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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阴错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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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在所有朝臣趁着休沐时举办宴会笼络人心时,方知涯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忙叶川柏的事情,就是在找温茶的线索,应酬场上很难见到他。

别人封王称将都是有着赫赫战功,方家能成大祁异姓王不过是仗着方知涯英年早逝的爹,至于这个爹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当朝皇帝分封一王,众说纷纭,特别是老王爷病故之后,这件事就更无法查证,毕竟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是皇帝本人,谁有那胆子去问他老人家?

就方知涯如今这种尴尬的身份,朝臣同僚之间的往来他自然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没了应酬也好,这样剩余的时间他便能像在启祥镇时经常往温梨这里跑。

这一来二去的,自然引起薛庭月的注意。

她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表哥回来,结果表哥不是在忙公事就是跑的连影子也见不着,更过分的是他那几个称心的手下更是一个见不着。

要说他没回来时,薛庭月还有个念想——无论身在何地,方知涯每月必定寄来书信像母亲报平安薛庭月也能从些蛛丝马迹的中知晓表哥近况,这下倒好,近在眼前仿佛远在天边,看不见摸不着。

她每每去找姑母哭闹,姑母对于这种行为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借故身子不适才能让他留下一会儿,但方知涯要务缠身,很难一直待着这里,更何况他在这里时,心思全在母亲身上,薛庭月就算打扮的像只花蝴蝶似的在他面前,他连看也不看。

原本想着把原配挤走,便可让自己外甥女坐上王妃这个位置,这样不仅全了妹妹一家临死前的嘱托,也能把薛家家产合理收入王府,没想到这个方知涯性子如此只倔,连母亲的话也不听。

老王妃叹了口气,眼下不是催他纳新的时候,她怕若是提及成亲之事,又让他想起那个扫把星!

“慧玉,唤李管家来。”老王妃摩挲着手里的佛珠,内心郁结,若不是看在李管家知道太多秘密,她如何也要他好看。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闺阁门都不曾出过的人跑了这么久,他都抓不住!花了那么多钱,找了那么多人,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李管家一进来,便跪在地上,生怕哪点惹到老妇人,落得浑身是伤。

“交给你的差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老夫人,已经打探到王……她回了京城,正在召集人手……”李管家哆哆嗦嗦的回答。

“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做事应该有些分寸才是,不然怎么领好下面的孩子?”老王妃笑的很是慈祥,一如她给外人的印象。

李管家连连磕头,“奴才一定完成任务。”

隆冬腊月,李管家出了一身的汗,他着急往外走,心里思忖着怎么快速找到王妃杀了她,如何伪造成自杀的假象。

眼见着姨母指望不上,薛庭月决定亲力亲为。

她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埋伏在王府门口,盯着方知涯出了王府究竟去哪里。

只见方知涯一人出府,先是来到菜市口,买了些糕点油饼,又去脂粉铺子买了些胭脂,最后两只手拿不下才往巷子里走。

全程眉眼含笑,比她过去数十年见的笑容还多。

大概是太过开心,根本没注意到后面还有人跟着他。

拐进小巷子,方知涯敲响了第二户的门,开门之人竟然是六子!

怪不得表哥对表嫂不闻不问,原来是外面有人了?!

薛庭月想到这么多年的努力竟然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实在气不过,撸起袖子正准备要进去理论,下一秒却看见方知涯带着六子出来,手里的东西全然不见。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薛庭月才走过去,大门没关,院子里景色错落有致,只有一个素衣姑娘在。

院子里一个紫藤架子,架子下有一张茶桌,旁边还有一个火炉上面正煨着火,方知涯刚刚买的东西全在上面,那个姑娘正在整理东西。

薛庭月探头去看看院子里还有什么人,春霜察觉到外面有人,以为是他们回来了,便说道:“回来了?东西直接拿这里来吧。”

她扭头一看,确实一个容貌姣好的陌生女子。

那女子朱唇轻启,“请问,有什么事吗?”

薛庭月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回答。

春霜见她一个姑娘,想着不知是迷路还是怎地,能帮就帮,这世上若是人人都能伸出援助之手,月荷的事情也就难再发生。

“要不,来喝口水?”春霜不知道怎么邀请才不算冒昧。

薛庭月缓过神,问道:“这是你的家?”

春霜一愣,上下打量一下这个姑娘,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以为是她不好意思,解释道:“这是我家。”

“就你一个人?”

春霜警惕起来。

为什么会问是不是一个人?

可眼下方公子刚刚带着六子走,温梨带着温茶出去买东西,他们几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可不就她一个人!

她双手背后,悄悄拿起烧火的火棍,回道:“怎么会呢?我夫君就在门口,刚刚你来时应该见到了吧?”

薛庭月的脸色瞬间变青,压着声音问道:“你说刚刚过去的那人是你夫君?”

春霜在心里默念几遍“我该死”之后,点点头,“对呀。”

薛庭月气的扭头就走。

春霜吓得久久不能平息,直到双腿僵直,她才拿着火棍一步三看,挪着走到门口,刚想把门关上,门口突然冒出一个人,春霜大叫着把火棍甩出去。

温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才没让火棍落到温梨头上。

温梨被这一出动静弄的也吓一跳,“春霜你干什么呢?”

春霜缓缓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人是温梨,才算放心,一把抱住温梨,说道:“刚刚吓死我了,还好你回来了。”有温梨在她什么也不怕。

温梨不明所以,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回来了没一切都没事了。”

春霜平复好情绪,把事情跟温梨讲述了一遍,温梨也不知道那姑娘究竟是什么目的,只是单纯觉得这里已经不安全。

往后几日方知涯在四周布派了人手,并未发现可疑之处,他们才算稍微放心。

马上就是上元灯节,家家户户都在为此做准备,薛庭月更是如此。

往年就算是方知涯回来过年,也是待个几日便又离开,今年不仅在家过了年,还留到了上元节,她肯定是要抓住机会的。

至于巷子里的那个女人,只要她能嫁给表哥,王妃之位必定是她的,她堂堂王妃何必在意王爷有几个妾侍呢?

她从年前就开始忙活,布置王府,合计礼单,老王妃默许她主事,没了王妃,她更是一副王府女主人的派头。

这种情况导致方知涯回家之前都得在大门口做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不然他承受不了表妹的热情。

打又不能打,跑又跑不了。

正好这段时间把心思全用在办案上,方知涯在大牢隔壁安了家,几乎与叶川柏同吃同住。

阿和和江昊被派出去寻找线索,吃苦受累的活自然就落到六子身上。

“爷,咱们今天还要再这住吗?”六子摸着能拧出水来的被褥,觉得主子爷这样做太委屈自己了。

方知涯想想家里那种情况,根本不敢回去,从前有王妃作掩护,薛庭月没有那么夸张,现在简直是变本加厉,碍着母亲的面子,他也不好撕破脸。

不知怎么,他这种估计颜面的情况在这个表妹面前竟变成了有意思的表现,他可是怕了。

“王妃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方知涯问道。

“别苑里有人居住,小莲也在那里伺候,问过大夫,病症跟老夫人说的一致,除了一直不让见人之外,没什么疑点。”

方知涯若有所思,“不让见人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了。”

“那我再想想办法。”六子说道。

别苑里都是老夫人的人,屋子里还有几个侍女值守,他一个男的自然不能夜里翻窗去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王妃。再说王妃在府里时深居简出,他只是在新婚第二天远远打过照面,别说她现在生病看不出原本容貌,就是当初的王妃站在他面前也认不出来。

“你把失踪案卷再拿过来我看看。”

“还看啊?”那卷宗都快被主子爷看出包浆来了。

六子看看外面的黑沉沉的天,听着远处街上传来人声鼎沸,热闹与我无关。

卷宗大多记录的是历年来女子失踪案的案件记录,方知涯把里面人口按照年龄、籍贯、背景分门别类,大致区分出来叶川盛劫掠女子的特征。

年龄大致在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按照地区上报的未了结的人口失踪案,短则两年,多则五年;丢失女子大部分都是农户家庭。

也就是说他们劫掠女子一定是经过摸底踩点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准确无误。

年龄在这个范围内的姑娘,无论是做苦工还是做皮肉生意或者豢养的外室,都是比较合适的。

每个地方的人不会频繁劫掠,少了并案的可能,也就避免了把事情闹大的可能。

而她们的家庭背景也都十分简单,大多是世世代代务农之人,家里没钱没势,就算报官也不会引起官府重视,有负责的官府查了一段时间,浪费人力物力财力无果之后也都不了了之。

这些精密的计算,才换来这十多年没有被发现,而那些地方官的不作为,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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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方知涯住进“牢房”之后,温梨隔三差五的来看他,但却再也没有看过叶川柏,有时她来得不巧,正好赶上方知涯进牢房,她也只是默默坐在那里等着。

这日晚间,方知涯还在看那些失踪女子的信息,温梨提着食盒进来。

温梨一向不敢去看卷宗,总觉得那些女子本该像花一样绽放的年纪,却都变成一张薄薄的纸,“未结悬案”四个字草草概括了她们的一生,太苦了,让人不忍细看。

她把食盒交给六子,问道:“饿了吧,春霜姐和我刚做好的。”

“温茶呢?还是不敢进来?”六子往后看看并没有看到温茶的身影,也不知道怎么了,平常玩的好好的,他们一开始办案,他就不敢亲近了。

“他在外面呢。”温梨也琢磨不透他为什么如此害怕,远远的瞧见的样子就吓得不敢往前一步。

温梨能来送饭,是他“坐牢”这段时间唯一开心的事情。不仅有好吃的,最重要的是有温梨在这里,主子爷因为案卷没有进展而变的异常难以捉摸的脾气,会被治好。

方知涯一心扑在案卷上,并没有察觉到温梨来,温梨在他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的舆图,指着一块临海位置,问道:“这是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祁的地图,发现大祁疆域非常辽阔,南边是连绵不绝的高山,东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方知涯看到她来,长舒一口气,好像困到极致的人重要躺到一张温暖舒适的床上,连声音都变的愉悦起来,“那是涂州。”

“这里有什么吗?为什么标记这么少?”温梨看着整个大祁的疆域上每个成块的地方都插了好多小旗子,只有涂州这个地方几乎没有旗子。

听到这个消息,方知涯眼睛猛然一睁,脑子里闪过一个新奇的想法,他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心中赞叹。

这么些天他一直都是当局者,一直执着于调查这些女子可能的去向,怎么去寻找,怎么去解救,却忽略了这么多人他们是怎么运走的。温梨便是那个旁观者,她一下指出问题的核心——全国各地都有失踪人口,为什么涂州是个例外?

温梨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这些标记是失踪女子。”方知涯把目光转移到舆图上去,“每一面旗子代表着一个失踪的女子。”

温梨瞬间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

“你是说买家可能在涂州?所以劫掠当地女子怕人多眼杂被发现?”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眼下叶川柏抵死不开口,这里或许是个突破口。”

方知涯想到这里,“六子,备马!”

“来了!”六子听到如此着急的声音,一刻也不敢耽搁,放下筷子便出去备马。

“涂州地方不大,查起来也方便,你自己在家一定要小心。”方知涯交代一句,拿起披风往外走。

“方知涯!”温梨叫住他,“等你回来过上元节。”

“好。”

灯火昏黄处,有人眼含热切,掷地有声。

方知涯去涂州,温梨在家闲着没事,仍是唤作男装打扮,进了京城有名的医馆帮忙。她当时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年下,学徒们几乎都回了家,医馆没人帮忙,师傅还挺乐意。

温梨懂事听话,嘴也甜,脑子里还有从虎峰寨学习的医学典籍做基础,学徒们陆陆续续回来之后,老师傅也没让她离开。

逐渐熟悉之后,温梨便开始研究温茶异乎常人的脉象,老师傅对此也很好奇,每日闲来无事就拉着温茶的手在那看诊。温茶从一个一刻闲不住的小猴子,到只能乖乖坐在那伸着胳膊,像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老师傅每天不是和温梨窝在药房研究药方,就是抓着温茶的胳膊研究他行了一辈子的医也没见过的奇异脉象。

某日福至心灵,老师傅突然想起来有本书上曾记载过其中一种脉象,于是拖着年迈的身子骨和温梨搬着架子到落满灰烬的阁楼里去找书。

“师傅,书名你确定叫这个吗?”温梨被灰尘呛得呼吸不畅,翻遍了犄角旮旯都没找到,严重怀疑老师傅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那本书我年少时常看,怎么会记错?”老师傅被质疑记忆力不行,立刻吹胡子瞪眼睛。

温梨只能耐心地重新找一遍。

阁楼门“吱呀”一生,温梨没回头,知道是老师傅又逃滑,想溜出去睡懒觉。年纪大了她也理解,若不是他想偷懒也招不了那么多学徒,她当初也不能那么轻易地留下来。

“你有打算跑哪去啊?”温梨懒洋洋地说道。

“我哪也不去。”

温润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穿过高高的货架,比窗户边投过来的暖阳更温暖人心。

温梨低头去看,果然是许久未见的方知涯,负手站在阳光下,金色的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光晕,虚幻的不似真人。

“方知涯?!”温梨惊喜,手脚并用的从架子上爬下来。

“我回来了。”方知涯微笑着朝她伸出双手。

温梨跑过去抱住他,身上尘土飞扬。

“事情解决了吗?”温梨上下打量他一圈,除了瘦了点、黑了点之外,没有看到受伤的迹象。

“基本上解决了,也找到证据,接下来就是审叶川柏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春霜说的。”方知涯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去了巷子里,他已经错了了上元节,不想再错过一分时间与她相聚,“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温梨一愣,想到是当初走的时候说等他回来过上元节,结果马上就出二月了,他才回来,中间音讯全无,想找人都没地方找。

温梨有心气他,便说道:“反正没有你,我们上元节过的也挺开心的。”

虽有气他的成分在,但有一说一,温梨的上元节过的还算开心。

跟如假包换的古代上元节相比,现代庙会什么的都弱爆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温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嘴角还能砸吧出当时的盛况,末了她说,“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方知涯明知故问。

“可惜,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

温梨开玩笑的讲出这句话,却在方知涯心上重重一击。

上元节,他是想回来的。

可那日,他被抓,九死一生。

那天晚上他与六子马不停蹄的赶去涂州。

涂州地方不大,临海而居,土壤贫瘠,世代以捕鱼为生。

他和六子的乔装打扮之后进入涂州,很快便引来注意。

方知涯只能装作是经商的商人,听说这里的鱼肉比其他地方鲜美许多,种类更为多样,特地来考察,看看能不能达成长期合作。

本地人见他锦衣华服,出手不凡,便觉有利可图,逐渐放松警惕。

为了加深在百姓心中为商的样子,他们还真的做起了生意,每日在沿海走动,收购一些鱼类。

“爷,咱们还要买多久的鱼?”六子看着这一屋子一人多高的水缸里,密密麻麻的全是鱼,觉得再这么买下去,屋子肯定装不下了。

“不买了。”方知涯把手里阿和刚刚传来的消息就着火烛烧掉,“线索已经找到了。”

“真的!?”六子两眼放光,“那这些鱼怎么办?”

“放了。”

六子一个趔趄,这么多鱼,买时容易放时难!

方知涯带着六子来到涂州鱼贩子所在地。

狂风呼啸,浑浊的海水汹涌奔腾,冲击着海岸,发出阵阵轰鸣般的巨响,飞溅的浪花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蓝色。两人穿梭其中,很快便来到张氏鱼铺。

张氏鱼铺是涂州最大的鱼贩子,涵盖了涂州七成鱼的打捞、加工、生产和售卖。

方知涯来到涂州就觉得这间鱼铺很有问题,但在官府里查看历年来的税收时就发现张氏鱼铺,也曾悄悄潜入鱼铺里面查看账簿,只不过那时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私心还觉得要经营一家这么大的店铺,请的账房先生很是不错。

直到前往虎峰寨重新寻找线索的阿和传来消息,他从已经荒废的虎峰寨里找到一封类似书信的纸张,只不过这张纸经过当初的战火,以及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雨淋,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出几个字来。

阿和不知其中之意,只能把这个线索与其他搜集到的线索事无巨细的传递过来,方知涯结合这边找到的线索,把目标锁定到了张氏鱼铺。

经过多方细致打探,他们了解到张氏拥有涂州所有出海捕鱼最多、最大的船只,码头的弟兄更是其他行当之最,并且一个码头日日夜夜都有人巡逻守卫,如果说只是为了防止鱼虾被盗,大可不必这么夸张,毕竟涂州人人捕鱼。

再者张氏的盈利以及税收属于涂州十分正常的水平,完全撑不起他们这么大的家业,生意人本质上是要赚钱的,没有道理铺下那么大摊子挣一点点小钱的道理。

只是方知涯和六子在这里蹲守这么多天,除了见他们每日早捕鱼晚归航,倒腾一些罕见的鱼之外,并无任何特别之处。

“爷,咱是不是找错方向了?”六子燃起篝火,把他们被海水浸湿的鞋袜拿来烘烤,这大冷天天天在海里泡着也不是个事啊。

“说不定是我们的方法错了。”方知涯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东风夜放花千树——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出自辛弃疾《青玉案 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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