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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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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nine.

然而何青南却迎面对上了安妮惊讶的眼神。

她不知所措地摸了摸怀里孩子的头,解释说:

“不是,我就是在形容我丈夫的冷酷……他就像是一个只出现在影视作品的007一样,我想不通他来这个国家的目的,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事业和家人,也要前来这里。”

“我的儿子普斯,他这么小,他的身体还不好……就要跟着我们奔波……尤其是普斯的病……”

何青南蹲下来,和安妮对视。

今天才相识的陌生小伙居然这么有耐心,安妮一下子就垂丧起来,她联想到自己的丈夫对密码箱着迷的模样,忍不住吐露心声。

“我在普鲁士是名牙医,罗伯特是一名律师——工薪阶层的强强组合,不是吗?”安妮苦笑道,“他对我很好,我们之间没有过争吵,但是最近几年,他开始古怪起来。”

“他说:‘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什么叫约定的时间?”何青南面露好奇。

安妮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他这几年说过这句话很多次了,我问过很多次,他都没有告诉我。”

“直至前天,他说,他要前往华国。这个举动令我意外,律师事务所才有一个新的单子……经过一番争执,趁着免签,我带着孩子跟着罗伯特到达这里。”

天色昏暗,日光早就西沉,路灯的光影洒在这名外国女人身上。

何青南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早上还听起来和谐的家庭,居然晚上就爆发了矛盾,而且看起来早就隐患……这让没经历过这一切、毫无经验的何青南没办法下手处理。

他只好试探着安慰说:

“要不,离婚?”

没感情经验的何青南一开口就抛出了一个大招,在场也没有其他人,没人对他的做法吐槽。

当事人安妮说:“我同意。”

“???”

何青南眨了眨眼,这么快吗?他的建议这么有效吗?他怎么感觉自己没说什么?

长椅上的安妮抹了抹眼角的泪,站起身,对一直帮助她的当地小伙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谢谢你帮我坚定想法。”

“不客气?”何青南挠挠头。

“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安妮雷厉风行地说,“罗伯特携带了一个密码箱,我猜测这就是他和朋友的约定内容。我会把那个箱子带出来,放在你那里。”

“等免签时间一到,罗伯特和我就必须走了,他此行的目的无论如何,就会一场空。”

何青南吃惊地张大了嘴。

他听到安妮脸黑沉沉地说:“这是我对罗伯特的惩罚。”

他又听到安妮说一些婚前财产分割、密码箱的归属问题、朋友究竟存不存在……

虽然她自称职业是牙医,但在何青南的耳朵里,她的智商和口才和律师比起来也差不多。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何青南想,重点是——

‘我为什么要帮她?’

这个外国妈妈虽然看起来可怜,脸色在黑夜里也显得憔悴,但这都不是何青南要帮助她的理由,他自己还有工作要找,能在长椅上安慰对方一会已经很不错了。

何青南就犹豫起来,不知道怎么拒绝这位安妮。

直到安妮说完她的计划和详细论证完任何风险都不存在后,她口干舌燥地继续说:“我没有当地号码,它要绑定当地居民身份证才能注册。你的银行卡号是多少?”

何青南一个激灵,他迅速说:“谢谢你!”

原来这位妈妈早就打算给他金钱报酬!

早说啊!

新的工作,何青南立刻找到了——

暗中接头!对接货物(密码箱)!

这份工作,包在他身上!

————

【第十小组】

“根据驻外的外交官查探,其余国家均没有发现‘南先生’,他完全安全,我们的行动也丝毫没有泄露。哪怕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下,任何间谍机构也没有发现南先生。”

“所以像是一些外国特工的话,都是无稽之谈。加强大家的思想教育,那些说‘外国特工’的开玩笑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去写检讨去。”

“收到。”

“明白。”

“让他们写十份。”

“南先生的事极其严肃,而我们人手不足,为了保持保密性,绝不能在多余的事件中浪费人力。间谍特工有专项组一直在监管,强调最后一次——”

“现在,寻找南先生的,只有我们。”

A严肃地对大家说。

室内安静黑暗,众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可以说,出了门后,只要改换声调,特工们就像一滴水坠入大海一样,即使相见也不知道彼此就是代号南事件的特工。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聆听A的训话。

“只有我们……”念叨着这句话,A突然想起了一个事。

“寻找南先生的,也不是只有我们。”

“还有FBI。”

FBI??

这句话什么意思?FBI是指联邦调查局,他们居然在调查南先生吗?为什么?

众位特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不是说南先生现在很安全吗?

黑暗的室内,有轻轻但不绝的抽气声。

A沉稳地说:“但FBI并不知道,他们寻找的是南先生。探员们以为,自己在找一个以未知手段操控各大彩票奖池的经济犯。”

“那名经济犯在加州、俄州、佛州等地分别作案,分别购入已经累积十三个奖池的篮球奖、累积三年的海特奖……而一切仅局限在短短一天内,FBI不知道他是怎么蹿逃这么快的,毕竟连波音飞机做这些事都不可能。”

“奖金累计十亿、千万、一亿……全部被他收入囊中。”

“而这一切耗时太短,在所有人都没察觉时,在联邦政府这座机器丝毫没有反应时,他就已经携款而逃了。”

A平静地讲述。

“而FBI在一周后才发现这名经济犯干了什么。还是税务局举报的,它说那些中奖者全都没有纳税,直接跑路了。”

“FBI这才意识到其中的诡谲之处。”

“可是一切都晚了,那名经济犯早已逃之夭夭。但FBI还有一招,就是监控世界股票、地下赌场、暗网虚拟币……毕竟,远超十亿的资金池,无论怎样出手,都必然会引起市场的波动。”

“但奇怪的是,那些钱就仿佛鱼儿落入水中,滑溜溜消失不见了。”

A讲述完这一切,才说:“而那个匿名者,在我们的推理下,应该是南先生。”

众人面面相觑。

良久,才有人感叹道:“南先生真厉害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A摇摇头,“就像我们一直不知道他是怎样进行时空穿梭一样,南先生的一切,对我们而言都神秘无比。”

有个特工感叹:“幸好,有了编号46事件的巨大线索,我们一定能离南先生更近一步。”

还有人思考:“所以南先生把那笔钱放在那里了?丢了?还是藏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了?”

室内轻声絮语,A静静地听着,手中紧紧握着沈连司日记本的副本。

————

夜色深沉。

何青南要放弃他早睡早起的习惯,在今晚熬一个大的!

此刻,他蹲守在酒店后门,安妮女士约定在这里把密码箱递给他,她拍着胸脯保证这里没有摄像头,万一罗伯特报警,也找不到何青南。

酒店的后门确实阴凉偏僻。

何青南在后门蹲在台阶上,一边等待凌晨三点时安妮出来把箱子带给他,一边玩手机。

毕竟挺无聊的,小虫子争先恐后地往他脸上撞。

何青南打了一个哈欠。

熬夜对身体不好,但为了挣钱,还是稍微熬一下吧。

何青南的银行卡中已经被转入了15673.1元,有整有零,因为安妮用的她自己信用卡支付,汇率让一个整数变成了现在这个价格。

何青南见到这个进账,顿时激动起来,连哈欠都没心情打了。

只是夜晚一个接头拿箱子,就能收入这么多!

今天何青南真的撞上大运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妮信誓旦旦说的三点钟在后门出现,但已经过了这个时间,她还没有出现。

何青南仰头望了一下,可除了黑压压的天空和高高的酒店,他什么也看不见。

“算了,钱已经到账,就继续守着吧。”

何青南继续玩手机,这回他开了一局游戏。

手机微弱的光线在深夜中没走几步就被吞噬了,无影无踪。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何青南一看四点了,安妮还是没出现。

嗯??

出什么事了吗?

何青南从蹲着的台阶上起身,试着耳朵贴在大门上聆听里面的动静,但是似乎这个操作太傻瓜了,他这么试了一会就放弃,接着去玩手机等着了。

反正已经约定在这里,就继续等吧。

看电影。

也不知道到看了多久,何青抬头一看,发觉天色熹微,蒙昧的光线从云层中透出,淡淡的月影已经落到了地边,月华交错着日华洒在地面上,他已经能看清楚地面的蚂蚁了。

现在是五点半。

何青南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后门。

“再等一会我就走。”

在心中发誓过这个念头后,何青南放弃玩手机,专心致志地看着后门,聆听可能的动静。

他没有等多久,差不多五分钟,就听到门内有一个细微孱弱的呼吸,正大口的喘气着。

何青南连忙打开门,却什么都没看到。

然而视线下落,低头一看,一个金发卷毛小孩拉了拉他的裤腿。

那个金色卷毛小孩,何青南一直没注意的四岁小不点,正在气喘吁吁地拖着一个黑色的真皮箱子。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个箱子体积和重量都很轻松,但是对于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而言,箱子都快比得上他的半个身体。

看起来是这个小不点拖着“大箱子”走了一路交给何青南。

“你妈妈让你带给我吗?”何青南蹲下来,轻声对小孩说。

卷毛小孩推了推箱子,没说话。

何青南只好接过箱子,打算再次询问小孩,不过在他双手接过箱子后,小朋友就立刻转身迈着小短腿走了。

“奇怪……”

何青南挠了挠头,目送小孩背影,顺便挥了挥手。

“拜拜!”

完成任务的他提着箱子也离开了。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角的泪花。

回出租屋睡觉!

————

罗伯特没想过,在箱子上装了定位器以防万一,居然真的有用得上的时候。

他原本只是看旅游攻略,说提着箱子坐当地火车,在人群拥挤时有可能与行李箱失散。尽管他不认为会让密码箱离开自己的视线,但为了以防万一,他在箱子底部一个不易察觉的位置装上了定位器。

昨天妻子和他吵了一架后,带着小儿子普斯离开了酒店。

但是他知道安妮在这个国度没有地方可以去,甚至她的行李还在酒店中,所以她必然会回来。

安妮这次调整心情花费的时间有点多,她到了晚上九点才回来。

回来的安妮一副不想继续吵架的样子,她给罗伯特倒了一杯热红酒,让他早点睡觉。

红酒的味道有点糟糕,泛着苦,像是坏了一样。

趁安妮洗澡,他给安妮调了杯鸡尾酒……偷偷往她杯里加了一点……呃,半杯,又兑了伏特加期望冲散那股苦味。

又给自己杯子里补了一点酒,当着洗漱完的安妮的面,他一饮而尽。

安妮也微笑着喝下了她那杯。

共饮。

他们睡得相当酣甜。

第二天早上九点,罗伯特猛地惊醒。

看着身边熟睡的安妮,他轻轻在她嘴角吻了一下,然而眼角余光中,他猛地僵住了身体。

角落里,密码箱不见了。

————

出乎安妮意料的是,她是被罗伯特推醒的。

而安妮更意外的是,密码箱居然不见了……她明明睡得很熟。

‘难道我会梦游吗?居然梦里也能下楼拿箱子?’

安妮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不是会梦游,但更令她意外的是,焦躁的罗伯特并没有报警。

“当地的警方应该会帮你找到箱子……”安妮虽然不怎么想建议,但她还是尽量假装说,“我记得这里的政府在很多地方都放了监控。他们犯罪率很低。”

罗伯特嘴角扯了一下,他却摇头,语气平静:“谢谢你,安妮。但我想,失去它是我注定的命运吧。”

安妮迷惑地看着他。

然后经过一天的相处,安妮确定罗伯特是真的不想报警。

为什么?这件事不能被当地警方发现吗?

还是罗伯特真的着魔了,以为失去箱子就是他的宿命?

夜晚,罗伯特给安妮倒了一杯热巧克力,两人相拥入睡。

————

半个小时后,罗伯特起床。

小心从安妮身边爬起,尽管知道安妮醒不过来,他还是很小心。

因为套间隔壁的房子里,他们的小孩子普斯在睡觉。

罗伯特知道四岁的普斯不能用药,不然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很可能会损伤大脑,况且,普斯的自闭症也让罗伯特很放心,普斯哪怕看到了什么,也不可能说出去。所以他并没有给普斯下药。

走进套间里的厨房,罗伯特抽出一把刀,小心地揣在身上。

他轻轻地打开酒店套间的门,拿出定位器连着的手机,悄悄地离开了。

这里真的很方便,哪怕在夜晚也能打出租车。

此刻不过是晚上九点半,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出租车师傅热情地问罗伯特目的地是哪里。

罗伯特笑着用中文说:“我去看朋友。”

“你普通话说的真棒!”司机忍不住赞叹。

“谢谢你的称赞,”罗伯特看着手机说,“麻烦在下个路口左转。我不知道朋友家叫什么,我只能一个个给你指路。这个方式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出租车师傅大声说。

在车上度过了二十分钟,罗伯特付过车费下车。

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中,他走进一个小区,路过偶尔的住户,来到一栋居民楼下。

罗伯特仰头看着这栋六层高的居民楼。

定位停在了这里。

‘找到你了。’

罗伯特摸了摸怀中锋利的刀,在心中想。

手机上的卫星定位失效,因为“小偷”在的楼层高度不知道,所以罗伯特又拿出来了一个遥感接收器,只要靠近定位,绿点就会闪动,离得越近,它闪动得越快。

罗伯特走了进去。

第一层,绿光微弱。

第二层,绿光微弱。

第三层,绿光开始闪动。

第四层,绿光有节奏地闪烁。

第五层,绿光闪烁地像是一颗长明的星。

‘找到你了。’

罗伯特敲了敲门。

————

何青南在打游戏。

他挣了一大笔,所以打算犒劳自己,点了一份丰盛的外卖。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外卖来了!”何青南兴奋地跳起来,可是游戏还没结束,他大声地冲门口喊,“你放门外就行了!我一会拿!”

然后他就兴致勃勃地继续打游戏。

但是敲门声依旧在响。

“咚咚——”

何青南看了一眼门,大喊:“放门口!”

“咚咚——”

何青南只好站起来,一只手打游戏,一只手走到门前,打算开门。

……不对,这外卖骑手怎么不说话?

敲了三次,何青南说了放在门口两次,外卖员都没有理会,一直在敲门。

为什么?

何青南盯着门把手,疑惑地思考这件事。

耳机里,他的队友在骂他人机,死活不动,挂机——何青南连忙操控游戏角色动了动它的屁股。

“咚咚——”

敲门声又在响。

何青南握住门把手,心想应该是聋哑人外卖员吧,外卖算是他们这些人能做的工作之一。

想到这,何青南立马打开了门。

一个外国白种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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