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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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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奸传》的传播如火如荼,帝京最受欢迎的戏班子就根据故事原文连夜排了几出戏,可还没等他们登台演出,就被太子请回了府里观赏。

太子虽然只是看了一出戏,但却让《忠奸传》的传播速度更上一层楼,戏班子也从隔日开始了在帝京的巡回演出,可谓一票难求。

就在这股子传播声浪最浩大的时候,宫中传出的消息彻底将其推向高潮——贵妃娘娘遣侍女碧桐出宫,只为求得徐望桥墨宝一观。

一时间,太子、贵妃,连同派遣太医的皇帝都成为了徐望桥的助力,而徐正行也也因着这本《忠奸传》成为了百姓心中“青天”的代言人。

无论是街头巷尾的商贩游人,还是深宅大院中的贵妇小童,都对《忠奸传》爱不释手,一边感慨徐忠义的忠义无双、智珠在握,一方面敬佩徐正行断案神速、解救稚童于水火之中。除此之外,还不知有多少豆蔻少女对《忠奸传》的作者徐望桥芳心暗许。

天时地利人和,徐府一夜之间成为了帝京的焦点,徐望桥也被冠以“少年英才”的称呼。

见此情景,徐望桥心中大喜,徐府民望越盛,处境就越安全。为着趁热打铁,他又连夜赶出了《忠奸传》的后十回,详细描写了徐忠义破获人牙子一案的经过,连同《马嵬》的最后两回一并放出。

故事里的破案比之现实少了几分巧合,却多了几分奇诡,徐忠义顺着线索一路查去,最终查到了大太监李羽的头上。虽然徐忠义查到了真相,可李羽的权势却压着徐忠义无法将其公之于众。就在徐忠义准备愤然抗争时,小皇帝的一卷诏书转移了徐忠义的注意力。

在《忠奸传》里,秋闱与人牙子案同时发生,而在这次秋闱中,却闹出了舞弊案。

人牙子案被徐忠义抓住了关键性的线索,虽说被太监李羽压了下去,但终究没有形成太大的声浪。而秋闱舞弊案则与之形成了强烈对比,在寒门士子的联合抗议中,舞弊案越闹越大,甚至到了罢考的地步。

而小皇帝则在此关键时候拔擢徐忠义,令他主审此案。

本想着和太监李羽鱼死网破的徐忠义收到圣旨,顿时重整旗鼓。在小皇帝的密令中,徐忠义得知此次舞弊案与李羽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只要徐忠义能够顺藤摸瓜找到线索,届时人牙子案与舞弊案两案齐发,定能将这权倾朝野的阉党彻底打倒。

《忠奸传》的第二十回写到这里也就算结束,不仅如此,徐望桥还一并放出了《马嵬》的结局。

马嵬终章的那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时之间在帝京疯传,不仅为文人雅士称颂,更深受闺阁女儿的喜爱,为徐望桥吸引了一大批读者。

而《马嵬》的读者自然会关注徐望桥的《忠奸传》,两本风格截然不同的书同时爆火,更是让徐望桥连带着徐府名噪一时。

缠绵病榻的徐正行得知徐望桥的一系列的操作,不禁哑然。

他卧床还不到一月,却突然从一个“无名小卒”成为了人人称颂的“徐青天”。

“爹,您就放心吧,哪怕你现在彻底病好,料想皇帝也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看着徐望桥志得意满的样子,徐正行心中既温暖,又隐隐有几分担忧。

他感动于徐望桥的一片孝心,但也对徐望桥掀起帝京舆论狂潮的行为感到几分害怕。

“桥儿,你这笔杆子比枪杆还要厉害,只是用在此处,实在不是正途。”

徐望桥双手拢着徐正行的手,宽慰道:“孩儿知道,利用舆论者终会被舆论反噬,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徐府上下能够急流勇退,其他的孩儿都顾不上了。”

徐正行摇了摇头,道:“你做事有分寸,为父担心的不是这个。”

“父亲?”

徐正行咳了两声,两手勉强撑着自己靠坐在床头,语重心长地道:“一直以来,你不入仕,也甚少与其他王公贵族打交道,爹也不勉强你,官场昏暗,爹只愿你平安富贵一生。只是如今你锋芒毕露,恐怕会招来祸端……”

徐望桥道:“爹,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是到了山穷水尽时,大不了咱们一块去山里隐居,东篱采菊,天地之大总有人的去处。更何况如今形势还是一片大好呢。”

正说着,遇山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再需要搀着拐杖。

“桥哥,你去山里,得带着我一块儿。”

遇山手里拿着好几张烫金帖,嘴上说着“一块儿”的话,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来高兴。

他耷着一张脸,本就长着紫斑的左脸愈发不好看了。

“遇山来了。”徐正行招了招手,示意遇山走近,“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遇山把手里的那一沓烫金帖交到徐正行手里,撅着嘴盯着徐望桥,一言不发。

徐望桥被遇山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这是什么?”

徐望桥随手从徐正行中拿过一张帖子,翻开一看,表情登时凝固住了。

竟然是议亲的帖子。

随着《忠奸传》与《马嵬》的火爆,不少待字闺中的女子都对徐望桥起了兴趣,随着这些少女的深入了解,竟都慢慢陷入了名为“徐望桥”的网。

帝京中的子弟生长于富贵乡,大都骄奢淫逸,少数几个才貌双绝的男子都已婚配,女子们本就想嫁给一位才貌双全的男子,不料发现了徐望桥这么一颗沧海遗珠。

徐望桥的容貌不说绝世,但也称得上丰神俊朗,才华不说才高八斗,但也可以落笔成章。至于家室,徐府虽然算不上顶顶高贵的人家,但也是实打实的三品大员府,有这三样在,已远胜过其他帝京子弟了。更别提徐望桥一直以来都在资助幼安坊,人品也绝对说得过去,这样四角俱全的男儿,又怎么能不让她们心动呢?

天盛国民风开放,女子若是有意,也能由家中长辈向男方家中主动议亲,于是,从第一封议亲帖出现后,其他的议亲贴就如雪花一般纷至沓来。

徐正行道:“是为父的过失,桥儿确实到了议亲的年龄了。”

徐望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连声道:“爹,孩儿才十三!”

徐正行瞥了徐望桥一眼,道:“我朝十六便可婚配,你十三也不算小了,先议亲,等年纪到了再结亲也不迟。”

“爹!我这样的人,跟人结亲岂不是耽误了人家?”

“你这样的人?”徐正行随手翻开一张帖子,念道:“徐兄安,兹闻令郎貌似端庄、器宇不凡,有经天纬地之才,匡扶社稷之志,弟深以为幸,此乃兄之大幸,亦为国之大幸。弟不才,育有小女,豆蔻年岁,亦是娉婷秀雅、腹有诗书。兄若不弃,弟愿与兄结为通家之好……”

“爹,别念了!”徐望桥有些哭笑不得,“这说得根本就不是我啊,什么器宇不凡、经天纬地,未免太夸张了。”

徐正行将议亲贴一合,调侃道,“你看,这‘祸端’不就来了?兵势汹汹,你的‘将’在何处?水流湍急,你的‘土’又在何处呢?”

徐望桥痛苦地揉了揉脑袋,一头乌发被他搓成了一团乱麻,“明日,明日我就披头散发出门,这样总不会有人看得上我了吧?”

徐正行笑道:“自污,这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不过帝京女子颇为豪放,你这样子出门,保不齐就让人看到了你的‘不羁’,届时来议亲的,怕就是另外一群‘狂士’了。”

徐正行的话一出,徐望桥彻底没了主意。

遇山在一旁出主意:“桥哥跟我去走雷山躲几天吧?”

遇山言辞恳切,说得十分认真,这倒让徐望桥有些踌躇了。

思虑一二后,徐望桥心一横,“为何要躲?我就在府内,难道还能被抢了去?要是真能把我抢走,也算那女子才智过人,我就嫁给……不对,我就娶了她去!”

遇山目瞪口呆。

就在徐望桥还在自说自话给自己壮胆气的时候,徐伯却慌乱地推开了门。

徐正行纳闷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各个都往我这儿凑?”

不过这一回徐正行倒是想岔了,徐伯并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找徐望桥的。

“少爷,院内突然出现了一个血人!”

“什么雪人?”徐望桥道,“徐伯,不急,慢慢说,现在没下雪呢,哪来的雪人?”

徐伯手忙脚乱,“不是下雪的雪,是流血的血!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在前院里,天啊,今天一天大门都没有开过,他是怎么进来的?!”

徐望桥闻言霍然起身,正色道:“带我去看看。”

“爹,孩儿先告退了,遇山,你跟着我一块来。”

徐望桥和遇山跟在徐伯身后,步履匆匆地朝着前院赶去。刑部侍郎府内出现了一个血人,这事要传出去,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炸雷。

“人还有气吗?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徐伯亦是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故而早壮着胆子查探过,道:“人还有气,就是身上的伤口不少,身上只有一个荷包一把剑,荷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剑首上刻着一个‘秋’字。”

“我亲眼见到他凭空出现在前院,活像见鬼!”

作者有话要说:文末出现的男人就是第七章和赵路隔空对话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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