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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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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在索日图到来后逐渐好转,至少萨德和卡缪勒不会因为雌虫僵持,互相轻蔑地瞧不起对方。

奈芙半闭着眼跪在雄主床前,怀里抱着的是自己的虫崽。卡缪勒心情不错地摸着他的发顶,像摸乖狗狗一样,比萨德听话太多了。

饶是萨德烦奈芙,余光还是注意到他。

来之前维纳就叮嘱过他,也告诉过他一些奈芙的事情,和他的年纪相仿的普通雌虫。刚刚进入卡缪勒在的那家医院,就被上级挑过去伺候了——因为长得漂亮。

可卡缪勒已经能当他虫父了。

萨德想象被一群虫压着和这个年纪的雌虫成为夫夫,而且那只雌虫还不守雌德,喜怒无常。这简直是鬼故事!

他慌忙去看身边的欧格斯特。

欧格斯特的白金眸中盈满爱意,清澈地倒映出萨德。又在心烦么。他趁着卡缪勒专心在奈芙身上是,悄悄牵上萨德的手,用尾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有些痒。

萨德冷着脸也露出一丝笑,冰雪消融,在身后捉住作怪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指。

欧格斯特抽了抽、没抽出来,垂眸抿着嘴,努力把嘴角的弧度压下去。

萨德掐他一下,欧格斯特连忙抬眼。

四目相对,他向欧格斯特眨了眨眼睛,眼波流转,粉嫩的舌尖在一瞬掠过唇瓣。

欧格斯特彻底低下头,羞赧地缩手想躲。萨德嗔他一眼。

“萨德。”

“哎。”萨德迅速抬头,垮着脸面向卡缪勒,“不是,爸爸你又怎么了?”

卡缪勒啧了一声,和他语气一致的不耐:“你是我儿子,我没事儿就不能叫你?”

“能,怎么不能。”

萨德不着痕迹地松开手,让维纳向后站站,挨着斯特放心一些。维纳只是个亚雌,随便那只军雌都能欺负他一顿,全场大概也只有卡缪勒比他更脆皮。

卡缪勒:“索日图来找维纳是有原因的,好像是维纳得罪了他虫母。”

萨德可不惯着他,压下怒火尽量平静道:“他虫母什么样你还不清楚?杰洛瓦爱找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次次都和我妈过不去,这次准是他胡搅蛮缠——”

“萨德你别说了,你先冷静,这事儿也是我没和杰洛瓦讲清。”维纳打断他的话,拉着他的胳膊。

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索日图箭步向前:“萨德你才是胡搅蛮缠吧!”

萨德真的火大,他甩开维纳,仰着脸和老三争辩:“那行,我问你。”

“先前是谁虫母万寿节的时候说负责雌虫中饱私囊,是谁暗戳戳在背地里造谣,又是谁因为半年没被爸爸标记就要放火烧房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些事儿还多了去了,哪一件冤枉他了,你再不信就可以去查!”

萨德发自内心地瞧不上杰洛瓦,仗着自己是军雌出身就爱欺负别的雌虫,五大三粗的像个铁塔。

长得丑就算了,没事儿还爱和其余的雌虫结伴争风吃醋,地位低的少不了皮肉苦,地位高的就笑脸迎奉,最重要的是经常把维纳的工作搞得一团乱再跑开。

仗着自己有个成年的雄虫子嗣就嚣张跋扈得很。

索日图眯眼定神凝着他,半晌才开口。

“难道全是我虫母的错,维纳就没错么?”

什么。

萨德语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索日图都二十好几的雄虫了,怎么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索日图理不直气也壮,招呼身后的雌虫:“如果维纳听我虫母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请’他过去喝茶了,而且虫父也同意了!”

他敬仰且感激地望着卡缪勒。

萨德怒视侧目。

卡缪勒略带尴尬的坐直,玩奈芙头发的手也停住了,茫然无辜地指着自己:“我什么时候说了?”

他只是态度模糊而已,他可没说。

有一说一,看热闹的时候他真没想到会波及自己,自从生病以来他就没怎么出去过,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卧室里,偶尔阴天才会出去走两步。

寂静。

索日图委屈地叫了一声:“虫父!”

卡缪勒微微后撤,嫌弃地皱眉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十七最近一直在因为老四奔波,连财务部的事儿都放手很多。”

“还不是因为维纳他把我虫母的议案都否决了——他才是跟我虫母过不去。”

萨德冷笑道:“我看未必。”

“老四,关你什么事!”索日图瞪着他,继续软下语气跟卡缪勒诉苦,“我虫母不过是希望能讨您开心,但维纳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驳回,还让我虫母滚开……”

萨德轻蔑地哼了一声。

“萨德!”

“别叫我,我可没说话。”

眼见两个好大儿又吵开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叽叽喳喳的可爱。

卡缪勒被逗笑了,看了一会儿。

他本着能糊弄就糊弄的原则,弯着眼睛望向维纳:“十七,你不做解释?”

雄虫一直都是甩手掌柜,弄一堆雌虫的一大原因就是可以当作亲信,毕竟雌虫和雄虫的差别不大,而且还忠诚可靠。

谁能拒绝一条只忠诚于自己的乖狗啊,没有比这更好用的了。

哈维尔家族不缺雌虫,更不缺没有生育过的雌虫,可以让他们来担任一些重要的职位。就像维纳被安排管钱一样,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有虫崽,也就没有私心。

他唯一的依靠只能是雄主卡缪勒,他永远不会因为第三人儿背叛他。

——至少明面上看是这样的。

维纳握了握拳头,深吸一口又笑道:“雄主,我和杰洛瓦确实有些小误会,但这绝对不是我行使否决的原因。关于虫母万寿节的预案,他挺热心的交上了三份文件,分别是关于雌侍等级待遇的区分,城郊典礼护卫的人选,还有一些花销预算。”

“我们互相交流了意见,并且表示可以相互理解。”

每一个举措动表明了杰洛瓦的动机,他不安分地想要更多的权利,甚至是无子嗣雌虫组成的机关他也要伸手噶点油水。

卡缪勒对听汇报不感兴趣,很快就倦了,恹恹地靠在床头:“这不挺好的么?”

萨德和欧格斯特对视一眼,言下之意是谁也没说服谁。

索日图不甘心地走过来:“但我虫母已经被维纳伤心了,他不过是想再询问一些相关事宜,维纳却让他管好自己,显然是没把我虫母放在眼里,太没规矩了!虫父您还是让他和我走一趟吧。”

“他不舒服?”

“对,都是因为维纳。”

一个乌压压粗重的巨型雌虫,杵在那儿都能当柱子了,却被一个基本没有精神力的亚雌欺负,还病的要死。

说出去谁信啊!

萨德看不下去了,冷声道:“不舒服就去找医生,找我妈有什么用,他就会告诉杰洛瓦多喝热水。”说完他斜眼看向维纳。

维纳嘴角抽搐:“三少爷,你告诉你虫母注意休息……多喝热水。”

让他违心嘱咐杰洛瓦真的很难哎。

索日图重新看向卡缪勒。

卡缪勒这会把小虫崽子接过来,旁若无人地和奈芙窃窃私语。片刻后抬头笑道,“你们继续就行,不用管我。”

萨德懒得再和索日图费口舌,“爸爸,我们先回去了。”

“走吧走吧。”

索日图却拦在他们前面,怒视着萨德面沉似水:“萨德,你一回来就惹事儿,别不知好歹。”

萨德不卑不亢,同样警告道:“你也别太过分了。”

“让维纳去跟我虫母道歉。”

萨德停住脚步,深呼吸几下才回头:“三年没见,你怎么长成这样的傻瓜。别再缠着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索日图挑眉:“你怎样?”

雌侍们开始动作了。

萨德没带任何征兆的一拳砸在他脸上,虫甲如潮水般覆盖他的手臂,用了十乘十的力气。亮金眸在此刻灿烂惊人,发着强光,周围精神力席卷起来压制雌侍。

索日图向后跌了好几步差点摔倒,不可置信地扶着红肿的下颌,怒目圆睁:“你他虫母的……”

萨德甩甩手,明眸微眯酝酿着下一次攻击。

索日图甩开雌侍的搀扶,骂道:“给我上,他虫母的,今天我不信还带不走一个雌虫。”

*

“雄主!”

“雄主,你没事吧。”

“快去叫医生,对了,再把安德烈叫来……”

原本悄无声息地雌侍们慌张起来,个别听从维纳的安排,其余三三两两地奔向卡缪勒。你一言我一语关心着被误伤的雄主,围成了一道厚厚的虫墙。

萨德静了静,嘴角露出一抹笑,倦怠地靠上欧格斯特的肩膀,凑近他耳朵轻声道:“哥哥,我手好疼呀。”

欧格斯特接过他的右手,贴心地帮他揉揉,神情戒备地望向惊恐的索日图,小声认真道:“下次你命令我就好了,这种事不能自己上的,受伤了怎么办。”

刚刚根本就没料到萨德会来这一出,只能趁着索日图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护好他。

“可你也会疼。”

“……没事,我是雌虫。”

气得萨德咬他耳朵,在耳垂上留下个湿漉漉的牙痕。可能是小时候没享受过雄虫的特权,他做不到把雌虫当成耗材来看,雌虫和雄虫都是差不多的存在。

他说:“哥哥,那我心疼,你又该怎么办?”

欧格斯特转过目光:“你这样我也会担心的。”

谁说谁都有理。

但萨德不会和欧格斯特争辩这些,他更乐于看索日图吃瘪的热闹。

此时的索日图慌乱失神,跟霜打的小白菜似的臊眉耷眼,他万万没想到会打到卡缪勒——还让他的新欢给挡下了——新欢还晕了。

他紧张地望向虫墙,内心不停地咒骂,长得像萨德的没一个好东西。

刚破壳的虫崽子呱呱哭个没完,被维纳抱在怀里哄。而且维纳难得没笑,时不时就回头看看门口,似乎期盼医生快点来。

索日图焦急地想打人,服了,这下怎么办。

“让索日图滚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奶芙只能说,美貌单出是死局

明明是和四公主一样的漂亮宝宝呀……(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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