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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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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浔目送巡警押着林睿离开,这才将视线转向一旁休息椅里盘着手腕佛珠的光头佬。

阿流懒洋洋站起来,没个正形儿地喊他:“哥。”

言不浔上下打量他一会,止不住地嫌弃。才几天不见,这人懒得愈发清新脱俗了,死鱼眼拉耷着,像是总也睁不开。

阿流和宋焱是两个极端。宋焱胖,性子急躁,而阿流则瘦成竹杆,自从跟他干爹学信佛后,性子也变得风轻云淡起来。

他和言不浔一块,前阵子和人打赌输了,脑袋被迫剃得光溜溜,再盘一盘手腕上的佛珠,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气质。

言不浔要是没看错的话,刚才还真有老太太把他当成哪个庙里的法师,上来搭讪。

阿流这副模样,不说言不浔,连二狗也看不下去。见他不慌不忙地踢着人字拖,二狗歪头想了想,叼着牵引绳蹬蹬跑到他面前,然后强硬地将牵引绳塞给他,“汪呜”一声拖着他向前飞奔。

阿流“哇啊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越过言不浔时,恨不得抱住言不浔不撒手。

言不浔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顺手从他裤子口袋里捞出车钥匙,拉开车门指挥二狗:“上车。”

“呜嗷!”二狗朝着熟悉的绿色吉普狂奔,上车后就不管阿流了,抱着它的专属猫猫头毛公仔疯狂撒欢儿。

阿流爬上驾驶座,赶紧把窗户打开,免得被它的狗毛呛死。

就这样他也没忘跟言不浔争取:“哥,要不你来开车呗,我午觉没睡醒,再睡会。”

“滚蛋!”言不浔麻溜地系好安全带,把自己锁死在副驾驶座里,打着哈欠跟他掰扯,“要不是你来这么晚,我也不至于被地球之主缠上。”

“地球之主,谁?林睿?”阿流惊了,他哥这张开了光的嘴,给人起的什么外号。

言不浔哼了哼,用眼神示意他:开车。

阿流撇撇嘴照做,军用吉普跟乌龟似地在马路上慢慢爬。

同路的车主气得要死,天这么热,阳光这么刺眼,都想赶紧躲到空调房里凉快去,偏偏阿流那大吉普挡着路,车身还贴着两棵红杉树的标志,昭示它无与伦比的高贵。

这特么军方的车,谁敢超?

姜予眠猜得不错,T国政权更迭频繁,政府公信力年年下降,在民众中间没什么特权。可她万万想不到,越是这种情况,军方的权利就越集中。

那两棵红衫树正是T国军方的标志,贴上这个标志,几乎能在T国横着走。

不一会马路上就排起了长队。

说起T国的交通,那也是令人头疼的存在。

当前交通法实施不够彻底,横穿马路的行人不在少数,车辆之间的摩擦也频繁发生,这年头的监控只安装在主要干道上,其它道路就是盲区,反正没人看见,怎么方便怎么走呗。

这不,阿流一个错眼,前面一辆铃木小货车任性地一个托马斯回旋大摆尾,彻底把路堵死了。

“这回真不是我的锅。”阿流赶紧举起双手,跟他哥力表清白。

言不浔不知说什么好,想起东海那法拉利能全速飞驰的大马路,顿时有些怀念。

阿流最怕被他哥直勾勾地盯着,那锋利的眼神,总像能看穿他做下的每一件坏事。

他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没话找话地问:“哥,那个林睿你打算怎么处理?”

“按规定处理,他那签证不是过期了。”

言不浔不在意地拉下车窗,瞬间一股热风扑面,二狗在后座不满地汪嗷嗷。

言不浔:“……”只得又把车窗升上来。

阿流这时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慢吞吞点头:“那就是拘留十五天。听说他霸占你的房间,正好也是十五天。这是什么?是缘分,妙不可言!”

言不浔听得头皮发麻:“……你好好说话。”

阿流磨磨蹭蹭坐直身子:“我的意思是,这事儿都不用我干爹出面,我去跟出入境那边说一声,走流程也能耗死他。”

T国公务流程出了名的慢,毕竟谁也不知道,上一秒把活干完了,下一少是不是就会因为政府更迭而失业。

言不浔一向不关心这些细节,摆摆手说:“你自己看着办。”

“哦。”阿流不说话了,悠闲地往座椅里一缩,老僧入定似地将手放在腹部,彻底放空了自己。

言不浔:“……”

铃木小货车大摆尾的过程中被一辆路虎截停,双方也不恼,顶着炎炎烈日慢慢交涉起来。

言不浔无聊死了,见路边有家连锁超市,索性下车钻了进去。

他有些渴,直奔冰柜,结果冰柜里没有水,卧着一只好似热化了胖狸猫。

柜门打开那刻,胖狸猫不高兴地支起脑袋,冲言不浔尖锐地“喵”了一声。

“……打扰了。”言不浔面无表情关上柜门,转身往货架走。

冰冻的水没有,常温的水总该有吧。

——结果还真没有,整排货架几乎全空了,只剩下几包速溶咖啡粉孤零零望着他。

他这才猛然想起,今早股市大跌,不出意外的话,到下午收盘也没涨回去,说不定跌得更凶。恐慌的情绪已经在先知先觉的股民中间蔓延,首先担心的便是生活必需品物价暴涨的问题。

今天才第一天,这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连锁超市就出现了小面积断货,明天开始,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没记错的话,这家连锁超市好像挂在他名下?

这叫什么事儿啊!

言家大部分的生意在航空、海运、矿山这些垄断领域,受此次危机的影响应该不大,却偏偏言波咏为了历练他,把几家无关紧要的超市和酒店挂到了他名下。

这本来也没什么,生意嘛,都有专业的经营团队帮他打理。可坏就坏在,他这次去东海,是瞒着家里,趁老俩口在欧洲度假时悄悄去的。

别忘了,家里还有那么多管家佣人,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失踪,不得打电话跟老俩口报备一声?

他现在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可按言波咏那性子,少不得借股市大跌的事发挥。

想想屁股就一阵酸爽,但愿老俩口没那么快回来吧。

现在他没心思买水了,匆匆回到冰柜,把那只流油的猫拎开,拿了几根冰棍就回到车上,疯狂拍着阿流说:“开车开车!”

铃木小货车和路虎终于交涉完毕,军用吉普腾腾腾再次上路,一直腾到天色擦黑才到家。

复古的东方庄园灯火通明,一排排佣人在棕榈树间井然有序地穿梭着,四下寂静,只有夏日的虫鸣此起彼伏。

言不浔一看这情形,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不好,他精致高贵的屁股保不住了!

阿流一边停车,一边幸灾乐祸地睇着他,拖腔拖调地说:“哥,你放宽心,是福不是祸,是祸你躲不过……”

“闭嘴!”

言不浔懒得理他,连二狗也不管了,身形飞快地滑下车,摸进主楼。

刚推开门,“哐当”就是一个陶瓷杯砸碎在眼前。

紧接着,言波咏那标志性的沙哑嗓音,山呼海啸一般咆啸而来。

“你还好意思回来,怎么不死在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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