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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公主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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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与桥满脸通红的回忆起他喝醉时发生的事,他记起了他要小解,但是他又非要拉着苌乐的手在傍边陪他。

那时,他憋得满脸通红,“公主不牵么?公主不牵,我不解了,把阿衍憋死好了”

苌乐脸红又觉得臊的慌,他喝醉了酒,这下更不要脸了,她背过身了,将手伸到身后让他浅浅的拉着,“梁与桥,你快点啊。”

直到听到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她的脸更红了,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他还跟个无事人一样,更过分的是他还悠闲的哼起了小调。

“你一步一叩首啊,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着我的手”

他记得最后一幕是,苌乐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而他还好死不死的去调戏她,“咦,这位小娘子的脸怎么生的如此红,比红苹果还要红呢,红的还怪好看的呢。”

然后苌乐连看都不敢看他,她直接丢下他,快速的离开,甚至连背影都不再留给他。

想到这儿,他也臊的无地自容,难怪他一早起来就没有看见过苌乐。

他换了身书生气的衣裳打算装作进京赶考的书生,再去查一查沈万他们的底细,他们是如何操纵米市,米市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他走到了门口,苌乐早已在门口等他,反正他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他也绝不想承认昨晚那个“不要脸”的是他。

面对她,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闪躲,反倒是她显得更加淡定,她也换了一身普通人家的衣裳,她踮起脚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此刻他们倒真像是一对寻常夫妻。

梁与桥主动牵起了苌乐的手,“公主,你说我现在像不像一个举目文雅的白面书生?”

苌乐故意笑他说:“书生哪有像你这般,日上三竿了才起,那阿衍肚子里又装了多少墨水呢?”

“既然扮作书生,我肚子里装的自然是四书五经,我知道《大学》强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中庸》强调中庸之道,即不偏不倚,保持平衡,不走极端;《论语》强调以德治国,重视人际关系,提倡仁爱之道;《孟子》强调仁者爱人,以仁德为核心;这是四书......”

苌乐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认真的人,似乎他还真有一股书生气呢,她又继续问,“还有呢?”

梁与桥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有啊,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收录于《诗经》中的《邶风·击鼓》;邂逅相遇,与子偕臧,这是《郑风·野有蔓草》......”

苌乐看他越说越不正经,他后面故意对她说的全是描写情或爱的诗,索性府里的丫鬟和仆从并不认的几个字,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赶紧拉着他的手转移话题,“阿衍,我们不是要去米市么”

此时,一个略显寒酸的书生正苦恼的看着写着米价的牌子,他的身边似乎是陪他进京赶考的娘子。

“老板,这个米价怎么一天几个样?如今米价那么贵,还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呢?小生怕是等不到考试那天,就要与我娘子没钱买米而饿死在这了。”

老板叹着气无奈道:“这位儒生,我也是无能为力,你大可看一看米市这条街上,不止我一家这样,如今这米市的价格由不得我们说了算,谁敢得罪给我们供米的大人物啊”

梁与桥本想再问一问,这米市的“大人物”,谁知老板却挥挥手说:“你莫再问了,你快走吧”

他和苌乐也只得先离开,他们又去了好多家问,态度好的还会和他们讲一讲,但每次都是关键时刻,他们就戛然而止不再说下去,态度不好的还不等他们靠近,在他们问话的时候,就直接将他们赶走了。

梁与桥碰了一鼻子灰,苌乐还挽着他的手,他将手搭在她的手上,“娘子,让你受罪了”

“阿衍,看来京城百姓苦米价久已,之前还能收到控告有关豪绅操控米价的折子,如今这些折子都不见了踪影,想必这群豪绅花了不少血本,连朝廷命官都打通了。”

“是啊,不过我相信我家娘子,我相信她最终能让这群豪绅自食其果,让米价恢复正常,百姓也能够回归正常的生活。”

梁与桥刚说完这句话,他就看到了沈万带着一群人,米市上的所有人看到他,似乎都要退避三舍,连米市的老板们见了他,也不得不点头哈腰,他似乎是来米市检查的,过来看一看是不是有几个刺头不听话需要教训一番的。

他赶紧牵着苌乐先躲了起来,要是让沈万看见他们这幅模样,那就露馅了。

趁着刚刚米市有个实在受不了米价的百姓在闹事时,他抓住机会赶紧带着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但总有几个眼尖的人发现他们。

他们被逼无奈,只得先躲入一个寻常百姓家,他向那对平常夫妻说明了来意,说他因为不满米价的猛涨,与米市巡游的人起了争执,如今巡游的人群正在找他们麻烦,因此,想借此避避风头。

那一对寻常夫妻,他们也早已苦米价很久了,他们是敢怒不敢言,他们深知惹不起那群人,但他们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尤其这个俊俏的书生身边还跟着一个仙姿玉貌的女子,想必跟着他也是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于是,这对好心的夫妻给他们指了个草屋让他们先进去躲一躲。

他们刚进草屋,那巡游的人就闯进来了,巡游的人凶神恶煞的问,“你们刚刚可有看到一个书生和一个女子过来?”

这个草屋似乎很破旧,有种年久失修的感觉,也就是在这时,屋顶上不恰适宜的落下了一个绿色的肥虫在苌乐的胸口上,他赶紧先捂着苌乐的嘴,生怕她害怕的叫声引来巡游的人。

苌乐呜咽着,她看见那个肥虫还在她的胸口蠕动,她害怕又不敢轻举妄动,她从没看到如此大的虫子,而且这个虫子还在她的胸口不断的爬动,她惊慌失措下直接咬了一口那捂着她嘴的手。

“嘶~”,梁与桥知道她害怕,她自小养尊处优又娇生惯养的哪里见过这些,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抓起她胸口上的肥虫,把它扔到地下,又踩了一脚让那条虫子消失在了他脚下,他本来想放那条肥虫一命的,但是又担心她再次看到害怕。

梁与桥松了一口气,他看到那对夫妻满脸笑容,讨好似的打发走了那群巡游的人。

那个妇人还从自家鸡棚里逮了一只好不容易养的肥硕的老母鸡,她笑容可掬将老母鸡递给领头人,“这只老母鸡就送给爷补补身子”

领头人缓和了语气,他让手下收下了老母鸡,他清清嗓子,“他们不在这儿,去下一家!”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只能先在这里借住一晚,等风头过了,他们再离开。

他看着还惊魂未定的苌乐,他想过去安慰她,却被苌乐止住了。

“阿衍,你先别过来,你刚刚那只手摸了虫子”

梁与桥其实也挺怕虫子的,但是在她面前总不能输了气概,而她居然还嫌弃自己抓了虫子。

“那娘子等等我,我去洗洗手”

他洗好了手,那对夫妻也做好了肉汤特意招待他们,妇人还苦笑着说:“如今这米怕是要比肉都贵了”

他无奈的端着肉汤来到了苌乐面前,并将小碗递给了她,这毕竟不比在公主府,还有专门的饭桌供他们悠闲的用膳。

他看见苌乐蹙着眉头,眼神复杂的看着碗里的肉汤,他凑近一看,只见她碗里的肉汤里,那块猪肉上还赫然挺立着几根显眼的猪毛。

梁与桥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肉汤,好像他的也有,他放下自己的碗,拿过她的碗,将猪毛剃掉后又递给她,“这下没有了,娘子可以放心吃了。”

苌乐依旧有些别扭,虽然她也不想拂了这对夫妻的好心,但是她实在是吃不下,她将碗递给了梁与桥,“阿衍,我现在还不饿,我还不想吃东西”

梁与桥接过她的碗,他将她那份也倒入自己的碗中,没事,他不嫌弃,他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将肉汤一饮而尽,最后碗里只剩下了肉,他又不想辜负那对夫妇的好心,但他也吃不下这还带着猪毛的肉。

苌乐看着满脸犹豫还在做思想挣扎的他,她心疼的过去拉着他的手,“阿衍如果实在不想吃就别吃了,他们夫妇善解人意,会理解你的”

唉,在扬州的时候,他连带石头子的粥都喝了,这下算什么呢,他最终还是吃了块肉。

他转而担忧的看着她,“但是,娘子一会儿饿了怎么办”

她挽着他的胳膊,“阿衍,我不怕,忍一忍就好了,只不过,我刚刚情急下咬了你的手,你现在还疼么?”

梁与桥摇摇头,他反而笑着说:“不疼,以后看到它,就能想起是公主咬的呢”

夜晚,在简陋的房间,烛火正发出微弱的光,苌乐听到了房门松动的声音,她小跑了过去,扑到那个终于归来的少年怀里。

梁与桥拍了拍她的后背,“我刚刚出去打探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明天我们一早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但我又担心你没吃东西会饿,我趁着天色还未完全黑下来,给你摘了些果子,可甜了,公主尝一尝。”

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我都洗过了,公主可以放心吃的”

苌乐咬了一口他手中的果子。

“真甜!阿衍,你真好”

“公主,让你受苦了,我不该让你跟我一起来的”

她靠在他的怀里有些难过道:“阿衍,我丝毫不及百姓一分苦,如果不是你带我过来,我还不知道,如今百姓不仅受到恶人的压迫,还过得如此艰辛”

梁与桥则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公主如此心怀天下,以后一定是位明君”

房间的床褥不仅硬,看起来也是黑黢黢的显得有些脏,而且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他看见她雪白的肌肤都被硌的发红了,但她却抿着唇忍着不说。

梁与桥将身上白色的儒衫垫在了床上,他知道她爱干净,索性他直接躺上去,再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苌乐趴在他的身上,本就不多的火烛早已燃尽,她只能借着月色尽量看清他,“阿衍,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

“怎么会,软玉温香在怀,舒服还来不及呢”,他知道虽然刚开始没有感觉,但久了他身上肯定会发麻,就算如此,也不能让她去受苦,他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娘子,早点睡”

苌乐知道他是心疼她,不想让她担心才故意这么说,但她何尝不心疼他呢。

“呆子!”,她捧着他的脸,学着他平时吻她的模样,主动的吻了上去,随后才趴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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