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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骑马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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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康熙看着天气不错,而他也有时间,提议保成要不要和他学射箭,毕竟大清马上得天下。

“阿玛也会吗?比舅舅呢?”太子看着康熙一副瘦弱的样子问道。

康熙看着保成上下打量他的目光,语气不善的说道:“谁?常泰?他会什么?”在常泰给他汇报保成对于他称呼的事,康熙已经允准,但一时没想起来。康熙疑惑的问道。

“我之前看过他练箭,在武英殿外面空地那儿。”保成吃着糕点说着。

“哦?成绩如何?”康熙不动声色的问道。

“有中的,也有不中的。”

“嘁!不堪大用!”康熙嘁了一声,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点了保成的脑袋,说道“你看他射箭干什么?你怎么不看我?”

“儿子之前问了一嘴舅舅去干什么?儿子好奇跟着去看了看。”

“你怎么不好奇我?”康熙不满的问道。

知道阿玛这是得哄了,保成过去抱着康熙,抬头冲他边笑边晃着他的身子,说道“儿子当然好奇了,舅舅当时就说阿玛文武双全,儿子看阿玛处理朝政久矣,唯武学方面难有机会得见。”

保成往康熙怀里拱了拱说道“不知儿子何时能见识下阿玛威武一面呢?”

“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文弱书生一个,自然比不了太子的亲舅舅!”康熙把脸撇过一旁说道。

咦?这阿玛今日怎的如此难哄?保成一边疑惑一边不敢松懈,直接腿一抬,坐在康熙身上说道“阿玛,好阿玛,您就让儿子见识见识吧。”保成伸手把康熙脸扳过来,手在康熙脸上,二人脸对着脸。说道“难道阿玛不想亲自教保成?”

康熙这边刚准备顺着台阶下,就听见保成说道“哼,阿玛肯定是只想教大哥,保成已经是个可怜的小白菜了。”说着还预备挤两滴眼泪。

“行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教保清了?他的武师傅都开始教他了,你不知道?”康熙抱着保成说道。又抬起左手拿他的扳指蹭了蹭保成的脸说道“谁家的小白菜这么嫩的脸啊?长的这么好看。”

保成才不吃这套呢,躲开阿玛的扳指说道“谁知道呢,阿玛从来不给儿子看您的骑马射箭功夫,儿子自然想象不来。”说着脸一耷拉,就要从康熙身上溜下来。

咦?这保成今天怎么这么难哄?是因为常泰?康熙想到这个可能性,急忙抓着保成,稳住他的身子,往上又抱了抱。说道“阿玛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顺便教教你这个。。。。心头宝。”康熙捏了捏保成的脸,说道“不许说自己是可怜的小白菜,你是阿玛的心头宝。”

“哈哈哈”“哈哈哈”父子俩换了衣服,笑着往箭亭走去。

刚到箭亭所有人见皇上和太子过来,全部下跪高呼“参见皇上,参见太子。”

“免礼。”康熙说着将保成放下。一个太监牵着康熙的御马走过来,把缰绳交给康熙。康熙看着保成说道“保成,要骑马吗?阿玛带你逛一圈?敢吗?”

“敢!”说着伸出两个胳膊,康熙心领神会,手一插将保成抱到马背上。

哎呦,好高,保成正感觉有点害怕,康熙就翻身上马,左手拿着缰绳,右手按在保成的肚子上,整个人把保成环在身前。康熙低头说道“扶稳了。”说着腿一夹,马应声而动。“哇,好玩。”保成体会风吹过脸上这新奇的感受,催促着康熙加快速度。

康熙整整带着保成逛了五圈才停下,抱着保成坐在一旁的御座上休息。看着保成意犹未尽的样子,摸着保成的大腿内侧按了按,果然看到保成眉头一皱,应当是磨红了。说道,“长时间骑马会磨破你这儿的,记住以后不论什么情况都不要长时间骑马,骑一会儿就休息休息。”

康熙一边给保成揉着一边说道“唔,不过想来你也没什么需要长时间骑马的,有仗阿玛替你去打。与蒙古会盟那些可以坐马车。”揉完了又说“你好好学箭术,学的好阿玛带你围猎去,在那可以纵情驰骋。”

“好,儿子学东西阿玛还不放心啊?阿玛快教我吧。”保成拉着康熙的袖子说道。

“不急。”康熙笑了下,抬头喊了声“常泰。”

“奴才在。”常泰出列向康熙行礼。

“去,射三箭。”康熙说道。

“奴才遵旨。”虽然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但常泰只需要遵圣意即可。常泰走过去站在射箭的位置正在搭箭,康熙就低头给保成说道“你看他姿势都不对,站歪了,肯定会射歪的。”

果不其然,常泰的箭离红心还差三寸。康熙给保成说道“别看他离红心近,这短短的距离就是他三五年也射不正的。”

“你一会可以看看,他力气也不行,弓拉的不到位,箭头肯定射进箭靶不深。”

等常泰射完三箭,退到一旁。康熙专门让人把常泰射的靶子拿过来,让保成看,随后起身对着保成说道“看仔细了。”

而后起身在右手套了一枚指机,接过赵昌递上的御弓,就往前走了两步,离常泰射箭的位置还有十几步的距离,搭箭,拉弓,瞄准,松手。

“咚咚咚”三声,三只箭直中靶心。保成看到这一幕直接跳下来拍手,仰着头看着康熙,边笑边说“阿玛威武,阿玛威武。”随即全场“皇上威武,皇上威武。”

康熙压了压手示意声音停下,转身对着保成说道“如何?”

“阿玛厉害,阿玛真是第一巴图鲁。”笑着抱住康熙说道“阿玛射箭的时候真有气势,姿势也好看,比舅舅强百倍!阿玛快教教儿子。”

哈哈哈,保成的话句句说在康熙的痛快处。赵昌递给康熙一个小弓,康熙带着保成走到射箭的位置,又让人把箭靶拿近点。蹲下身来给保成右手拇指套了个指机,说道“这个叫指机,是护手的,每次记得射箭带上。”

“这不是和阿玛左手的一样吗?”保成看着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康熙的左手。

康熙拿过一支箭说道“指机是戴在右手的,你看这个箭后面的箭羽。在箭射出去的时候会划伤手指的。这个弓弦也会划伤的。”康熙把左手的扳指转了转说道“这扳指就是从指机上过来的,这个主要是装饰,就和扇子的扇坠一样。懂了吗?”保成点了点头。

康熙又拿出一只特制的小箭,是没有箭羽的,他一边给保成摆着姿势一边说道“你看,左手拿弓,拿稳。”

“右手拿着箭,大指(大拇指)压着箭和弦,头指(食指)绕过弦扣在大指上,对,这样你看箭和弦就扣住不会松了。右腿向后一步,左脚朝外,把身子挺直。对。”

“来,搭箭。”康熙左手带着保成的手稳住弓,右手带着保成的右手慢慢往后拉,“你看,你的眼睛,箭头要在一条线上,瞄准的时候箭头要比靶心高一点。”

康熙看见保成一直看着他,故作严厉的说了声“看靶子,看我干什么?我是靶子吗?”

保成看着康熙说道“阿玛您就在儿子脖子这说话,太痒了,看不了靶子。”

康熙哼了声,头离远了点说道“你看看瞄准了吗?”看着保成低头去找弓,康熙说道“不要低头去找,要抬你的胳膊,让弓贴近你的身体,头不能歪。”

“对,就这个姿势。放。”康熙松开右手,随即箭直中靶心。

“我们打中了。耶!”保成兴奋的跳起来,康熙摸了摸保成的脑袋说道“是啊,我们打中了,接下来看你的了。每次射箭要根据上一次不断调整哦,知道吗?”

“嗯嗯。”随着保成射了几箭,康熙一直在旁调整他的动作。等到保成基本学会了他才叫停。伸手揉了揉保成的肩膀和胳膊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此事需要日积月累,慢慢来。”

而后康熙带着保成回去,保成直接累的躺在榻上睡着了,而康熙起身去书房批折子。拿起一份是内务府呈报他前几日吩咐的削减宫中用度的折子,康熙看完朱批“太皇太后和皇太子处勿动,乾清宫再减两成。”批完放到右边接着批下一个。

批了一会,赵士程觐见,说是画好了。原来康熙一早让赵士程在靶场等着,画下他教保成练箭的画面。

康熙拿着画看了看说道“嗯,画的不错。”转手递给顾问行“和之前的放一起。以后每一年订成一个册子。”

最近康熙已经带着保成把《论语》学完了,康熙合上书对着保成说道“保成聪慧,这本书已经学完了。明日可以开始学习《孟子》了。”又把保成抱在腿上说道“我听说最近下午你都去靶场练箭?你身子还小,切勿伤身。”

“没事,我就是过去站站马步,教教姿势。师傅说每日坚持端弓可以射箭更稳。”保成将头靠在康熙胸口上说道。

“嗯,话虽如此,但要注意身体。”康熙给保成全身揉着说道。

“儿子也怕阿玛带我出去打猎的时候比不过大哥,有点丢脸。”保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听到康熙的笑声,又把头埋的更深了,翁声的说道“阿玛不许笑。”然而康熙笑得更大声了,保成羞得生恶胆,直接右手往下,朝着康熙的腰上捏住,用力掐了一下。

“撕~快放手。我不笑了好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动手,气性真大。”康熙捉住保成的右手暗暗使劲,说道“我没说要带保清,就我们俩。再说,你本来就比他小,力气不如他,等你们都长大了,自然力气相当,那时候就看技术了。”

康熙松开保成的手,发现就这么一会,保成的手就留了印子,伸手揉着说道“到那时候你要还是比不过,可别说是我教的,我可丢不起那人。”

保成抬了抬头,自信的朝康熙说道“阿玛放心,绝不会有那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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