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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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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站在客栈前,老远就迎了上去,但看着她巴拉在谢裕的身上,丝毫弄不下来,只好放弃。回到驿站时,就看见了几个侍卫在清点银钱,柳儿补充说是刚刚送来的,来人说是璃君的手下,将东西放下就走了。谢裕看着那些银钱,背上温热,他闪过一丝的不理智,但很快抑制。

谢裕将她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去时,右手就被一股力量扯住。顺着方向看去,拽住他的是尚佳人,她正对着他,动不动就蠕动的身子让高处站着的谢裕有些尴尬。

“你……不要走~”谢裕的右手被她拽在手里,根本走不了。

他放弃挣扎,顺着床榻就蹲了下来,打量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好,我不走,你先把手松开……”

“不!我不!”谢裕蹲着,视线落在他那斜了的碎发,用左手为她拨正,不料她注意到动静,更用力一拽,谢裕靠近她,二人四目相对。柳儿捧着热水盆走到门口,看见二人,小心翼翼地准备退出去时,就被谢裕叫住将热水盆放了下来,捣鼓一会儿就快速溜走了。

那一夜,谢裕的右手别拽了一夜,烛台上的续影尽燃一夜。

次日,尚佳人缓缓睁眼,脑袋异常昏沉,凭借着仅有不多的毅力,她才坐了起来。

但视线一转,就看见了谢裕单手撑着的睡着的姿态,明明很狼狈,但谢裕却依旧是一副少年将军的气色和神态,坐在那儿,就已经让人忍不住观摩,更别说还是睡着的状态,上一次见他这样睡着,还是他为救她身受重伤,躺在木榻上。

如今一晃,居然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她有些心虚地将他的手放开,但就在她放开的瞬间,谢裕醒了,原本就生得魁梧且自带男子的威武之气,现在加上那双让人意醉神秘的眼睛,倒是让她呼吸急促起来了。

“早……早啊!”她顶着发麻的头皮,硬着声说道。

“早!”谢裕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仿佛这一晚他并没有受到影响,但她不知怎么,总感觉谢裕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的热情,让她有些不习惯,连忙唤柳儿进了来,谢裕没有继续搭话,将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终于移开了。

柳儿见谢裕走远了,才迎上她的目光,“主子,真不是我的错,而是昨晚您根本不肯松手,谢将军才不得已留了下来。”

尚佳人将双手抱头,懊恼心想,她就知道不应该喝酒的,要不是那个璃君手里攥着银钱,背后还有着不小的势力,不得已要同他来往,自己也不会喝酒。对了,银钱,她都喝酒了,事情态度都表明了,他该不会反悔没有将银钱送回来吧?

“柳儿,丢失的银钱有没有人送回来了?”柳儿眼眸微亮,“送了送了,昨夜谢将军去接您,还没回到客栈,就银钱就已经被自称璃君的手下送了过来,不过公主你怎么做到的?这个璃君是之前将银钱劫走的那个璃君吗?”

“确实是之前那个,昨夜我之所以喝酒,就是为了套出他的话,然后再同他达成交易,银钱这才被送了回来。”这一箱银钱对于队伍内的东西而说,不过是冰山一角,但她必须拿回来,因为前路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或许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银钱还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褪去衣裙,沐浴熏香,水汽缭绕间,她不自觉想起昨夜探那人的话,显然他不是善于布局之人,纵火一事想来应该不是他的手笔。此时的京中应该是汹涌非常吧!按照她的推算,现在那位身居高位的皇帝应该备受煎熬,朝中无人相帮,后宫更是眼线众多,凭借哪位的才智,怕是要堕落下去了。

康王善于布局,但为人过于安分守己,想要的权利他会费尽心思得到,但又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不会对那位有什么刻意的为难,但实际上,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原本就是最为为难的,根本无需他出手,有人就会自动缴械投降。

纵火案查到这儿,就算是查到结尾了,她清楚这背后的人不是这么简单就能露出马脚的,或许就她看来,这不过就是被人早就已经布好的局。银钱既然已经找回了,就没有继续停留下去的必要,但就在她准备下令继续东行时,传来了季三娘服毒自杀的消息。

众人都见过季三娘,也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脾气,虽然面临那样的事或许士气会有些气馁,但明显就不会是自刎的人。

走进院子,落泪幡三根丧幡就映入眼帘,明显这是因余氏离世而挂上的落泪幡,不料今日又出了这么一件事,也是哀上加哀了。

地上躺着的尸体,还有一旁瑟瑟发抖的李玉。县长带着人正在察看众人,见到尚佳人来了,连忙就迎了上去。

“见过公主!”谢裕开始问询查到的线索,将她挡在身后,一番寒蝉后县长拉过谢裕就问,“谢将军,您身为送亲使,这公主停留汝州多日,您怎么也不劝着点啊!”

谢裕摆手言明,之所以在汝州停留也是因为银钱丢失,他们也是正在搜寻银钱,昨日才刚刚找到,这不原本准备离去时,又听闻了这样的事,公主向来宅心仁厚,那日见了季三娘子一面,这也是想着过来看看,可有什么能帮助的。

县长听完后,恍然大悟,连连赞叹:“公主殿下大义!前不畏漠北,前去和亲,后关心百姓,仁心厚德!”

尚佳人有些意外,但对上谢裕的视线,瞬间又清楚这人是帮她安上了什么好名声了。尚佳人扫了一眼那桌子上的沾染过砒霜杯子,眼眸止不住冷了几分。谢裕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茶盘上空了一大处,明显是少了一个杯子。

谢裕让衙役开始寻找周边,最终在院子内的树木下草丛内发现了破碎的杯子。李玉亲眼看着杯子被翻出来,脸上唰一下地白了。破碎的杯子,哆嗦的男人,死去的女人,单单就这几个词,在场的众人就想到了许多种可能。

“根据走访调查,可以知道这季三娘与她的丈夫并不和谐,或者说是常年争吵,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在仵作的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李玉的嫌疑最大。”县长一本正经地讲述着案情,没人注意到身后沉默不语的李玉。

尚佳人百无聊赖地抬了抬头,忽然看见不远处正在与县长说话的帝云离,与此同时,那人也看见了她,很快就朝她走了过来。

“璃君好兴致,一来就撞上了案子。”谢裕没好气地问,视线全方位地打量,仿佛他就是凶手。帝云离抢先他发出疑惑,就将自己来找季三娘的事说了出来,跟着他的侍卫更是将进来的细节和报案的过程再次讲述了一遍。

“帝公子守诺将银钱归还,佳人很是感激,但自古以来不问自取,便是盗,帝公子以后做事还是要遵守大邺律法才好。”她言语犀利,全然与昨夜不同,但帝云离眼里还是只有她一人。

谢裕转移话语,叫唤着县长进度如何?县长诚惶诚恐地小跑过来,“仵作判定确实是服毒自杀,杯子上残留的毒药无色无味,但却能在短时间内杀人于无形,另外死亡的时间也与这位公子说的相差不远,看起来确实是服毒自杀。”

“那个李玉呢?”

“他说自己那时候在赌场,我已经让人去核实了,但赌场鱼龙混杂,不一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县长回想自己过去碰到的这种情况,一脸忧虑。

“有趣!”

“怎么说?”

帝云离一脸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但被谢裕嘲讽地打断了。“帝公子,你既不会查案,就没有必要在这儿待着了吧?”

县长灰溜溜地退了回去,按例询问李玉的行踪。明眼人都能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是不对付的,他一个县长,还是不要蹚这趟浑水,免得殃及池鱼。

在二人争吵的同时,尚佳人早就离开朝着屋子内进去了,路过县长那儿,依稀听到了一句“赌坊”,细细回想那日。屋子简陋,但也算得上是窗明几净,单单从桌子上花草的布局来看,这家的女主人必定是一位有才情的女子。

绕了一圈,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桌子上,砚堂上的凹痕清晰可见,“铁砚磨穿”在这块不起眼的砚台上具象化。但有两点很奇怪,依据这些摆置来看,这季三娘该是时常练字的,但桌子上的宣纸却染上了灰尘,像是放置了许久了。笔搁的摆置也不是在右边,而是在左边。莫不是这季三娘是个左撇子?又或者是这李玉是左撇子?

谢裕同帝云离结束口舌之争,刚迈开腿进去,却看见尚佳人往外走了,而后又跟着沉默的她出去,身后二人吵吵闹闹,唯独她一人异常安静。再次走到县长和李玉旁边时,县长朝着她行了礼,李玉也瞥了她一眼。她没有停留,而是一直走到了院子内,让身后的谢裕和帝云离附耳过去。

“你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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