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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的人,要你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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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是飞鱼主管与同性的床照。

十五张照片对应十五个男生,林谦用手指慢慢拨开,露出上面姿势各异,还用了很多道具的赤身裸体,挑眉笑道,“想不到李先生花样还挺多。”

看到照片,李文非神情几多变幻,眼神阴翳地看向床前的两个不速之客。

盯上death之前,他早就打听过对方,没听说荣璟有什么强硬背景。

可面前这两个男人,一个戴着无框眼镜,手持公文包,从神情到气质一看就是在商场上混得很开的顶尖精英,很不好对付。

另一个坐在椅子上,进门后就没出过声,只交叠着双腿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李文非却被看得后心发凉,浑身寒毛直竖,仅瞧了男人一眼,他就立马移开了视线。

可现在叫他低头,李文非心中又很不甘,他非得把那疯子送进去吃两年牢饭不可,而且难保这二人不是虚张声势,他可记得林若冰认识不少演员。

心念几经辗转,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肿成两条缝隙的眼中闪过精明算计,试探道,“以为拿些照片过来就能吓住我了?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犯法,而你们侵犯我隐私,信不信我告到你们倾家荡产?!”

林谦心说嘴还挺硬,他拨了拨照片,从里面挑出一张李文非与一个长相秀气的年轻男孩的合影拿出来扔在他面前。

“这个也是你情我愿?他手上可有你强了他,并利用职务之便逼迫他做了你四年情人的证据。”

听到他的话,李文非青紫肿胀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刚想说话,林谦却没给他争辩的机会。

“强1暴男人律法确实治不了你,但如果把这些曝光,你猜自己的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林谦拿出手机,打开自己的聊天界面面向李文非。

“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狗仔,现在就能发。”

“你!”李文非强撑的镇定荡然无存,变得气急败坏坏,林谦又笑眯眯道,“听说李先生是上门女婿,如今的一切都是老丈人家给的,那你太太知道你在外面这个德行吗?”

林谦说完,李文非的脸彻底变了,未等他表态,林谦给了他最后一击,“我这里还有份李先生给手下主播制造阴阳合同,从而抽取差价的名单,李先生感不感兴趣?”

如果之前李文非还想拿乔,此刻经过林谦一番话语轰炸后,他什么心思都歇了,只余冷汗自两边鬓脚扑簌簌往下掉。

仅仅一个晚上而已。

他没想到面前人竟把他查了个底朝天,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李文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这老狐狸惯会审时度势,姿态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面向闫琢,“您说要我怎么做?我都配合。”

于是中午,刘缙拿着谅解书找到荣璟,“你可以走了。”

荣璟愣了愣,站起身。

“李文非今早换了口供,承认在饭店包厢时,他想对你不轨,从而你们二人爆发冲突,”刘缙扬了下手中拿的纸张,“他已经出具了谅解书,不打算再追责。”

说着他伸手来拍荣璟的肩膀,“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遇到事情首先找警察,不能把我们当摆设是不是?”

荣璟让开他的手,没说话,冲刘缙弯腰鞠了个躬。

刘缙笑笑,“去吧,外面有人等你。”

荣璟离开了派出所,当看到路对面停着的车时,他明白过来,是谁帮了自己。

那一瞬,心中除了感激,更多的好像是难堪。

对面的人,衣冠楚楚。

而他蓬头垢面,昨天的脏衣服还穿在他身上,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洗不掉的褐色脏斑。

对面的人出身豪门,名校毕业,各种光环加身。

而他却无名无业,还变成了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情绪失控动手伤人的疯子。

对面的人已经能独当一面。

而他在闯了祸后,不仅连累朋友四处为他奔波,还需要昔日前任出手来救。

这六年里,不管别人如何看轻,如何笑话,荣璟都没有在乎过别人的眼光,而此时此刻,看着车里的男人,荣璟无地自容。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跟闫琢的的确确已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路对面的几步距离,仿佛成了天堑。

而自荣璟从派出所大厅出来,闫琢就看到了他。

男人手上燃着烟,盯着慢慢朝门外走来的青年,脑中全是这些日子反复看过无数遍的荣璟近几年来的经历,那眼神幽而沉,藏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诸多心绪。

但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闫琢眉锋蓦地一皱,昨天没发现,这些日子荣璟瘦了很多。

视野中,青年单薄的身影快要跟抽屉里那张形销骨立的照片重合。

原本在车里等着对方过来的他忍不住推门下车。

崩溃的时间仅仅只有几秒,听到车门甩上的声音,荣璟收拾好情绪抬起头。

闫琢已来到近前,男人的目光不闪不避的看着他,少顷开口道,“上车,跟我走。”

今天闫琢没带司机,是自己开车过来,荣璟坐在了副驾。

他没问闫琢要带自己去哪,只沉默片刻说,“这次的事谢谢你。”

昨天因为吐的太厉害,伤了嗓子,开口时荣璟声音很是嘶哑,闫琢皱了皱眉,前方路段正好绿灯变红,他踩下刹车,随手递给他一瓶水,道,“我告诉过林若冰,不白帮。”

荣璟闻言,低声问,“我需要付出什么?”

他相信闫琢绝对不是为了钱,但除了钱,自己好像没什么能给他的,又重新补了句,“只要我有。”

闫琢却没回答。

荣璟手上抱着水等了一会便把头偏向了窗外,他跟闫琢不是随便能聊什么的关系,只好任由气氛冷下来。

一路再无话,外面的风景自视野中倒退。

G市是个四季分明的城市,冬天到来,行道树都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喧闹中矗立。

闫琢带着荣璟绕城半圈,荣璟都快看花了眼时,他终于把车开进了一家私立诊所。

诊所的主人正坐在椅子上打盹,进去时,荣璟一眼就认出了他,仇臻。

对方是闫琢的好朋友之一。

没分手前,闫琢曾珍而重之地把他介绍给过他们,他跟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仇臻并没有认出戴着口罩的荣璟,见到他们二人一起进来,笑着起身打招呼,“等你们许久了。”

听到他们交谈,荣璟才知道闫琢是带自己来看手上的伤。

“我先带他下楼拍个片子。”

闫琢嗯了一声。

片子出来,确定荣璟的手没伤到神经和骨头,闫琢这才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等着仇臻给荣璟换药包扎。

突地,他的视线扫到什么,又起身蹲到荣璟身边,这次他没有未打招呼先动手,而是盯着荣璟的脚腕,问偏头看来的青年,“腿还是脚伤了?”

荣璟袜子上有一大块血迹,坐下的时候裤腿上移,这才露出来。

闻言,荣璟右脚下意识往后躲,闫琢却抓住他的小腿,冷声道,“别动。”

荣璟停下挣扎,感受着闫琢指腹隔着薄薄布料按在小腿上的力度,浓密眼睫簌簌颤动。

袜子和伤口已经粘到了一块,闫琢抬起荣璟的脚,随手拿过仇臻放在桌上的碘伏往上倒了一些,等了一会,他慢慢褪下袜子。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仇臻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不由多瞧了荣璟好几眼。

当袜子褪至脚跟,露出全部伤口,闫琢抬眼看向荣璟,半晌问道,“拿什么弄的?”

拘留室断不会留下能自伤的东西,而荣璟脚上不规则的钝性伤口明显属于自残伤。

那伤痕长达数厘米,乱七八糟坑坑洼洼的饶了脚踝一圈,白皙皮肤基本被毁得血肉模糊,就算日后长好,也会留下疤痕。

闫琢以为拿瓷片割手背是荣璟的极限,没料到他还能对自己更狠。

男人沉黑的眼转而变得冰冷,盯着荣璟又追问了一遍,“用什么割的?”

荣璟抿了抿唇,“钥匙。”

仇臻不知道前因后果,没听明白他俩的对话,不过作为一起长大的朋友,他明显感觉到闫琢在生气,但在尽力克制着,没让自己发作出来。

他对荣璟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荣璟也敏锐察觉到男人气息冷下来,明明伤的是自己,在对方直白到近乎无礼的注视下,他没来由的气弱,一直绷紧的脚腕忍不住往回收了收。

闫琢放开他,站起身,“仇臻,再给他看看。”

交代完,他自己转身去了外面,隔着推拉门,荣璟看到闫琢摸了根烟出来,咬在了嘴上。

细白烟雾随风而散,男人垂眸弹了弹指尖烟灰,不知在想什么?

“两天后来换药,伤口别沾水。”包扎完,仇臻叮嘱道。

荣璟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向他道了谢。

等他们离开,仇臻立马给远在国外拍戏的徐行之拨去电话,八卦道,“闫琢今天带了一个男的来我这里,我看他们关系不一般,估计阿琢好事将近。”

“谁?”徐行之警觉。

“戴着口罩不认识,寸头,眼睛很好看,右眼角有一颗小泪痣,”仇臻咦了一声,“怎么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徐行之不禁冷笑,“你当然见过,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荣璟。”

仇医生瞪大眼,很不稳重地爆出一声粗口,“靠!”

从诊所出来,闫琢开车上了主干道,G市近几年变化很大,荣璟虽是本地人,但他活动范围有限,不认路。

半小时后,路两边的风景开始变得熟悉,荣璟才发现闫琢送自己回到了新租的小区外。

这个小区管理严格,外来车辆需要下车做登记,荣璟不想再麻烦他,开口道,“我自己进去就行,你……”

说话间,闫琢已经开门下车,去门卫室填写自己的车辆信息。

直到一路把他送进停车场,闫琢这才掉头离开,而从诊所出来,他再未跟荣璟说过一句话。

荣璟盯着他的车子拐出视野,站在原地久久没动。设身处地的想,如果当初是闫琢背叛他,他如今绝对不会替闫琢做到这个地步。

可闫琢做了。

荣璟袖口下的手指蜷起来,他不敢多想,也不应该多想。

*

晚上,飞鱼主管李文非的身影出现在闫琢住处。

闫琢让人来喊他,他不敢不来。

“闫先生,”见到他,鼻青脸肿,头上还裹着纱布的李文非讨好地笑道,“我都按照您的意思做了,咱们就算两清了吧?”

闫琢这会换下了西装,身上穿着一套全白镶黑边的散打服,等他走近,男人放下手中茶杯,从沙发上起身,毫无预兆地踢出一脚。

“啊——”

李文非身体倒飞出去,又被守在客厅两边的保镖拉回。

他完全没想到闫琢一声不吭就动手,急忙道,“闫先生,在下还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改,您说,我肯定改!”

闫琢却再次一脚踢向他的肩膀。

十分后,男人伸手扯起死鱼一样趴在地上的飞鱼主管,这才开口问,“你碰他哪了?”

李文非浑身哆嗦,没听清闫琢说了什么,缓了好一阵,才惊惧地开口,“闫先生,我们无冤无仇的……”

闫琢按住他脑袋磕在地上,“我问你碰他哪了?”

“我没碰他!我压根没怎么着他!”

感觉到闫琢又要动手,李文非嘶声喊,“手和脚腕!”

闫琢终于明白荣景为什么要割伤甚至恨不能弄残那两处地方。

“可我真没怎么着他,”李文非深觉自己简直比六月雪还冤,但根本不敢再向闫琢叫屈,此刻恨不能把当时所有细节都描述出来,“我就挨了下death的手,还有在他脚腕上摸了一把,他就炸了,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

紧跟着又连忙表态,“而且要早知道death是您闫先生的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他起心思啊。”

“这样行不行,”李文非爬起来,跪在地上,完全扔下成年人的体面,急切道,“我给他补偿,当初跟飞鱼说好的签约金我再给death翻一倍,不,两倍!”

闫琢却垂眼看向他,漠然道,“我的人,要你补偿?”

“那,那……”李文非身体抖的活似触了电,他不怕闫琢狮子大开口,就怕对方什么都不要,“闫先生,您……”

“哪只手碰他的?”闫琢打断他。

李文非快吓得尿裤子,到现在他除了知道对方是星光新上任的总裁外,对这个男人的其他身份背景都没查到,但他就是有种闫琢什么事都敢做的感觉。

“您放过我这一次,”他伸手去抓闫琢的裤腿,“真的,我下次不干了,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您!”

男人继续动了手,他不像当时失去理智的荣璟,每次出手都只往人最痛的地方去,而且做伤情鉴定顶多算轻微伤。

李文非起初还能鬼哭狼嚎着求饶几声,片刻后,便只剩下微弱的哼哼。

过了一会,闫琢停下手,直起身。

“送他回医院。”

有人上前把半死不活的李文非带了出去。

闫琢接过一旁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垂着眼面无表情地交代,“把李文非出轨的证据复制一份送给他老婆。”

“把他潜规则手下主播,制造阴阳合同侵占公司财务的证据复制一份送去飞鱼直播。”

客厅很快安静下来,闫琢丢下毛巾,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拨了荣璟的电话。

听到手机铃响时,荣璟正跟林若冰和秦雷一块儿坐着,看到来电号码,他微怔,随即起身来到阳台接起电话。

下一秒,男人冷淡的声音自听筒传来。

“被人碰一下你就要毁掉那两个地方。”

“我想操1你,想碰你的全部,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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