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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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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陶姑姑卖了个关子并未说是什么法子,只到翌日抬他生母为承兴侯平妻的圣旨直接送到侯府。

平妻在名声上只比正妻矮半截,但在其它份量上却是等同于正妻,也就是说正妻能享受的平妻一样能享受,包括死后灵位牵进祠堂永久享卫氏香火。

把一个牌位抬成平妻卫长清算是窝了一肚子火,但更恨毒了的是姚氏,当时就把手边能砸的都砸了,破口大骂:“凭什么?她苏氏一个小门小户的贱人凭什么跟我平起平坐?!我劳心劳力打理着侯府庶物,又给侯爷你生儿育女,还苦心维护侯爷脸面在众多夫人面前说尽好话,她苏氏做了什么?不过生了个儿子就享永久香火,我不服,我不服!”

牌位放进祠堂,以后任何祭祀都少不了苏氏一桩香,卫筝也不再是庶子而是与卫琢同样的嫡子!如果放在之前那是同样有资格竞争‘世子之位’的人!

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的卫长清闻言更气:“你还有脸不服?要不是你生的好儿子,我也不会抬个牌位做平妻!要不是你平日教导有误,生生把老三宠溺成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又如何会不知悔改的闯下此等弥天大祸?要不是这等祸事,今日种种又何至于如此境地?!”

骂完又气不过,指着姚氏怒火高涨:“你还有脸叫屈喊不服?这里最没资格喊委屈的人就是你自己!纵是再委屈再不甘心你也只得受着,因为都是你自作自受!”

卫长清把所有过错推到自己身上的模样看的姚氏又是心寒又是气恼,扭头就回:“侯爷不用把所以过错推到我身上,我承担不起!当初皇上指婚侯爷可有说过半个‘不’字?要不是侯爷答应的如此快我的琯儿也不用断了正经婚姻却滩上这么一桩婚事!要不是这桩婚事琯儿心思也不会这么敏感,还被逼着学什么内宅妇人手段,要不是逼他太甚他又何至犯错想寻个知心人?”

姚氏擦了眼泪,抬起下巴:“侯爷要论是非过错,那合该先反省自身!反省自身行事可有不妥当,”

“放肆!”

“嫁入侯府几十年兢兢业业一辈子,我就放肆这一回又怎么了?侯爷有本事休了我!反正抬个牌位做平妻已经让人贻笑大方了,也不差这一件!”

“你——”

主院这边卫长清跟姚氏狗咬狗一嘴毛,偏院这边卫筝被陶姑姑安排在软塌,用红泥小炉煮了茶水递了杯过来。卫筝接过饮了口,其实生母抬成平妻一事于他并无太多影响。

人死如灯灭,逝去十五载岁月的人白骨都化为尘土,这些死后的尊荣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都是虚妄罢了。

重要的是眼前。卫筝迟疑了下,直接问:“敢问姑姑,抬我生母为平妻的事是皇上的意思,还是,王爷的意思?”

“有区别么?”

“自是有的。”如果是皇帝的意思那公事公办便占主要因素,如果是晟王的意思,那原由就耐人寻味了。是不满意他这个人,还是不满意他庶子的身份?亦或许两者都不满意?

陶姑姑就笑了:“是陛下跟晟王殿下一同的意思。”

这话回的让卫筝都不知其真正含义,但眼见陶姑姑没有再解释的意思,想了想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言罢怕她多想,歉意笑了笑找补道:“不怕姑姑笑话,虽说年前惊马王爷与我有救命之恩,但总归相交的次数不多。”

“公子是担心日后与晟王殿下相处的不够容洽?”陶姑姑笑意颇深问。

“让姑姑见笑了。”

就这种情况下成亲,‘容洽’二字实是想都不敢想。想到这不免想起男人矜贵威严的样子,明明也是面如冠玉貌比潘安的相貌,但偏生却让人见之忽略这点只记得对方如刀锋般的凌人气场。

那是一个真正只凭气场就能震慑全场的男人——天生的帝王相。

如果做为良臣,他有千百种方式与之相处,就算做为朋友他也自认可以与之相处容洽引为知之,但如今偏生两者都不是,而是最亲密最无间的夫夫。同住一个屋檐下,同睡一间房,甚至同寢一张床,那他到底是该疏冷一些?还是该私密一些?

虽然知道日后该如何相处容不得他做主,但总归需要设想一二,怕真到时候手忙脚乱没了分寸。

想了想,陶姑姑却是摇首:“不是奴婢不想回答公子,实是奴婢确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放下茶盏,解释说:“自晟王殿下出宫立府便极少再到后宫,就算偶有入宫向皇后娘娘请安也是来去匆匆鲜有停留的时候,与奴婢照面的次数更是廖廖无几。是以公子的问题,奴婢确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还望公子恕罪。”

“不怪姑姑,是我问的唐突了。”想了想又问:“那先皇帝与先皇后是什么样的人?当然如果姑姑不方便说,权当是我失言,万望姑姑不要放在心上。”

毕竟是曾经最尊贵的俩个人,要是问了什么忌讳招来祸端就不好了。到不想陶姑姑笑了笑,重新拾起小盏道:“这到也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只是奴婢当年年少,经历得少,怕是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卫筝示意:“姑姑尽管言来便是。”

“那奴婢就越逾一回。”言罢沉吟声,斟酌语气道:“要说先皇帝与先皇后,那是世间一等一的好人。。。。。。”

随着陶姑姑的轻声细语的描述,先皇帝仁慈亲和的模样隐约可见,而先皇后更是温婉和顺堪称女子典范,俩人相互敬着,护着,支撑着,体量着,在皇宫那等吃人的地方保持着真心跟初心。此等心性跟品德怕是鲜有人能比,怪不得皇上跟皇后娘娘推崇有加,莫不敢忘。

听完卫筝不敢多做评说,想了想问:“那晟王小时候是什么模样?”

“自是聪慧可爱,品性高贵。”说着一边温软煮茶,一边柔声劝说:“大婚大即,公子紧张在所难免。但公子也无需过多忧心,晟王殿下并非传闻中那般冷酷无情,日后相处公子自然就知道了。”

“。。。姑姑说的是。”

卫筝垂目想起之前的数面,初见时阴晴不定,再到惊马时的力挽狂澜,还有对卫琯那一脚的狠辣无情,还有书坊中亲自为男妾选书时的情景,所谓一人千面,面对欢喜之人自是千好万好护在心尖容不得受半点委屈;但面对不欢喜之人,纵是千好万好再优秀,也不过是阻碍与欢喜之人携手一生的绊脚石。

想到这心里不免踌躇,他真的要坐以待毙束手嫁入王府,与那个无比尊贵又无比威容的男人——同室而寢,同榻而眠,携手一生?

不管卫筝心里如何大婚日期日渐临近,陶姑姑见他身上大好便开始教导宫中规制礼仪。毕竟宫规严谨,他日后又少不得需要出入宫墙,怎么也得学上一学。不过与想象中的不一样是,她一边说一边让宫娥照着做,并未折腾着卫筝非逼着他亲身示范,只偶有非常重要的礼仪才让其照作一番。

对此陶姑姑的解释是:“公子聪慧,又君子言行堪称典范,本就无可指摘之处了,自无需像初学者一般,事事处处照着来。”

这份善意卫筝自是领受,当即道了谢。

“公子客气。只要公子不嫌奴婢烦就是。”

这厢陶姑姑锁紧院门一心一意帮着卫筝梳理宗氏关系,而院外早已闹的天翻地覆。茂国公府前脚大张旗鼓前来退亲,后脚荣国公府就把承兴侯府的谢媒礼声势浩大的送了回来。

姚氏急的呼天抢地豁出脸面挽留,但俩国公府却是铁了心要狠狠下一番侯府面子,鸡飞狗跳闹了一番后终还是得偿心源把婚约解除了。

卫长清丢了大脸心头恼火,回头就狠狠骂了卫琢一顿,不想姚氏是个护犊子的,直接就寻到承兴侯面前撒泼打滚好一顿指桑骂槐:“侯爷要是觉的我的琢儿琯儿不够好,那侯爷大可去找你其他儿子呀!那,就在那边,不远,你看看你的好儿子理不理你——”

如果说去岁跟茂国公府结亲,又被皇上亲自指了五品给事中官职的卫琢有多风光,那如今被退婚卫琢脸面就有多难看。所谓之前攀的有多高,如今就摔的有多惨,可他全然不知反省悔过错处,到把所有怨恨都对准了卫筝。

可当初他都嫌弃踏足的偏僻小院如今禁卫军重重把守,纵是他想闯进来报复但瞧着禁卫军神武模样也打了退堂鼓。好在没俩日就是纳采的大日子,卫筝终还是要从院内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告诫自己:再忍忍,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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