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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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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没有反应过来,但如今徐尽欢已经是将眼前人看了个透彻。

滕文礼,京城三大富商之一,母亲娘家是豪门望族,父亲是富商巨贾,家中金玉满堂,他就是切切实实的富家翁。

他的名号响彻整个京城,徐尽欢听说过他,但没缘见上一面,毕竟两人身份相差巨大,出入的地方不同,没有过任何交集也正常,再说,这京城也不小。

徐尽欢透过他的身躯看过去,他手下人处理的手段很是简单粗暴,将痛叫的人迷晕,再是找来几人直接将人给抬走,丢去了哪徐尽欢不知道,但她知道头顶的那束目光一直死死地将她给盯着,若是再不开口说话,她的下场想来不会比那人好上多少。

可他这人虽是更加危险恐怖,但有一定的地位和能力,若是徐尽欢能与他搭上关系,想来哥哥往后的路便是风调雨顺了。

驯化他,拥有他,利用他,这是徐尽欢如今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

“跟你说话,走什么神。”懒散的一个响指在她耳边响起,徐尽欢缓过神来,抬手就抓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别杀我。”

她娇滴滴的,真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声音仿若要淌出水,让人心软。

她瞧着也不大,就是个小姑娘,而滕文礼也不过比她大上两岁,但一举一动都比她稳重上不少。

寂静的后院中,只有两人一浅一深的呼吸声。滕文礼能够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力道。

小姑娘,没见过世面,人又不是泥团捏的,最多聋个耳朵,还能如何。

他抬起手,指腹擦过她脸颊上的泪,扬了扬下巴:“不杀你,猜猜,我是谁。”

她摇头,漂亮的眸子里都是可怜巴巴的泪水。

他挑眉,眸色染上些许兴味,游刃有余地站直了身子:“你来,我告诉你。”

徐尽欢眨了眨眼,有些木讷地点头,随后踮起脚尖凑近要听听他这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

她靠近,耳骨上就是一片湿润的温热,力道不轻,像是被咬上一口,徐尽欢整个人僵愣了一下,抬手急速将人推开。

滕文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反应。

现在好了,她便是就连这一对耳朵都变得红红的,让人看得心中莫名酥痒。

“你看,伤了耳朵,不会死。”他盯着这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慢条斯理的开口。

徐尽欢耳根发着热,不知这人竟是如此恶劣。

她想逃,可刚一转身,手腕就被人给抓住,男女力气的悬殊,她纤细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紧紧包裹住,整个人被揽入了怀中,不由分说地,他低头吻了下来。

纤细的脖颈被他按住,徐尽欢整个人被禁锢地贴在他的身上,无论任由她如何拍打,她都拒绝不了这炽热而又带着侵略的一吻。

强制着,她睫毛微颤,使劲一把将人给推开,反倒是她自己往后踉跄上了两步。

小姑娘殷红的唇瓣如今更是带着水润,可怜又诱人。

“滕文礼,我的名字。”

沉沉的声音落下,他眸中的欲色明显,上前,手臂闹闹地圈在了她纤细的腰间,又是一个深吻。

徐尽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在自己腰间和脖颈处的力道,就连他身上的味道都是冲刺着极强的攻击性,两人的鼻息越来越重,最终是她在喘息不过来的关头,他总算是愿意松开了这一吻,将人搂在怀里,细细听着她急切的呼吸声。

她浑身香香软软的,只要靠近就已经足以让人情难自禁。

“记住我,徐尽欢。”他的声音如同带了一个钩子,沉又往上扬,闲散而又意味深长。

徐尽欢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推开。他如今倒是随了她的意,懒懒散散地摊开来手,由着她的力道往后推了两步。

他眉峰微挑,看着落荒而逃的身影,唇角深深地陷了下去。

徐尽欢,她还真就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徐尽欢?

和他想象中一样,香甜软糯。

她回到了前院,沈自初见她,迎了上去。

“尽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耳朵也红了,”沈自初抬手碰上她的耳朵,言语关切,“可是哪里难受。”

“可能是在外面受了凉,无事……”她浅浅扯嘴笑了下,刚准备解释,沈自初便是朝她身后招了招手。

“文礼,你去哪了,找你半天。”

徐尽欢的声音戛然而止,倒也不意外,毕竟出现在沈府,会再遇见也是正常事。

沈自初拉上她的手,将人转过,便是乐呵着:“尽欢,这位是滕文礼,你可听说过他,他可是京城的名人。”

徐尽欢不抬头看他,正常娇弱的姑娘这般时刻都不会抬眸直视方才唐突之人,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但这束目光却是赤裸裸地落在她的身上,存在感极强。他吊着眉梢,语气勾人:“这位是?”

他故意玩这套,徐尽欢皱了皱眉。

沈自初并未察觉出任何的异常,兴致勃勃:“尽欢,徐尽欢,是我的姑娘,文礼,你可别打人家的主意。”

他的指腹摩挲在徐尽欢的手背上,又是晃了晃她的手。

“是吗?”他慢悠悠地应道,“好看,原来是你养的,”故意停顿了一下,“金丝雀。”

沈自初要说什么,门口处乌泱泱的一片人又是挤了进来。

“自初,好久不见啊。”

“你个小子,往年不都是那花院过这冬至,今年为何非得在这。”

“你……”

所有调侃的话在看到他身旁姑娘时都戛然停住。

“难怪不得,你金屋藏娇啊。”一声调笑,所有人都是一片笑。

一个一个地朝徐尽欢靠近。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年芳几岁,家住何方。”

“家中几许人口。”

一片人地出现在眼前,徐尽欢淡淡往后挪了一步,还没开口,一道异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够了。”滕文礼面上不耐,“就这么大一个,你们这是要把人给吓死。”

他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沈自初也是将人往后一护:“尽欢胆子小,莫要给我吓着了。”

说罢,他将徐尽欢的斗篷戴上,轻声询问:“没事吧。”

她摇头,眸子亮亮的,仿若能将人看入心里。

“你这是入了美人乡啊,往日可没见你这般对人殷切过。”虞隐舟走到滕文礼身边,调笑了一声。

一群人入了屋。

滕文礼看着这的下人熟练地接过徐尽欢的斗篷,看来是个常客。

心中莫名一片烦躁,接过虞隐舟递过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沈自初要拉着她一同落座,旁的人一片打趣:“自初,你看得这般紧做什么,让小姑娘跟容昔她们一同玩去,我们喝酒,难不成你要带着她一同。”

沈自初还要说什么,徐尽欢拍了拍他的手:“无妨。”

她入座到了那群姑娘身旁,能通男子搞好关系,便是女子,更是易如反掌,这些人有权有势,何尝不是一种很好的恩赐。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是同这些贵族小姐们相处的融洽,女子,本就最是心思细腻之人,见她不喜言语,便也没像那些没有眼力见的男子一般,一句接一句地询问。

外面的雪如同徐九儒所言一般,真就是越下越大,在这片烛火之中,显得格外缥缈梦幻。

她安静着瞧着外面,与这片喧嚣显得格格不入。

“再看,文礼,这可不是你,”虞隐舟端着自己的酒壶走了过来,坐下,替他倒上酒,“你这不过半晌,你是把那小姑娘看了又看,那可是沈自初的人,你可别做这些破坏情谊的事情。”

他滕文礼向来我行我素,但万事都是有底线的。

他接过虞隐舟手上的酒,微微眯眼:“他不过玩玩。”

“你这说的,你就不是玩玩?”虞隐舟准备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后猛地一惊呼。

他这一吼,身旁一圈的人目光都看了过来。

他扯嘴笑了笑,凑近了滕文礼:“你别告诉我你当真心悦这般女子。”

他慢条斯理地看向他:“有何不可。”

虞隐舟看向徐尽欢,看了个遍,又是皱了皱眉:“模样是好,看着也是个安静的好性子,但我们心知肚明,她跟着沈自初不就是为了钱财,这般爱慕虚荣的女子,玩玩可以,你若是要喜欢,我劝你还是趁早换个个人。”

滕文礼嗤笑了一声,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她若是为财,那更应该换一个人了,我?不比沈自初更能满足她?”

虞隐舟浅吸了一口凉气,听滕文礼这语气,想来是认真的。

虞隐舟家中世世代代都是皇商,他与滕文礼自小就鬼混在了一起,两人谈得上是臭味相投,玩得来,玩得开,性子照常的散漫顽劣,张狂不可一世。书院读书时,便是院里的先生都要将两人礼让三分。

“行,你喜欢我就帮你。”虞隐舟也便没多问什么。

围绕在滕文礼身边的莺莺燕燕多了去,没见他喜欢上谁的,如今好不容易开了窍,做人兄弟的,总该仗义些。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发愣了半天,就将外面的雪景瞧着,滕文礼弯了弯唇,目光又落到了那殷红的唇瓣上。

有些微肿,好在不仔细看是瞧不出来的。倒是他这个作案凶手,一眼就能瞧出异样。

徐尽欢正是愣神,桌上的酒壶突然便是被人给碰倒了过来。

冬日的热酒,洒在她的衣裙上还冒着热气。

那姑娘立马满脸的歉意:“实在对不住,这,我方才没注意。”

她微愣地缓过神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浅浅勾了勾唇瓣,淡淡说了句:“无事,我先去换身衣裙。”

说罢,便是起身离去。

还真就是任人可欺的小白兔,性子淡,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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