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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斗天师一心护佳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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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漓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几壶酒,应该是刚从冰堆中拿出来的,壶身周围还冒着冷气,冰冷的水珠顺着白壶汇聚在石桌上,他捞起一壶,递给言尘,表情冰的像酒一样:“喝吗?”

言尘从不饮酒,刚想拒绝,听见他说:“这是杏花酿,不属于酒。”

言尘想了想,接过抿了几口,很凉,带着杏子的酸涩味,他不喜这个味道,水漓坐姿不端,一只腿搭在凳子上,手指掰开壶盖,仰头灌了小半壶,凉的他咂了咂舌。

夜很黑,言尘垂眸,看不清水漓的轮廓,问他:“你为何来人间?”

水漓放下酒壶,换了一壶新的,眸色一沉,又喝了几大口,“这是我的私事,殿下不是向来不愿意搭理天界之事吗?”

早料到他会这么说,言尘也没想着从他嘴里套出答案,脸色冷冷的,“我不愿管并不代表我不会管,你去哪儿也和我没有半分关系,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是因为闻澈前世而恨他,我无话可说,但那个他已经死了,你若还执意将怨气撒在他身上,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我看起来很闲吗?”水漓语气平淡,抬眸看着言尘,一脸无所谓,“关于闻澈,我听过不少传闻,弑神杀后,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算起来也算作恶多端的魔头,死不足惜,不过他是魔还是神,杀了谁,背叛了谁,这些统统和我没有丝毫关系,我没有恨过他,也懒得嚼他那些破舌根。”

他语气虽拽,不过很坦诚,言尘心好像被揪了一把,很酸涩。

他也仰头喝一口,苦涩的气息在口腔蔓延,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为何和他打架?”

“他先动的手,我只是出手反击,仅此而已,”水漓捻了捻手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勾了勾唇角,有些自嘲,“今日一见,我觉得闻澈和传闻中好像不太一样,他脑子简单,鲁莽粗俗,看来谣言三分真七分假也并无道理。”

言尘静默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水漓眼神中透着极重的哀伤,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不想问,水漓也没说。

水漓喝完杏花酿,站起身,又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我踹他门,不是因为恨他,而是确实讨厌他,殿下最好让他别烦我。”

言尘有点不懂,水漓和前世的闻澈没见过几次,犯不着井水不犯河水,疑惑道:“为何讨厌?”

“我讨厌话多的人,叽叽喳喳,吵的心烦。”水漓直言。

他说的也没错,闻澈确实话多,从言尘回屋后,闻澈便一直骂水漓,整整半个时辰,愣是没有一句重样的。

从进屋时,言尘便看见摇摇晃晃的铁门已经被闻澈踹塌了,心知闻澈心中憋着火,所以没有打断他骂人,静默在旁边看着闻澈捏核桃,手掌攥紧两个核桃,五指一张一合,力气很大,核桃立刻碎成渣渣。

这是闻澈的习惯,每次生气,就会捏核桃 ,如今,桌子上已经一大盘核桃仁了。

言尘伸手想拉他的手,被闻澈轻巧避开。

“生气了?”言尘强硬圈住他的腰,凑在他耳旁低声说。

最爱腻歪的闻澈居然掰开言尘的手,不让言尘碰他,忍了许久的脾气终于爆发了,“你方才的行为就像看着自家媳妇受委屈,你还在一旁看笑话,我当然生气。”

在言尘看来,他和水漓打的一架,没有拔刀,也没有拔剑,顶多算玩闹,自然没想去阻止。

哪能想到最不屑生气的闻澈火那么难消,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戾气,一睁眼一垂眸,眼神里的怒火都快喷薄欲出。

言尘贯是不会哄人,也说不出闻澈口中肉麻的话。

反复思索后,他从盘子里挑一个稍微大的核桃仁,咬住一半,抬手掰开闻澈下颌,以一种强制的姿态将另一半塞他嘴里,他的手指落在闻澈头发中,从发丝顺到发尾,很轻,很温柔,带着安抚意味。

闻澈睫毛抖了抖,心脏似乎起了一片炽热的焰火,火苗顺着身子往上蔓延,在脑海中砰一声炸的他意识全无,几乎是没反应地将那一半核桃吞了下去,然后两个人唇抵着唇,谁也没先动。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闻澈的心好像被冻住了,无法呼吸,无法跳动,他像木头似地站着,脑海中的声音告诉他言尘亲他是为了哄他开心,他搞不懂言尘究竟爱不爱他,舍不得深入,也舍不得离开,只好傻傻地等,等言尘不耐烦了把他推开。

破天荒,言尘并没有。

显然,闻澈沦陷了,方才那点不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抵在言尘唇角厮磨,轻声说:“你是在勾引我吗?”

言尘沉默看着他。

闻澈在言尘身上施虐,双臂搭在他脖子上,搂的非常紧,“我禁不住勾引,想吻你。”

言尘愣了一秒,随后张开嘴,送上唇舌,从没受过这待遇的闻澈,简直高兴地要升天,舌头在他口中翻搅倒弄,用力吮吸他的舌尖,他的怒火好像找到了发泄口,咬的又狠又霸道 ,恨不得将言尘吞了。

言尘看似清冷,实则在情欲方面没有抵抗力,呼吸逐渐错乱,脑子也变得懵懵的,温热的手掌隔着衣料扣在闻澈后背上,好似在逗弄一只小猫咪。

水漓进门,刚好看见闻澈的不安分的手挠开言尘的白色,顺着缝隙摸了进去,从前腰摸到后腰,似乎不尽兴,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竟往言尘亵裤里钻,言尘竟没阻止他胡闹。

他有点惊讶,第一次见到言尘是这幅样子,完全和传闻中清冷禁欲的太子殿下毫不沾边。

而且天界传言尘和闻澈是生死仇敌,杀母之仇。

当然,水漓对这些传闻并不全信,对他俩的关系也没有兴趣,断袖也好,仇敌也罢,只要不妨碍他,他都不想问,不过也没大方到看着俩人卿卿我我,轻轻咳一声,说了句:“注意场合。”

声音很小,却足矣让两个人立刻分开,闻澈目光扫过水漓火瞬间持续往上冒,他从不隐藏自己喜欢男人,但也没大张旗鼓到所有人都知道。

毕竟男人喜欢男人不是值得炫耀的事,他不怕别人说自己,可他害怕这件事成为旁人攻击言尘的利器。

言尘淡然置之,淡定稳重,捡起白色腰带重新系上,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袖。

闻澈脸色很沉,刚想骂水漓进来不敲门,随即看到倒在地上还凹陷好几块的大铁门,才想起来门被他一脚踹塌了,不善地看着水漓:“有事吗?”

“刚才弄碎你的玉佩,是我的问题,我回去找到一块一样的,还你。”水漓目中无人,二话不说进去,将玉佩放在桌上。

他若不提,闻澈早忘了玉佩的事,随口说:“拿走,我不要。”

水漓坚持己见,放下了绝对不会拿起来,看着一桌的核桃,蹙眉问:“那你要什么?你喜欢吃核桃?我还有很多,要吗?”

“我说了,我不要,我不是收破烂的,不要把什么破烂都往我这里塞。”闻澈脸色多些不耐烦,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好赖话不分。

水漓回视闻澈,话语冷淡,“我不喜欢欠人,你若不喜欢,扔了便是。”

“我的东西已经碎了,纵使你找到一个一样的去弥补,但它依旧不是我的,所以我不想要,我也认为扔掉很麻烦,”闻澈无语,“你若不想欠我,说句对不起就行。”

他想看着这个骨子里带着傲娇的男人道歉是什么样子,本来以为很难,没想到水漓犹豫一会儿,嘴巴开开合合,艰难吐字:“对不起。”

他腰背挺直,昂首挺胸,一只手负在身后,拽的要命。

言尘有些意外,水漓从小倔脾气,这么多年,他都没听过水漓向别人道歉。

能让他道歉,已经出乎闻澈意料,闻澈自然喜出望外,也懒得和他计较,觉得这人挺坦诚,说了他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水漓跨出大门时,顿住身子,扭头看向闻澈,“对了,我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我,你把我的门修好。”

闻澈扫了破烂的大门,破的已经没办法修了,“一个门而已,你那么小气干吗?”

不说还好,刚说完水漓琥珀色的眸子暗沉,冷的宛若装了一层冰块,硬拽着闻澈让他站在门口,指挥他立刻修门,闻澈心里憋屈,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非要让人修门,他从小养尊处优,哪会修这玩意儿,只能瞎捯饬,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瞎敲。

言尘不好阻拦,门确实是闻澈踹的,让他修也没有不妥。

水漓看他磨磨唧唧,忍无可忍,“小夯货,你行不行啊,门上吊俩小鱼干,我家猫跳上去挠两下,都比你修的快。”

“不准骂我。”闻澈瞪他一眼。

水漓哼一声。

已经很晚了,言尘看不下去了,最后还是他替闻澈将门修好,水漓才肯善罢甘休离去。

子时,俩人面对面躺在床上,闻澈睡不着,他问:“言尘,水漓这个人脑子固执,比你还拽,虽然不讨喜,但我总觉得他不是特别坏,你觉得他会杀人吗?”

言尘睁眸,借着月光看闻澈的眉眼,心知他在想河鬼娶亲,这四个字是水漓提的,玉潇的女子被害与水漓脱不了半分关系,整座玉潇患上火疮,也是拜水漓所赐,尽管言尘心中大约猜到水漓是报复玉潇子民,但他搞不懂水漓违逆天命,究竟有何目的?绝对不仅仅是报复。

“三天后,自然懂了。”说完,言尘抬臂,把闻澈捞到自己怀里,“早点睡。”

闻澈在他怀里找到最舒适的姿势,迷迷糊糊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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