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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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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烟蔓草,零散着几家不大不小的饭馆,三三两两过往的小人。

在平常不过的落败村长而已。

推开大门,扫视一圈大堂内坐着的的七八人。

过于高大的身材,与出挑的样貌,引得了周遭的关注。

小厮是个机灵的,立即上去询问那黑卷发的男人需要什么帮助。

没有回话,只见那男人从兜底掏出一掂的黄金,丢给那小厮。

声音低沉冷漠的说到:“买你们家主菜够了吧。”

小厮不敢说话,拿着那掂金子,愣在了原地。

这番动静引得了店主的来访。

干枯痩寡的老人,堆积褶皱的脸笑着,从小厮那接过了金子。

“不知客官想要那种菜。”

“我自己去拿。”

推开挡路的,沿着气味来到了后厨。

两人想要阻止。

滕哉户朝距离十米左右的位置,又丢了十几张钱票,那两人连带着周围的客人,都跑去捡钱。

污秽,血水,腐肉,堆叠在在一起。

肢干白骨,皮肉已经被削掉了大半,浅薄的呼吸昭示着存活。

瞥了眼灶台上,混杂着女孩肉馅的包子,和肉丝。

并没有被剁成臊子,但也好不到哪去。

半张皮肉半张骨,已经失去活动能力。

低垂着头,滕哉户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也不需要看清。

感受到,这个女孩体内承载了大半咒灵的血脉。

这个半人半咒灵的女孩,便是滕哉户的孩子。

尽管如此,内心已经平静的可怕,本质上还是陌生人。

不过这也让滕哉户意识到,自己真的喜当爹了……

只是千年后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滕哉户放任不管。

咒力涌动,女孩身上的皮肉被点点恢复。

就像是圈养久了的猪狗,毫无反应,仍由滕哉户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治疗。

“有名字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滕哉户也不再多说。

并不喜欢小孩,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反感。

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对这个孩子也未有任何的情感。

滕哉户无所谓堕天想要自己这副身体。

也不在乎羂索创造这个小孩,是做实验,还是作为牵制她的工具而已。

毕竟她日后要杀死剩余高专同学,起所带来的影响比羂索所做的这些严重的多。

属于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人对付整个咒术界,早已有了成为这个时代两面宿傩的思想准备。

拉起女孩的手,朝着门外走去。

被阻拦,丢钱,不屈不饶,再丢钱,还是不放人。

有些烦了,滕哉户还能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平那些人不杀小孩的账而已。

给的几掂金子,都够了店主在这个时代衣食无忧,再开几家店子的了。

而且对方也不过是将这个小孩,当成做菜的馅料而已。

再贪婪就不礼貌了……

在金钱的趋势下,没人想过,这个黑卷发得男人为何回独身一人来此,接过这个非人非鬼的女孩。

也无人在意那本该血肉模糊得身体,为何毫发无损。

一波接一波,总有不断的理由。

等到那群人,围困过来,逼迫滕哉户交出更多更多的东西时。

讨厌被人指手画脚和指挥的滕哉户,终于彻底丧失了耐心。

若是不彻底一锅端,后续又会蹦哒出个玩意来。

属于是专业对口了。

无人生还,没有避着小孩的面杀人。

为了少沾点血,用一根筷子就解决了。

将筷子眼球中抽出,那人面上惊恐的表情还未彻底消失。

感受到小孩的行动。

拉开椅子,拿起别人未喝完的酒,朝嘴里送。

滕哉户看着,那小孩将碗打碎,捡起碎瓦片,趴在,已经死亡小厮和老板旁。

一片片割下对方脸上的肉,然后喂到自己嘴里,随即便嫌弃的吐了出来。

又自动的跑到还有余温的餐桌上,不熟练的用着勺子,端着盘子拔菜吃。

这小孩还挺文明的。

又是几碗酒下肚,倒了倒坛子,喝完了。

准备起身再拿几坛过来。

那小孩时刻盯着滕哉户。

于是在起身前,就抱着小坛酒走了过来,安静的放在桌上。

便又回到那相隔一张桌子距离的木椅上。

滕哉户倒是没想到这小孩能这么懂事。

分了些注意力。

恢复后的容貌,长的还挺像堕天的。

那小孩有三个眼睛,右边长了两只,左边是一只。

两个手,两个脚,黑发红眼,皮肤应该是继承她母亲挺白的。

个位数的年龄的小孩子,样貌却是英挺锐利的。

除了弱怏怏的气场和瘦弱的身体。

显得有些地里面的小白菜,可怜没人爱,其他都还好。

只是光从样貌来看,说是滕哉户的小孩。

倒不如更像是堕天的小孩。

只是小孩身体里是没有堕天的味道的。

估计是羂索故意弄成这样的。

相对无言。

滕哉户确实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完全不认识的亲女儿相处。

第一次当爹,她内心挺复杂的。

两人都没有讲话,一边安静的喝酒,一边安静的吃菜。

或许是吃饱了,小孩又来回抱了几坛酒,放在了滕哉户的桌上。

随即呆呆愣愣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就像是过路的小猫小狗蹭着腿,虽是讨好,但确实让人心情愉悦。

“你有名字吗?”

小孩没有回应,只不过这次有了些反应。

举起手,指了指耳朵和嘴巴,然后摆了摆手。

小孩是个聋子和哑巴。

面前的小豆丁,弄完这些后,便又指了指酒坛,询问滕哉户还要喝酒吗……

反转术式没有把隐疾治愈好。

伸手拉过小孩的手,昏黄的暖光附上,术士“净化”。

“听得到吗?”

低哑的声音穿透过来。

从小孩惊奇的表情,和口中发出的啊呀声,已经代表了成功。

但语言不通也是个问题。

重新听见和发声,便是偌大的惊喜。

跟个小蝴蝶样的,走走看看,敲敲东碰碰西。

从方才的血骨分离,到现在的新生活力,不过才10分钟的时间。

没管小孩的闹腾。

滕哉户这旁,难得的沉思下来。

已经感觉到,这小孩的母亲已经死了。

既不会说话,也不会识字,还这么小。

丢给羂索和堕天养,那肯定是不行的。

皇室和贵族那边,滕哉户原本准备,这几年把他们都杀了。

受到的教育理念,又不允许滕哉户在知道对方的存在后,而且过得还这么凄惨的情况下,把这个小孩丢了。

而且那小孩是半人半咒灵,去哪都会被杀。

要是一开始决定把这个小孩杀了,就好了。

内心这么抱怨一句。

只是滕哉户向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

既然,现在放心不下,那就选择隐世,等这小孩有足够能力了。

滕哉户再把小孩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完成自己的事情。

在这之前,滕哉户先要把羂索揍一顿。

只能说是羂索和皇室,还是低估了滕哉户的随性。

入鼻的血腥味,不过并不浓烈。

幸好不是特别大的问题。

心下放宽了,这不过都是表象。

等伏黑甚尔推开木门。

眼前是诡异到了极点的画面。

在七八具身体旁,滕哉户正跟三个眼睛的小孩一起喝酒?!

沉默的退出,再度将门推开。

原来不是眼花啊。

懵逼过后。

好家伙,他累死累活的当医疗兵,这小子搁这快活呢。

大步走来,伏黑甚尔抢过滕哉户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随即坐在对面,指了指小孩。

“解释解释。”

“女儿。”

一口酒喷了出来,滕哉户淡定的侧头躲过,顺带,给呛的脸通红的伏黑甚尔抵了杯水缓缓。

小孩也被这动静惊扰,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引起的,屁股朝滕哉户挪了挪,然后呆呆木木的望着伏黑甚尔。

喝了水后缓和了不少,眼角撇下,和滕哉户一样憨呆的小孩,确定了这应该是亲生的。

只是滕哉户也没有妻子啊。

“一夜情?”

伏黑甚尔想起了,多年前传闻滕哉户被下药的事情。

“不是,清清白白黄花大闺男。”

面色冷漠的吐槽,她并不是不负责的男人,发生关系就必须结婚的。

在这个时代,吃人都是能被接受的,做些什么黑暗实验,也属实常见。

伏黑甚尔望向滕哉户那副冷淡的模样。

但从武力值上面,他也不觉得这世上,有人能让强迫滕哉户。

“实验体?”

“差不多。”

“杀了不就行了。”

没有回话。

看向那三个眼睛的小孩,是半人半咒灵的产物啊。

伏黑甚尔倒不认为,滕哉户会是那种在乎血脉的会有怜悯心的男人。

对方不愿意伤害这个小孩,多半有其他原因。

“有感情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想杀她”

“因为我是个有素质的人。”

这理由是多么操蛋。

可伏黑甚尔无法反驳。

虽说滕哉户是个杀了快万人的魔鬼。

但确实很有素质,甚至在某些方面称得上正人君子。

例如生活中会极力不影响他人,就算造成困扰也会给予丰厚的补偿。

有自己的道德标准,相当的一视同仁。

做任务时,也会极快的解决对方,尽量减少他人痛苦,从不废话做事果断。

在这个兵荒马乱,唯利是图的时代,滕哉户这种处事性格,确实称得上一句有素质了。

“带回京都?”

“不,我准备隐世了。”

再度震惊,不过片刻,伏黑甚尔觉得滕哉户的决定是正确的。

太多人虎视眈眈了,不过皇室可不是滕哉户能轻易摆脱的程度。

除非滕哉户立刻动身离开。

那这就代表伏黑甚尔监督工作失职,很可能被皇室杀掉。

真是要命,可除了跟滕哉户一起隐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现在要离开吗?”

“先回京都递交辞职信。”

“你认真的?”

过于炸裂,只要返回京都,隐世又有什么意义,本都准备跟滕哉户一起隐世的伏黑甚尔沉默了,他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可能是伏黑甚尔看她的眼神,太过鄙夷。

滕哉户解释了,隐世不过是方便照顾小孩而已。

皇室那边不给个交代,后面麻烦事太多了。

不过再以自我为中心的滕哉户内心,最重要的便是,她要去揍一顿羂索,其他也只是顺带的。

伏黑甚尔自知改变不决定,加上平武真希也没有死在滕哉户手上。

回去,虽然会有些分歧,但不至于让滕哉户无路可走。

“先提前告诉你,平武真希我救回来了。”

平淡的点了点头,滕哉户问伏黑甚尔还要在这玩几天嘛?

看了眼椅子上安静的小孩。

伏黑甚尔都被气笑了。

有时候,真的蛮佩服,滕哉户这种脑子缺根筋的状态。

都火上眉烧了,还想着玩。

毫不客气的拒绝,伏黑甚尔让滕哉户带着小孩,一起即可返回京都。

对被囚禁的孩童,万事万物都是第一次。

感受到怀中揪着自己衣领的小孩。

滕哉户:怎么办啊,她该怎么奶孩子啊。

风驰电掣,或许是注意力集中不了,滕哉户骑的飞快,除了伏黑甚尔能勉强跟上,身后的两名侍从早不知道甩那去了。

一整天的路程,生生被折中到一半。

回到京都时,才是黎明微光。

守城人在见到,骑在马被上冷漠凶恶的男人,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立刻让人放行。

两人分别行动,伏黑甚尔回到皇宫禀报行程结果。

而滕哉户回到府邸,先将小孩安顿好。

到底是首都,经过天未亮,鸡未鸣。

街道上便已经支起了摊点。

也有些饿了,滕哉户将小孩从马背上抱下来,牵着手,以免被人当成怪物打。

一路买了几十份餐点,同小孩分着吃。

那些摊主比以往更加畏惧了。

估计是发生了什么。

往嘴里面塞了个肉包子。

再将小孩抱到马背上,自己牵着马绳,慢慢的往府邸走去。

由于不定时回府邸的缘故,仆从不会锁大门。

走过前花园,值班的下属看到滕哉户回来,立刻起身行礼。

点了点头示意,带着小孩来到了正厅。

消息通知的很快,不一会侍女们便赶了过来。

整个过程小孩都安安静静的吃东西,眼睛将周围扫视了一圈,便待在了滕哉户身边。

倒不粘人,将小孩交给近侍后,吩咐让对方教小孩学字说话。

感受到下属的颤抖。

滕哉户回想起在街区的遭遇。

“你们听到了什么。”

没人敢说话,也不做强求,她还要换套衣服去皇宫。

转身时,却被相处最久的女仆叫住。

随即边得知了,京都谣传滕哉户,公然挑衅贵族击杀平武真希的传闻。

相信伏黑甚尔所说的治愈好了平武真希。

被暗杀然后算在自己头上吗。

滕哉户脑中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羂索。

确实有些针对羂索,但是对方连小孩都弄出来了。

在做些其他缺德事也不无可能吧。

也算是自己杀了平武真希吧,要不是出了意外,滕哉户是必定等到平武真希死亡的。

都没差。

侍女平时多受照顾,便对其产生了好感。

见滕哉户站在原地沉思,便有些激动的说到:“我相信滕哉大人是被冤枉的。”

“不,平武真希确实是我杀的。”

傻愣在原地,侍女欸了一声。

而这惊天的话语也让在场的其他仆从跪在地上不敢又任何言语,生怕滕哉户会将他们灭口。

众人只想听对自己有利的话,滕哉户也懒得辩解,索性直接承认。

从袖口中又掏出了袋黄金,和几十叠钱票。

走上去塞到,还在怔愣的侍女手中,告诉对方以后不用来了,没给反应的时候。

滕哉户就命人,将那侍女的东西打包好,连带着侍女一同送出府邸。

给的钱也足够对方可以过好小日子了。

并不是特意保护对方的意思。

而是从那侍女的眼中,滕哉户看到了对方对自己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

刚来个小孩,要是再来个妻子,滕哉户觉得自己真要被困在这,安家立业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

这种事情,绝对,绝对不行!

换了套青色和服,感受到平清惠和几名仆从的到访。

这消息传的是真的快。

命仆从将平清惠等人引近。

时隔几日再度见面。

那张另滕哉户无法忘怀的脸再度出现。

正如平清惠自己所说,并没同对平武真希有多少来往。

面上依旧平静冷漠。

将侍从遣散,两杯茶,几份点心。

滕哉户和平清惠对立而坐。

两人都不是绕弯子的个性。

将茶杯端在手中,青蓝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面色如常的滕哉户。

“那些传闻听说了吧,我想确定是否属实。”

心下平和,已经彻底做了区分。

并不是个能被样貌迷惑的人。

只是故人的容颜总是让人多些分神。

“是我杀的。”

错开平清惠的视线,端起茶杯喝了口温热的茶水。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越发炙热,却仍未涌现出杀意。

这让滕哉户有些意外。

毕竟从她准备击杀平武真希的时候,就准备独战几个贵族大家了。

“为什么。”

抿了口茶水。

平武真希的死,只让平清惠惋惜了人才的消亡,并未有太多伤感。

他也不是个会为,所谓杀自家下属,便是打自己脸的迂腐和虚伪的人。

更何况他对滕哉户有意。

理智而清醒,平清惠此次前来不过是试探滕哉户的态度。

在见到平武真希尸首的那一刻,滕哉户的嫌疑便被彻底排除。

时间不对,外人并不知道天与束缚这个东西,也察觉不出其特殊的身体素质。

但作为统管整个平氏,和平武真希交战数次的平清惠却清楚不过。

天与束缚身体僵直速度,比常人缓慢数倍。

以平武真希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起码推测有两天以上的死亡时间。

但从伤口中血肉的氧化反应推断,是昨日晚间的死亡点。

也就是说,有人用冰系术士攻击并封印过平武真希。

根据收集来滕哉户的战斗资料,伤口也并非滕哉户的手段。

看来幕后黑手很急于嫁祸。

滕哉户是清白的,不过为什么承认呢。

平淡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对方。

平清惠听完后静静的盯着滕哉户,把他已经搜集到的证据袒露出来,直接问滕哉户是想包庇主犯吗。

明牌打法。

滕哉户看向了淡定平清惠。

眼神逐渐呆滞,既然问的不是个这个问题,为什么不一开始打断她啊,还多说这么多话,这不是耍她吗……

吐槽归吐槽。

既然对方都知道了,滕哉户也不再隐瞒,直观的表达,自己只是不想多浪费精力辩解而已。

随即就看到平清惠眼神变得温和下来。

“清者自清,在这个时代并不可取。”

滕哉户:哥们,别擅自给我套滤镜了……

为了避免被带上了高帽子,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滕哉户便再度,认认真真的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

她只是不在乎,不是原谅和体谅那些造谣者。

却不料在说明后,平清惠看她的表情更怪了。

像是那种,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完成了我当初未完成的梦想的割裂感。

仿佛青春疼痛文学里,叛离黄毛小混混和高冷乖巧的学霸校花。

毫无疑问,滕哉户就是那个黄毛小混混。

只是看着面前的“高冷校花”。

她只觉得蛋疼。

不像洁子和安倍明杰那种占有性的情感。

也不是伏黑甚尔,源上悟那种好哥们。

更不是和藤原悠仁,菅原忧太那种欣赏。

确确实实的,平清惠对她有好感。

那种好感就是不带任何目的性的,纯喜欢,心灵知己的那种。

滕哉户木了:放弃吧,他们两是没有结果的。

见面前高壮的男人不出声。

平清惠主动开口,告诉滕哉户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他。

言语很直白也很含蓄,无非就是告诉滕哉户可以依靠他。

里面深挖的意思,就是因为平清惠喜欢。

死鱼眼的表情。

这么搞,到时候她去杀平清惠的时候,弄的像个出生啊。

接下来的时间。

滕哉户真的看出平清惠在很努力的跟她找话题聊天。

真的真的很努力,就是那种硬聊,尬聊,反正就是聊。

要不是她现在是男的,滕哉户都觉得,自己要被平清惠的努力感动哭了。

讲到最后,滕哉户都等到了皇室的使者的命令,平清惠才意识到自己作为平氏家主的不便,起身道别后离开了。

送走平清惠后。

也不多做废话,心知肚明的同使者前往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滕哉户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气场是不是问题。

她是女人的时候,特别受女人喜欢。

她是男人的时候,特别受男人喜欢。

难不成!!!她是天生同性吸引的圣体。

哇喔,可是她纯直……

滕哉户陷入了沉思,那她变成无性别是不是就正常了。

在她印象中无性别的,好像只有太监吧。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头。

“弟弟”,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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