事在柔软精细的雕床丝褥上,好像确实比在山洞中更像样。

光明神力侵入风神搅动得天翻地覆时,风息也裹挟着水雾毫不客气地冲刷了光明神的本源,毕竟神力间的融合从来都是双向的。

不知道达娜厄是不是也是这样在黄金雨中喘息和欢愉地颤抖,但只凭阿波罗在祂耳畔轻喘的声音就足以令风神感觉前所未有的欣快。

风神之前想过这一天到来后会是怎么样,但事实是自己的心情比祂想象中还要平和。

作为男性神祇,与另一个同样的神祇之间发生情事,不管是于祂自己,还是对于光明神,好像也都没有如何难以接受。

原本祂还略有担心热爱艺术的光明神是表面对男性的躯体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前半段变形成女仙的功劳,祂能够感觉到阿波罗甚至比往常都要兴奋。

果然女性玲珑优美的身躯才是艺术家们的最爱的缪斯。

“在想什么?”阿波罗突然的出声打断了泽费罗斯的出神。

“在想如果我用风神的神力做一柄里拉琴,会不会比赫尔墨斯这把更适合演奏。”泽费罗斯随口说道。

“赫尔墨斯确实有很多鬼主意。也不知道祂怎么想到用龟壳制作里拉这个乐器的。”阿波罗有些感慨,

“从前我在阿德罗斯岛也只是用牛角和鹿筋制作过弦琴派遣寂寞,不过和真正的里拉琴还是无法相比。而且祂还更擅长文字口才,若是赫尔墨斯要与我竞争文艺音乐神的职务,还真说不好花落谁家。”

“看来光明神对神使大人的评价很高呀。”泽费罗斯笑着说道。

“当然呀。”阿波罗隐约感觉到了风神话里的揶揄,轻松地回道,“毕竟祂才是风神最宠爱看重的后辈呀。”

“风神怎么肯屈尊来我的神殿了?不怕被别人发现了?”阿波罗才想起来质问不请自来的风神。

泽费罗斯还在懒洋洋地消化光明神力,随意伸手理了理阿波罗凌乱的头发,却从中摘出了不少芽叶。

“别人也只看到一个陌生的宁芙进了光明神的神殿。和我西风神有什么关系呢。”泽费罗斯说着,“……不过现在确实有些难办。你好像长叶子了。”

风神转转手腕,光明神的发丝被微风尽数理顺,缠在里面的碎叶也都被尽数摘出。光明神本源中饱饮甘露的新枝却仍然努力在伸展新的枝芽。

阿波罗感觉自己本源中经过神力的结合诞生出了新的力量。那是受到西风神力影响而生出的对于植物的怜爱与责任,一棵美丽稚嫩却稍显稚嫩的月桂树,正在祂的本源中扎根。

异源力量的入侵令光明神的本源有些不适的痛痒,但比起曾经融合强大预言神力时的天翻地覆,这次小小的新神格带来的痛感只是九牛一毛。

祂们的神力能够像神祇夫妻一样交融结合,阿波罗很开心,风神真的接受了祂,即使祂们不能孕育强大的神子,祂也觉得很幸福。但现在祂们竟然通过神力融合产生了新的神格,这确实是意外之喜。

“你先担心你自己吧。”阿波罗没有因为神力交融后多出的陌生力量而烦恼,反而得意笑道,“你的头发现在像烧焦发黑的琉璃。”

“这是彩虹。”泽费罗斯揪过一绺头发看过后默然,“你难道没有见过西风吹散乌云、阳光穿过雨雾折出的七彩虹光吗?”

“可能没有注意吧。但现在见到了。”阿波罗抚摸着泽费罗斯的后颈和祂散落在肩上顺滑的头发,因为总是生着翅膀的缘故,祂也难得见到风神光.裸紧实的后背。

这又让祂有些口干舌燥,祂甚至有些理解为什么宙斯和赫拉有长达三百年之久的新婚之夜。

但还不等祂付诸行动,下一刻泽费罗斯就从床褥间猛地坐了起来,翅膀也再次从祂背后抽出,只是祂原本白色的羽毛现在也都染上了五颜六色的虹光。

“不!”泽费罗斯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翅膀,感觉眼前一黑。

“其实也没有很奇怪。”阿波罗无力地安慰道。

“不不不!”泽费罗斯闭上眼,努力片刻后又失望地睁开,“我的身体不能融入风中了!”

“糟糕!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失去风神的神格了?”泽费罗斯绝望地揪起自己的头发。

“别慌。应该只是神力本源融合其间的混乱。”阿波罗安抚地摸了摸泽费罗斯的手臂,风神变身宁芙时佩戴的手镯还挂在上面。

“我刚得到德尔斐之后,也有一段时间融合力量而神力混乱,那时我不再能够净化,反而不断散发瘟疫。好在有阿尔忒弥斯帮忙净化才没有出大乱子,很快新的力量完全融合后,就都恢复正常了。”

那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从中抽走了拥有净化和生命力量的泉水的缘故。泽费罗斯有些心虚地想到。

不过既然阿波罗这样说,那应该也是暂时的吧。泽费罗斯轻轻挑动手指,风灵还是亲昵地围绕在祂指尖跳动,自己还能够调动风息,只是暂时不能随意躲进风的本源中了。

随后泽费罗斯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祂该怎么走出光明神的神殿。

“如果你有个宁芙女儿,你会给她取什么名字?”泽费罗斯翻过身问道。

“……呃,非要说的话,科洛尼斯?”阿波罗不知道泽费罗斯又要搞什么鬼,谨慎地说道。

※做到最后了。

※ 赫卡忒(英语:Hecate;希腊语:?κ?τη)

女皇、道路女神、冥府女王、机遇女神

为希腊神话中前奥林匹斯的一个重要的提坦女神,她是一位从近东传入的大女神,她是机遇的三相女神、魔法的女神、鬼魂女皇与地狱女神。

根据Bacchylides她是尼克斯的女儿,也有别的说法说她是宙斯与阿斯忒瑞亚之女、或阿斯特赖俄斯之女、或得墨忒耳之女。

赫卡忒总是和夜晚、鬼魂、地狱、魔力、巫术和妖术联系在一起。她是著名的不可抗拒的死神、无法战胜或无人能及的女皇,地狱的创建者或管理者,也是妖术、魔女、魔咒和女巫女神,也是极少的未婚女神,她曾经帮助宙斯打败过独眼巨人,所以她有着巨人一般的强大力量,即便是宙斯也要敬畏她三分。 在早期,赫卡忒是天空、大地、海洋的大女神。 而在晚期,赫卡忒被认为是冥界的女神,象征了世界的阴暗面。

众神的权力中,赫卡忒享有特殊的地位。这位女神并不明确地属于天神或者地神,在属性分类的诸神世界中,她代表着某种游戏、快乐和偶然性,代表着命运的随机性。

私设赫尔墨斯(赌.博、盗窃、欺诈都需要机遇)和喀耳刻(巫术)都继承了赫卡忒的力量。

※ 科洛尼斯

Coronis n.切隆符号:古希腊文献中用于标记文本结束的符号,通常呈弯曲形状。女名:洛妮丝 ; 萝妮丝 ; 科罗尼斯

她是阿波罗的情人。她的父亲当初为阻止女儿与阿波罗的爱情,放火烧毁了德尔斐的阿波罗庙,因而被阿波罗射死并打入地狱。后来,科洛尼斯怀了阿波罗的孩子,却又和别人有了私情。阿波罗的圣鸟——雪白的乌鸦发现并来报告了消息,阿波罗的姐姐阿耳忒弥斯射杀了科洛尼斯及其情夫伊斯尼斯(孩子得以幸存,即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并且迁怒于告密者,把本来雪白的乌鸦变成了黑色。

乌鸦成为阿波罗的圣鸟,可能是对乌云的一种联想,或是对太阳黑子的解释。

※在希腊,月桂之神从始至终都一直是阿波罗本人,月桂是他的主要表征物之一。

古典希腊神话中,从未出现过“达芙妮”这个仙女,她也从来不是女神。希腊神话有的只是“达芙涅斯”(阿波罗的一个别名),意即“喜爱月桂的”(阿波罗神)。

在古希腊神话和希腊语中,达芙妮(Daphne)一直从未是一个人名,更无仙女且绝非女神。这个词的本意就是月桂树,是一个名词。

罗马神话中的达芙妮,是“月桂”这个词的人格化,或者说,是月桂之神阿波罗的分裂性转版。

(相当于另一版本水仙的故事)

达芙妮的故事起源自泛希腊晚期的一个非常简略的地方传说,在公元1世纪左右的罗马诗人奥维德所写作的《变形记》中被创作出来。本质上,达芙妮的故事不是希腊神话,而是罗马人奥维德的原创。

罗马人奥维德创作这个故事的目的,实际上主要是为了解释罗马皇帝为什么头戴桂冠。因为在奥维德生活的时期,罗马帝国开国皇帝奥古斯都大力鼓励罗马对希腊文化的继承,他自称阿波罗在人间的化身或者阿波罗之子,阿波罗和他的桂冠,也因此成为了罗马皇权的某种象征。

奥维德认为她是河神的女儿,关于她最著名也是唯一的故事是阿波罗向她求爱。而达芙妮拒绝了阿波罗的爱意,宁愿变成一株月桂树。

第91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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