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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第 1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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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手中的动作一顿,手指握着的玉钗顺势掉落,砰的一声在厢房响彻。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昨日两人的争吵,他面色冷淡看起来波澜不惊,“他又想做什么事?”

语气中透露着的满不在乎,手中的动作却早已经暴露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周遭曾一度安静的可怕。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褚临,看到这一幕也带着犹豫,飘忽不定的视线落在古沉身上,带有这种求救的意味。古沉也不知时不时对他这些天的行为带着些许埋怨,在他的目光所致中果断选择视若无物,寂静中的局促更甚了。

谢砚低眸看去,才发现玉钗早已经早已经碎裂,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暗色,手指落在桌案上力度不知不觉中放大,砰的一声在厢房充斥,顺带着将周遭搅得更加混乱。这多人看着,谢砚即便是在不想这般,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他沈姜次不是挺能耐的吗!说不定又在哪个角落里,算计着什么。”

一句犀利的评价倒是很符合沈姜次的人设,古沉与褚临对视一眼,这看样子是真的吵架了!褚临心有余悸,而清楚一切的古沉,在心底默默地嘀咕着,哎!沈公子你还真是任重而道远,看来还需要他忙。

褚临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是……公子,我刚才去询问了,昨天主子压根没有回厢房,有人看到他离开客栈了,他、他……”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确实将主仆两人的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谢砚眉眼间的怒意更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那闲情逸致出门闲逛,是不是真当他没有脾气!看来最近真是太惯着他了,就应该把他关起来,好好地管教一番。

“真是长能耐了!”

话音落,谢砚环视周围,两人均是待命的状态,面面相觑的眼神意味深长,似乎在他们心底更是坐实了沈姜次的某种地位。

谢砚内心面对这种情况,其实是不知所措的,在他眼里一段情感比排兵布阵更加艰难,如果可以他宁愿面对朝中那错中复杂的关系,被堆叠如山的政务彻底埋没。可是碍于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样,他保持着一贯的态度:“还不快去找,务必把人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是。”

门外,一切归于平静。

看着褚临离开的身影,古沉到底是心有余悸,忍不住叫住他,“你真的看到了沈公子离开客栈?我的意思是确定一下,方便他们寻人。”

褚临顿住脚步,转身看着他,以前他可未曾这样关心过主子,心中隐隐约约透露着不安,“我、我开玩笑的。”

古沉顿时松了一口气,对于眼前这个人那是又爱又恨,他总是能凭借一句话,轻易调动自己的情绪,狡猾的老狐狸!

褚临看着他这个样子疑虑更甚,不知是处于让他心安,还是让自己心安,他补充道:“随口一说,只是想尽快找到主子的下落而已。”

“嗯,那我去交代他们了。”古沉道。

“嗯。”

看着古沉离开的背影,他呆愣在原地,没一会儿的工夫他身边就多了一个人,那人对他毕恭毕敬。

“大人。”

褚临道:“去寻我们在慕恭城的暗探,不惜一切代价寻找主子的下落。”

“是。”

褚临看着古沉离开的背影,道:“派人跟着他,顺便查查他昨晚去了哪?”

“是。”

等到他们匆匆离开,偌大的厢房只剩下谢砚自己一人,被压下的情绪得以展露,他揉着自己眉心,语气中夹杂着着急与无奈,“人到底去哪了?”

明明知道不安全,还乱跑!是不是自己太过娇纵他了,明明费心将人绑来,却不忍将他看得太严,给足了他空间。哎!又或者是昨日的话语说的太重了?

要不给他道个歉?

此时,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人,烦躁更甚谢砚也顾不得什么姿态,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发丝。直到一阵寒风袭来,感觉到寒意的同时整个人的身子瘫在椅子上,双手交叠趴在桌案上,像极了一个失去糖果的孩子。

“小乖你走了吗?你是不要我了吗?难道是就不值得你留下来吗?我不要了,褚临你也不要了吗?小乖……”

寒风最是冷漠,却恨不得在这一刻化作信鸽,穿过喧闹的门外,替这对有情人传递思念。

紧闭的柴房里脏乱差已经是常态,黑衣人粗鲁的将沈姜次扔到柴房里,看着昏迷不醒还带着酒气的沈姜次,没忍住蹲下身子,冰凉的指尖贴在他的脸颊,嘲讽道:“永安王,沈姜次,曾经夜北最杰出的杀手,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黑衣人细细端详着他那一张脸,睡着了样子少了些精明算计,倒是也不失多了另外一番风味,“只可惜了,公子不让动你,真是可惜了。”

留下这样一句话,黑衣人便匆匆离开,嘎吱一声落在沈姜次耳中,疼痛感在他悠悠转醒的一瞬间直冲他脑门,被搅乱的意识渐渐恢复。沈姜次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麻绳捆绑着,他垂眸之间头部的疼痛感更甚,被酒水搅得天昏地暗的胃部再也此刻发出来剧烈的反抗,一瞬间他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这样剑走偏锋了。

沈姜次努力挣脱着麻绳,却因为人尚未走远等一系列原因,变得小心翼翼,摆弄中醉意带来的后遗症让他渐渐变得身心俱疲。

正当他不知所措中门外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接着两道身影落在木窗的明纸上,沈姜次来不及多想赶忙装作昏迷模样。

几乎是同一时间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黑衣人带着一张陌生的面孔,透过缝隙细细打量着沈姜次,确定身份后又猛然关上房门,两人在外面聊起闲。

黑衣人抢先一步:“陈大人,也是在京城做过官的人,怎么样认出来他了吗?”

陈柘是现任慕恭城的太守,也是如今谢砚的一大难点。当年他被贬出京的时候,沈姜次尚未返京,因此一时间他也无法确定沈姜次的身份。

黑衣人看出了他的顾虑,“陈大人,若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永安王,等他醒来,看他的瞳色便知。”

陈柘其实在此刻已经相信了大半,只不过令他不解的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黑衣人却不认为这是在帮他,只有蠢货才会这么问,帮他当然是因为这样做一举两得,否则谁知道他是谁!看来传言中的文武双全的小陈大人,也不过如此。和沈姜次一样,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存在。

面对他的问题,黑衣人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行礼问安:“这算是我们公子还昔日小陈大人的恩情,还请小陈大人笑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了笑,再度起身之际脸上的笑意也在他的询问中变得可怕,“想知道我的身份,真是不巧,这么多年来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死了。我劝小陈大人,还是不要问这么多,这样对你好我也好。”

陈柘想着被关押在柴房里的沈姜次,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大人了。”

“不敢不敢!”黑衣人笑着推辞。这可不是他苦心谋划的一切,这个功劳他倒是不敢轻易认领,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要找那也要找古沉,和他可没有关系。

一阵简单地迎合后,陈柘成功送走了这位来路不明的瘟神,虽然一时半会没办法探究他的真实身份,但他的突然出现,倒是给他莫名地打开了一个契机。

陈柘缓缓打开房门,看着昏迷不醒的沈姜次,裹挟着阴谋的暗色蒙上瞳孔,他在心里念着,沈姜次不是我一定要如此,这是你的命,身为东濮皇子,却与敌国皇帝谢砚纠缠不清。即便是没有了来自京城的那一道密令,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东濮,它即便是千不好万不好,它也是我发誓守护一生的存在。东濮皇室即便是在昏庸,我也要维护他,至于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

“来人,将他带出去。”

不知为何今日的街道过于荒凉,没了往日那满目的繁华,马车行驶在平稳的街道上,随着晃动时不时传来清脆的响铃声。

马车内,沈姜次紧闭着双眼尽可能在不被发现的过程中,凭借窗外的响声窥探陈柘的心思。车轮压过碎石,沈姜次因着惯性身子前倾,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拿捏,但如今一切的结果也是自己造成的,他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在马车经过一个转角处,陈柘的视线再次落在他身上,终究是开口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静,“这里距离太守府已经很远了,殿下不用担心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

沈姜次一愣,看来他在装晕方面的技术还需要多加练习,他睁开眼对上陈柘的眼眸。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陈大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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