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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剧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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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布转黑,出现了第二段文字。

[如果那时的我不是那么单纯,或许就可以带她逃出来了。]

电影院里,几个小女孩哭出了声。

慕意清只是克制地红了眼眶,景初凑过脸来,眨巴着眼睛逗她:“怎么不哭啊?”

慕意清不想理她,责怪道:“什么吗?剧情完全不一样。”

文字停了半分钟,歌声还在继续,画面来到了叶念工作的乐队团,影厅内亮了起来。

刚刚抽烟的男人进来了,懒散地抬头伸了个腰,看到了最后座的两个女人贴得很近,姿势很暧昧。

光线微亮,男人发现那个女人是……

慕意清?

男人的胳膊顿在半空中,慕意清有所察觉,推开了景初,三个人对上视线,男人很快错开视线回到了座位上。

后座的两个人被发现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被认出来,但为了保险起见,选择中途提前退场,可惜了电影才刚刚过半。

两人又戴上了口罩,景初想牵手回去,慕意清直接躲开了,甚至还瞪了她一眼。

一路上景初都在谈影片前半段的内容,慕意清藏在口罩下的嘴唇都快咬破了,景初完全是个小骗子,剧本、剧情一点都不一样,那时还跑来找自己对戏,对哪门子戏?

对此想法,景初毫不知情,火上浇油道:“姐姐,你猜猜后面的剧情发展。”

慕意清失语,加快了步伐,人在生气的瞬间,大脑开始缺氧,戴着口罩更难呼吸,见已是深更半夜,她在民宿门前取下口罩,回头又瞪了一脸无辜的景初,道:“你那个时候就在骗我?”

景初拍了拍慕意清的棒球帽檐,噙着笑问:“骗你什么了?”

慕意清:“你明知故问。”

“我真不知道。”景初取下了自己的帽子和口罩,低头看向帽下的慕意清。

几厘米的距离,民宿忽然通电,光印在彼此的脸上,慕意清质问她:“剧本都不一样,你找我对什么戏?”

景初扬唇笑道:“差不多啊,要唱歌,要清儿帮忙。”

剧版是绝对的姐妹情,影版慕意清可不相信是姐妹情,她赌气似的捏了下景初的鼻子,爱流血的鼻子,脆弱得很。

“哪里差不多?完全不一样好吗?”

景初皱了皱鼻子,瞧着慕意清小巧可爱的鼻尖痣,明明哪里都一样,她弓着腰,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下女人的鼻尖痣,说着剧中叶念的话。

“姐姐,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的,买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房子。”

慕意清只当她是在怀念那段演戏的时光,顺着开玩笑:“买房子?一起回北城吗?”

景初却很认真地说:“嗯,一起回北城。”

慕意清:“北城房子很贵的。”

“我会努力接活动赚大钱。”景初说:“买一套房子,装满你喜欢的蝴蝶。”

慕意清蹭蹭她的脸,莞尔道:“不需要太努力,我在北城有房子,可以回我家。”

景初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她不需要如此努力,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快快乐乐做自己就好了,彼时的慕意清是这么想的。

“那我不成小白脸了?”

“怎么?你不想当小白脸吗?”慕意清觉得她脸确实很白啊,适合当自己的小白脸,手也掐了掐她的脸。

“我愿意。”景初配合她脸向前靠了靠,道:“这样我们就跟叶念和清儿一样了,我是住在你家的小白脸。”

“什么吗?”

“我愿意当小白脸。”景初重复道。

去影院看电影是临时决定的,两个人都没有化妆,慕意清的嘴巴依旧粉嫩有光泽,她取下了慕意清的帽子捧着她的脸,在民宿前吻了起来。

印象中,景初的吻是密密麻麻温柔中带了点怜惜,很少会有像那晚那般激烈,慕意清很喜欢这种被强烈占有的感觉,主动揽上她的脖颈,口舌交缠,燎原之火无声无息地燃了起来。

不知吻了多久,眼眸中都泛起了欲望,海风呼啸一声,才算清醒过来,这是在民宿外面,二人对视尴尬一笑走进了民宿。

只是,那晚岔路口的不止有电影里的叶念,刚刚影院中的男人,将她们也悄无声息地推了进去。

如果重新来过,那晚还会选择出去看电影吗?慕意清曾在心底无数次的问过自己。

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会。

早日结束欺骗、谎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她如此劝诫自己。

——我们一起回北城?

不甘心,不情愿,气恼,爱恨占据了慕意清的大脑,她很想问景初:你要和谁一起回北城?是清儿还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替代品慕意清?

她入戏太深,为什么要祸害自己呢?凭什么这些都要她一个人来承受?她做错了什么?

她都快要全身心地退出来了,为什么一个电话就可以打破她所有的平静?

合格的演员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她最好的演技,她满不在乎地说:“好啊,晚上一起看个电影吧。”

见慕意清犹豫再三终于答应,景初心中的大石头落下,她呼出一口气,笑着问:“要看什么?”

“《野火》。”慕意清刻意问道:“有硬盘吗?”

徐延和傅星凡还在好奇为什么不直接网络投影时,只见景初点头回答道:“有的。”

那晚回到民宿她们继续看了这部影片,她告诉慕意清是自己向制片方要了一份片盘留作纪念。

其实呢,她算是半个制片方,也是影片的投资人,从前的慕意清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在认识她之前,景初没有过这种失控的感觉,认识慕意清之后,这种失控感渐渐地占据了她整个人生。

她害怕自己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占有欲会吓到慕意清,她又害怕如果不这么做,她会失去慕意清。

——

晚上投影厅。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沙发床很大,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隔了一段礼貌距离——不熟。

只有徐延没看过这部电影,她不喜欢看这些悲情片,细细说来,她的人生比大部分电影还要精彩。

随着那句“天黑黑,欲雨滴”,徐延少见地红了眼眶,傅星凡故意按了下手机屏幕,百分百亮度的手机光线,刺到了几个人的眼睛。

“徐老师,你出来一下,我妈说让你教我点东西。”傅星凡按灭了手机屏幕,起身道。

是老师交代的任务,徐延想了下,点头答应,揉了揉眼睛跟着离开。

这是景初和傅星凡的计划,两个人有不同的目标,于是合起伙来制造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

慕意清几不可察地冷笑了下,景初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她,女人还在认真观影。

离开的节点也是提前商量好的,正是她们在电影院错过的片段,后来她们坐在这个位置继续看了下去。

多年后,影片继续开始下一段剧情。

叶念帮忙打杂工作的乐队主唱单飞了,吉他手,贝斯手,鼓手此时像个无头鬼一样,无主地坐成圈,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他们答应陪酒女的事情只是说给叶念一份工作,并没有教她唱歌,更别提乐器了。

叶念只是报喜不报忧,工作的事情陪酒女不知道,每次问的时候,叶念都说:“他们很好,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乐队的开支都是主唱出资,他单飞的前几个月还是正常给乐队投资,只是少了主唱的乐队跟没了灵魂的人一样,都是飞一吹就会散的躯壳。

又是一个雨夜,乐队解散了,叶念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中,她不知道乐队的大哥们会不会告诉姐姐这件事。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都做不好,也觉得自己是个扫把星,谁黏上了自己都没有好结果。

时间还早,叶念做出了离开姐姐的决定,找来了之前搬家的麻袋,一点点收拾自己的衣服。

从山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在酒吧工作的时候,多了工作服。

姐姐的衣柜上现在有了半边都是她的衣服,姐姐总是喜欢买各种好看的衣裙送给自己。

叶念无数次地说:“姐姐,不用给我买衣服,钱攒着买房子。”

姐姐每次都是抚摸她的,温柔地说:“念念,姐姐喜欢看你穿得好看些。”

她攥着一件白裙子,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比那个季节的雨滴大得多,也烫得多,在白裙上晕开成一朵朵灰色的花。

“念念。”门口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怎么哭了?”陪酒女放下手中的蛋糕,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手中打包的行李。

叶念抹了抹眼泪,撒了谎:“不是换季了吗?我收拾一下衣柜。”

这段时间陪酒女的工作很辛苦,每天都见不到身影,叶念跑过来抱住了她纤柔的腰肢,抬头眨着眼睛问:“姐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陪酒女刮了下她的鼻子,指了指桌子上的蛋糕:“傻瓜,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好遥远的词。

叶念还记得最后一次过生日是外婆还在的时候,外婆唱着她喜欢听的歌,给她买了个小蛋糕,给她戴上了生日帽,给她换上了新裙子。

她窝在陪酒女的肩颈处,贪婪地闻着她喜欢的味道,姐姐今天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没有那些臭男人的味道。

很干净,她很喜欢。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了下来,陪酒女觉得脖颈处逐渐湿润,才抵开叶念擦干她的眼泪,问她:“爱哭鬼,生日哭什么啊?”

“姐姐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她自己都快忘了。

陪酒女说:“看到你身份证了,念念今天18岁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脸是指外表漂亮的男青少年,贬义词。

景初在国外待久了,汉语不好,滑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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