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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是个跟你哥一样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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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洒而出的鲜血溅在脸上,又被雨水冲刷掉。

水之江奈子的笑容僵在脸上,缓缓地倒了下去,大片的鲜血汇入身下的雨水,一点点蔓延到靴底。

神户枫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水之江奈子的尸体,任由冲上来的人抱着,缴掉他的枪。

降谷零险之又险地按住保险栓,抱着没有反应的神户枫走到一旁的伞下,安抚地轻拍着:“没事了,小枫,没事了……”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没有聚焦,只是茫然地眨着,大滴滚烫的热泪汹涌而出,重重砸在降谷零的颈窝。

打伞的萩原研二晃晃手,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便看向一旁正在检查尸体的幼驯染。

松田阵平确认了水之江奈子额头中弹,已经没了呼吸后,停顿了下,又去拆手里的枪。

江户川柯南打着伞跑过来,给他打手电:“少了吗?少了几颗?”

松田阵平闭了闭眼,无奈地叹息一声:“一颗。”

他们还是来晚了。

江户川柯南抿了抿唇,又下意识觉得不对,俯身仔细地观察水之江奈子。

刚刚的枪声虽然被暴雨模糊了,但还是隐约能听出位置很远,而且……

“是狙击枪!”柯南瞪大了眼,头一次觉得组织里的狙击手,是那么得可爱。(苏格兰微笑)

只要致命伤不是神户枫造成的,再加上催眠的存在,完全可以尝试着将神户枫的行为解释为追捕犯人!

上方的高架桥上,蒂塔撑着伞,波澜不惊地夸赞道:“枪法不错,苏格兰。”

狙击完后,立刻被淋了个透心凉的苏格兰:“……蒂塔,我都不指望你倾斜伞面,至少别让我的枪进水。”

蒂塔才不管他说什么,转身就回了副驾驶。

彻底被淋湿的苏格兰:……好吧,又替zero承受姐姐酱的怒火了。

降谷零收回视线,看着还是没有反应的神户枫,焦急地询问着:“小枫,能听到我说话吗?”

银灰色的眼球僵硬地转了一下,看着他,茫然地眨了下,又一颗积蓄已久的泪水,从眼眶里安静滑落,重重地砸在降谷零冰凉的手腕上。

他动了动唇,像是想说什么,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降谷零意识到不对劲,抬手按在他冰凉的颈侧,抱着他安抚地拍了拍。

“是失语症复发了吗?”

剧烈的耳鸣终于结束,一声枪响,伴随着蓝牙里同步播放的心跳声,以及眼前人的亲吻安抚,一点点将他从泥潭中拽出,猛然回到了人间。

他狼狈地大口喘息着,手下意识动了起来,飞快打出一连串手语:你怎么来了?万一组织的人看到怎么办?

萩原研二眼花缭乱地看着这一串手语,眼底已经冒起了蚊香圈:“啊,这是中国的结印手法吗?枫酱,我想学唉。”

神户枫停顿了下,用力地眨了下眼,竭力维持着清醒去找手机,却被降谷零按住。

“我看懂了,”他及时按住神户枫又抬起来的手,“放心,我们能处理……”

降谷零冲得太急,根本没来得及打伞,现在也湿透了。

他将人塞进后座里,翻出干净的毛巾,将人裹住,然后脱力一般抱紧。

降谷零长长地叹出口气,低下头,鼻尖抵着怀里人有力的脉搏。

“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

神户枫又梦到过去了,这次是三岁时,跟着父母去外婆家吊唁他牺牲的舅舅……

那是他记忆里第一次见到琴酒。

神户枫和琴酒……不,应该是瓦罗里·维克多·列夫·伊万诺夫,嗯,其实中间应该记岔了些,但请原谅当年只有三岁的小神户枫,真的记不住那一串长长的,含有大量弹舌音的名字。

唯一记完整的,还是琴酒的日文名,黑泽阵。

不过琴酒说了,没有关系,只要还能有人记得,他不是琴酒,便已经算是不错了。

至于名字……恐怕就他去世的家人,还有那个自/杀殉国的老上司,能完整念出来了。

而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卧底的第一课,便是丢掉自己的名字,不是吗?

“嘭!”

穿得圆滚滚的小孩子坐在雪地里,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棕熊倒向一边,露出背后的金色长发少年。

少年还没成年,身量便已经高到小神户枫需要完全躺倒,才能看到头了。

“啧。”黑泽阵拎着铁棍,站在苏联冬日的森林里,看着陷在雪地里,有着一双比西伯利亚的冬雪还要纯净的银灰色眼睛幼崽,不爽地沉思了两秒。

然后果断地拔腿就走。

废话,不跑难道要带亲戚家的孩子吗?

“欧……欧尼酱!”小神户枫泪汪汪地爬起来,费力地想要去揪住黑泽阵,却又噗通摔进雪里。

眼看着又要埋雪里,颈后的围巾突然传来拉力,然后他就被拎了起来。

那双如狼王般冷冽肃杀的墨绿色眼睛,静静地盯着神户枫观察了几秒,然后……

小神户枫很努力地忍着眼泪,死死抱住面前人的胳膊,用不太流畅的俄文,试图和面前的人沟通:“我……我迷路了!哥哥你,能不能送……送我回去?”

黑泽阵停下了扔小孩的手,总算出手托住了小孩,以防他摔下去,他皱眉打量着面前长相白净,样貌精致可爱,一看就是被家里人捧在手心的小孩,问道:“你父母是谁?”

小神户枫偷偷擦了下眼睛,不敢惹面前这个一棍子放倒棕熊的人,小手死死攥着对方衣领,怕被摔下去:“我妈妈,是神户梅……俄文名字,叫Olya,我爸爸是,神户正……”

黑泽阵调整了下抱小孩的姿势,用围巾将人裹住,糊住了那张眼看着就要把全家人名字都报一遍的小嘴。

“知道了,安静。”

“哦……”

对小神户来说,厚到能埋了他的雪层,在少年黑泽的脚下,连半截小腿高都没有。

很快,两个人回到城堡,迎面就撞上找弟弟的神户松。

神户松看着这位不知道参加什么训练,天天早出晚归的表兄,赶忙焦急地询问:“瓦罗里,你有看到我弟弟吗?就这么点大的小孩。”

黑泽阵看了下他手比划出的长度,一下子掀开围巾,露出头发因为静电炸起的小孩儿:“这个?”

叮,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

神户松赶忙抬手接过弟弟:“对对对,太谢谢了!”

两个人还交流了什么,神户枫已经不记得了,骤然陷入温暖的环境,小神户已经昏昏欲睡。

看到哥哥后,更是安下心来,直接睡了过去。

“哪里……小树林……多谢……训练……再见。”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一只带着水汽的手,在他的脑袋上轻抚了两下,压下一头乱飞的头发。

等他再次醒来,便是躺在妈妈怀里,和坐在一旁的姐姐对视上。

“欧尼酱……”小孩子软软地叫道。

“唉!”神户杏子赶忙扔了手里怎么也理不清的毛线,扑过去和弟弟说话。

神户梅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小神户塞在弟控的女儿怀里:“带小枫去喝点水吧,他刚退烧。”

因为睡懒觉,不仅没见过表兄,连神户枫丢了都还在睡的神户杏子点点头,一边数落着被外婆领去训练的神户松,一边和幼弟说着话。

“哎呦,心疼死姐姐了,早知道神户松那个不靠谱的看着你,我就早点……咳,早起还是算了,姐姐明天带着你一起赖床哈。”

神户杏子揉搓着弟弟白嫩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

“嗡!”

扔在床上的手机微微振动,神户杏子拍拍弟弟,懒散地瘫在床上。

“哒哒哒。”神户枫踩着松软的被子,拿起床头的手机,又哒哒哒地跑回床尾,递给姐姐。

神户杏子打开看了眼,挑眉:“啊,是隔壁班那个小哑巴啊……小枫记得吗?就是被人堵在墙角欺负那个,眼睛是蓝色的那个。”

神户枫歪歪头,努力回忆了下,磕磕绊绊地念出对方的姓氏:“诸,伏?”

肉嘟嘟的脸蛋又被掐了把,小神户枫眼底冒出泪花,也不哭,就这么看着姐姐。

神户杏子良心隐隐作痛,赶忙亲亲抱抱:“抱歉啊,小枫太——可爱了,姐姐一时没忍住……对,就是那个诸伏景光。”

“你怎么又把小枫弄哭了?”训练结束的神户松过来看弟弟。

他一把抱过弟弟,心疼地轻拍:“那个诸伏怎么了?又被欺负了?不是吧,那帮人寒假都不歇的吗?”

神户杏子翻个白眼,又躺回去:“啊,不是,他问我能不能给他拍两张雪景。”

又被丈母娘嫌弃不能徒手搏熊的神户正川,泪汪汪地挽着妻子进来:“什么欺负?苏联也有人因为发色欺负你们?”

不能吧,都是金发,额,小儿子倒是黑发,不过没关系,他的哥哥姐姐会护着的。

神户松半月眼:“爸爸,妹妹可是能徒手放倒一只熊的人,怎么可能被……嗷!”

神户杏子流畅地鱼跃而起,勒着神户松的脖子揪他耳朵:“是姐姐!”

“我才是哥哥!”

“妈妈都说了,就差一分钟!”

“那我也是!”

“我不跟连熊都打不过的人说话!”

“我刚刚打过了!”

两个双胞胎再次打作一团,连熊都打不过的神户正川抢救下小儿子,粘在妻子身边腻歪。

“啊——”小神户又困了。

他揉揉眼睛,蹭了蹭父亲柔软的衣领。

“你大哥刚牺牲没多久吧,妈妈真的要把瓦罗里送去……”

“伊万诺夫家没有懦夫,即使他是大哥唯一的孩子,也不可以退缩。”

“唉……希望这个孩子平安回来吧……”

“他会的,信仰会指引他。”

模模糊糊的人声渐渐远去,睡梦中,神户枫在一片漆黑中不断地下沉。

忽而,身体一轻,他如溺水的人一般狼狈地咳喘,又被狠狠地踹倒在地。

“哦呀,真是顽强呢……”头被揪着扬起,对上那双空洞死寂的紫红色杏眼。

曾经连掐他脸都不舍得的哥哥,此刻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按进浴缸里,在他快要窒息前又松开手。

“啪啪。”面前人脸颊被拍得红肿,呼吸都变得几不可闻,可那双银灰色的眼睛仍旧没有半点的怨恨。

白兰地轻啧一声,使劲掐了把神户枫的脸:“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还敢凑上来吗?”

银灰色的眼睛迟缓地眨了两下,通红的眼眶蓄满眼泪,要掉不掉地看着他,嗓音嘶哑地唤道:“哥哥……”

白兰地如触电一般松开了手,任由神户枫头重重磕在地上,他烦躁地轻啧一声,不解气一般又狠踹了神户枫一脚:“都说了我不是你哥!叫我白兰地大人,听见没!”

神户枫捂着腹部,蜷缩着爬起,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是……白兰地大人。”

白兰地扯开手臂上,又被鲜血浸透的绷带,踢了踢他的手腕:“滚来给我换药。”

“是……”

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肩膀上也有着贯穿的枪伤,神户枫安静地给他处理着伤口,动作轻柔又迅速。

白兰地无聊地支着下巴,神情莫名地盯着另一个人格记忆里的弟弟。

嘛,这个玩具看着好玩,但骂了不会哭,打了也不会求饶,不管怎样恶劣地对待,依旧不会用那种或憎恶,或恐惧的眼神看着他,到底怎样能让他露出那种令人兴奋的眼神呢……

忽然,白兰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紫红色的眼睛一瞬间亮起。

“喂喂,你是喜欢同性的吧。”白兰地凑近,眼睛亮亮地打量着神户枫的脸。

正在给他包扎肩膀的神户枫一愣,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转身就要跑,被白兰地拉着胳膊拽回来,死死按在沙发上。

“白兰地!你疯了吗?”神户枫终于慌了,他正要把背上扯他衣领的人掀下去,大门就被狠狠踹开。

黑色的风衣划破空气,精准地盖在神户枫脸上,下一秒,压在身上的白兰地被踹翻下去,听声音像是挨了一顿毒打。

神户枫头疼地爬起来,无奈地唤道:“Gin……他身上还有伤。”

金发的杀手冷着脸又踹了白兰地一脚:“你也该打,我都说了他精神不正常,你还过来,是嫌命长?”

神户枫按按太阳穴,无奈道:“没人敢来给他包扎,我不来他就要失血过多休克了。”

琴酒瞥了他眼,冷哼一声,示意后来的伏特加把神户松拖走。

他坐下,掏出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淡淡道:“最近注意点身边人,美国分部新来了一个朗姆手下的情报员,代号波本……”

“是个跟你哥一样的变态。”

……

神户枫醒来后,充分体会到了琴酒给出的评价。

在他第十次打出“我们分手”的手语,却被安室透翻译成“我们接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锤人了。

安室透稳稳截住他的拳头,真诚地问他:“要抱抱吗?”

神户枫:……

他倒头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彻底不再尝试。

那天晚上目暮警官等人赶到之前,他就昏迷了过去,再醒来就是医院,他正打着点滴。

守在床边的神户雅子告诉他,他现在不仅身上发着烧,还有车子撞击带来的脑震荡,声带更是因为受了刺激,暂时闭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

而事情已经收尾,神户集团对外宣布放弃吞并案,实验室紧接着就被公安秘密查封,两边都忙得焦头烂额。

简单交代了一遍后续后,神户雅子就开始点着他的头训斥了一顿,然后抽空带着灰原哀来看他的姑姑和大伯也训了他一顿,再之后便是目暮警官等人,告知了他停职的处分,并且训了他一顿。

事情到了这里全在他预料内,但就在神户枫跟和同期还有柯南一起来看他的安室透,打着手语提分手的时候,他才知道,世道是真的变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开始胡乱翻译的安室透,茫然地被亲了下。

“啊,枫酱还真是爱撒娇啊。”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撇开头,无视了自家后辈的求助。

柯南低头和卡卡玩拍手游戏,看着很忙的样子:“啊,我只是个小孩子,看不懂手语呢。”

良心尚存想要仗义执言的松田阵平,被幼驯染和班长按下,还想再说什么,被萩原研二吧唧一口亲在脸上,笑眯眯地问:“唉,小阵平羡慕了吗?”

松田阵平……松田阵平脸色爆红,咬牙切齿地揪住幼驯染出去打。

神户枫头一次意识到,身边都是男友同期,是一件多么不方便的事。

连被欺负都没人帮他!

贝尔摩德扮成护士过来凑热闹时,神户枫打字问她蒂塔去了哪里,在得知姐姐发出:“啊,突然有点怀念,脚踩在君度身上的感觉,我去美国一趟。”

这种黄/暴之言后,当晚就打了个飞的,飞去美国线下打弟(神户松:再说一次我是哥哥!),而苏格兰也跟了过去后,他就明白了。

他是彻底落在变态波本手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琴爷,一款幼年就掌握背后敲闷棍技术的全能型哥哥。

以及,小剧场

hiro(看着金头发紫眼睛的新玩伴):你能徒手搏熊吗?

zero:?我不会啊

hiro(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所有有苏联血脉的人都能打熊啊

zero:啊,可是我不是苏联混血啊

hiro(大惊)(失魂落魄)(陷入思考):啊,所以,没有捷径可言吗……

哈哈,没想到吧,咱姐咱哥小时候和hiro是同学!只是后来转学了,再加上咱姐给景光的备注是小哑巴,所以……是的,咱姐忘了诸伏这号人。

但是,因为哥哥姐姐的存在,景光还没被欺负就被咱姐罩着了,姐姐转走后,那些人也不敢欺负他啦(因为咱姐下手太狠),但因为时间短(其实是姐姐朋友太多没时间陪他……),所以失语症还是在碰到zero后好的。

放心啦,这恋爱在谈的那一天起,就注定分不了了。

哈哈,猜猜看,四年前美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啊,赤老师虽然没出场,但他是去找重要线索了。

大家劳动节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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