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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锁春院处 望春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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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官,”听见李宴的声音,成都府知府贺樟拾级而上,也从地牢里出来了。

“实在是没审过这种女魔头,普通的烙铁刺字都拿捏不住她!”一个圆胖的牢头小声抱怨道。

“安南使大人,既然已经抓住这妖女,依我看赶紧定罪呈送京城,切莫耽搁,以免夜长梦多,”知府贺樟圆头粗眉,个头不高,一副精明的样子。

李宴明白贺樟话里的意思,能抓住小圣姑,也算是他这个安南使的大功一件,在再起波澜之前,快刀斩乱麻让小圣姑认罪,这个功劳才实打实地握在李宴手中。而这贺樟,也想落个协助有功的美名。

“贺大人,我们只抓住了人,还没有证据,如何定罪?她招了没有?”李宴并不想要这种稀里糊涂的功劳。

“是个倔驴,什么都不招,”贺樟有些为难地说道,“不过,这琵琶锁一上,什么烈女都得招!”

李宴有些傲气地笑了:“贺大人,这屈打成招的事本使可看不上......”

“大人,我这可是一心为大人办事!”贺樟脸色突变,有些不悦。

“孙询人在哪里!”李宴终是抬高了声音。

“里面的文书,杂役中毒的中毒,晕倒的晕倒,孙大人急急忙忙去找一个叫徐半仙的江湖游医去了,听说此人善解毒,”圆胖牢头连忙解释道。

“你们几个怎么没事?”李宴皱着眉头说不上是遗憾还是怀疑。

“我们几个手疾眼快捂住了口鼻,又用木棒敲晕了女魔头,这才逃出来!”圆胖牢头说完忙一拍脑袋,竟然说漏了嘴。

李宴看了一眼牢头,抬脚就往地牢走去。

一走进地牢,李宴就看见地牢深处,一个女囚被四根铁链分别捆住手脚,腰上也被铁环捁在墙上,披头散发看不清脸,发丝间有血块,人已昏迷不醒。

看着倒了满地的文书、杂役,李宴摇摇头,没想到这小圣姑被锁住手脚都还能毒倒这么多人。

“快来,快来,救救这些人!”孙询焦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李宴连忙转过身去。

孙询不知也中了什么毒,起了一脸的红疹,好在神智清明。

一个仙风道骨,枯瘦精干,须发灰白的男子跟随孙询急急慌慌地冲进地牢。这徐半仙一进地牢,就赶紧皱着眉头用袖子捂住口鼻。

“好浓的毒,这是惹到毒母了吗?”徐半仙瓮声瓮气地抱怨着,走过去将昏倒之人一一把脉,探查鼻息,再分别喂以各色药丸。

……

“诸位大人,人老朽都救了,告辞,”徐半仙拱拱手,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贺樟突然扬手,“听说徐半仙也算江湖中的神医,有不少奇药。”

“先生可有让人武功尽失的奇药?”贺樟话锋一转,看着徐半仙有些冷血地问道。

徐半仙看了一眼那个女囚,摸摸胡须说道:“江湖中人废人武功,只用挑断手筋脚筋便是,无须这般麻烦。”

“挑断手筋脚筋,人就瘫痪在地了,”贺樟转过身,看着李宴说道,“再在菜市处斩的时候,死得不体面......”

徐半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猛然抬头看着这些当官的,心想这官府之人果真心硬如铁。

“不错,老朽是有这种奇药,只不过......”徐半仙话未说完,就被贺樟打断,“没有什么不过......”

“安南使大人,这酷刑用不得,普通的铁链都奈何不得这妖女,不光这牢头、文书,衙役怕了这妖女的毒,我这个知府也是怕得要命,”贺樟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宴,“总不可能怜香惜玉,连这妖女的功夫都不防吧?我们可不是大人这般样貌俊美,功夫不凡的高人......”

“你!”孙询听出贺樟话里的捕风捉影,气得挡在李宴面前说道:“既然贺大人有奇招,就按贺大人的法子来办!”

“好!”贺樟拍手称快:“徐半仙,听到了没有!”

徐半仙颤颤巍巍地拿出两粒药丸,心有不忍,却还是捏开女囚的嘴巴,把两粒药丸塞了进去。

像是做了什么违背良心的亏心事一般,徐半仙扶着墙壁有些慌张失神地走了出来。

看到李宴和孙询,徐半仙擦擦额头豆大的汗珠,糊里糊涂地揣好孙询给的诊金,连拱手都忘了,跌跌撞撞就寻出口而走。

“她已经武功尽失,现在你们不怕了吧?”李宴冷冷地问着身后的几个牢头。

“大人,还是先拿琵琶锁锁了她吧,她全身都是毒,谁敢碰她?”牢头们还是怕死。

“好,我亲自审她,你们都退下,”李宴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置气。

“你可小心点,这徐半仙前脚刚走,”孙询看着自己满手的红疹,心有余悸,“你可别后脚又中毒了。”

片刻之后,这地牢就变得空荡荡的,只余尽头那个昏迷的女囚和心情复杂的安南使。

“小圣姑,没想到我们竟然真的再见面了......”李宴在这个空荡荡的地牢走着,话语里听不出悲喜,这小圣姑是他来蜀地遇见的第一个狡猾的对手,可是今日这个对手已成阶下囚。

小圣姑垂着头,一言不发,像是昏死过去了。

再看这小圣姑一身白衣早已浸满血渍,锁住手脚的铁链早已把她的手脚磨得血肉模糊,头发上凝固的血块大概就是她昏迷的原因吧。

——

当日候在地牢外面的兵丁杂役仆妇,都亲眼看见安南使大人匆匆从地牢冲了出来,月白的蜀锦白衣上全是血迹。

众人都说,没有想到孤高的安南使大人竟然是个如此狠厉的角色,这女囚不招,竟然被大人逼供得差点呕血而亡。

贺樟也很是不屑,还以为这李宴不会上刑,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京官罢了。

李宴再见小圣姑已是七八日后。

这七八日的时间里,找李宴告状的人是一批接着一批。

起因是那日从地牢出来,李宴就下令把小圣姑安置到锁春院去。

这小圣姑已经没了武功,众人才敢靠近她。

为了防止她再下毒,几名仆妇堵着鼻子,遮住嘴巴,把这小圣姑从头到脚搓洗了数遍。

结果这小圣姑边洗边喊:“打死我,我也不会去给安南使侍寝!”

仆妇们边洗边瘪嘴偷笑,打趣小圣姑:“姑娘莫急,等你手上脚上的伤好了,再去侍寝不迟!”

这些话从浴房里传着传着,就传到李宴耳朵里,李宴觉得这小圣姑可能掌握了气死他这个安南使的武功秘笈。

梳洗一新的小圣姑后来又吵嚷着要回地牢,说在地牢里心安,好歹是阳谋。在外面被官府的阴谋害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圣姑期间两次想逃,被三五个粗壮的仆妇三下五除二就绑了。

结果小圣姑更害怕了,说干脆给她一剑痛快,寻着机会她自己就找各种妆刀,眉刀试图自裁,结果被几个丫鬟就夺了刀具。

小圣姑这几日就躲在床上不肯下来,说是打算睡死自己,李宴听到此处就笑了。

——

现在这个锁春院真是把这个“锁”字演绎的名副其实,院外有兵丁,院内有暗卫,寝殿外有会武功的仆妇看守,除了寝殿正门,其余门窗都已锁死。

现在这个锁春院,是连一只黄鹂鸟都插翅难飞。

李宴依旧一身白衣,有些风度翩翩,赏着锁春院这浓烈的春色,闲庭踏步一般,往寝殿走去。

“大人,”仆妇们纷纷识趣地行礼、低头、回避。

李宴摆摆手,众人散去。

走进寝殿,整个屋子都是浓重的草药味,李宴轻轻叹口气。

小圣姑一袭白裙,侧身躺在床上,看不到脸,只有如瀑青丝洒在枕上,手上头上皆包扎得有草药。

“大人,我们以前见过吗?”小圣姑枕着手臂,看着床幔上绣的迎春花突然问道。

李宴觉得被将了一军,怔了怔说道:“那日在茶楼,姑娘不就见过本官。”

“大人,您忽然呼吸急促,手不由自主地抠着桌沿,像是在说谎。”

小圣姑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脑袋,在里面闷声闷气地说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杀我?”

“等你认罪之后,就在菜市处斩,”李宴公事公办地说道。

“我有何罪?”小圣姑埋在被子里,甚是可怜的样子,“你们这些官府之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的罪责罄竹难书,蜀地百姓皆可作证!”李宴反驳得不留情面。

“那你把可以作证的百姓找来,我无罪可述!”小圣姑有些生气,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劝你早点认罪求饶,或许可以网开一面,免于死罪!”李宴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转过身去,看着门外义正言辞。

“你这个死官!臭使!”

“我任依依绝不求饶!死就死了,我死了气死你!”

小圣姑把枕头扔在李宴背上,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

“你还是先歇着吧,江湖女魔小圣姑扔的枕头居然一点都不痛......”

李宴背着身子捡起枕头,扔了回来。

“哎呦!你砸到我的伤口了!臭使!”任依依气呼呼地回嘴道。

臭使从锁春院出来的第二天开始,小圣姑就放弃了睡死自己的想法,穿着一身鲜亮明艳的鹅黄蜀锦长裙,在院子里开始练起了站桩、蹲马步。

可能是由于身体才恢复不久,练起来有些吃力,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可她仍不放弃,擦擦汗继续。

“你把她院里的护卫都撤了,只留几个丫鬟仆妇,就是为了在这望春楼悄悄看她吗?”

孙询看看李宴,又看看远处锁春院里的小圣姑,扇着羽扇打趣道。

这望春楼就在锁春院附近,楼高五层,可以望尽院中浓艳的春色,也可以居高临下监视着院内的一切。

被骂臭使之后,李宴就搬到这望春楼暂住了。

“我在想,为什么魔教没有人来救她?”

李宴望着远处的那个鹅黄色的身影,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是不是你的消息封的太紧了?魔教的人没得到消息?”孙询也觉得奇怪。

“你们是怎么捉到她的?这是真的魔教小圣姑吗?”李宴忽然看着孙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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